藍染站在了白色沙爍的土地上,想起被零番隊鎮壓的假面眾,他覺得相當好笑。
人吶,明明已經迎來了失敗,卻還是硬要給始作俑者來上致命一刀。
怪也怪零番隊那班傢伙驕傲自滿,曾經都是十三番的隊長,並由此再度晉升為零番隊,骨子裏大都有着說不出的傲氣。
驕傲自滿的結局就是被敵人來上臨死前最重的一擊,搞成這幅兩敗俱傷的摸樣,還真是讓人由衷的想要笑出聲來。
藍染想着,腦海里有一絲閃神,雖然他藉助了崩玉的力量誕生一個又一個的巧合,讓拳西他們與零番隊變成了完全死敵的局面。
從道理上說是零番隊將假面眾完全挫敗,但從現實上來說卻是兩敗俱傷,這個結果對藍染來說是最好的。
零番隊那幫強的離譜的怪物,如果藍染一開始對上也完全沒轍。
之所以和對方回合後還聽着對方的命令,也完全是不想惹那些強到離譜的傢伙懷疑自己,才遵照命令配合着演戲的。
不過也無所謂了,紅姬的準備再過一段時間就能完成,零番隊這幫傢伙還有假面眾,都將成為他的基石沉睡在虛圈。
那班傢伙已經籠罩在鏡花水月的完全催眠中,就算力量再強,也拿自己沒轍了吧。
「在想什麼?眉頭皺的讓人看了都頭疼。」身後傳來的聲音讓藍染回過神來,他帶着笑回頭。
「沒有,我只是在想終於都到這一步,有點感慨罷了。」
是啊,終於走到了這一步,背叛了親友,並將信賴自己的人心用刀割得鮮血淋漓,藍染付出了那麼多,也恨了那麼多,一切終於迎來了結束的轉機了啊。
「別開心得那麼早,雖然我利用王健闖入了王族空間奪走王印,只要等那些零番隊的恢復了靈壓在用王印將其奪走就大功告成,但是零番隊不是那麼簡單,我現在需要去回收之前放出的半身,你最好不要大意。」
說話的是個留有及腰長發的女人,穿着一襲紅衣,艷麗得如同秋葉,如同血液,如同地獄的紅,俊俏的臉孔此刻正毫無遮掩的直視着藍染。
「沒關係,只要王印得到足夠靈壓,我們就可以站在一切的『因』之前,他們所身處的位置只是果,不論他們的力量多強,不論他們的計劃多慎密,最後的結果都不會改變。」
藍染說着,臉上依舊帶着笑,溫柔的滲入骨頭的微笑。
「這樣好嗎?對我來說只要『共處與存在』便足夠,所謂記憶,所謂過去都是可有可無的物品,但是你呢?」
「人類,不是會因為記憶才產生目的的嗎?你能割捨開與他們所有人的回憶嗎?」
面臨着最後勝利迎來的時刻,紅姬面無表情的問着藍染。
面對着紅姬的詢問,藍染腦海中記憶的碎片就像畫像般一幕幕劃破腦海,與那些人經歷的點點滴滴不斷浮現。
他突然下意識的顫抖了起來,他的手緊緊抓住斬魄刀,直到指節發白。
他很清楚,他根本沒有資格留住這些回憶,可是和過去的人生一切與經歷還有記憶揮手道別的時候他還是忍不出心中一陣抽痛。
明明是他開始背叛的,明明是他先揮動的刀刃的,現在這摸樣算怎麼回事?
他只是背叛者,與那些歡笑低語必將背道而馳,他只是踩踏人心,只行走在冰冷無情之上的獨裁者罷了。
「....根本就不用管那麼多,只要我們成功,你想要得到的,和我想要得到的都會實現,一切都會變得美好,地獄這東西,只有我一個去也就夠了。」
藍染說着,也停下了笑,看了紅姬一眼不再言語。
在之後,兩人都默默的看着前方不遠處,那裏是零番隊還有被制服的假面眾人。
只要再過一段時間他們恢復了靈壓,藍染便會親自動手,零番隊也好,假面眾也罷,都會在他手中死去,化為最原始的靈子,鋪出一道通往彼岸的橋樑。。
身處於鏡花水月的籠罩中,是那群自傲的傢伙放下的最大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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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齋,你準備得怎麼樣了。」我一邊整理着手中的設備,頭也不回的問道。
「虛圈的通道已經被我完全封閉,唯一的通道也構建好了,你呢?」
「沒問題,這邊所有的設備都調試完成,隨時都可以出動了。」
鐵齋說着,朝我的方向走來,和我一起擺弄起了地上的五把長刀。
夜一則在一邊呼呼大睡,美其名曰戰前休整。
日世里和平子倒是沒什麼好心情,一直沉默不語。
他們的自信驕傲早在虛圈已經被零番隊完全摧毀。
零番隊和拳西他們的死斗,並不是因為意外的相遇,相反,不只有幕後黑手,而且那個人的身份是藍染,一個讓我在二十年後的今天想起,依舊會咬牙切齒的男人。
根據平子的說法,零番隊跟他戰鬥時提起姑,有個女人闖入了王族空間奪走王印,所以零番隊全部出動追殺對方,就這樣一直追到了虛圈。
直到數日之前他們在中途遇見,並爆發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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