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殺吧,神槍!」
「鳴叫吧,青蟲!」
靈壓的增長需要的不止是天分,還有成年累月的苦練,不論市丸銀與東仙是如何的驚鴻絕艷,可是斬魄刀覺醒不過一年。
沒人人能像黑崎一護一樣,在一年之內完成了從一個普通的遊魂到完全超出隊長級別的極端戰力。
那是宛若神一般的手段,那是在就必死之局中掙扎後,因不死得到的榮光!
東仙要,市丸銀,沒有經歷過黑崎一護那種必死的經歷,想要與隊長級別的人物正面交鋒,只能說是痴人說夢。
而我與他們不同,身體潛藏的內里虛帶來的靈壓極端可怕,那已經是絲毫不遜色於其他隊長卍解的靈壓。
而且與之攜帶的,還有其他隊長所不曾擁有的最恐怖的速度與力量的增幅。
幾乎是在兩人始解的瞬間,我已握着出鞘的紅姬,單手用刀刃架住了從市丸銀手中突射而來的神槍,那一閃的熒光,是毒蛇吐杏一般的致命。
左手一格,將那柄有着百來把刀綜合長度的神槍崩開,然後腳下猛地一串,人已經閃爍到了市丸銀的上方,單身一腳踩住他的刀刃,將他連刀帶人壓制在了地上。
相比於充滿了技巧化的瞬步,我個人更傾向於響轉,不需要大量的技巧,只要你身體承受得住,付出越多的靈壓,速度就能不斷超越極限。
壓住了銀的下一瞬間,我冷笑着直接將紅姬的刀刃架在背後。
地上市丸銀那把刀刃,已經將無聲無息朝我劈砍而來的東仙要的身影照耀了出來。
鏘的一聲傳來,一股微弱的力道壓着我的身體。
我回過頭,對着看不見的東仙裂開了嘴巴,然後伸出空着的左手,反手一拳打了出去。
拳頭上帶着紅的發黑的光,是虛閃。
「要,回來!」在左手即將擊中東仙要的時候,藍染輕喝了一聲。
身處半空的東仙要在最後關頭還是懸崖勒馬,與激射的虛閃錯身而過,一個後空翻穩穩的停在了藍染的身後。
東仙要不甘心的低下了頭,雖然他很努力,但距離隊長的確還有不小差距。
「喜助,退下好嗎?然後離開尸魂界。」妥協了嗎?要我置身事外嗎?
藍染定定的看着我,我什麼都沒說,被面具覆蓋的面容下,那漆黑眼珠的如蛇一般豎着森森冷意的瞳,手上提着的是一把閃爍着寒光的刀刃。
下一瞬間,我直接鬆開了手,手中的紅姬順着地心引力朝着被我踩着的市丸銀墜落,不出意外,下一秒他的脖子會被紅姬貫穿。
可是他依舊在笑,似乎在嘲笑我的無知,我也在笑,我無法選擇,所以我只能逼藍染自己做出選擇。
殺掉知情人,然後一切回到原點。
可惜我猜錯了,藍染用行動告訴了我答案。
在我鬆開手中刀的同一時間,一道凌厲的殺意凝聚在我背後。
我瞬間握住了剛鬆開的刀柄,只來得及用刀尾架住那殺意來臨的地方,但是背後還是被割開了一道巨大的口子,雖然在下一秒已經被超速再生恢復。
而市丸銀也借着這個時機閃身脫離了戰場。
藍染...從剛才身處的地方消失了,卻突然站在我的身後,直到他揮刀的一瞬才察覺到他的殺氣?
是...鏡花水月麼?完全催眠?
他從一開始就預料到了如今對峙的局面,讓我置身鏡花水月的初解了嗎?什麼時候的事情...
「藍染...我對你,無法原諒!」與蠢動的內心不同,越是憤怒,我的身體越發的冷靜。
鏡花水月的完全催眠幾乎是無法破解的,要還手只有在藍染接近我的時候發動無差別的攻勢。
虛閃方向單一,不行,鬼道準備時間太長,有靈壓波動會被察覺,不行,斬魄刀使用不熟練,不行,那麼唯一剩下的...
「這樣嗎?那真是太遺憾了。」聲音是從左邊傳來,我記得藍染是從背後偷襲的,因為剛才的轉身,現在應該在我的面前才對。
我把臉轉向左邊,藍染有點白淨的臉出現在我的面前,他伸出手,拔出了刀。
「喜助,卐解吧。」他將刀指向了我的脖子。「與其他日再次違背本心與你交戰,我情願從一開始就讓你從世上抹除,阻擋我道路者,哪怕是我也只有一路可走。」
「只有死。」聲音響起的同一時間,一陣颶風從面前襲來,剛想舉起手抵擋,下一瞬間我右邊的腰間突然傳來了劇痛,那是一種軀體被一分為二的痛苦。
「浦原隊長,我來幫你。」
完全沒有勝算,虛化後雖然靈壓龐大,力量速度也極高,可是對藍染這樣的人完全沒有勝算,不能找到藍染身處的方向,一身力量沒有使用的地方。
我強忍着身體的痛楚,回過頭冷冷地盯着握凌鐵齋一眼。「給我好好呆着,我死了就得靠你保護日世里他們,這是只屬於我和藍染的戰鬥。」
反手將斬魄刀收入刀鞘,緊接着在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中伸入懷裏,將脖子上的十字架掏了出來,緊接着右手一震,銀嶺弧雀形成的網狀靈子弓已經張開,因為虛的靈壓浸染,成了黑色。。
微微拉開了弓箭,身子一轉,鬆開手的瞬間『一千二百發』靈子箭席捲了我四周的所有方位。
「這是銀嶺弧雀,滅卻師?」大鬼道長緊緊地皺了皺眉頭,但隨後又將疑惑深深的埋進了心底。
「看樣子浦原你的野心也不小呢,虛,死神,滅卻師。」藍染冷笑着,手中卻不間斷的阻擋着弓箭的侵襲。
「可是,想要傷我的話,就憑這樣程度的靈力箭還不夠。」此刻剛好一千二百發弓箭發射完,新的弓箭還沒出手,藍染的話直接在這空隙響起,接着我的肩膀又炸開了一道血花。
我始終一言不發的拉着弓箭,瘋狂的傾瀉着身體的靈壓,鋪天蓋地的靈子箭讓東仙要和市丸銀再次遠遠的退開。
陣陣崩飛箭支的碰撞聲響起在空曠的地面上,強!太強了。
我拉着的手在發抖,脫力已經讓我快無法動彈,可我卻不得不用繼續瘋狂的拉弓,儘管弓身已經不滿裂縫,可我依舊沒有停下,如同刺蝟一般,朝着四面八方三百六十度捲起一陣陣狂風暴雨。
「恐怖恐怖,看上去藍染隊長好像有點危險了。」市丸銀笑眯眯的看着場上不斷交錯而過的兩人,眼睛卻咪成了一條縫隙,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哼,膽敢阻擾藍染大人道路者,早已違背了正義,我東仙必將其斬於刀下。」
雖然說是這麼說,但東仙要還是抬起了腳,又悄悄的退了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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