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夜宮的領土其實十分的廣闊,而拜勒崗所身處的地方只是其中小小的一塊。
我和海燕他們需要從這茫茫的虛夜宮中找到他的存在。
這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在我們三人踏進虛夜宮的領地之後,空氣中不斷的瀰漫着那驚人的靈壓,好像夜風中有着什麼在低語着,心裏沉甸甸的。
我和海燕藍染他們在出發前已經討論過了。
遠征軍的那些傢伙只會成為我們的累贅,我們這一次不會帶上他們。
我本來提議打游擊戰,把拜勒崗從虛夜宮引走,只是逃跑的話,我們可以拖得更久。
而且讓我真正揭下這個任務的,不是因為我太過狂傲,也不是我有捨己為人的精神,而是我明白拜勒崗的弱點。
衰老雖然是極度可怕的力量,但物極必反,衰老也能成為殺死拜勒崗的利器。
不是沒有勝利的可能的,我明白。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海燕表現出了絕對的自信,他親口告訴我,如果單對單的話,他絕對能拖住那隻瓦史托德近一個小時。
我不知道他是從何處得來的自信,但我的心中卻閃過了一個念頭,卍解!難道海燕已經卍解了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雖然無法打敗瓦史托德,但堅持的話,一個小時也不是不能做到的。
藍染在這個時候也表現的十分冷辣,好像拖住這頭瓦史托德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一樣,難道他也始解了?如果是這樣的話對付拜勒崗就簡單了..可是他沒有說,應該沒有吧?
我只希望他們有着對得起自己這自信的力量就好。
「黑白之網二十二之橋樑、六十六之冠帶、足跡、遠雷尖峰、回地、夜伏、雲海、蒼藍隊列、將太園繪滿,直衝天際吧。」
「縛道之七十七,天挺空羅!」藍染伸出手掌,對朽木蒼純施展了天庭空羅,讓我們能夠在第一時間將信息傳給他。
做完一切後,我們三人已經朝着虛夜宮的方向前進着,因為虛夜宮十分巨大,即使是我們在這裏也能看到一個小小的白點。
在路上,海燕問我:「等一下是要強攻還是偷偷摸摸的潛入?」
「如果強攻的話,我們會被雜兵損耗掉力量,如果潛入卻可能被圍毆。」藍染推了推眼睛,告訴了我們一個不想接受的事實。
「其實...瓦史托德是很要面子的,不如我們直接大搖大擺地走進去?」
藍染和海燕似乎是被我的豪言狀語給嚇了一跳,呆愣了半響才回過神來。本以為他們會罵我痴心妄想,沒想到他們兩人互相望了望,從嘴裏說出了一個我不敢相信的話。
「好像成功的機會挺大的...見到瓦史托德的時候直接通知朽木蒼純進行攻擊,會有大量的雜兵出去迎戰,可以試一試,就是不知道會有多少亞丘卡斯在場。」
海燕如是說。
「瓦史托德整個虛圈只有數頭,亞丘卡斯雖然不少,但一個虛夜宮也不可能出現九頭吧?海燕你說你能夠單對單支持一個小時,那麼我和浦原兩人就負責拖住這九頭亞丘卡斯。」
藍染點了點頭,決定了我們等一下的作戰方法,雖然很笨,很簡單,但卻是現在唯一能做的,時間不會給我們太多佈置的機會。
就這樣疾行了一段時間,我們終於來到了虛夜宮之前,白色的高大建築在這永恆黑夜的主宰—虛圈中顯得別具一格。
站在這建築前,海燕伸出手不斷地交合,我知道他心裏還是緊張的。
藍染握着斬魄刀的手也是緊緊的,其實說想着美好未來誰都會,但真正做起來永遠都是不如人意的。
未戰先怯我們絕對會輸得很慘,必須鼓鼓士氣呀。
我們三人並沒有隱藏自己的靈壓,行蹤自然已經被發現了,先禮後兵這一套在虛與死神間並不合適。
既然你們不出來,那就讓我來找你們吧。
我心想着,直接在海燕兩人的注視下,走到了虛夜宮的門口,抬起了自己的手。
「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赤紅的閃光從我手中噴涌而出,虛夜宮潔白的大門直接被轟飛了出去,大門裏是十數頭形態各異的虛,現在眼睛全都盯着我。
「你這個混蛋?居然敢對我們偉大的...。」
「破道之三十三,蒼火墜!」熾白的靈子波閃過,那頭虛直接被我的鬼道炸掉了腦袋,留下一個身體無力的後仰倒地,爾後消散為靈子。
「我不想多說廢話,帶我們去見你們的王!」
我繃着個臉,聲音冰冷的嚇人。
要囂張點,強勢點,這樣子才符合踢館的樣子,畢竟是來見瓦史托德的,派頭得足夠。
至少海燕和藍染因為我的樣子,原先那股緊張感也消失不見了。
「就憑你這個...」另一隻虛叫喧着向我衝來,手裏閃爍着虛閃的紅光。
「鳴叫吧,紅姬!」斬魄刀出鞘,直接把它一分為二。
「別讓我說第三次,帶我們去見你們的王!」
「就憑你們也妄想見到尊貴的陛下?!」
那些虛全都還不是大虛,看上去只是一班料理瑣事的。。
但都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我抬了抬刀,真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殺也不是,不殺也不是,看來拜勒崗洗腦洗得還不錯。
就在我進退兩難的時候,天空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帶他們過來見我。」聲音低沉的可怕,空蕩蕩的,讓人捉摸不透。
本想把靈壓撐開,搜索看看目標在哪裏,但不知道為什麼,在虛夜宮外還能夠感覺到拜勒崗驚人的靈壓,可是進來之後卻消弭無形,一點兒也不能感覺到。
自從拜勒崗的聲音出現後,那些虛全都恭恭敬敬的趴在地上,等他說完話後才有一隻虛站了起來,給我們帶路。
「跟..跟我走吧!」那隻虛顫抖着說,很難想像,被我用刀威脅着生命都視若無睹的虛,只在拜勒崗說了話之後居然顫抖開來。
激動還是恐懼?無法分辨。
但隨着那隻虛的帶路,走過一道長長的通道,我們來到了一個露天的地方。
四周站了七八隻虛,靈壓高的駭人,全是亞丘卡斯。
而這個地方最前面的正中間坐着只骷髏,頭上戴着個黃色的王冠,讓人覺得有點不倫不類。
「告訴我你們的來意,死神。」顫顛顛的聲音再次回想,我們三人的心打了個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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