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文駿開心得不得了。
得到患者的初步信任,這是確立醫患關係的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若是得不到患者的信任,他(她)為什麼要把自己的隱…私暴露給一個陌生人?不僅浪費時間,而且還很無知、愚昧!
為了慶祝這個小驚喜,文駿點開了「酷狗」,鼠標連續點擊了幾下後,標準的「周氏」國語聲便急速的傳來。
「……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嘿,習武之人切記,仁者無敵。是誰在練太極,風生水起。快使用雙截棍,哼……」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文駿回過頭去,首先映入他眼球的是「冰山美人」揚着的那張冰霜似的俏臉,以及眼神里盈滿了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還有她氣得瑟瑟抖動的姣美的身軀……
在「冰山美人」的身旁,還站着一個美女。穿着一套警服套裙,一彎s形的迷人身材,兩條柳葉彎眉,筆直秀麗的鼻子,鼻翼仿佛在微微煽動,秀挺的鼻子下面,是櫻桃小口,輪廓分明的嘴唇豐滿紅潤,仿佛成熟隨時可以採摘的櫻桃,誰見了都有一種想親吻的欲…望,雪白的脖子下是一片高聳的雪域高原……
文駿的小心臟猛地一跳,直接奔嗓子眼而去。他在心裏痛苦的想道,完了,我這回徹底完了。御…姐啊,還是穿警服的御…姐!
段嫣然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文駿面前,好像要吞了他似的,厲聲的呵斥道:「文小駿,我看你是不想在醫院裏幹了吧?」
他連忙提臀挺胸,小心翼翼的答道:「不是啊,嫣然姐,我很喜歡醫院的。」
「喜歡?」段嫣然憤怒的罵道,「上班聽音樂,你乾脆回家聽得了。」
文駿習慣性的摸了摸挺直的鼻樑,訕訕的笑道:「回家?還沒到下班時間呢,嫣然姐,這樣影響不好吧?」
我暈!你大爺的,裝傻充愣的死淫…賊,你真以為我是叫你回家聽音樂啊?「文小駿,要是再看見你摸鼻子,我剁了你的手指!」
我日!這妞難道是吃河水長大的,管得也太寬了吧?我摸鼻子也礙着你了?
他的腦海里突然蹦出昨晚的那一幕,要不是自己突然將伸手去摸鼻子,那塊遮羞的浴巾也不會從胯…間滑落。難道她還記掛着那件事?
文駿不由自主的又摸了摸鼻樑,一臉委屈的說道:「嫣然姐,這是習慣,改不了。」
「你……」段嫣然簡直要被文駿這淫…賊氣暈了。你大爺的,雖然你有這有那的不…良習慣,但在老娘我面前,你好歹也節制一下呀。
「撲哧!」一聲輕笑,穿着警服套裙的美女嬌笑着款款而入,香氣撲鼻而來!
好濃的香水味!文駿暗暗的皺了皺劍眉。心道,難道法國香水已經淪為一張毛爺爺能買好幾公斤的貨色?
「嫣然,這就是你要介紹給我的醫生?」警服套裙笑着問道,臉上燦爛的笑容跟「冰山美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同樣都是美女,給人的感覺,差距怎麼就那麼大呢?
「曉蕾,我還是另外給你找一個吧。」段嫣然很不自然的說道。哎,丟臉,實在是太丟臉了!她為自己醫院有這樣低素質的醫生而感到羞愧。
「咯咯……別,別呀。」警服套裙嬌笑着阻止道,「嫣然,我覺得他挺好的,就他吧。」
嗯,什麼意思?這位警服套裙是來找自己看病的?文駿那雙迷人的桃花眼不禁往她「s」形的身材望去。
姿容秀麗,一笑兩個酒窩,嬌艷嫵媚,櫻唇香舌,說話嬌聲細語,悅耳動聽,皮膚光滑細嫩……丰韻的白腿,襯托着她渾圓的豐…臀,柳眉下一雙眼睛水汪汪含情脈脈,時時泛出勾魂懾魄的秋波。
這哪是有病之人?文駿暗想,難道是她身上那股濃郁的香水味在作祟?
「文小駿,你的眼睛往哪兒看呢?段嫣然恨鐵不成鋼似的,揪着他的耳朵罵道。
文駿委屈的叫道:「痛啊,嫣然姐。」
「冰山美人」放開那隻大耳朵,青蔥玉指點着他的額頭,嬌呵道,「文小駿,拜託你在業務上多用點心。這位警官是我的閨蜜,她找你問點事情。」
文駿一臉討好的賤笑,「好的,嫣然姐,你就放一百個心吧。你的閨蜜也就是我的閨蜜,保證讓曉蕾姐滿意。」
我暈,這小子滿嘴跑火車,我什麼時候成你閨蜜了?周曉蕾笑呵呵的想道,這小子一口一個「嫣然姐」,段嫣然跟他的關係應該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吧?
「嫣然,你有事先去忙吧,完了我再去找你。」
「嗯,那就先這樣了。」段嫣然又瞪了文駿一眼之後,才姍姍離去。
文駿將房門關好,指着辦公桌對面的一張椅子說道:「曉蕾姐,你請坐。」
感覺一股濃郁的香風從身旁吹過,還沒等文駿看清楚,周曉蕾一陣風似的坐在了對面的椅子上,嬌笑着說道:「小駿醫生,你好可愛哦。」
聽到美女如此誇讚的話,文駿不知道自己應該是笑,還是哭。
將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分開,做了個「八」字形,緊挨着下巴的下方,文駿超萌的問道:「曉蕾姐,我難道僅僅是可愛麼?」
「咯咯……小駿,你想笑死我啊。」周曉蕾笑得花枝亂顫,如同一隻開屏的孔雀。
我日!文駿好想說,曉蕾姐,哪是我想笑死你,是你想媚死我呢!
想起「冰山美人」臨走時那道凌厲的目光,文駿急忙收起了逗比之心,「咕嚕」一聲,將滿嘴的唾沫都吞進肚裏。正襟危坐後問道:「曉蕾姐,你找我有事?」
這時,周曉蕾也收斂起臉上的那份笑容,一絲淡淡的憂鬱瀰漫其間。她幽幽的問道:「聽嫣然說,你是位心理諮詢醫生?」
文君點點頭,說道:「嗯,是的。我能幫你什麼忙呢?」
緩了一會兒,她紅着臉說道:「我有位朋友,年紀快30了,很想找個男人結婚,可是她身體有隱疾,怕遭人嫌棄,你說怎麼辦?」
聽到她的述說,文駿的臉上泛起些許的笑容。他看着面前的美女,生出一絲戲謔之心。於是,單刀直入的說道:「曉蕾姐,你說的這個朋友不是別人,就是你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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