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萌狐悍妻
蔚遲磐背着雲河,又要時刻避躲着那些箭雨,根本無暇去查看主人到底出了什麼異樣。
是剛才消耗了太多靈力,一時不支暈倒了,還是舊傷舊病發作?
蔚遲磐心急如焚,只想儘快帶主人逃出去,然後找個地方療傷。
他現在已經顧不及小白那邊的事情了,背着雲河拼命地往前沖。
剛才發箭的徐騰站在天牢大門,徐徐將弓箭放下,嘴角掛着陰惻惻的笑容。
蔚遲磐雖然已經背着雲河遠去,但是剛才三箭齊發,第三支箭已經打中雲河。
徐騰對自己的箭法很有信心。
像雲河這種廢體質的螻蟻,本身又有傷在身,再中自己一箭,必死無疑!
他眼眸蒙着淚光,內心悲痛地道:甄王殿下,希望我這一箭能為你報仇……
話說,在琴聲的催眠之下,皇宮大部分侍衛的戰力被削弱,蔚遲磐終於背着雲河來到皇宮的城牆。
只要翻過了這道城牆,就能離開皇宮。
就在這時,蔚遲磐覺得後背突然被一陣熱氣浸透,後背的衣服粘粘的,他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腥氣。
是血……
「主人!」蔚遲磐慌了,一顆心都懸在半空。
直到現在,蔚遲磐仍不知道雲河中了箭。
小白落在距離蔚遲磐十丈以外的地方,遠遠看到雲河後背中箭,人也暈迷過去了,他急得大吼大叫。
「蔚遲磐!你這個蠢貨!怎麼如此不小心?」小白最後悔的事情,就是剛才應該將杜博明和素竹扔掉,自己親自護着小狐狸。
要是小狐狸有什麼不測,他怎麼向小夜夜交代啊!
小白想過去幫忙,可是寒箭如雨般下着,他能閃避已經實屬不易,哪裏還能向蔚遲磐那邊接近?
如果能施展時間靜止術,或許在定住這些侍衛的時候給大家爭取到逃生的時間。
然而,他剛才已經展施過一次。
這種神通消耗非常大,短期內是不可以連續施展兩次的。
小白只能睜着眼睛瞎着急。
此刻,城牆上,數百道弓箭已經瞄準了蔚遲磐,要是他在這時飛躍而起,必定會被利箭打落。
然而,要是原地不動,後面的追兵很快又會包圍過來。
雖然蔚遲磬懂得不少精湛的神通戰技,但歸根到究,他只有聖境,哪怕被這些無境的侍衛隨便擊中一下,他就會非死即傷。
眼看就無路可逃,突然那悠然的琴聲越來越近,緊接着漆黑的夜空突然出現一片白燦燦的亮光。
一艘雄偉壯觀的豪華飛船橫空現世。
這艘飛船打造得如同一座移動的宮殿,竟然全部都是用鑽石打造的,閃閃發光,晶瑩剔透。
在皇宮裏打鬥亂成一團的時候,天際突然出現一艘船的確挺嚇人的。
須知道,在無上國這個與世隔絕的封閉小世界裏,可沒有飛機飛船這些飛行工具。
在這裏的人的意識之中,船也只能是用來在水面上航行的。
一時之間,所有侍衛包括徐騰在內,都嚇得目瞠結舌。
這艘船,正是雲河煉製出來的載人空間法寶——金剛號。
在唐紫希上一次出行之前,雲河已經將金剛號進行了一次改裝,除了潛水之外,金剛號還能像紫雷神艦一樣,能在天空中飛行。
這次的行動是劫獄,天牢又在皇宮裏,金剛號才有了發揮航空功能的機會。
「天啊!那是什麼?」
「船怎麼可能會在天上飛?那是鬼船嗎?」
「大家快看!鬼船上有人!」
……
侍衛驚叫!
在船頭上有三道身影,其中有一男一女迎風而立。
那男人高大威風,體形健碩無比,而那個女人一身白色紗裙,容貌清麗絕俗,雙目顧盼生輝。
這一男一女正是陸柴和唐紫希。
幻夜坐在他們旁邊,身前放着一架琴台,但見他纖纖十指輕輕地放在琴弦上轉軸拔弦,那一曲洗滌心靈淨化天地的天籟之音就洋潤然而生。
幻夜現在有力氣撫琴,完全是因為小白給他獻血,又給他渡了靈氣。
別看幻夜平時是一個孱弱的文靜孩子,實則他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哪怕只要讓他擁有一絲靈力,他就能施展出與眾不同的神通,扭轉乾坤。
唐紫希看到蔚遲磐背着雲河,不由得大驚,她認得蔚遲磐。
「糟糕了!那個人是甄王的心腹!」唐紫希慌張了。
撫琴的幻夜焦急地望了蔚遲磐和雲河一眼,一邊撫琴,一邊沉着聲音道:
「唐姐姐,那個人背着雲哥不斷閃避侍衛的箭,看起來他像是在保護雲哥,我從那個人的眼神之中,沒感覺到殺氣,可能他已經被雲哥收服了。我們快掩護他們上吧!雲哥看起來有些不對勁……」
唐紫希定眼一看,雲河被蔚遲磐背在後面,遮去了視線,但是依稀看到,雲河的臉枕在蔚遲磐的肩側,人已經合着眼睛,嘴角掛着一行血,那張臉慘澹得如同一張白紙,雙臂無力地垂下,隨着蔚遲磐身影的閃動而晃着,好像一個斷線木偶完全沒有支托。
唐紫希的心臟頓時難受得好像被一雙無形的手緊緊地捏着。
「快帶雲河上船!」唐紫希朝着蔚遲磐大吼的同時召喚出星辰之力,無數道水晶鏈向着城牆上的侍衛攻擊過去。
那些水晶鏈仿佛魔術變出來似的,能自動變長,一晃眼就從十丈的高空延伸至城牆上將數個侍衛掃中,被擊中的人發出一聲慘叫應聲倒地。
陸柴縱身一跳,從金剛號上跳下來,落在城牆上,掄起手中的金剛刀,向着侍衛衝過去。
在距離侍衛還有一丈的時候,一刀砍出,一道無形的半月形刀刃向前侍衛橫掃過去。
這就是雲河傳授給他的戰技迅風斬!
陸柴本身是無境的天才,在靈力和法寶的加持之下,這道迅風斬威力驚人,沖在最前面的十個侍衛腹部被風刃掃中,頓時人人的腹部都綻放出一朵血霧。
陸柴一下子就殺退一片敵人。
這時,幻夜的琴聲突然變急,他指間每拔動一下琴弦,就產生一道氣刃,聲所至,刃所至,那些氣刃竟然能精準地擊中侍衛手中的弓箭和其他各式兵器。
「砰砰砰……」的一陣陣脆響,侍衛們手中的兵器竟然被琴聲隔空震碎!
唐紫希心裏暗暗驚訝!
還以為小夜夜只是一個普通的琴師,沒想到他的琴技還有這種力量!
最可怕的是,隔着這麼遠的距離,幻夜還能精確地掌控着琴聲攻擊一個個細小的目標。
如果剛才幻夜的目標是這些侍衛的心臟,剛才被震碎的豈不是這些侍衛的心臟,而不是他們手中的兵器?
將邪和幻夜,兩個不同人格,兩人也擁有迥然不同的神通。
將邪的點畫成真,縫皮接骨術讓人嘆為為止!
幻夜的琴聲既可救人,又能弒神於無形無影!
從某種程度上說,將邪像大夫,而幻夜更像殺手……
他年幼時是到底是怎樣的一種經歷,能令他歷練出這麼可怕的力量?
看到幻夜以一串琴聲就擊碎了城牆上所有侍衛的兵器,不要說那些侍衛,就連陸柴和蔚遲磐都看得傻了眼!
陸柴額上一陣冷汗。
平時看幻夜少爺體弱多病,心臟又有先天不足,每天足不出門的,還以為他是一個文靜的普通男孩,只有當另一個人格出現時,才會發生不可思議的事。
沒想到幻夜少爺要麼不出手,一出手就一鳴驚人啊!
陸柴從前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殺手,平時竟然也覺察不出的幻夜少爺的不同之處,可想而知,幻夜對於這種能力隱藏得很深。
也幸好自己自認識幻夜少爺以來,就一直對人家客客氣氣,否則真是一不小心被琴聲奪去了性命還不知道發生了啥事。
看來以後得罪誰,都不能得罪幻夜少爺啊!
唐紫希這才回過神來,緊趕對蔚遲磐道:「你還不快上來?」
對蔚遲磐來說,無論是揮舞着水晶鏈的唐紫希,琴師幻夜還是掄着金剛刀的陸柴,都是陌生人。
但是他認得陸柴手中那把刀的材料,跟主人剛才使用的劍是一模一樣的。
而且他們乘坐的那艘飛船,很明顯就是一種空間法寶,而且煉製這艘船的材料,跟主人和陸柴的兵器是一樣的,都是鑽石。
普天之下,擁有鑽石礦脈的同時又懂得煉器的人,就只有主人了。
所以使用鑽石所煉製的法寶,已經成為雲河麾下的人的標誌之一。
所以不用問,蔚遲磐就知道,唐紫希他們是主人麾下的人。
無論精兵也好,侍衛也好,也只是沒有靈力的普通人,他們的兵器被毀,尤其是弓箭長矛被斷,等於失去了遠程攻擊的能力,那麼即使他們人數再多,也不能再對蔚遲磐造成威脅了!
但見蔚遲磐提氣一躍,整個人就如大鵬展翅般騰飛至半空。
緊接着,不需要任何的借力點蔚遲磐凌空在天際飛翔,跳上金剛號,輕輕地降落在金剛號的甲板上。
蔚遲磐連忙將雲河放下來,他這才駭然發現,雲河的後背中了一支箭!
此刻雲河已經意識全無,手腳冰冷,臉白得發青,情況看起來十分糟糕。
「主人!」蔚遲磐嚇得魂不附身。
那箭心已經貫穿了雲河的身軀,雲河襟前染紅一片,只是那箭頭只是剛好穿破皮肉,前面的傷口並不大,血經過一會兒才慢慢滲出來,所以剛才雲河即使趴在蔚遲磐背上,蔚遲磐未曾被這箭頭刺到,只覺得後背有些粘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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