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料想晨報上刊登的詛咒竟然能湊出何金忠設密文檔的密碼,當安德魯將猜測的密碼輸入並且打開文檔時,邊上的警員都傻了。
點開文件進入,這個被何金忠特地設了密碼的文件里並沒有放置什麼重要的東西,就只有一段視頻文件。從文件的大小看來,這一段文件時長大概也得超一個小時。看着這一段被特地隱藏起來的視頻,在場幾人顯然都覺着有些怪,當即蹙眉盯看,范禮說道。
&頻?何金忠那個傢伙為什麼單獨給這個視頻加密?」
&個問題誰知道呢,不過范警官要是感興趣,也可以點開這個視頻看看。」
或許是磁場還算吻合,對於范禮,陰歌也不顯討厭,反倒還挺樂意出聲打趣他。也是話語正落安德魯已經打開了那個視頻,瞬間視頻彈滿屏幕,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叫視頻吸引過去。
那是人為用攝影機錄下的視頻,視頻拍攝的地方好像是一個廢棄的倉庫,許是因着倉庫所在的位置比較偏,背陽的地方沒有太多光線,所以視頻看上去有些沉暗,不過還是能看得清倉庫里的一切。
攝影機漸漸推行,繞着倉庫內環轉了一圈,最後定格在倉庫里的一處地方。距離攝影機大概幾十步的地方,七個人正站在那兒,笑笑囔囔的不知打着什麼趣,還有一個人,則站縮在牆角,顯然不想加入那熙囔的隊伍。聚在一起的七個人原本正說着什麼,很快的其中一個人好像留意到拿着攝影機記錄的人,回身衝着他便是招手要他快點過去。
在那人招手示意時,攝影機的鏡頭突然上移,當那人的臉徹底進入攝影機的屏幕,看着這段視頻的幾人立即認了出來。
因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第二個登上晨報的受咒者。
抬手招呼,拿着攝影機的人這才上前,隨着攝影機的漸漸逼近,那些人的容貌全都展露在視頻中。攝影機一一掃過,每個人的長相全都入了視頻中,而這些人,全都是這一次慘死在亡靈詛咒下的人。
明顯還帶着朝氣的臉,面上的笑透着青春跟活力,如果不是攝影機最後拍攝到的畫面,看到這段視頻的人都會誤以為只是幾名好友聚在一起,非常普通的一場相聚。攝影機從那些人的臉上掃過,將他們的笑全都印刻在鏡頭裏,最後才拍攝到躺在地上的一個人。
斑斑的血跡,白色的衣裙已顯破爛,女孩披散着頭髮蜷縮躺在地上,看樣子剛剛遭受非人的虐打。脖子上捆鎖着一條鐵鏈,鐵鏈擦摩着頸部,皮肉都磨開了。
女孩就那樣沒了聲息般蜷躺在地上,至於鏡頭裏出現的七個人,卻好像在看什麼有趣的餘興節目。當看到攝影機上移推進時,第五個受咒的女人還抬起腳戲踩着女孩的身體。不管面上帶着怎樣的笑,那踢踹的力道從屏幕都能清晰的感覺到。
用力的踢踹了幾下,只是躺在地上的女孩顯然沒了反抗的力氣,無聲息的繼續躺着。沒有回應的施虐明顯叫施暴的女生覺得很不痛快,又踢了幾腳發現沒有回應後,女生這才罵罵咧咧的退到一旁。
女生的施暴不能換來蜷躺在地上的女孩的反應,不過這並不能讓其他人也消了興趣,就在女生將腳收回並且大大咧咧的咒罵時,鄭少卿走了一步上前蹲着。手抓着捆套在女孩脖子上的那條鐵鏈,隨後用力的拽起。拽起的鐵鏈,因為脖子被捆住,女孩的身體也被提吊起來。或許是因鐵鏈摩擦着頸部上裸露出的傷口,女孩顯然有了反應,破碎的呻、吟聲從口中溢出。
只是這樣的呻、吟可不能叫鄭少卿停下施虐的動作,反而拽得更高。上半身被提吊着立了起來,原本披散在臉上的頭髮此時也往兩側散去,露出之前遮擋着滿是傷痕卻能見清秀的臉。
當看到那張佈滿烏青的臉,安德魯的視線瞬間凝蹙起來,因為這個女孩安德魯見過,雖然只是一面的相視,不過他還是認出來了。這個女孩,就是那天出現在鄭少卿辦公室的女孩。
鏡頭裏施暴的場面叫人看着都覺揪心,只是鏡頭裏的幾個人顯然將施暴當成一件極度有趣的事。女孩不時溢出的呻、吟並不能讓他們收了施虐的動作,反而玩得更加的起勁。
也不知是不是這樣施暴的場景叫人看不下去了,原先一直縮站在倉庫角落的那個圓胖的男生糾結了許久,最後還是上前小聲說道。
&們這樣,夠了吧!在這樣下去她會……」
&麼?難道胖墩心疼了?」聽了胖子的話,年輕時的何金忠直接笑了出來,原本下蹲的身體也站了起來,何金忠說道:「幹嘛?心疼了?如果心疼的話過來英雄救美啊。不過英雄救美,你有這個能耐嗎?」
&英雄救美嗎?」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女生直接大笑起來,看着胖子說道:「得了吧,就他這個膽子,別說我們幾個都在了,就算我一個人,他也沒膽子從我手下英雄救美吧。再說了,就算他想救,搞不好咱這高傲的大才女還不樂意讓他救呢,畢竟啊……」
說完朝着胖子看了過去,女生說道:「畢竟人家可是好心過來幫他的,結果呢!被人設套了。」
女生的話換來其他幾人的哄堂大笑,那種笑聲就跟魔咒一樣,刺耳極了。諷刺,那是赤裸裸的諷刺,雖然面對着這七個人,胖子也是害怕的,不過在看到已經被欺負得都不成人樣的女孩,他還是鼓起勇氣想再勸一次。誰知這一次的勸明顯叫那七個人感到了不爽,也懶得在跟這個胖子笑嘻着臉,柯金忠直接黑了臉,走上前對着胖子就是一腳,柯金忠說道。
&小子別管事,在嘰嘰哇哇信不信連你也打。」
踹人的時候柯金忠也是半點餘力都沒留的,一腳下去直接把那個胖子踹翻在地上。胖子被踹的時候攝影機也落到他那兒,也是因這直接的拍攝,屏幕外的他們才看清了那人的長相。
戴着眼鏡一副軟弱無能的樣子,雖說體型比起現在還要肥圓幾分,不過看那一張臉還是認得出那個男生是現在的陳文斌。
警告着陳文斌別在妨礙他們,柯金忠這才衝着陳文斌吐了口唾沫,而後七個人繼續着在他們眼裏解氣而又好玩的遊戲。
七個人,對着一個女孩隨性的欺辱,從屏幕里傳來的笑聲幾乎叫范禮拽緊了拳頭。就連見慣了人性陰暗的陰歌,在看着視頻里的一切也忍不住皺緊眉頭,說道。
&幾個沒人性的混蛋,死成那樣我都覺着便宜他們了。」眉心幾乎都擰蹙起來,眼中的厭惡之意甚是明顯,蹙緊眉心,陰歌不在看着攝影機拍攝的一切,而後看着安德魯說道。
&來這就是這一次連環咒殺的關聯根本,裏頭的那個女孩受了這麼大的怨氣,變成怨靈找那些人報仇也在情理之中。這視頻裏面一共有八個人,其中七個已經死了,現在就剩下陳文斌了。」
這種單方面施虐的視頻只會叫人覺着無比噁心,她也是沒興趣繼續看下去,而是出聲說道:「最後剩下陳文斌,現在只要看住他,一定能等到女孩的怨靈上門。」
&女孩的怨靈上門幹什麼?阻止那個女孩報仇嗎?這些傢伙根本不是人,女孩就該要他們的命。」
只要是看過這段視頻的人,無一不會對視頻內的幾人生出強烈的怒憤。就算是刑警,在看過這段視頻對於慘死的幾個人已無半分憐憫,因為極度的厭惡,那名女刑警直接說出那樣的話。
也是范禮這種死性的人,在聽了女同事的話後還能接口說道:「這些人雖然可惡,不過也不能做任亡靈繼續殺人吧!」
&然范警官的話聽起來是怎麼聽怎麼不舒服,不過范警官說得沒錯,的確不能做任亡靈繼續害人。」
&沒想到做你們這一行的居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我還以為你們這些神棍會神神叨叨的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呢!」
陰歌剛才的那一番話顯然有些超出范禮的預料,倒也是顯了幾分詫異,倒是陰歌,聽了他的話後直接冷夷的哼了一句,接道:「這些人本來就罪有應得,就那樣死了我還覺得這個亡靈太善良呢。要是換成我,絕對連帶着他一整家都不放過。如果不是因為這是我們接下的單子,我才懶得管那個胖子的死活,最好全部死了才幹脆。」
能對一個女孩做出那種事並且還拍攝下來紀念的,這種人哪還有什麼人性。言語之中陰歌也是盡顯厭惡之意,直接皺了眉心不想再看視頻里的記錄,陰歌看着安德魯說道。
&魯,別在看了,都快十二點了,亡靈最後的目標就只剩下那個胖子了。」
&個胖子嗎?可不見得!」奇怪的回話叫陰歌愣了一下,頓後問道:「不見得?為什麼?這視頻里的人不是死得只剩下陳文斌?」
&只剩下他,還有拍攝視頻的。」
要不是安德魯開口,他們還真將拍攝視頻的那個人給忘了。當時在那個倉庫里,目睹女孩慘遭施虐的並不只有八個人,連帶着拍攝的那人。
一共有九個。
猛然驚覺忽略了這一事,陰歌的眸色再度暗了,又一次將視線移落到視頻里,施虐的事情仍在繼續,陰歌說道:「難道這一件事還沒結束?還得再死兩人?」
&得在死幾個人,我不知道,不過咒殺的死亡,應該只剩一個。」
&這話什麼意思?」
&看上去雖然像是一串沒有意思的字母,不過換個方式看,事實上它們代表的是個人名?」
&名?」叫安德魯的話說得有些懵了,不過陰歌還是盯看着紙上的那一串字母?沒想到認真的看了一遍,竟然真讓她看出門道來。眼前猛的一亮,陰歌斷語說道:「liu,lv,you,這麼看來的確是個人的名字,難道是那個女生的?」
&誰,我不清楚,不過最後一個該死的人,我想馬上就能知道了。」
施虐的視頻整整持續一個小時,就算是強壯的男生在那一個小時的施虐羞辱下,都不見得能撐得下去,更何況視頻里那看上去嬌弱的女生。一個小時的施暴下,女孩顯然奄奄一息,也是因着女孩的奄奄一息,那些人才覺着該停了。
記錄着這樣的事,拍攝着視頻中那些人的無所謂,每一張臉上的笑意都拍得那樣的清晰,當鏡頭從最後一個人的臉上照過時,鏡頭調轉,一張臉呈現在鏡頭中。
那是一張陽光帥氣的臉,只不過這樣的臉配上那樣的笑,出現在鏡頭中叫人覺着無比噁心。
在看在那張臉出現在鏡頭中時,范禮的神情明顯變了,幾乎是短瞬的驟變隨後盯看着照片中的人,范禮說道。
&麼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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