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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天那個傢伙,就是個徹徹底底的怪物兼惡魔,如果想要憑自己的心思將他送入無盡的輪迴,讓他別再動那毀天滅地的心思,只靠他們根本不可能。詞字閣 www.cizige.com應天多疑,而且對誰都下得了狠手,想要徹底的除去他,除了藉由他自己的手。
便再無其他的法子。
臨究竟是最後才知曉應天的野心和計劃,還是從一開始的什麼時候就已知曉,眾人不得而知,反正就算問了,依照臨的性子也不可能說。不過即便什麼都不願說,又如何?反正最後應天已死,帝王運也徹底消失在人世間,那以着他人十世的福壽換來的一世帝王,如今徹底消失於人世間,那控掌世間萬物生殺大權的恐怖能力,也隨着帝王運的消失散得無影無蹤。
帝王運消失,應天也隨着他一併溶解成一灘血水,於眾人而言,已是皆大歡喜的好事。
從胭脂巷444號出來,佐恩發誓這一輩子絕對不會再踏進胭脂巷半步。對於H市這一條神秘又古老的舊街巷,佐恩就想不通了,這樣一條舊街巷怎麼可以邪門到這種地步。只要和胭脂巷扯上關聯,就肯定沒好事。
雖然他是靈能者,而且還是堂堂妖監會上位的靈能者,可對於這一條邪門的胭脂巷,他表示自己HOLD不住。
胭脂巷,這一輩子他是不可能再踏進了,至於其他人,雖然對胭脂巷一貫沒好感,不過也不像佐恩的反應那麼大。對於佐恩的發誓以及信誓旦旦,幾個丫頭皆是鄙視的。
曦妃的鄙視光是看她那不停上推的眼鏡以及動不動就橫過來的嫌瞥,就知道佐恩已經被她嫌得不能再嫌。至於小璃,如果嫌棄一個人,那麼自己首先得不爽,如果自己不爽,那憑什麼得讓遭自己嫌的人爽快?
所以害得小璃連着不爽的佐恩,既然不可能有好果子吃。
跟這幾個人呆在一起,耳根子絕對沒有清淨的時候。自打叫他們帶出胭脂巷,夜梓就被送入妖監會隸屬的醫院,雖說魂體曾經被應天強行剔取,不過好在傻人有傻福,最終夜梓還是保下一條命,如今正在醫院裏靜養。
靜養。
話是這麼說,可是自家的好友跟不爭氣的監護人就在邊上,她哪有靜養的可能。坐在病床上,看着正在慘遭小璃虐待的佐恩,除了一番無可奈何以及偶爾一兩句看不下去的阻勸,夜梓這兒也是沒了法子。
小璃那暴脾氣,夜梓可是管不來,也是瞧着佐恩實在可憐,夜梓這兒也看不下去,只好扭過頭看着一旁接連鄙視的曦妃,夜梓乾笑說道。
「曦,再這樣下去佐恩真會讓小璃打殘的,好人好心,你上去勸勸吧。」
「上去勸勸,你的意思是讓我勸小璃別虐待佐恩?」
「是啊!」
「我才不要呢!」毫不客氣的拒絕,直接叫夜梓默了聲,當即笑得更幹了,夜梓問道:「為什麼?」
「因為這個傢伙欠揍,這個變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如果不好好的教訓一番,他可長不了記性。小璃現在可是在替他長記性,我幹嘛要上去勸,給自己添堵嗎?就算這個傢伙可憐,就小璃現在這火爆的脾氣,連璃卿就懶得管她,我才不上去沒事找事干呢。」
「曦,你這樣會被佐恩怨恨的,不過話說回來,怎麼沒看到璃家哥哥。」自打她醒來,就從來見過璃卿,安德魯和君以諾不知來瞧過幾次,就連臨也常常飄過來瞧瞧,就是璃卿,一次都沒瞧見。因為這位怕麻煩的璃家大少爺本就是個神出鬼沒的主,以至於夜梓都沒上心,這會子聽到曦妃說提,夜梓這才順勢問了一句。話音剛落,曦妃也認真的想了一下,隨後回道。
「你是問璃卿嗎?他究竟上哪了,還真沒人知道。自打離開胭脂巷後,這位璃家的大少爺就跟化了水的冰一樣,誰都沒瞧了影。不過你說好端端的,這當口璃卿怎麼就消失了,那個戀屍狂魔不是一直想要找他家老師嗎?現在初代副會長就處在那兒,怎麼反倒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璃卿的消失,說真的曦妃還挺納悶的,不過這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少爺,他心裏頭在想什麼,誰敢猜,也是因為不敢猜,就由着他去了。
戀師狂魔,曦妃這形容詞說的,這要是叫璃卿聽了,誰曉得會鬧出怎樣的麻煩。當即也是無奈一笑,而後乾脆錯了眸,在漠視曦妃的同時也漠視了那兒看了不知多少次的暴虐大戰。
醫院這兒,自然熱鬧,反觀另一個地方,氣氛可就怪了。
自打夜梓進了醫院,安德魯和君以諾就不知去看了幾次,只不過每一次兩人皆錯開。錯開,君以諾可沒這一份心思跟安德魯較勁,所以這巧妙的次次的錯開,全都是安德魯一人的意思。
安德魯到底想幹什麼,頻頻錯過是什麼意思,君以諾沒興趣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很不爽。非常的不爽,原打算今天換個時間去醫院,順帶將這個混蛋堵在走廊上,誰知道還是叫安德魯避開了。
安德魯越是避開君以諾,君以諾這心裏頭越覺着不爽快,最後這極度的不爽下,他直接守在妖監會總部,就不信那個傢伙不出現。
安德魯可是個人才,尤其身後還有個臨撐着,妖監會自然不會白白放跑這位人才。雖不知臨最後用怎樣的法子勸他留下,不過安德魯倒是不在想着離開。
從醫院回來,隨後回了妖監會總部,就在安德魯打算離開時,正巧叫等在走廊上的君以諾截住。靠倚在走廊上,整張臉沉至極點,當看到安德魯走了過去,君以諾的面色更加難看。壓下的面色,隨後正了身,朝着安德魯走去。
快步來到安德魯跟前,停下,就在兩人之間的距離還查兩步時,君以諾停了下來,隨後壓着怒說道。
「你這個傢伙,為什麼要避開我?」
「避開?說什麼呢?我為什麼要避開你?」
「少和我在這兒打哈哈,如果不是你故意的,哪那麼巧,每一次上醫院的時間都準確錯開。你這個混蛋,難不成你對我有意見。」一想到安德魯居然對自己有意見,君以諾這心裏頭的火就直接冒出。這個混蛋整整騙了自己一整年,之前因為應天和帝王運的事,他沒時間和他好好談談,這會子他倒是有膽子對自己有了意見,
安德魯對自己有意見,這絕對是件足夠讓君以諾冒火的事。瞧着君以諾那幾乎迸漸着怒火的眼,安德魯無奈默了聲,隨後嘆氣說道。
「瞎想什麼,我怎麼會對你有意見。」
「既然不是,你避什麼?」
「沒什麼!只是……」
「只是什麼?」
安德魯這說一半留一半的話,可叫君以諾覺了不快,當即面上瞧着更加不喜。許是覺着再繼續下去,恐怕這冒起的火可就不好消了,一聲幽嘆後,安德魯說道:「只是覺得現在這樣,不像以前了。」
不像以前了,的確不像以前了,不管是安德魯的容貌,還是其他的一切,如今的他早非以前的他。一切的一切,早非從前,也就是因為一切的一切都已非從前,所以他才下意識的想要避開。
還以為安德魯這個傢伙竟然敢和自己慪氣,不樂意見自己,君以諾這心裏頭可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氣,誰曉得這向來溫得好像沒脾氣的主,這一次倒是矯情起來。因了安德魯的話,明了安德魯的意,在明了他究竟在想什麼,君以諾直接不屑的切了一聲,說道。
「什麼嘛!以前該矯情的時候不見你矯情,現在不該矯情了,倒是矯情起來。不一樣,跟以前有什麼不一樣,就算真的不一樣,重新找回來不就得了。」
重新找回來。
既然覺着不同,那麼乾脆就找回來。
君以諾這話剛剛落下,安德魯甚至還沒弄清楚他這話究竟何意,下一刻一張機票直接甩到他臉上。甩上臉的機票,叫安德魯楞了一下,趕忙接住隨後低頭一瞧,在瞧清機票上的目的地,安德魯先是一愣,隨後抬起頭看着君以諾。
疑凝,眼中帶了疑凝,正是因着安德魯這一份疑凝,君以諾說道。
「不是說了跟以前不一樣了,既然不一樣,就乾脆回去找!反正那個園子也很久沒回去了,出來這麼多年,是時候該回去看看。幹嘛,你這傢伙什麼表情,不樂意嗎?我可警告你,這可是你欠我的,就算不樂意也得樂意。」
因着安德魯的神色,君以諾立即覺了不快,也是瞧見他因不快顯了怒意,安德魯忍不住笑應說道:「不樂意,怎麼會。」
不樂意。
他怎麼會不樂意。
就像君以諾說的,既然覺得不一樣了,那乾脆就回去找。
笑。
因着君以諾的不快,安德魯露了笑,不再是那陰沉透了死氣的笑,而是如了暖陽,以前那種溫柔的笑。在瞧見安德魯掛上唇角的柔笑,君以諾直接別了頭重重一哼,隨後扭了頭邁步離開。
在瞧着君以諾離開後,安德魯這才趕了上去。上了前,平行而行,也是兩人持平,君以諾問道。
「對了,今天怎麼會想到要來妖監會?」
「突然想起一件事,所以來看看。」
「事,有關誰的?」
「反正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你也別費心了。」
「切,難不成我還不能知道,你的事我才懶得知道呢,就算你樂意說,我也不想聽。」
安德魯不說,君以諾也懶得問,因了安德魯這一番笑應,君以諾那兒又不樂意了,直接沉了一張臉隨後加快腳下的步伐,待兩人一前一後離開走廊,安德魯剛剛走出的那件房間,兩個人也開了門打算出來。
打開門,其中一人面露嫌遺,一面皺着眉,那人一面說道:「你說那管子裏的究竟是什麼?爛得跟肉泥似的,看上去好噁心。那個東西,我聽說好像是君以諾他們帶回來的,還說那東西非常重要,絕對不能出錯。一灘爛肉泥,你說那玩意能有什麼重要的。」
「那東西有什麼重要的,咱們哪知道,反正他們說時刻小心,咱們就時刻小心着。不過說真的,那東西還挺噁心的,真不知道那種噁心的東西,他們怎麼會廢了心思帶回來。」
「誰知道呢,而且那位超強的新人還天天來看,我說那東西,該不會是什麼危險物吧。」
「危險物,你就別瞎說了,聽着怪嚇人的。算了算了,這種事又不是咱們能問的,還是別再這兒絮叨了,趕緊離開吧,那一灘東西,我是越看越覺着噁心。」
「我也是呢!」
房間裏的東西,實在叫人覺了噁心,因為噁心,這兩人也不再多談,而是出了房間隨後將門關上。
這被反鎖閒人不得隨便入內的房間,放着一個管子,巨大的玻璃罐,裏頭灌滿了綠色的液體。就在這綠色的液體中,散飄着那兩個人口中所說的爛肉。
一灘爛肉,飄懸在綠色的液體中,就在房間的門關上的那一剎,那一團只剩下爛肉的血泥中,一隻藏隱在裏頭不知何時出現的眼睛。
突然睜開了。
END(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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