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聽到林白這句話,寧歡顏愣了愣,裝出一幅疑惑的模樣看着林白,暗想難道這小子真是看出來什麼了,所以才這幅模樣,不過不可能啊,她長這麼大,還真沒見過哪個相師不用筆紙就能這麼迅速就能分析出一個人命理的。
輕嘆了一口氣之後,寧歡顏端起面前的水杯捧在手中,看着林白輕聲道:「林大師,您這話我實在是不明白。就算是我先前不大信任你,可是只要你為我解決事情總得給我推算一下命理吧!」
「行了吧您吶,明人不說暗話,你找我到底是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別在這吞吞吐吐的叫人心裏邊憤懣。」林白撇了撇嘴,笑眯眯的說道。
寧歡顏臉上頓時一幅猶豫的模樣,緊緊的盯着林白想從他眼中看出他到底是在想什麼。
林白這時候心裏邊也是有些發急,其實他還真是在套寧歡顏的話,不知道什麼原因,他看這個女人感覺無比熟悉,總覺得就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一般,總覺得這事情不一般,所以才給她玩了這麼一出。
「林大師,是不是我命理上有什麼不好的,您不想說啊,您放心,我既然來了,就不怕您說出來。」寧歡顏猶豫再三之後,終於決定繼續和林白虛與委蛇下去,看看面前這小子到底是打的什麼鬼主意。
林白一笑,心道看起來今天要不露出來點兒真本事,恐怕還真不能從這小丫頭片子最裏邊套出來她的來意。
思忖片刻之後,林白搖頭苦笑道:「從你的命理上看,你不是陰年陰月陰日生的人,但面相上卻是顯示體內有純陰之氣,這種陰氣和天地之間的陰氣以及陰煞之氣雖然不同,但是對於人體來說,卻是打亂了平衡,所以你從小體質便極差,而且你應該不是順產出生的吧?!」
陰陽二氣演化萬物,人體內也正是由陰陽二氣統籌兼顧才能夠無病無災,只要其中一項超過普通人的限額,便會出現災禍。更何況是體內一直盤亘着純陰之氣的人,所以一般來說,這純陰之體的人壽命一般短暫無比。
在剛才幫寧歡顏推算命理的時候,林白便發現,這寧歡顏的命相之中顯示她出生之前,家中長輩似乎是遇到了什麼事情,所以她才早產,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她才逃過了大多數純陰之體一出生沒多久便會死去的狀況。
寧歡顏聽到林白這話,神色大變,就連捧着的熱水灑在手上都是一點兒知覺沒有。自己面前的這男人怎麼才這麼點兒年紀就這麼厲害,也為什麼他看着會這麼熟悉?!
寧歡顏皺眉盯着林白的面相仔細思量,片刻之後,腦海中一閃而過自己那天從曹建華辦公室中走出來之後,撞到的那個年輕人的面貌。
純陰之體?純陰驅陽陣?林白此時也是在腦海中思忖着寧歡顏的真實身份,片刻之後,一拍腦門,暗罵自己一聲糊塗,怎麼忘了曹建華辦公室的那樁子事情,恐怕那辦公室里擺佈下的陣法就是這小妮子所為。
「原來是你!」林白和寧歡顏二人伸手指着對方,異口同聲道。
林白盯着寧歡顏慘白的面頰,搖頭苦笑道:「想不到,實在是想不到,我這風水諮詢公司來的第一位女顧客居然是我的仇家。」
「仇家?!我看你才是我的仇家吧,破了我純陰驅陽陣的恐怕就是你吧,如果不是你,我又怎麼會再被體內的陰氣反噬,這一切都是你害的!」寧歡顏一咬牙,瞪着林白厲聲道,事情到了這份上,遮遮掩掩也沒意思,不如直接撕破臉皮來的爽利。
聽到寧歡顏這話,林白也是傻了眼,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這寧歡顏擺佈下純陰驅陽陣是為了這個作用,沉默片刻之後,林白輕聲問道:「你不是和玄清真人一夥兒為曹建華辦事的?」
「我為什麼和那老狗是一夥兒的!」寧歡顏聽到林白這話,怒不自禁,忍不住恢復了往昔模樣,厲聲喝問道。
林白聽到這話,算是徹底傻了眼。他原本以為寧歡顏和玄清真人是一夥兒的,但是現在看這情況,這小妮子恐怕和玄清真人之間的讎隙還不小,要不然聽到他的名字也不會發這麼大的火。
「好好的女孩兒,說話怎麼這麼糙!」林白撇了撇嘴,也不再和寧歡顏糾纏下去,笑着調侃道。
寧歡顏從小為了抵抗體內的純陰之氣被寧陽然給當做男孩子養大,小時候倒還好,長大之後,最恨別人的就是說自己說話粗糙不像個女孩子。林白這話可以說是戳中了她的心窩,一口氣喘不上來,然後覺得渾身冰涼無比。
壞菜!這純陰之氣怎麼好死不死的偏偏這時候反噬自己,寧歡顏感覺着從丹田位置開始往上涌動的刺骨涼意,心中暗暗叫苦不迭。
只是儘管百般壓抑,但是還是控制不住那純陰之氣對身體的侵襲,寧歡顏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就像是完全被冰凍了一般,凍結成一塊一塊,然後一股熱意從胸口緩緩上升,一口鮮血從口中吐了出來。
「不是吧,就這麼一句話就把你給氣吐血了。咦,不對啊,你這血怎麼會是暗綠色兒的?!」林白看到寧歡顏吐出一口鮮血,還以為是自己不小心觸動了別人的傷心事兒,心中升起一股愧疚,但一看那血液的顏色,心中登時咯噔一下。
皺着眉頭盯着寧歡顏越來越煞白如雪的臉龐,林白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兒,沉聲道:「你純陰之體能活到如今已經實屬不易了,居然還敢用術法和人動手,難道你不知道動用術法會讓你體內的純陰之氣反噬的愈加厲害?!」
「我不是你女兒,用不着你來教我做事!」寧歡顏伸手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跡,冷冷一笑,道:「如果不是你,我的陰煞之氣如何會反噬的這麼厲害,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我說姑奶奶,你講點兒理好不好,如果不是你和玄清真人那臭牛鼻子折騰出來那麼大的動靜,我會去幫市政府扶正氣運,這事情歸根結底還是你自己折騰出來的,誰都不能怨!」林白聽到寧歡顏的話,哭笑不得,便出言為自己辯護道。
寧歡顏哪是講理的主兒,如何會和林白講道理,冷然道:「那是你自己給自己找的麻煩,誰求着你去管他們的死活了!」
「成,算我服了你了,姑奶奶,咱們就不糾纏這事兒。您這病小的我也治不了,您愛去哪去哪,千萬別掛在我這,到時候又是麻煩!」一個賀嘉爾天天在他耳邊這麼蠻不講理就夠了,現在又殺出來一個更變本加厲的傢伙,林白看着寧歡顏蠻不講理的模樣,覺得頭大無比。
仔細回味了一下林白的話,寧歡顏心中突然一動。自己當初和老爹去找那位大師看病的時候,那位大師曾經說過,寧歡顏這病如果發作的厲害的話,倒是有一個不太上得了門面的法子可以解決,那就是轉移到他人的身上。
純陰之氣轉移到他人的身上可不是說像病情傳染那般不動聲色,而是要真刀實槍的肉搏一場,才能順利轉移,而且最好那人最好是相術精深的相師,而且相術越精通,效果越好。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寧歡顏一咬牙,心中便打定了主意。
看着寧歡顏看着自己眼神越來越古怪起來,林白覺得從脊梁骨冒上來一股涼氣,總覺得似乎有什麼事情不大對頭,但卻又說不出來到底是哪不對,再一低頭,看到寧歡顏手指之間露出黃色符籙的一角。
「你想幹啥?!」林白緊緊盯着寧歡顏的手指,顫聲問道,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女人現在從裏到外都透着一股古怪的感覺。
寧歡顏盯着林白,嘴角一抹古怪的笑容,沒給林白絲毫反應的時間,手中的黃色符籙朝着林白便飛了過去,然後輕聲道:「你猜我要做什麼?!」
「符籙?!」林白一眼瞥到符籙的一角,憤怒開口道,但是為時已晚,卻是躲閃不及,被那符籙給撞在了身上,還沒來得及說話,身上便感覺酸軟無比,而且腦袋的運轉也開始不那麼靈光。
寧歡顏看着林白的模樣,輕笑道:「想不到當年李天元大師把我叫到身邊塞給我這張符籙讓我貼身放好,原來起的是這個功效。」
「李天元……」林白此時徹底傻眼了,他實在是想不到這丫頭片子居然和師父還有瓜葛。老道誤我!林白心中長嘆一聲。
寧歡顏強撐着身體站起來,走到林白身邊,伸手捏住林白的下巴,咬緊了嘴唇,輕聲道:「小子,給姑奶奶我笑一個先!」
「無恥,你當我是什麼人?!」林白拼命掙扎,只是中了李天元親手製作的符籙之後哪還有掙扎的力氣,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寧歡顏離自己越來越近。
林白睜大了眼睛盯着寧歡顏的舉動,心中駭然想到:
不對,這小丫頭片子怎麼不去廚房拿刀,而是伸手解自己的扣子,難不成要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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