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林白看着曹建華辦公室內的陣法,心中狐疑無比。但卻是不知道這事情其實也是有他的功勞所在。而且就算是這布下純陽桃花的寧歡顏都沒想到事情到了現在的發展態勢。
寧歡顏當初擺佈下陣法的時候,借用的乃是市政府大樓之中殘存的陰煞之氣來逼迫出辦公室中的陽氣,用來壓制體內的純陰之氣。
但是在林白擺佈下九門轉運陣法之後,陣法所抽取的太陽中的陽煞之氣卻是將市政府大樓中的陰煞之氣盡數祛除。
寧歡顏擺佈下的這陣法沒有了陰煞之氣作為支撐,而且在陽煞之氣的沖刷之下,卻是生生逆轉流動起來,形成了這純陽桃花陣。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曹建華一進入辦公室便被桃花煞衝進了腦中。桃花煞主的就是淫邪,曹建華再看到小秘書那圓潤的屁股,自然是無法按捺的住自己腦中的衝動,干出了那醜事。
沉吟片刻之後,林白還是打算將那辦公室中的陣法破去,此時曹建華已經被捕,如果說以後誰再進了辦公室,在桃花煞的衝擊下,再干出那種種苟且之事,恐怕何明林臉上也無光,而且留着這陣法也是個禍害,萬一再因為這陣法壞了自己之前的打算,那就虧大發了。
沒在猶豫,林白便決定將這陣法破了。擺陣艱難,但破陣卻是容易了許多,瞅准了這陣法對應的星象位置,林白舉手之間便將寧歡顏辛苦佈下的佈局給破了。
陣法被破,三天之內,便會被市政府大樓吸納的生吉之氣衝散這裏的桃花煞氣,哪怕是李天元過來也不會看出這裏曾經發生過什麼。做完這事情,林白長舒了一口氣,轉頭看向窗外的陽光,心中舒暢無比。
先是和夏小青同床共枕,再是拿下相術界千百年來無一人能夠解決的難題,可謂是小登科之後大登科,林白的心情焉有不爽的道理。
林白的心情爽利無比,但玄清真人的心情卻是糟糕到了極點。
玄清真人辭別陳政之後,剛回到自己院子門口,便被門口樹上的賊鳥拉了一頭的鳥屎,伸手擦去頭上的惡臭,玄清真人的肺幾乎快要氣炸了。從大早上烏鴉臨門,再到曹建華脅迫,再到如今這鳥屎澆頭,真可以說運勢是疲怠到了極點。
「給我找何占奎,讓他過來。我算是白養了你們這麼一群人,連只鳥兒都給我打不下來,今兒晚上都別給我吃飯!」玄清真人轉頭一瞪站在門口想笑卻又不敢笑的小徒弟,厲聲吆喝道。
小徒弟神情一怔,眼圈兀自紅了,抬手擦拭了一下眼角,便去給何占奎打電話。
何占奎接到電話之後,心裏邊樂開了花。雖然說大家都是相術界的人,但是卻也是個論資排輩的地方,而且這玄清真人的輩?的輩分不但比他高,而且傳承也要比他顯赫的多,再加上人家還是道教協會的領袖,更是何占奎往日想高攀都攀不上的人物。
當初何占奎想要去林白那討教的時候,他心裏邊便是想過邀請一下玄清真人,但是玄清真人卻是一口拒絕。如今玄清真人再次邀約,何占奎自然是巴巴的趕了過來。
幾杯清酒,幾碟小菜,雖然並不豐盛,但卻精緻無比。而且何占奎又是個眼神通透的主兒,一眼掃過去,更是看出來這食材都是精緻無比,而且裝菜的盤子更是傳承下來的文玩,看向玄清真人的眼光更是崇敬無比,幻想自己哪天也能有這樣的魄力。
酒過三巡之後,玄清真人盯着何占奎,笑眯眯開口問道:「老何,我之前記得你找過我,說是這番禹相術界來個過江蟲和你們叫板,想要去砸場子,不知道現在這結果如何?」
「結果,不瞞大師您說,我們那一群人過去是慘敗而歸!」何占奎伸手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之後,搖頭苦笑道。
當初和林白的那一戰他至今仍記憶猶新,那年輕人閒庭信步之間便應付了何占奎諸人的車輪戰,而且揮手之間便讓他們敗得沒有翻身的地步。最要命的更是將何占奎的醜聞給揭了出來,讓他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整日裏只能躲在家裏,如同鑽洞老鼠一般。
「那年輕人這麼厲害?!不過他一個人對付你們幾個人,恐怕也是吃了不小的虧吧!」聽到何占奎的話,玄清真人也是吃了一驚,原本他以為沒再聽到何占奎說這事情是因為已經把事情擺平了,卻是沒想到這群人居然是敗得不敢出聲。
何占奎嘆了口氣,看着玄清真人苦笑道:「不瞞大師您說,我們這幾個人吃了大虧,但是那小子是一點兒事情都沒有!」
「這麼厲害?!」玄清真人聞言倒抽一口涼氣。何占奎幾人的本事他心裏邊也清楚,雖然說不是什麼相術高深之輩,但是在番禹也是數得上號的人物,各自手裏邊也有幾樣看家的本事,這幾人居然被一個年輕人給收拾的妥妥噹噹,這傳出去恐怕誰都不相信。
何占奎說道:「豈止是厲害,簡直是厲害到了極點,不瞞真人您說,我和他比拼到最後,差點兒連這條老命都折在那小子手裏邊!」
何占奎說話之間,酒勁上頭,再想到自己當初在林白手裏的遭遇,忍不住更是老淚漣漣。
玄清真人勸慰了何占奎幾句之後,心中也是驚疑不定,如果真按照這何占奎的說法,那小子的相術境界恐怕和自己不相上下,而且很有可能還會比自己高深那麼一點點。
「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去會會那小子。老何你知道不知道怎樣才能找到那小子?」玄清真人捻着酒杯看着何占奎笑吟吟道。
何占奎看着玄清真人似乎對林白頗有興趣,心思一轉,便想借玄清真人的手教訓林白一頓。
一抹眼淚,何占奎添油加醋道:「真人,這小子目中無人到了極致,不但看不起我們幾人。而且那日更是說番禹相術界不過就是渣渣罷了,不用他廢吹灰之力便能橫掃,而且他還說就算是您……」
說着話,何占奎偷偷覷了一眼玄清真人的神色,玄清真人聽到這話氣不可耐,一拍桌子瞪着何占奎怒聲道:「那小子說我什麼了?」
「那小子說就算是您親自去和較量,不過也就是三兩下功夫便能削的您連自己是什麼模樣都認不出來!」何占奎咽了口唾沫,顫聲道。
玄清真人聞言大怒,拍着桌子站了起來,盯着何占奎厲聲道:「那小子真是這麼說的?」
「千真萬確,一字不差,我原本想早點告訴您老人家,但是想來想去覺得不合適就沒有說。」何占奎頭皮一硬,接腔道,既然謊已經撒出去出,那就繼續編下去,只要能讓林白吃虧,這點謊話算什麼。
玄清真人見何占奎信誓旦旦,鬍子氣的都吹起來了。他生平最恨別人看不起自己,如今聽到一個小年輕居然敢這麼羞辱自己,如何能忍受的了。
何占奎見玄清真人已經上套,心中一喜,接着道:「真人,你可得替咱們番禹相術界做主啊,我們這些人道行淺薄,就算是受了屈辱也就受了,可您老人家一世威名不能敗在那小子手上!」
「放心,我定然會去找那小子討教一番,讓他知道咱們番禹相術界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也讓那小子明白,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道理。」
何占奎見玄清真人應允了下來,頓時大喜,一通馬屁拍個不停。
玄清真人今天憑白無故沾染了許多晦氣,心中本就不怎麼舒坦,此時被何占奎這馬屁一拍,頓時覺得整個人都飄飄然起來,大話也是接二連三的說出口。仿佛他只要站出來跺跺腳林白就得抖三抖,要是當面再一出手,林白就得咳血而死一般。
這邊二人喝酒吹牛暫且不說,在辦公室里破了陣法的林白卻是突然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林白狐疑看了看四周,喃喃道:小爺我剛做了大好事一件,哪個不開眼的就敢過來折騰小爺。
將辦公室中的佈局破除了之後,林白拍了拍手,面帶得色走出了辦公室。想到夏小青之前又說的獎勵,林白便覺得心痒痒,便急忙走出門扯住何少瑜,諂笑道:「何少,再幫我個忙唄!「
「林哥,你有什麼事兒就說,別這麼個模樣,兄弟我受不了!」何少瑜看到林白這模樣嚇了一跳,再一想林白這麼稱呼自己必定不會有好事,便急忙又道:「你要錢要東西,我都能給,但是休想再讓我把賀嘉爾那火坑裏推,我是伺候不了那姑奶奶。」
「臭小子,我用你是看得起你,你怎麼這麼不識抬舉呢?!」林白眉頭一皺,厲聲道。
何少瑜苦着個臉,猶豫再三之後,看着林白道:「林哥,我可以幫你這個忙,但是你也得幫弟弟我一個忙!」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7s 3.929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