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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告知我隱盟何事?」等走到距離花頭陀只剩下三步之遙時,林白停下步伐,道。
「你在靠近一些。」花頭陀向着林白招了招手,然後向着冷展顏瞟了眼,壓低聲音道:「隱盟之事,事關重大,絕對不能入第三人之耳。」
林白聞言默然,依言向着花頭陀走去,不過若是仔細看的話,定然會發現,在林白眼底深處,滿是促狹的笑容,和冷冽的殺機。在他眼中,花頭陀此時已是死人!
就在林白距離花頭陀只剩下半步之遙,而且俯身要去側耳傾聽時,花頭陀的面上突然露出猙獰笑意,手如閃電般,向胸口一拍,寒聲道:「小子,是你自己找死,可不要怨旁人!」
但這笑容剛在花頭陀面容上綻放,卻是瞬間凝固,而後他眼眸中滿是不可置信之色,雙眸死死的盯着林白,顫聲道:「你……你竟然發現了……」
只見就在花頭陀手拍到胸口,一條淡紅色如細線般的不可察覺毒蟲,向着林白面頰撲去的那一瞬間,自林白身軀中,陡然有一道劍氣砰然而生。
劍氣如流光,瞬息間便散發出強烈的森寒氣息,直接將那毒蟲凍結成雕塑,四分五裂。
「你真以為我會上了你的當?想知道我是怎麼發現你的秘密的嗎?」林白冷然一笑,然後以傳音入密之術,淡淡對花頭陀道:「原因很簡單,因為赤霄已經死在了我手中!」
「什麼,這不可能……」花頭陀聞言,瞳孔瞬即睜大,驚呼出聲,但話音還未落下,他的頭顱卻直接被森寒劍意從脖頸斬下,砰然墜地,死不瞑目。
緊接着破滅之力瞬息而生,便將這花頭陀化作了一蓬飛灰,散於天地間。
哪怕是到死,他都想不明白,眼前這個看起來有些冒冒失失的年輕人,怎麼可能會有斬殺自己的本事,又怎麼可能會殺了如赤霄那樣的一代宗師,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不僅是死去的花頭陀,就連冷展顏也是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不管怎麼說,花頭陀也都算是隱世宗門中的強者,一手蠱蟲之術可說是出神入化,但這樣的手段,在林白的手下,竟然連幾招都堅持不了。甚至於連花頭陀的陰謀詭計,都被林白盡數洞悉,這實在太可怕了!
最重要的是,眼前這個年輕人明明對花頭陀的一切計謀都已經心知肚明,卻還能裝出來一幅若無其事的樣子,甚至於顯得呆呆笨笨,這種心機實在深沉的可以。
「前輩救命之恩,大恩大德,難以報答……」雖然心中驚懼,但冷展顏面上的神情卻是愈發恭敬,甚至心中都已經篤定主意,假若林白索要補償的話,一定要毫不猶豫就把極寒冰髓拿出來。要知道,眼前這人的手段,和花頭陀可是全然不在一個層級上。
「我不需要你報答……」林白淡淡一笑,不過目光卻是落在了冷展顏死死護着的一個琉璃小瓶,疑聲道:「瓶中之物便是極寒冰髓嗎,此物有何效力,竟然會給你引來殺身之禍?」
剛才在接近到冷展顏的時候,林白明顯發現自己隨身攜帶的禁蛇情緒有些激動,而且它們的目標很明顯,就是冷展顏手中的這個琉璃小瓶中的事物。
「假若前輩需要的話,我願意將此物奉獻出來。」聽到林白這話,冷展顏一咬牙,緩緩把琉璃小瓶拿了出來,不過面上卻滿是肉疼之色,顯然此物對她極為重要。
「我沒有巧取豪奪的意思,只是好奇此物的功效罷了。」林白見狀,微笑擺手,道。
「前輩你沒聽說過極寒冰髓,哦,對了,你是劍閣之人,對這種培育靈獸之物自然是沒聽說過。」聽到林白這話,冷展顏不禁鬆了一大口氣,急忙誠懇無比道:「極寒冰髓乃是冰蛛體內的產物,以此物餵食靈獸,便能提升其修為靈識。此次小方諸山更是向隱世發出了訊息,只要是能夠攜帶極寒冰髓前來小方諸山之人,便可以獲得一枚參加交易會的令牌。」
竟然還有這種東西?那靈獸又是什麼?聽到冷展顏這話,林白心中不禁覺得凜然,越是和這隱世宗門中的人接觸,他便越是覺得世間之事不可思議,有一種紅塵中的普通人,在看待奇門江湖中發生之事的感覺。好像在這裏,自己也如一張白紙。
而讓林白更好奇的是,冷展顏剛才所說的話中,提到的乃是隱世,也就是說在這隱世中,並不都是豪門宗族,而是還有一些散修的存在,而且聽話里的意思,生活的也頗為艱難。
「還有這種規矩?」雖然心中疑惑,但林白還是勉力控制情緒波動的小一些,然後將玉具長老交給自己的一枚用青玉雕成的令牌摸出後,道:「你說的令牌可是此物?」
「前輩你難道不知道小方諸山是以培育靈獸聞名的宗門嗎?哦,對了,你是劍閣的劍修,都說那裏是……」話剛說出口,冷展顏頓時覺得有些不對勁,生生把『修劍修瘋了的劍瘋子,真是一點兒沒錯』這句話吞到了肚子裏,然後才不無艷羨的向着林白手中的令牌掃了眼,道:
「前輩手中拿的,的確是交易會的令牌。像前輩這種宗派中的翹楚,自然是不需要像我們這樣廢力,只要宗門動動嘴皮子,什麼資源都能拿的到。」
林白淡淡一笑,對冷展顏的話卻也不多加評論,只是不置可否道:「不知道你拿極寒冰髓換取令牌,是想在拍賣會上換些什麼東西?」
「我是散修,無門無派,想來交易會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提升些實力。」聽得此話,冷展顏神色一黯,然後突然抬頭看着林白,眼露喜色道:「前輩,你這種令牌乃是宗門令牌,不知道能否帶我一個,我願意把這極寒冰髓送給您,就當是買您一個進入交易會的名額。」
好伶俐的小妮子!旋即之後,林白又不禁啞然失笑,這冷展顏還真是打得好主意,她很清楚,以她的手段,拿着極寒冰髓,保不齊會惹出什麼麻煩,所以把極寒冰髓交在自己手中,而且和自己一道進入交易會的話,更是可以得到自己的庇護,免去一些危險。
「你若有此意也好,不過你要是想得到我的庇護,這一份極寒冰髓還是不夠的,要再回答我幾個問題才行。」不過林白卻也沒有拒絕這小妮子的意思,畢竟他初來乍到,的確是需要一個熟悉隱世宗門中的嚮導才行,這冷展顏修為雖不高,但心性不錯,卻是上上之選。
被林白一語戳中心事,冷展顏俏臉微微一紅,急忙將極寒冰髓雙手奉給林白,然後恭恭敬敬道:「只要是我知道的,前輩你儘管詢問,我一定知無不言。」
「你剛才說隱世,不知道在隱世中,有多少如你一樣,沒有加入隱世宗門的人?」林白伸手接過小琉璃瓶,打開一看,只見那瓶中的極寒冰髓,色作冰藍,其中更是如有無數星子般,閃爍不止,熠熠生輝,當即覺得驚嘆莫名,不過還是壓下心中的驚嘆,不動聲色道。
「前輩你說的是散修?」聽到林白這話,冷展顏愈發篤定這林白定然就是劍閣中那種嗜劍如命,一萬年難得出山門一次的怪物,便略帶艷羨的口氣道:「許久之前,隱世尚還只有宗門,但各門之間摩擦難免,有一些小宗門自然便會被抹滅在人間,而那些宗門的弟子,也就只能在殘破的宗門禁地中,苟延殘喘,而我們更是把自己戲稱為孤魂野鬼。」
「原來如此。」林白聞言目光微涼,他着實沒想到,這隱世宗門竟然也是這般的世態炎涼,廝殺頗多,只不過不被外人知曉而已,便做漫不經心的樣子,對冷展顏道:「你剛才跟花頭陀對戰之時的手段有些特殊,和我一位朋友有些相似,不知道你這手段是哪個宗門的?」
「孤僻的劍修竟然也有朋友?」聽到林白這話,冷展顏就像是嘴裏被塞了個雞蛋般,瞬息間張大了嘴但話一出口,便覺得失言,急忙歉意一笑,道「前輩你說的是我符術?」
「沒錯,就是此種符術。」林白聞言淡淡一笑,對冷展顏道;「不知道你可否將你的剛才制符的符紙和毛筆給我看看,讓我看看究竟是有什麼玄異之處,竟然可以通過這紙筆之間,就能爆發出強大的威力。」
「我們這些東西,哪裏能跟前輩你的飛劍相比。」雖然有些不舍,但冷展顏還是乖巧無比的將毛筆和符紙拿了出來,在將兩者交給林白後,還不禁往後退了兩步,顯然是害怕林白將自己的制符之物拿走後,如花頭陀一般,想要對自己圖謀不軌,做那苟且之事。
但冷展顏明顯是多想了,在接到這和相師制符之物極其相似的毛筆和符紙後,林白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這兩者之上,哪裏還有閒心去做他想。
而且冷展顏實際上是有些高估自己了,雖說她的相貌清秀,但和賀嘉爾、夏小青他們相比起來,卻是稍顯遜色,不過是中上之資。習慣了幾女容顏的林白,如何會動心。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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