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什麼消息?」聽到無支祁這話,林白的神情頓時緊張起來,雙眼直勾勾的盯着無支祁。【全文字閱讀】
為了自己的家人,陳白庵付出了太多太多,他實在是不願意讓老人家的生命就此畫上句點。哪怕是只有一線希望,不管要經歷怎樣的波折,只要還有機會,他就要盡力去嘗試。
「算了,這個消息也不見得準確,要是貿然去做的話,說不好還要耽擱了其他的機會。」話說了半句,但無支祁卻是又搖了搖頭,苦笑道:「而且那消息,想要扭轉乾坤,也是微乎其微,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我看你還是不用考慮我的提議了。」
「前輩,你覺得我現在還有其他的機會嗎?請您告訴我,哪怕是只有一點兒機會,我都要去試一試!就算真的不能成功,我也問心無愧。」聽到無支祁說出的這半截話,林白向它一拱手,誠懇無比道。如他所言,如果明知道有機會,而不去做,他更無法過自己內心那關。
「前輩,還請您直言吧,不管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我們都願意一試。」不僅是林白,張三瘋和沈凌風也是迫切無比開腔道。他們和陳白庵都是過命的交情,如何能眼睜睜的看着陳白庵因為體內法力遭到禁錮,生機無法得到滋潤,一日日的消亡下去。
「我這消息,上刀山下火海,倒是不至於。不過講究的是機緣這倆字,這玩意兒,可是要比什麼危險都更麻煩。」無支祁苦笑着搖了搖頭,緩緩道:「這消息還是我以前從我家主人耳中聽到的,他老人家曾說過什麼神農嘗藥之熊山,有怪蛇名曰禁蛇,墜崖身斷數截而不死,相合之後,便又合而為活物。此物可破天下一切桎梏,即便是法則之力,也可悉數祛除。」
「這世上還有這樣神異的蛇?」聽到這話,沈凌風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一臉匪夷所思的表情,緊緊盯着無支祁,只以為他是在說什麼胡話。他活了這麼大,還真是從來沒聽說過這世間有身體摔斷成幾節,還能夠合而為一,依舊活蹦亂跳的蛇類。
「的確是有這樣的蛇。前輩,你所說的熊山,應該就是如今的神農架吧。」但和沈凌風的表情截然不同,張三瘋卻是深以為然的附和出口後,見周遭之人頗多疑惑之色,便解釋道:
「早年間我還在奇門江湖遊歷的時候,曾經路過神農架一次,見到了幾個野生動物科考隊員,幾頓酒喝下來,他們跟我講了一段奇遇。說有一次他進山的時候,見到從山崖上摔下來一條蛇,那山崖極高,蛇摔下來直接就成了四五節。但是這四五節蛇軀在地上卻是不斷跳動,向着蛇頭靠近,不大一會兒功夫,就變成了一條活蹦亂跳的蛇。」
「當時他本來是想捉回這蛇研究的,但是那蛇一復活,就鑽進了草叢裏,不見了蹤影。後來他問過周圍的山民,那些人說他們也曾見過,還說什麼只要撿回其中一節,這蛇就活不成了,如果拿回去入藥,可以治碎骨症等頑症。」張三瘋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下心情後,緩緩接着道;「我當時只以為他是在信口開河,沒想到這世間竟然真有此物!」
「這說法和我家主人所說的的確是如出一轍,不過我家主人說想要這蛇有破除禁制,解掉桎梏的效力,就必須要全須全尾活捉,以蛇血入藥,才能起效。一旦斷裂,就再無可用之效。」無支祁聞言後,面上也是有些不可思議的神情,緩緩道。
「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大可去神農架一試!說不好就能遇到這麼個機會,把陳老體內的破滅法則解除。」林白聞言後,神情終於露出了些許欣喜之色。他原以為此法世上再沒有任何法子可解,但如今卻是有了個機會擺在眼前,可說是不勝之喜。
但欣喜之中的林白,卻是沒有發現,在他提到『神農架』這三個字的時候,場內的人臉上卻均是不自禁的流露出一種略有些尷尬和失落的神情。
「話是這樣說沒錯,但是那禁蛇神出鬼沒,而且按照主人所說,它只生活在神農架的洞穴內。茫茫深山,想要在裏面找到一條小爬蟲,豈不是難如登天。」無支祁緩緩搖頭,道:「以我看來,還是另外再尋個法子吧,這個實在是有些太玄虛了。」
「要麼我的修為再更進一步,能夠輕易而舉的破開法則;要麼就是什麼都不做,眼睜睜的看着陳老病亡!這是唯一的機會,我一定要試一試!」沒有任何猶豫,林白斷然打斷了無支祁的話,沉聲道:「而且只要找到禁蛇,不單是陳老,就連烏爾善的命也可以保住,我怎麼可能在明知道有機會的情況下,卻什麼都不做,而眼睜睜的看着他們一天天衰亡?」
話語斬釘截鐵,帶着一股子寧折不彎的氣勢,叫人很容易看出林白已經下定了決心。
「又東一百五十里,曰熊山。有穴焉,熊之穴恆出神人。夏啟而冬閉,是穴也,冬啟乃必有兵。其上多白玉,其下多白金。其林多樗柳,其草多寇脫。熊山,帝出也!」
見林白之意已決,無支祁猶豫了片刻,緩緩道出了神農架之中洞穴開啟之秘後,緩緩道:「要是去的話,剛好時間快要立夏了,也正是去的時候。不過人選最好還是換一換。」
「我看還是我去好了!」聽得無支祁這話,張三瘋急忙接過話頭,道:「剛好我在山裏面還有幾個交好的朋友,去了之後聯絡上他們,也能打聽打聽消息。我去那邊,也算是熟門熟路,不會出什麼偏差。而且林白你留在燕京,也可以順道找找其他法子。」
「我跟你一道去!咱們倆過去的話,剛好是個照應,能省不少事。」沈凌風也是深以為然的連連點頭,言語緊張無匹,仿佛是生怕林白爭奪這差事一樣。
「那就這麼定了吧!我也跟你們一道過去,這樣更放心一些。」無支祁哈哈笑了兩聲,道:「我也聽說那山裏有許多野猴,我也好去看看一眾猴子猴孫。」
「如此甚好,再過幾天便是立夏,正應了洞穴夏啟之說,我看事不宜遲,還是儘快動身吧。」不僅是張三瘋和沈凌風主動請纓,就連野人老爺子竟然都極力贊成他們的舉動。
只是以林白的心性,又如何會看不出這幾人舉動的古怪。就好像他們是竭力想要林白避開神農架,不想讓他靠近半步一般,這種詭異的情況,實在是叫林白想不通其中緣由。
「沈哥,師兄,還有兩位前輩,你們就別把我當傻子戲耍了,你們究竟是為什麼不想我去神農架?」不等幾人附和野人老爺子的話,林白斷然出言道:「如果你們是擔心嘉爾和小青她們不贊成我離開的話。我可以向你們打包票,她們絕對能體諒我想救陳老的心情的。」
「你小子怎麼不識好歹呢?你剛剛回來,她們幾個為了找你,苦苦找了一年,你好容易回來了,不好好待在家裏陪她們,瞎跑什麼,有我們幾個不就夠了,難道是你還不放心我們,怕我們不用心做事去救老陳?」無支祁猴眼一翻,沉聲對林白訓斥道。
「我怎麼會不相信幾位前輩,只是事情皆是因我而起,就只有我自己去解決,才能緩解心中憂慮十之一二。如果你們不讓我去神農架的話,就算是我待在燕京,也日夜不得安寧。難道你們不能體諒小子的這種心情麼?」林白聞言誠懇無比的抱拳道。
話音落下,場內沉默一片。在場的這些人,哪個不知道林白的性子是什麼樣。這小子做事向來就是說一不二,而且最講究親力親為。更不用說如今陳白庵之所以會出現這情況,是因為為了馳援他家人,幫助解圍所導致的,他就更無法置身事外。
可是在眼前的情況下,且不說他這才是剛剛回歸,賀嘉爾幾女好不容易才見到他,才算是有了難得的相聚機會。單從另外某些方面而言,神農架那地方,林白的確是去不得!
「師兄,沈哥,兩位前輩,你們究竟是瞞我了些什麼東西?為什麼不想我去神農架,那邊究竟是出了什麼事兒?」看着沉默無語的幾人,林白愈發覺得事情不對勁起來。
話音落下,卻是沒有一個人開腔,幾個人只是大眼瞪小眼的站着,臉上滿是無奈之色。
「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們快說啊!」看着幾人的表情,林白頓時明白,他們隱瞞他的事情,絕對不是什么小事,心中不禁愈發惶急起來,急聲追問道:「你們到底瞞了我什麼?」
「小師弟,我們隱瞞你的事情,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要答應師兄,你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一定要冷靜!」沉吟片刻後,張三瘋一咬牙,緩緩道。
「師兄,你說,究竟是什麼事兒?」林白聞言神情愈發緊張,沉聲追問道。
「燕趙師弟他……」張三瘋聞言沉默片刻後,緊咬牙關,沉聲道:「他在神農架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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