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行,看起來嘉爾你對這幾天的戰鬥不大滿意嘛,那大爺我就先來慰問慰問你好了!」林白嘿然一笑,伸手便攬住了賀嘉爾纖細的腰肢,一隻手順着賀嘉爾的裙擺下圍便伸了進去,一伸手便將那一團軟肉握住,然後熟稔無比的開始輕撫櫻桃不止。
賀嘉爾嚶嚀一聲軟倒在林白懷中,雙手卻是飛快的開始解起了林白胸前的紐扣,一邊解一邊沖一邊的夏小青和寧歡顏喃喃道:「姐姐們,土豪大人不老實了,你說我們怎麼收拾他啊?」
「強暴他!逆推他!蹂躪他!讓他走不動路!讓他腰膝酸軟!」寧歡顏一向就是倡導逆推的主兒,被賀嘉爾這麼一撩撥,便一把將林白身上的衣服扯了下來,低頭便對着林白的身子親吻了起來。
夏小青見到姐姐妹妹都這麼賣力,自然也是不甘人後,急匆匆的便將身上衣服脫下,然後走到林白身前,將林白的腦袋摁向了自己胸前。
此時三人都完全沒有了之前的顧忌,沒有了心理負擔之後,身體的敏感度更是大大上升,尤其是賀嘉爾,她身體經過這幾天的康復之後,已經沒有了疼痛感,變得完全能夠適應,坐在林白身上便如同是騎馬一般狂亂搖動不已。
有了如此瘋魔的一個表率,夏小青和寧歡顏二人自然也是不甘人後,全情投入。快感一波更勝一波,如同潮水一般朝着三人湧來,疊加,然後不斷潘神,直到巔峰。
四個人一直折騰到了晚上九點多鐘,這才睡去。
等到終於安靜下來之後,碩大的客廳之中已經滿是了男女歡愛之後的氣味,更準確的說是女人身體的香味之中混雜着男性荷爾蒙的味道,這味道雖然有一點兒異常,但卻不會讓人反感,而且更是叫人心神蕩漾,浮想聯翩。
林白從小就是在山上打熬出來的鐵打般的身子,又跟着老道修習了那麼久的功法,而且走南闖北那些年更是學到了不少功夫,哪裏會有體力用完的時候。三女軟綿綿趴倒在了他的懷中之後,林白便開始化被動為主動。
雙手在三女身上上下其手,隨着林白的挑撥,三個女人漸漸開始不滿足於林白只是單純的親吻了,原本就酥軟無比的腰肢此時重又開始扭動。同時把自己的身體和林白的身體貼的更加緊密起來,讓高聳的胸脯緊緊的擠壓着林白的身體,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身體舒服。
三個女人,六團軟肉,林白的呼吸愈發急促起來,胸前傳來的溫暖觸感不斷的刺激着他的感覺。良久之後,林白再也忍受不住,兩隻手迫不及待的朝着夏小青的身下伸了過去,頓時溫香軟玉一團,手上更是感覺到了那些許的濕意。
此情此情,林白如何還能按捺的住。
本就是在戰爭之後重新點燃的烽火,所以想要行事那更是簡單無比。三女和林白此時哪還顧得上說話,只有肢體語言的表達還有就是從靈魂最深處發出來的那悠長悠長的嘆息聲權作是四人之間的交流。
從陽台,再到客廳,然後牆壁,廚房,最後才到了臥室,不管是林白想到的,還是沒有想到的招式,這晚上他是悉數享受了一個遍。
女人其實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也許剛開始在關係並不算完全確立的時候,她對你會是冷淡無比。但是等到關係確定之後,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關係就會來上一個位置互換,可能以前對你愛答不理的女人,很快就會變得恨不得每天都貼在你身邊。
到了此時的境遇,不管是慣了的夏小青,還是流浪江湖對於感情一向看的極淡的寧歡顏,抑或是嬌生慣養的賀嘉爾,對林白現在都跟完全變了一個人一般。
終於燃盡,在三女一起帶着滿足感的悠長嘆息聲響過之後,四個人終於躺倒在了床上,看着彼此赤.裸的身體還有身上的汗珠,忍不住嘴角現出一抹頗為無奈的笑意。
任憑是她們之中的哪一個,都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現如今這樣的地步。
但最覺得委屈的還是林白,他也真是沒想到這三個女人組團刷他的後果會這麼嚴重。渾身上下除卻了小弟弟以外,其他地方均是被這三女給印了上無數的小草莓印。
「你們這麼一搞,我以後可怎麼出門好?」林白轉頭看着三女苦哈哈問道。
賀嘉爾小嘴一撇,輕聲道:「剛才是誰嚇唬我們說不把他伺候舒服了不給錢的?我們不過是用了這麼一點兒小小的手段,你就又叫着受不了,我看你是想讓我們姐妹三個再給你來點兒猛藥吧?」
聽到賀嘉爾這話,林白剛準備討饒,但是身邊的三女哪裏給他機會。寧歡顏翻身上馬便將林白又壓在了身下,捏着林白的下巴笑眯眯道:「大爺,您放就放心吧,今兒姐幾個一定把你辦的舒舒服服的!」
「你們又準備幹什麼?」林白瞪大了眼睛,驚慌失措看着身邊的三女,手下意識的就想將身側枕頭壓在自己的關鍵部位上。
說時遲,那時快,林白還沒來得及動手便覺得自己的二弟已經不爭氣的開始做出了本能的反應,身邊的三女見到此情此景,哪裏還給他半分的閃躲,怪笑幾聲之後,林白便又重新淹沒在了肉海之中。
「救命!」
到了此時,林白終於明白金庸老爺子『女人可怕,漂亮的女人更可怕』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不得不說,何少瑜那小子的確是有些手段。
偌大的一個山頭,居然只用了五天功夫就生生被夷成了一塊平地,而且眼見得林白計劃好的那些東西也一件件的開始按照他的計劃擺佈了下去。
「事情乾的不錯,先帶我去那風水石那,然後自己回頭去庫房搬一份兒!」林白看着一邊眼巴巴看着自己的何少瑜,笑眯眯的拍了怕他的肩膀之後,輕笑道。
聽到林白這話,何少瑜頓時笑逐顏開,沒說二話,車鑰匙從褲兜里一掏,帶着林白就朝着風水石那趕了過去。
這風水石的位置正處於林白規劃的那太極圖案的正中,太極形成的圓環恰好將它環繞在其中。即便是此時正值日中,但那風水石仍舊是散發着一種淡漠的光芒,只消離他稍微近那麼一點兒,人就能覺得心神曠達,當初修建這東西的那些民工們都是嘖嘖稱奇。
當初也不是沒外人懷疑過這炸山修建這石柱是為了風水佈局,但是現如今的林白可以說是將華夏數千年傳承下來的相術悉數了解了個通透,佈置下的這陣法如何又能被他們給看透,所以就算是這些風水大師過來,也只是以為是建了個景觀建築。
其實林白的手段很簡單。一般使用風水石的佈局,都是七星拱月的風水局,意圖是用這風水石當做北極星辰,來增強風水的效用,但是林白卻是借的這風水石的功效,將蛟龍入海風水局中原本將要入海的蛟龍給束縛在了這裏,形成了一個將得而不得的局面。
林白繞着那風水石盤旋了片刻之後,轉頭朝着何少瑜別墅的位置看了過去。那別墅現在位置恰好是在兩處環山中間,便如同是被這蛟龍山勢拉動的一葉扁舟一般。
林白確定了這風水石的位置和自己計劃沒有絲毫的偏差之後,便從衣服口袋中逃出了一撮兒從賀嘉爾頭上剪下來的青絲,用紅繩縛好裝進布袋中之後,彎腰埋在了那風水石下面特意留下的一處空隙之中。
「這事兒就這麼弄完了?」何少瑜見林白將布袋埋好之後,便愜意的坐在一邊抽煙,不由得瞪大了眼盯着林白狐疑道。
林白吐了個煙圈,轉頭笑眯眯道:「沒弄好我能這麼愜意坐在這兒?」
「不就是埋個東西,你用的着這麼大動靜麼,還不如當初給我說一下,直接在這個刨個坑埋下去不就得了!」何少瑜聽到林白這話,腹誹道,他原本以為這事情辦起來估計繁瑣無比,而且說不準還會折騰出天大的動靜,此時見到這麼風輕雲淡便功成,實在是有點兒不理解林白的用意。
「你知道什麼,如果沒有這風水石,你們這蛟龍入海風水局形成的龍脈便會入海,此時被這風水石一束縛它便只能盯着大海卻進不去,必然會產生怨氣,然後形成反噬之力。我就是借着嘉爾髮絲上殘留的玄清真人施術的氣息,來誘導這煞氣反噬過去!」林白緩緩開口道。
何少瑜哪裏聽得懂這些事情,撓了撓腦袋之後,說道:「你說這麼行就這麼行吧,不過我怎麼總感覺這事情有點兒玄乎!」
「玄乎不玄乎,馬上就要出結論了,不着急!」林白抬頭看了眼天,接着淡淡笑道:「想陰小爺,看看到底是誰能笑到最後!」
玄清真人此時肚子裏憋了一肚子的邪火,原本他打算將張靜應騙下山之後,便可以針對林白出手,以雪當初的恥辱,但是卻沒想到張靜應自從開了葷之後,一發不可收拾,整日裏便留在那煙花之所,盤亘不已。
玄清真人覺得這事情實在不對勁,便闖進去想和張靜應說句話,沒想到耽誤了張靜應的好事兒,徑直被他給抽了兩記耳光。
被打之後,玄清真人知道自己此時也沒有任何辦法,張靜應相術高強不說,而且身後還有龍虎山給他做依仗,自己只能忍着。
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傳到心裏,再加上這段時間堆積在他心中的那些仇怨,邪火頓時熊熊燃起,這讓他有一種出離了憤怒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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