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師父,我今天出來的時候我們家老爺子跟我說,只要你有什麼需要就儘量滿足您!您要是看這架飛機順眼的話,要不我把這架飛機送給您?」尚卓才看着林白掃視機艙時候眼角露出來的一點兒艷羨,心中一動,微笑着對林白說道。
想到之前自己和恩師爭女人的事情,尚卓才便覺得自己心裏邊有些忐忑。生怕林白因為這事情對他還心存芥蒂,雖然把他收下當了徒弟,但是卻不傳授自己東西,所以便動心想要走點兒門路,好讓林白心裏能夠消除這點兒芥蒂,教授他點兒真東西。
尚卓才這話一出口,一邊站着的那幾個年輕貌美的小空姐卻是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尚卓才和林白說話時候的那口氣,擺明了就是諂媚,雖然說她們覺得有些好笑,但是根據自身的行為規範,她們也只能聽聽,卻是不能露出一點兒神色波動。
但是眼下聽到尚卓才要把飛機送給那個面容清秀的年輕人,而且看尚卓才的神色還不似作假敷衍,她們再也控制不住心裏邊的疑問,這架飛機的費用她們是再清楚不過。這可是全球限量發行的幾款,單單是裸機出售便在兩億美刀。
這樣昂貴的東西,尚卓才居然說要送人,實在是叫她們詫異,而且望向林白的眼神也和之前多了幾分不同,有了點兒想入非非的意思。
「得了吧,你這飛機我是不能要,而且就算是給我了,我也養不起他,只能留着等他廢了賣廢鐵!」林白搖頭笑道。
尚卓才摸了摸腦袋,咽了口唾沫,接着道:「師父,要不這樣,飛機您收下,以後飛機每年的保養費都由我們家出,您看這樣怎麼樣?」
空姐們的神情愈發的訝異起來,這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人,居然讓尚卓才這般的卑躬屈膝,不但要送飛機,而且還要把保養費都一併出了。
「得了吧你就,這飛機我是玩不起,也不想玩。」林白擺了擺手,輕笑道。旁邊那幾個空姐的眼神他還是看得到的,真讓這群娘們把自己當成了小開,不知道得折騰出來多大動靜。
別的不說,就是自己身邊的這個沈小藝看到這些空姐對自己上下其手的話,恐怕就得折騰出來點兒事兒。
看到林白的眼神,尚卓才也覺得這幾個空姐站在自己身邊這塊兒,着實有些不大是意思。想說點兒什麼話,都被她們給聽了去了,便擺手輕笑道:「你們都出去吧,站在這兒也不是個事兒!」
領頭的空姐畢恭畢敬點頭稱是之後,便帶着一群小姐妹從小酒廳這邊走了出去。一出門之後,一群女人嘰嘰喳喳便討論起來林白的身份背景。
「你說那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居然讓咱們少爺這麼畢恭畢敬的?」
領頭的空姐道:「你沒聽少爺叫他師父麼,應該是咱們少爺的老師吧,所以才會這麼恭恭敬敬的!」
「什麼老師啊,看他那眉眼恐怕比少爺還要年輕一些,哪有拜這麼年輕的人為師的道理。我看呀那年輕人八成是內地的高官子弟,或者是什麼商業領袖的晚輩,所以少爺才會這麼敬重!」
女孩兒們的猜測接二連三的出來,甚至有甚者更是猜測林白和尚卓才是一對好基友,因為鬧了矛盾,所以尚卓才才會這樣去討好林白。這倒不是她們腐,而是尚卓才對林白的恭敬,給她們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
幾個女孩兒猜來猜去,也沒猜出來個一二三,但是個個走起路來卻是小胸脯挺大高,希望能夠多吸引一些林白的目光,卻不料林白熟視無睹,沒半點兒表情,倒是搞的駕駛艙內的那些機長和副機長們眼珠子一怔一怔的。
「小桌子,我看你這些空姐們都挺有意思的哈。走路的時候把腰都挺得那麼直,也不怕閃了腰?」身為女人,而且同樣身為空姐,看着自己這些往日的同伴們的模樣,沈小藝如何猜測不出來她們心中所想,便對尚卓才嘲諷道。
尚卓才也是尷尬無比,抓了抓腦袋上的頭髮,可憐兮兮的望着林白,輕聲道:「師父,您得給我做主啊,我可真是一點兒其他的意思都沒有,也不知道她們會這樣啊!」
林白伸手捂住了嘴,輕輕搖搖頭,沒吱聲,肆意讓沈小藝蹂躪尚卓才。尚卓才一看林白這模樣,心裏叫苦不迭。只是他卻不知道,林白此時不開口,純粹是因為飛機升上了高空之後,他暈機的毛病就又上來了。
總不能讓他對這個剛收了一天的徒弟一邊嘔吐,一邊說不是師父我不幫你,而是師父我暈機吧!所以林白果斷選擇做個默不吭聲的主兒,任由他們斗,自己落個清靜。
但不曾想,林白這模樣,落到那些小空姐眼裏,卻是當做林白是個矜持的好男人。又多金,有矜持的男人多難找,這些小空姐們愈加的努力起來,胸脯也是越挺越高,眼瞅着就要頂到機艙頂上去了。
飛機到了平流層之後,機身終於平穩了下來,林白運走元氣在身周逡巡了一遍之後,胸腹中的鬱結之氣也消散了許多。
「我告訴你們兩個,這次我去威尼斯可是有事情在身的,現在先給你們打打預防針,要是到了威尼斯可別叫着嫌苦嫌累後悔。」林白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對身前的二人正色道。
聽到林白這話,尚卓才心裏邊頗有些不以為然,雖然說師父相術驚人,但是這世上有什麼錢解決不了的事情,便笑道:「師父你到底是有什麼事情?給徒弟我說說,我在威尼斯那人頭熟,說話還有幾分能量,到時候我直接幫你解決了!」
「這事情世俗的力量插不上手,而且我自己也不知道要面對的那些人到底是什麼人!」林白輕聲道。
沈凌風告訴他的只是一個大致的路線,讓他去威尼斯尋找線索。但是到底是誰頭搶走了陽平治都功印的事情,卻是連沈凌風都不知道。林白感覺這事情恐怕和杜晨生說的那個女人有關,派人去尋找杜晨生的時候,卻是發現這小子已經死於車禍。
杜晨生一死,那女人那邊的線就徹底斷了。要知道在國外不比國內,黃頭髮高鼻子深眼窩的老外一抓一大把,自己想在這些人中找到那女人,可以說是難如登天。
而且就算是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些老外在國外勢力畢竟很大,如果一旦被他們藉助某些機構的能力,對林白他們開展什麼反擊的話,林白就算是相術再精深,也抵擋不了。
威尼斯在歐洲也算是個人流量極大的城市,每天都有從世界各地過來遊玩的旅客。那些偷走了陽平治都功印的人,只要往這些人堆裏面一藏,林白又如何能找得到。
「這事兒你們不要攪合,我一個人盡力去辦,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定然會開口!」看到尚卓才和白執一一臉不以為意的模樣,林白輕聲嘆了一口氣,奇門江湖和這些人離的太遠了,即便是尚卓才修習過相術,但不過只是井底之蛙,如何知道這一行里水有多深!
要知道,當初國外的那群人在番禹市區內就敢對張靜應開槍,到了國外他們自己的地盤之後,這群人想必會更加的放肆,還有什麼事情是他們不敢做的!
「反正師父你的事情就是徒弟我的事情,你有什麼需要儘管說,徒弟我就算是上到山下火海,也一定給您辦的妥妥噹噹的!」看到林白的模樣,尚卓才撓了撓腦袋,嘿嘿笑道。
林白也沒理會這笑容極其猥瑣的傢伙,從口袋裏面摸出來幾枚銅錢,閉目喃喃自語一番之後,將銅錢往桌子上隨意一灑,看到三陰兩陽,然後伸手掐算了一番之後,繼而再拿起這幾枚銅錢灑下,銅錢依舊還是三陰兩陽,林白的面色便沉重了起來,接着又推算起來。
尚卓才在一邊看着林白占卜的模樣,心裏邊艷羨不已,想着倘若自己學習到了林白相術的十之一二,哪怕是只把這占卜的手段學到手,那也是一件極其不錯的事情。
「師父,您老人家是在推算什麼呢,能不能說給徒弟我聽聽?」尚卓才咽了口唾沫,帶着笑湊到林白身前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輕聲問道。
林白輕聲道:「我在推算去了威尼斯之後,我要找的人到底是在什麼地方!」
聽到這話,尚卓才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林白這手段太過於匪夷所思了。按照白執一教他相術時候的說法,相師預測推算之術,大都是從細微之處一步步推算。從來沒有聽說過哪位高人能夠直接占卜千里之外的事情,而且推算到個人身上。
林白居然能夠只用銅錢便來占卜這些人的蹤跡,而且看面色也是絲毫沒有受到天地反噬。尚卓才不由感慨連連,自己這師父到底是遇到了什麼樣的機遇,才有了這仙人般的手段!
「師父,你這手能不能交給我?」尚卓才猶豫了一下之後,看着林白輕聲問道,他對林白這手實在是太艷羨了,要是自己也有這樣的手段,以後遇到美女,便可以直接藉助推算卦象找上家門,豈不是天大的美事!
林白笑了笑,道:「打鐵需要底子硬,你的根基還不牢固,現在學這個屬於揠苗助長。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等你基礎打勞了,這些手段我自然會教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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