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果然是人情冷暖,世態炎涼……
金寶洪聞言望去,看清來人的模樣後,心中不禁感慨良多。(棉、花『糖』小『說』)此時畢恭畢敬,垂首拱立在他身前,臉上還堆滿了討好笑容的人,不是此前在山門難為過他的孔藏,又能是誰。
只是眼下的孔藏,和當時的孔藏,已是判若兩人。他眼中哪裏還有半點兒促狹和嘲諷的神采,只有無限的恭敬,隱隱約約還能看出那麼一絲畏色。
看着這模樣,金寶洪想笑,卻又想哭。他很清楚,若不是自己此番在林白的幫助下,打破桎梏,不但恢復了修為,還提升了境界,孔藏如何會這麼恭敬對待。而他眼中的這些討好之色,想來也是害怕自己算舊賬,所以故意堆出來的。
實力就是一切,沒有足夠強大的實力,你就什麼都不是!在這一刻,金寶洪心中突然若有所悟,在愈發感激林白的同時,更是突然覺得,身旁看起來千依百順,情意綿綿的秋韻,似乎也並不像此前自己所想的那麼完美,臉上的綿綿情意,似乎並不真實。
啪!但就在金寶洪懶得多去跟孔藏理會之際,靜默站在一旁的秋韻,卻是陡然抬起纖纖玉手,朝着孔藏的臉頰就扇了過去,一掌掠過,登時有五道指印殷紅如血。
怎麼回事兒?看到這一幕,金寶洪不禁眉頭皺起,有些不明白秋韻為何會如此。不僅是他,孔藏也是滿臉的愕然,他也全然沒想到,秋韻會突然來了這麼一出。【網aixs】
「你應該很好奇我為何會抽你這一耳光吧!」秋韻見狀,冷笑一聲,眼眸森寒直視孔藏,淡淡道:「師兄往日修為被阻,你們便百般譏諷嘲笑,眼裏哪有他這個師兄;今日他修為恢復,你們便陪着笑臉,一口一個師兄,親熱的叫着!師兄不管往日事,你覺得我能不管嗎?
孔藏手捂着紅腫的面頰,唯唯諾諾不敢言,但心裏卻是恨極了秋韻,暗罵騷婆娘不已
。
金寶洪修行受阻,如孔藏這些師弟,實際上也並沒有什麼為難他的意思,畢竟金寶洪往日為人老實,對他們也算多有指點。但後來見孟白和秋韻這倆人,整日對他百般刁難,久而久之,孔藏這些人才開始跟着他們,嘲諷侮辱金寶洪。[棉花糖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但孔藏着實沒想到,今日秋韻這騷婆娘竟是惡人先告狀,把事情往自己的身上一推,就直接耳光相向,想把她自己洗白白。卻是忘了,她往日在孟白身下,婉轉承歡之事。
雖然心中憤懣,但孔藏卻也是不敢多言。不止是他,門內其他人都看得出來,金寶洪對秋韻余情未了。而如今這騷婆娘在金寶洪修為恢復後,又湊了過來,鬼知道兩人以後會不會又走到一起,若是就此得罪了秋韻,自己以後的日子必然是要不好過了。
「打得好,師姐打得好,是我往日目無尊長,做錯了事情……」心中憤怒,但孔藏臉上卻也是只能強擠出笑容,對着金寶洪羞慚道:「金師兄,往日的事情,是孔藏做錯了,您要殺要剮,我悉聽尊便,只要能師兄您覺得心裏沒那麼氣就行了。」
「木大哥,師尊相邀你我赴宴,請問你去不去?」輕輕嘆息幾聲後,金寶洪卻也不願多跟孔藏這樣的小人交涉太深,沒有理會他的討好,轉身對屋內的林白拱手道。
「木某遠來是客,宗主乃是此間的主人,主人相邀,客人哪有不去的道理。自然是要去,不但要去,我還要為宗主備份薄禮。」林白聞言後,便從屋內走出,輕笑道。
不過場內所有人都沒有發現,在林白最後說出『薄禮』二字的時候,聲音微微壓重了一些,而且還帶着一絲笑意。但若是張三瘋和陳白庵這些,與林白相熟之人在,定然知道,這種說話的語氣,正是林白篤定主意,動了殺心。
林白已是完全明了秋韻的來意,他又怎能看不出來,此番宴會,定然是筵無好筵,會無好會,甚至很有可能這還是一場鴻門宴,不過雖是心知肚明,但林白仍願單刀赴會!
愚蠢至極,師尊和大師兄而今必然已是商定了計策,要取你小命,你躲都來不及,居然還要往他們的槍口上撞,果然是活得不耐煩了
!聽得林白如此乾脆利落的就答應了邀約,秋韻心中不禁冷笑連連,只覺得林白實在是不知死活,竟連寶物動人心的道理都不懂。
笑吧,你就盡情的笑吧,你而今笑的越是開心,下場便會越慘!林白雲淡風輕的望着秋韻那搔首弄姿的模樣,面上雖然無神情波動,但心中卻是冷笑連連。【網aixs】
狐狸尾巴隱藏的再好,終究也是狐狸,擺脫不了那股子狐臊味。秋韻如今的偽裝就算再好,等到了真正見分曉的時候,自然是要把偽裝撕下,一切暴露在金寶洪面前。
而林白如今之所以明明已洞悉了秋韻心中所想,卻還是故意佯作不知,所圖的,也並無其他,就是想讓金寶洪等等認清事實真相,好讓自己真正成為把他當頭棒喝而醒的貴人。
而且就他所見,秋韻此前的偽裝皆是甚好,但可惜剛才抽孔藏耳光,替金寶洪出氣的舉動,卻是有些過猶不及了,把戲演的有些假,叫金寶洪心中似有所覺了。
他可以篤定,等宴席開始,要不了多久,金寶洪心中就會變得如明鏡般通透。
「你怎麼在這裏?!」而就在林白、金寶洪和秋韻,在孔藏帶領下,來到大殿,等看到了大殿內除卻葛天之外的另一人後,金寶洪眉頭倒豎,怒喝出聲。
整個玉虛宗內,能叫金寶洪如此憤怒的,除卻孟白之外,又能有哪個?
「金師弟這話就有趣了,師尊召我前來,我自然是要來,難道還能違逆師命不成?」孟白聞言淡淡一笑,然後作勢起身,道:「師尊,金師弟看不慣我,我這便告辭。」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葛天見狀,頓時苦笑搖頭連連,抬手示意孟白坐下後,語重心長的望着金寶洪道:「寶洪,你不要埋怨你師兄在此。我此番設此宴,除了要為你慶賀終於恢復修為,更上層樓外,便是想要調解你和孟白的關係。」
不過氣急之下的金寶洪卻是沒有發現,就在他發怒的同時,他身側的秋韻,卻是不動聲色的向着孟白和壽眉老人微微頷首,示意大事可行,此前金寶洪所言,並不為虛。
「師尊……」金寶洪聞言,臉上頓時露出為難神情
。俗世有語,世間之仇,莫過於殺父之仇,奪妻之恨。而今孟白所做的事情,便正是奪妻之恨。這樣不共戴天的仇怨下,如何叫金寶洪心平氣和的跟孟白去和解,世間任何男人能做到這一步?!
「你不要急。」葛天輕輕搖頭,拍了拍金寶洪的肩膀,然後笑吟吟道:「你的心情,為師很能理解。說起來這也是為師的過錯,對門下弟子約束不嚴,才會出現此種見不得人的事情。但你要想一想,不管是你,還是孟白,都是我玉虛宗的股肱助力,日後宗門的振興,都要在你們兩個身上,我如何能折斷其中一臂……」
這是怎麼回事兒?越是聽,秋韻心裏就越是不對味起來,她隱隱約約覺得,事情好像和自己所料想的有些不一樣,師尊這些話,好像皆是在針對自己。
「你們二人之所以而今水火不容,視彼此為仇敵,無他,唯因秋韻此女而已!」而就在此時,葛天卻是又陡然開腔,而且話語聲也是變得嚴厲了許多,反手一指秋韻,厲喝道:「正是此女作祟,才讓我玉虛宗股肱二弟子,變成了此種模樣。」
「秋韻,你媚顏惑眾,攪亂你兩名師兄的道心,壞我玉虛宗根基,其罪無可饒恕,着實當斬,當殺!」不等諸人反應過來,葛天卻又殺機十足道。
師尊要殺我?!秋韻此刻幾乎已是完全懵了,她實在是想不明白,自己跟隨師尊費心費力,謀劃了那麼多事情,還鼎力助他奪取林白的仙靈石。可而今倒好,在自己將全部情報弄清楚後,他居然就要殺自己而後快!
「此女帶給你的侮辱實在是太多太多,不殺之不能以快!寶洪你放心,等誅殺此女之後,為師在為你從門內弟子中,擇良而娶,若是你不滿意,恭迎他宗之女,也未嘗不可。」口中對秋韻發出誅殺令的同時,葛天又對金寶洪諄諄誘惑道。
好計謀,好算計!此言一出,林白心中登時冷笑不止。若是旁人,看到此幕,定然會以為,葛天之所以誅殺秋韻,是為了平息門內隱憂,不想讓自己最器重的兩名弟子內訌,也是為了自己昔日不察,給金寶洪帶來的羞辱。
但就林白看來,葛天此舉,絕不止是這麼簡單。他這麼做,更重要的是為了拉攏金寶洪,讓金寶洪背棄自己,好讓他一舉誅殺自己的勝算能夠更大。
手段施展到這樣的地步,用心不可謂不歹毒!!--9863+daqxius+130498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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