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蟲祭海眼扭轉風水?這話是什麼意思?」林白話剛出口,站在坑洞上的蔣廷利便急聲開口詢問道,當初在西南邊陲小鎮發生的事情可以說是他一輩子的陰影,一直讓他覺得心中對那些人有愧,而今聽到林白的話,覺得事情和自己想的似乎不同,如何能不着急。
林白翻身從坑洞裏爬出來之後,伸手抹了把額頭上的汗珠,笑道:「這世上哪有什麼真正的海眼,其實不過還是泉眼。普通泉眼和淺層地下水相連,一般井深幾米,而這些所謂的海眼則是深入基岩,和地下深水層的水脈連接在一起罷了!」
蔣廷利皺眉看着林白,一張老臉上滿是不可置信之色,口中也是喃喃自語不停,似乎對林白的話語仍然是抱有一定的懷疑。想來也是,不管是什麼人,被人一句話就將自己深信了幾十年的事情戳出異變,恐怕都和現在的蔣廷利是一個模樣。
沈凌風沒理會蔣廷利的喃喃自語,而是正色看着林白沉聲問道:「林白,那你說的蟲祭海眼扭轉風水到底是什麼意思?」
「蠱師擅長控制毒蟲,而海眼則是直通一地之地下水脈,毒蟲屬陰,無窮無盡之毒蟲湧入地下水脈,互相廝殺便會產生無盡的殺伐陰煞,而水脈則是最好的載體!陰煞無窮,水脈流轉,自然能夠改變風水,也怪我當初大意,當時就應該直接把這口古井埋住的!」
林白臉上滿是懊惱之色,然後轉頭看着仍舊在喃喃自語不停的蔣廷利道:「蔣老哥,你再回憶回憶,你們那伙人是不是惹過什麼了不得的人物,要不然怎麼會出了這樣的事情!」
「惹了什麼人?」蔣廷利聽到這話,眉頭皺了起來,開始在心裏仔細的盤算起當年的事情,沉思片刻之後,抬頭驚悚道:「我們剛到那的時候,當地的確是有一個瘋瘋癲癲的老婆子,喜歡搞些神神鬼鬼的東西,當時我們找不到人批鬥,就把她當成典型斗過一段時間!」
「這就對了!」林白輕輕撫掌,沉聲道:「西南邊陲多苗裔,其中大多數苗女都是部落中的蠱女,掌握種種蠱毒之術,你們這些人去批鬥她,少不得是要被她報復。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些村民恐怕不是死的,而是搬去了其他地方,死的應該只有你們那伙人!」
「你現在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了,當時找到的屍體的確是只有我們那些人,村民的屍體是一具都沒有找到,當時我們還以為是那些毒蟲把屍體吃了。現在聽了你這話,我還真感覺處處都透着那麼一股邪門的感覺!」蔣廷利狠狠的一拍大腿,驚悚道。
沈凌風擺了擺手,示意蔣廷利先不要搭話,對林白急聲道:「林白,既然你已經弄清楚了事情的原??的原委真相,那有沒有什麼可以解決的辦法?」
「毒蟲扎堆已經滿聚井中,陰氣已經開始混合水脈流轉!應該會有辦法,但這段時間肯定會出不少亂子,沈哥你最好還是未雨綢繆一下,交待手下人最近辦事的時候小心一些,否則真要是出了什麼意外,我也無能為力!」林白嘆了口氣,道。
而今北新橋這口古井之中已經滿滿當當儘是毒蟲。毒蟲體質本就屬陰,這些玩意兒聚在一起不停的折騰,必然會凝聚出無窮無盡的陰煞。再加上海眼直通地下水脈,誰也不知道這口古井地下的水脈到底通向什麼地方,想要破解,必然難如登天!
而且毒蟲已經積滿,陰煞已經開始形成,朝着全城不停的蔓延,金鑫大廈那邊最近的跳樓事件可以說就是警兆,也還好自己當時在那裏,否則若是這件事情被忽視掉的話,等到毒蟲徹底積累到極限,讓陰煞完全成型的話,恐怕會引起更大的動盪!
燕京乃是華夏首善之地,為一國之首都,風脈不但牽扯全城,而且還關乎國之氣運。而且燕京城內居民更是逾千萬人之巨,如果真出了什麼意外的話,必定要牽一髮而動全身,說不準還會讓舉國上下都發生騷亂!
沈凌風簡直不敢去想像等到那個時候會是什麼樣的局面,最為可怕的還是既然有人藉助卜能擺佈下這局面,定然會趁亂做出一些大事。在那些人的推波助瀾之下,國將不國都不是什麼危言聳聽的話語!
「蔣老哥,當初那座西南邊陲小鎮的那口萬蟲井最後是怎麼解決的?」沈凌風深吸了口氣,將心中錯雜煩亂的情緒平復了一些之後,看着蔣廷利沉聲問道。
蔣廷利搖了搖頭,道:「當時我年紀尚小,對這裏面的事情不甚了解。而且那件事情之後,我就被遣回燕京,西南邊陲那個小鎮再也沒去過。沈局長你是官方的人物,可以試着看能不能調出當年的卷宗,查一下有沒有關於那件事情的記載!」
幾人說着話的功夫,又有毒蟲源源不斷的從商場門口順着路線開始朝那口古井進發。而且原本兇悍無比的毒蟲,此時都如乖巧的綿羊般,沒有任何脾氣,對林白三人不管不問,只是徑直進入井中,和原本已經有的那些毒蟲糾纏在一起,廝殺不停!
「沈哥,你儘快去找出當年的卷宗!我和蔣老哥再在商場這邊轉轉,看能不能找出來什麼暫時封鎖毒蟲進入的法子!」沉思片刻後,林白對沈凌風緩緩說道:「還有,給我找出來一份燕京城地下水脈的分佈圖,我要找出來陰煞流轉的範圍,也好早做防範!」
沈凌風聞言沒有猶豫,點了點頭,也沒再和二人道別,朝着商場外便疾步走了出去。
燕京風脈事關華夏氣運,而捍衛華夏氣運不受脅迫,不生變故,也是神算局成立的原因和目的。沈凌風身為神算局局長,如何能夠容忍有人在自己眼皮底下犯下這種滔天大惡,而去置之不理!
「蔣老哥,你也別閒着。畢竟已經是幾十年的事情了,沈哥那邊找那些東西恐怕也不大容易,畢竟你在那個小鎮呆過,你也去試着看能不能聯繫下當地的老人,打聽下這件事情最後到底是怎麼辦了!」轉頭看着毒蟲源源不斷累聚的古井,林白仍不放心,便對蔣廷利道。
蔣廷利點了點頭,道:「行,這事兒就交在我身上了!我在那邊還有幾個交好的朋友,我打電話去他們當地的派出所,看看能不能聯繫上這幾個人!我一拿到消息就過來告訴你!林老弟你自己在這也要注意安危,還是那句話,萬蟲井無比歹毒,一切小心!」
他怎麼會不理解為什麼林白和沈凌風兩個人會有這麼大的反應,風水地脈牽涉甚多,燕京如果亂了,恐怕全國都要亂!到那個時候,說不準要出多少禍患!且不說其他,單就是為了當初那些死於非命的朋友,他也要把這件事情的真相給徹查出來!
等到蔣廷利也從商場離開了之後,林白深吸了一口氣,怔怔的望着身前堆滿毒蟲看上去無比噁心的古井,眼中神色變換不停。
他總覺得這件事情恐怕還不僅僅是卜能那個蠱師想要報復自己這麼簡單,要知道前段時間他被人奉為『送子活佛』的那件事情可也還沒找出來端倪!
還有國際相術大賽的時候陳北煌竟然能夠擁有擺佈七星拱日大煞局的能力,這一點也有着極大的疑問!要知道這小子身上之前除了背負着自己種下的三合火局,而且從燕京消失更是對相術一竅不通。
修習相術沒有武俠小說中那種傳授功力的捷徑,一切只能靠自己一步步來走,全憑本身的見識和對相術傳承,就鬼相派天陽子那個半吊子怎麼可能給他教授這樣玄妙的術法!
至於陳其靈,李天元也早就斷言,他是福薄之相,就他那麼點兒本事更是絕對干不出來這樣驚天動地的事情!
這一切的一切究竟都是什麼人在主導,這些人圖謀的要到底是什麼?!林白眉頭的疙瘩越來越重,他覺得現在的自己似乎是踏進了一個怪圈之中,雖然明白人已入局,但卻絲毫找不到能夠順藤摸瓜的端倪,只能被人牽着鼻子一步步的往前走!
這種感覺很不爽!從出道至今,林白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也從來沒有這種被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的事情發生過!
良久之後,林白終於從心中這些雜亂無章的思緒中清醒了過來。不管這些事情的背後究竟是什麼人在主導,也不管究竟這些人圖謀的是什麼,但只要他還活一天,就絕對不能讓這些得逞,也絕對不會讓那些人隨心所欲。
「哪怕你是天道,我也要把這個天給戳出來個窟窿!任你們什麼人都無法阻攔我!」林白捏緊了拳頭,盯着毒蟲蠕動不停的古井,眼中儘是厲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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