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得嘞,林白你就請好吧!這倆傻逼敢對老爺子下手,就等着看小爺我削他們吧!」劉經天伸手揉了下鼻子,臉上滿是狠戾之色。
劉家這些年在燕京的發展勢頭本就極猛,而今又加上林白這個極大的依仗,讓劉、賀兩家和黃家三家結成了同盟,威勢如日中天。敢於捋虎鬚者少之又少,而今有人竟然敢對劉老爺子這個劉家最為尊崇的長輩下手,劉經天心裏焉能不恨!
「記得告訴兩位叔叔,一定要加倍小心,他們既然敢對老爺子下手,也必然敢對他們下手!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一定要小心翼翼一些!」林白伸手拍了拍劉經天的肩膀,重又叮嚀道。
劉經天點了點頭,站起身,轉頭就想往外走,但剛邁出去兩步,卻是突然轉頭,看着林白尷尬笑道:「老表,這事兒說起來輕鬆,可是你也知道咱們家除了你之外都是肉眼凡胎,就算是那蠱蟲真到了我們面前,我們也認不出來,更何況是去辨認飼養它的人!」
林白聞言一愣,旋即放聲大笑起來。自己這也是因亂失了平時的仔細,只是說了些嫌疑人,卻是忘了告知他們怎麼去辨別養蠱人家的模樣。
「傳說之中子母金蠶蠱很愛乾淨,總是把養它的人家打掃得乾乾淨淨。如果你到他們兩家之後,看誰家屋角清潔,沒有蛛絲,就要當心他家有金蠶。你進門時用腳在門坎上踢一
下,踢出沙土,回頭再一看,沙土忽然沒了,那便可以確定這戶人家養了金蠶了。」
「如果請你吃飯,如果見他用筷子敲碗,那是在放蠱,趕快向他點破,就可避免受害。或者吃飯的時候把第一口飯吐到地上,或抓抓頭皮,金蠶怕髒,也就嚇跑了。這些你一定要仔細給兩位舅舅交代好,千萬不能讓他們有所懈怠!」
林白沉聲將辨別養蠱人家和對付蠱毒的一些簡單辦法給劉經天講了一遍之後,重又沉聲道:「只要有了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金蠶蠱歹毒異常,即便是放在苗疆,能夠養成之人也是少之又少,下蠱之人絕非等閒之輩,切切不能讓兩位舅舅莽撞行事!」
「我曉得,老表你就等着吧,我們一定能把真兇給揪出來!」劉經天點了點頭,話說完之後,便朝着屋外走了出去。他一分鐘都不想再等下去,迫不及待想要把坑害老爺子的真兇找出來,然後用儘自己所有的手段讓他嘗嘗開罪劉家人的後果是有多嚴重!
看着劉經天的背影,賀老爺子心中也滿是感慨!危難之際見人心,不得不說,老劉家現在果然是鐵板一塊,子孫輩的人物同心協力,屬於老劉家的時代恐怕快要近了。
「林白,這金蠶蠱到底是如何製成的,怎麼會有這樣詭異的功?的功效?」賀老爺子沉默片刻之後,看着林白問道,而今發生的詭異之事越來越多,讓老人家忍不住也有點好奇。
林白笑道:「苗疆制蠱手段極多,而金蠶蠱則是其中最為困難的手段。在養蠱以前,要把家中打掃乾淨,等全家老少沐浴更衣後,誠心誠意在祖宗神位前焚香點燭,對天地鬼神默默地禱告。然後在牌位前,埋藏一個口小腹大的大缸。缸的口須理得和土一樣平。」
「等到農曆五月五端午之時,放入百種爬行類毒蟲。這百種爬蟲放入缸內以後,蠱師於每夜入睡以後禱告一次,每日人未起床前禱告一次。連續禱告一年,不可一日間斷。而且養蠱和禱告的時候,絕不可讓外人知道。否則金蠶蠱就不可能成功!」
聽着林白的話,劉老爺子那是一個瞠目結舌。之前他率部前往大西南的時候,雖然聽說過一些關於蠱毒的事情,但是遠沒有林白說的這麼詳盡。百餘種毒蟲在缸內廝殺拼搏整整一年,單就是用腦袋去想,都能夠感覺到成功的金蠶蠱是該有多歹毒。
話說回來,其實林白還是沒將制蠱的真正詳細之處告知賀老爺子。苗疆之人為什麼要選擇農曆五月五將毒蟲下罐,便是因為五月五乃是一年當中陽氣最重之日,當日埋下毒蟲,它們的毒性便會帶上陽煞氣息,毒性更為強悍。
而且制蠱又豈是只需要跪拜就能夠成功的,這些人還要每日取心頭血澆灌在缸中,這樣才能和蠱毒心靈相通,如同臂使。最重要的是在苗疆有『金蠶食尾』一說,也就是說養蠱人家必定會有『孤』、『貧』、『夭』之中選擇一項。
若是讓賀老爺子知道這些更為詭異莫測的內容,恐怕即便是他這位戎馬半生的老人家,晚上都不能睡一個踏實覺,即便是睡得着,難免也要疑神疑鬼,想看看屋內會不會多一些什麼怪模怪樣的毒蟲!
「華夏之大,
果然玄氣詭異之事眾多。老傢伙我以前是井底之蛙,坐井觀天了!「賀老爺子拍着雙腿,感慨嘆息道。經歷了此次的事情之後,對他而言也算是一個轉折,至少不會像以前和劉玉成一般對那些玄異之事嗤之以鼻,而是多了點兒心思。
林白微笑着沒有說話,老爺子能這樣想,對他而言是最好的事情。至少不會像以前那樣,因為林白的相師的身份,去帶着有色眼鏡看他。
……………………
與此同時,葛建新家的門鈴也突然響了起來。當打開大門看到來人,葛建新心中咯噔一聲,不由得一陣慌亂。劉軍武這小子怎麼着摸到自己這來了,難不成是猜測到什麼事情了?!
「建新哥,你讓兄弟進來!我們家老爺子……兄弟我心裏堵啊,想來想去不知道和誰拉拉家常,只能來你這裏,和老哥你喝上兩杯,來個一醉解千憂!」沒等葛建新開口,劉軍武大踏步的朝着屋內就走了進去,一邊走,一邊做出幅悲戚的模樣,嘆息道。
聽到劉軍武這話,葛建新心中懸着的一塊大石這才落地,感情這傢伙來是因為心裏不舒服,所以才來找自己喝酒啊!
「軍武老弟節哀……你們家老爺子的事情我都聽說了,本來想去看看老人家,可是一來二去給耽擱了!我這兒你放心大膽儘管來,只要老哥在,就一定陪你喝個痛快!」葛建新稍稍放鬆了一些,走到劉軍武身邊,攬着他的肩膀,說道。
劉軍武在燕京城小圈子裏廝混了那麼多年,演技那叫一精湛,聽到葛建新的話,一把抱住他的肩膀,抽抽道:「老哥啊,還是你對我們老劉家最親啊!你看看那些白眼狼,老爺子病重了,就一個人都不來了!別的不說了,咱哥倆開喝!」
說着話,劉軍武提起手中的酒瓶,嘎嘣一聲便將瓶塞咬了下來,隨口一呸,吐到了牆角位置。然後便大刺刺的坐到沙發邊,一邊作勢仰頭灌酒,一邊拿餘光看葛建新的動作!
葛建新看到酒瓶骨碌碌滾到了牆角,神色驟然一凜,然後急忙走過去,將瓶蓋扔到垃圾桶,看着劉軍武笑道:「這東西還是收拾起來的好,要不然等你嫂子等會兒回來,又要罵我!」
劉軍武看到他這動作,再想起來之前林白交待過的話,心裏邊頓時一咯噔,但面色還是不變,仰頭喝下一口酒,笑眯眯的將酒瓶朝葛建新遞了過去。
葛建新嘿然笑了笑,接過酒瓶喝了口酒,笑眯眯道:「軍武你先在這坐會兒,有酒沒菜可不是個事兒,我去廚房扒扒,看看你嫂子在冰箱裏面藏沒藏什麼東西!」
話說完,葛建新將酒瓶輕輕放在茶几上,轉身朝着廚房就走了過去。
到了廚房之後,葛建新額頭上已經滿是汗珠!他心裏七上八下不停,剛才劉軍武那個不經意的動作實在是把他嚇了個半死,酒瓶蓋怎麼好巧不巧的就朝着犄角旮旯滾了過去,難不成是這傢伙在試探自己什麼,還是說確實是無心而為?!
「卜能大師,劉軍武在我家!這小子是不是知道咱們下蠱的事情了啊?」猶豫半天之後,葛建新還是覺得不妥,摸出手機撥通卜能的電話,急聲詢問道。
卜能接到電話之後,也是一愣,旋即笑道:「不用着急,他應該只是試探你罷了!穩住陣勢,不要讓他看出來什麼蛛絲馬跡,記住我之前交代你的,要處變不驚!」
處變不驚你大爺!葛建新心中一陣煩悶,伸手將電話掛了,然後走到冰箱前深吸了一口氣後,從裏面端出來一盤油炸虎皮花生,收斂臉上的郁色,朝着屋外走去。
「軍武兄弟,實在是不好意思,家裏邊就這麼一盤花生了。將就着來吧!」葛建新帶着笑將花生米放到桌子上,對一邊自斟自飲的劉軍武笑道。
盤子一放下,劉軍武隨手拈了顆花生米便扔進了嘴裏,但花生一進嘴,臉色便變得無比難看,一口將花生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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