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黃金左手 第四百零三章 亦真亦幻

    第四百零三章 亦真亦幻

    九龍鼎九條龍眼中噴射出藍幽幽的光茫來,看起來更是神秘,而同時,那深坑中的岩熔漿如同火山噴發一般,噴灑了出來,洪水也在這一剎那淹沒了整個大洞。

    周宣還感覺得到,他們三個人還在這大洞中,並沒有消失,耳中又聽到安國清淒狂的大聲呼叫,周宣並不可憐他,哪怕一開始就對安國清有防患的意識,但如果安國清不把羅傑,沃夫,丹尼爾三個人打死的話,周宣還是不會對他出這麼狠的狠手,也想着還是會把他們幾個人一起帶帶出去。

    有句話叫做:「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安國清這是自己把自己送上了不歸路,這個時候無論他叫得都多麼悽慘悲涼,周宣都不會再出手救他了。

    形勢也十分危急,火山洪水同時迸發,如同周宣估計的一般,洪水和火山熔漿一碰撞,立時爆發出更強烈的高溫來。

    安國清在這一剎那就被熔漿洪水吞噬掉,而周宣在這時盡了全力運起異能把三個人身體護住,心裏念着目的地二零一一年一月二十日的時間,同時又在急催着,九龍鼎,趕快啟動催發!

    其實火山熔漿和洪水迸發的時間比周宣預想的還是要遲了一些,至少在十多分鐘後才爆發,那個水面口的能量環在取掉九星珠後並沒有當時消失掉,只是後繼的能量斷絕了,而本身的能量還是支持了幾分鐘,這為周宣他們還是爭取了幾分鐘的時間,然後能量環就撐不住如山的巨大壓力,立時爆炸開來,洪水幾乎是如山洪爆發,又或者是大水庫堤壩從底部炸裂,濤天洪水是何等的威力?

    而熔漿爆發出來,與洪水一接觸,爆發出來的高溫如同核彈爆炸一般,哪怕就是那麼幾秒鐘,周宣便感覺到身體如雷擊一般,壓力逼迫,身體便要爆炸掉一般,異能將熔漿和洪水逼迫在一尺外的距離,在感覺到完全失望的時候,鼻血如箭一般噴射出來!

    就在這一剎那,藍光爆漲,九龍鼎終於完全催動,接着一聲爆響,似乎猛然撕裂出一個黑洞洞的空間來,空間將周宣傅盈,魏曉雨三個人一下子吞噬掉,閃電過後,一切都恢復到原樣,火山熔漿洪水將洞中完全填滿,寶石熄滅,洞中剎時成了煉獄!

    但周宣三個人卻是終於在完全承受不住的時候,給九龍鼎啟動了能量吞進時空隧道中,而周宣在全身的壓力一松的時候,也再也支持不住,暈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周宣才幽幽然醒轉過來,緩緩睜開眼後,首先見到的是兩張絕美的臉蛋,正是傅盈和魏曉雨兩個人!

    周宣心中一震,立時又想起所有的事來,火山,洪山,安國清,絕境……但心裏最關心的卻是傅盈和魏曉雨兩個人!

    一骨碌坐起身來,叫道:「曉雨,盈盈,快醒過來!」

    其實魏曉雨和傅盈兩個人的精力損耗比周宣要低得多,周宣幾乎是一個人把熔漿和洪水的巨大壓力承受了,雖然只有極短的時間,但損耗的異能卻是極大。

    傅盈和魏曉雨只是暈眩了一下,周宣一叫喚,立即醒了過來!

    周宣見她們兩個都醒了過來,心裏頓時鬆了一口氣,然後又瞧了瞧四周的環境,因為九龍鼎在激發啟動後,周宣不僅僅是想着回來的時間,而連細節時間也有想着。

    現在的地方仍然是在張景的鄉間大屋中,在客廳中,張景本人,兩名手下,馬樹,方大成,林士龍,這些人都在!

    而周宣驚奇的又發現,大廳中這麼多人除了他跟魏曉雨和傅盈三個人是能動能說外,其他人全部都靜止着,仿佛被點了定身法一樣!

    看着馬樹的表情和動作,再看看其他人的動作,周宣馬上就想到了,這時候正是馬樹向他攻擊後,九龍鼎啟動剛好要射出白光的時候,正是兩敗俱傷穿越到一年多前的那個緊要關頭!

    魏曉雨一看這個情形,當即也明白到是什麼境地,一想起馬樹對她和周宣所做的事,又是心驚又是害怕,趕緊對周宣說道:「周宣,把他……把那個馬樹消失掉,趕緊的!」

    周宣最忌憚的也只有這個馬樹,馬樹不僅會讀心術,而且還得到了他的異能,而且是專門跟他作對,把他幾乎是往死里整,逃到一年多前也是為他所賜,現在有這個機會自然是不會放過他,只是一運異能的時候,才發覺異損耗極其嚴重,所剩無幾!

    但馬樹這個心頭大患可是不能不除掉,也不知道九龍鼎的能量還能維持多久,只怕是九龍鼎的能量一消失,馬樹一醒轉過來就不會放過他們了!

    周宣咬了咬牙,竭盡全力提起一絲能量,然後把馬樹腦子中的腦髓轉化吞噬掉,然後身子一軟,坐倒在地。

    而九龍鼎也這時候也沒有發光了,叮咚一聲墮落在周宣身前,魏曉雨趕緊把九龍鼎拿起來用背包裝好,也就在這個同時,大廳中那些靜止的人也都動了起來。

    只有馬樹,動是動了,但動是仰天摔倒在廳中,然後再也不動彈一下。

    老闆張景卻是似乎什麼事也沒發生一般,其他人也跟他一樣的表情,似乎是正常之極的事,九龍鼎靜止時間之中,周宣是知道的,時間靜止對於被靜止的人來說,那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從靜止到結束後,被靜止的人就只當是在一眨眼之中。

    所有人都恢復正常了,張景的兩個手下趕緊上前把馬樹扶起來,但馬樹卻是渾身無力,扶起來又軟倒,不能鬆手。

    其中一名手下用手指探了一下馬樹的鼻息,卻是猛的一怔,驚道:「老闆,馬先生死了!」

    張景詫道:「剛剛還是上好的,怎麼就死了?」說着走上前搭了一下馬樹的脈博,試了試,馬樹確實是死了,心臟已經完全停止了跳動,只是身體還是熱呼呼的,體溫跟正常人一樣,想來也是剛剛猝死的,看這個表情,估計是心臟病猝死,臉上連半分的痛苦表情都沒有。

    張景也是很是意外,想了想然後才吩咐道:「這個事……先到派出所報個案,把事情備個案,證明與我們無關!」

    說完又對周宣幾個人說道:「周先生,不好意思,今天出了這個意外,我想我們的生意談不下去了,以後再合作吧!」

    周宣點點頭回答着:「沒關係,大家都明白的,張先生,如果你這位客人的事情需要人證的話,可以跟我們聯繫,我是可以為張先生作證的!」

    因為張景做的事都是見不得光的,如果要報案的話,那他得趕緊把這裏準備一下,警察來了只是對馬樹的死做個鑑定,而不能讓他們查到文物古董方面的蛛絲馬跡,所以張景知道今天是不可能再進行別的事了,這些客人也都得送走,如果在場的話,他也擔心警方會問出破綻來就不好了!

    「那就謝謝周先生了,不過現在還是請周先生你們回去,如果有需要我再打電話麻煩你們!」張景一邊謝一邊做着請的動作,他做這麼大的生意,與官場上的往來自然也不會少,背地裏的關係網是不用說的,馬樹的事他問心無愧,就算是真查也沒問題,所以才敢這麼做,當然了,馬樹就算是他害死的,他也會有辦法變成自然死的,只是本身就是自然死的,他就更沒必要做假的。

    周宣笑了笑,又點點頭。

    他這樣說,也只是做個表面假像,跟張景搞好關係,得了便宜再賣個乖。

    來的時候是坐的林士龍的車,回去自然還是坐他的車,方大成繼續開車,周宣和傅盈,魏曉雨三個人坐了後面。

    上了車開出村子後,林士龍才有些糊塗的說道:「小周先生,我……我是不是有些糊塗了?記得來的時候我們是四個人還是五個人?」

    林士龍很是奇怪,記得來的時候是四個人吧,剛剛在廳里說着話,怎麼忽然間就變成了五個人?多了一個跟魏曉雨同樣千嬌百媚的美女出來?

    周宣苦笑道:「林老哥,你沒糊塗,我這個朋友不是跟我們一起來的,是在我們後面坐車來的,剛剛到的,那會兒你們幾個人都在打盹,恐怕是沒注意到吧!」

    林士龍摸了摸頭,皺着眉頭嘀咕道:「是嗎?我是不是太困了?可能是最近精神比較緊張吧,老是忘事,記性太差了,看來得弄點藥補一補了!」

    開着車的方大成也是直搖頭,一臉的糊塗,他也搞不懂傅盈是怎麼冒出來的,像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子他絕不可能一點印像都沒有的,而自己現在心裏確實沒有關於她的記憶,想必是真的,剛剛他們睡着了。

    因為這關係到九龍鼎的秘密,所以周宣和魏曉雨以及傅盈三個人都沒再說話,悶着坐車,接近三個小時後才回到城裏的酒店中。

    林士龍和方大成與周宣他們三個人別過了才開車離開。

    在酒店大廳里,周宣和魏曉雨瞧着這些熟悉的服務生,心中感概不已,今日昨時,仿佛作了一個夢一般!

    如果不是身邊多了傅盈,周宣真不敢相信這會是事實!

    這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真實,周宣嘆了口氣,不過還是覺得舒心一些,不管怎麼說,活着回來總是好的,在天窗洞底里,那個絕境中,如果不是這個奇異的九龍鼎,那他們三個人必死無疑!

    周宣想了想,又看了看時間,下午兩點四十六分,不是很晚,就到前台處問了服務小姐:「你好,我想問一下,現在還有回京城的航班沒有?」

    那前台小姐馬上微笑着道:「請稍等,我馬上幫您查詢一下!」然後拿起電話就打電話詢問着。

    詢問完航空售票處後,接着就對周宣說道:「您好,今天下午四點十五分有到京城的航班,請問有什麼需要嗎?」

    「請你馬上幫我們訂三張回京城的機票!」周宣當即吩咐道,然後又讓另一個前台小姐辦理退房手續,酒店的客房中也沒有別的行李,有用的他們早就都帶走了。

    退了房後,三個人出來又搭了出租車往機場去,一路上三個人都是沉默不語,到機場大廳里拿了機票,差不多又等了一個小時才到登機時間。

    上了飛機,飛行時程兩個小時,時間其實很短,但三個人竟然都睡不着,眼都沒合一下,到了京城,出了機場後,魏曉雨伸手攔了兩輛出租車,她自己一輛,另一輛留給了周宣。

    「你們先回去吧,我到傅局長那兒解釋一下,不用你過去了!」

    魏曉雨表情是很傷痛,但卻很柔順的說話,傅遠山那兒她當然能搞定,讓周宣跟傅盈直接回家去。

    心裏雖然極度難受,魏曉雨還是明白,她是沒辦法扭動傅盈在周宣心裏的地位的,如果沒回來,在之前那個時空內,她還能跟周宣說,但回到了現在,回到了原來的時間中,就沒有一丁點的可能了,痛是沒有用的,只能大大方方的做事,周宣還會感激她的情意。


    周宣和傅盈上了車,與魏曉雨各自離開機場,司機把車開上機場高速,四十分鐘就進入京城了,再二十多分鐘開到宏城花園。

    出租車按着周宣的指點,直到開到別墅門口才停了車,周宣付了車錢,然後跟傅盈下了車。

    客廳里,金秀梅跟劉嫂兩個人正在看照片,一見到周宣和傅盈兩個人進房,當即站起身來,衝着周宣就惱道:「你這個傢伙,不是我兒子,走哪裏也不說一聲,一消失就是好多天!」

    周宣只得苦笑着,叫了一聲:「媽!」

    金秀梅又對傅盈招招手,聲音卻柔和了下來,說道:「盈盈,來跟媽坐一起,看看你們的婚紗照,多漂亮啊,攝影店打電話過來,我又找你不到,吃飯的時候你就在,怎麼中午就不見了,我反正沒事,就跟劉嫂過去攝影店把相片拿回來了,來來來,跟媽一起看看!」

    傅盈遲疑了一下,然後還是走了過去,坐在金秀梅身邊看起照片來。

    婚紗照照得很是漂亮,本來傅盈就美麗絕頂,再加上婚紗又選得異常漂亮,而攝影店又加了些技術手段,連一丁點的瑕疵都沒有。

    有摟的,有抱的,周宣跟傅盈兩個人的相照得無比甜蜜,無比親熱,傅盈臉上洋溢着的全是幸福的表情。

    金秀梅更是喜得合不攏嘴,眼看着兒子跟兒媳就要結婚了,抱孫子的事也近在眼前了,哪能不喜,一時對兒子的惱怒也忘了。

    劉嫂趕緊起身說道:「小周,盈盈,我去給你們做點吃的!」

    金秀梅笑呵呵的一邊看着一邊對傅盈說道:「盈盈,我可是扳着手指頭在數啊,還有二十八天你們就結婚了!」

    說着又瞧了瞧傅盈,然後伸手到傅盈額頭上一觸,嘀咕道:「盈盈,你是不是生病了?怎麼覺得你怪怪的!」

    傅盈呆了呆,身子縮了縮,回答道:「我沒生病!」

    金秀梅皺着眉頭,盯着傅盈看了看,狐疑的道:「盈盈,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啊?真的覺得怪怪的!」

    周宣聽了金秀梅的話怔了怔,趕緊一把拉着傅盈的手,然後對金秀梅說道:「媽,你跟盈盈有話說,我們先到樓上去了!」

    說完周宣就拉着傅盈急急的到三樓自己的房間中,進了房門後再把房門緊緊關住,然後才盯着傅盈問道:「盈盈……你……是以前的盈盈嗎?是……在天窗洞底的盈盈?」

    傅盈臉上怔怔的表情,似乎在沉思,又似乎茫然無神,好一陣子才回答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現在是什麼時候?」

    周宣指着桌子上擺着的日曆,明白清晰的是二零一一年二月的一頁。

    不用分說,現在肯定是二零一一年的現在了,從見到張景,馬樹那些人的那一刻起,周宣就知道,他們回來了,因為在路上一直不方便開口,回來後老媽金秀梅又發現傅盈不對勁,周宣馬上就想到了,傅盈會不會還是在天窗洞底那個傅盈?

    雖然回到了原來的時時,但傅盈卻是從一年前直接穿梭時空過來的,跟他和魏曉雨不一樣,他和魏曉雨是穿越時空過去的,而傅盈卻不是!

    周宣這才又想到,九龍鼎的能力就是穿梭時空,去的時間中會取代那個時間裏的自己,但只是思想,身體卻是會是那個時間中的身體,就好比今天吧,從天窗洞底過來,但本身在京城的傅盈卻是被莫明其妙的就到了江北,到了張景的那個鄉下別墅。

    但周宣也不敢肯定,現在的傅盈到底是一年前的還是現在的,因為他拉着傅盈回來,傅盈一點也沒有反對,也跟他一聲不吭的回來了,要是以前那個跟他不相識的傅盈,說句話沒什麼關係,但如果說要跟他走,那是肯定不會同意的,所以周宣才會這麼懷疑。

    周宣盯着傅盈,眼裏全是緊張和猜測。

    傅盈咬着唇,只是不說話,這個表情讓周宣馬上就明白了,這個傅盈仍然是天窗洞底的那個傅盈,是跟他沒有感情的傅盈!

    周宣心裏又是一痛!

    空有一身異能,卻無法分解自己的愁緒,是極端苦惱的心情,無法形容,幾乎是想將自己的頭髮都撥光的念頭!

    傅盈看着周宣的表情,嘆了口氣,沉吟了一下才說道:「周宣,你可不可以帶我到我的房間看看?」

    周宣默默的站起身,領着傅盈到隔壁的房間,打開房門後,周宣走進去,然後回頭瞧着傅盈。

    傅盈卻是站在了門口,臉色蒼白的站在門邊,身子都有些發顫,倚在門邊,那種表情是極想進來,卻又是很害怕的矛盾心理。

    周宣心裏絞痛,一時不知道該要如何辦,傅盈這個表情就表明她絕對不是現在的傅盈,不是那個把他放在第一位,比愛她自己生命都還要愛自己的傅盈!

    這一步,傅盈踏不踏進來,周宣都不想再說了,全身無力,真恨不得把九龍鼎砸個稀巴爛,這一切都是九龍鼎惹出來的禍!

    但周宣心裏又明白,這一切真要全怪到九龍鼎,那是說不過去的,說到底還是因為他自己的原因,如果不是他疏忽大意,讓馬樹得逞,那也不會被馬樹逼到絕路,當時如果不是因為有九龍鼎,那他和魏曉雨更是早送了命,雖然與傅盈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要說起來,九龍鼎還是救了他跟魏曉雨的命!

    可是要讓傅盈如同陌生人一樣對他,周宣又是萬萬不能忍受,這樣子面對傅盈,他寧願被馬樹從這個世界上抹除掉!

    周宣眼睛空空洞洞的,心裏全是悲傷。

    傅盈卻在這時慢慢的走了進來。

    房間裏是那麼的熟悉,全是傅盈喜歡的裝飾和飾品,桌子上一隻諾基亞迷你手機擺着,傅盈拿了起來,按着按鍵翻看手機里的內容。

    裏面很多她跟周宣的照片,這些人全都是實實在在的她自己,絕不是別人能冒充得了的,傅盈敢肯定,這個幸福表情的女孩子絕對是她!

    手機裏面還有傅盈美國父母和爺爺等親人的手機電話號碼,還有些朋友的,美國親人們的號碼全都是真的,沒有一個是假的。

    傅盈看了好一陣,從手機里得到一個結果:這手機就是她的,不會是別人的!

    然後又瞧着房間裏的擺設器具等等,梳妝枱上的香水,護膚品,所有的一切,包括那些細到夾發的髮夾,任何的物品,傅盈都可以明白到,周宣跟她的故事,就是真的!

    因為這一切都是傅盈喜歡的物品,都是她喜用的,如果說周宣是要靠打聽來說這個謊,那也不可能做到這麼精細,也不可準備到這麼完美!

    傅盈呆呆的回想起,在天窗之前一直到天窗里之後,周宣對她所做的一切,如果不是深愛一個人,又怎麼可能做到那個層度?若說一切都是假的,那周宣就比奧斯卡金像獎的最佳男主角還要會演戲,可周宣像是在說謊,像是在演戲嗎?

    從回到周宣的這個家裏後,傅盈還能感覺到周宣老媽的真情,金秀梅對她的那些也會是在演戲嗎?而且還有那些照片,手機里的圖片,這些可是不可能做假的。

    傅盈對攝像攝影還是有較深的認識,這些照片如果是用電腦技術合成的話,那是瞞不過她的眼睛,再說電腦合成的也絕不可能會做到那麼完美,那些照片是那麼的自然,又是那麼的完美,而且相片上的人,也絕對是她自己!

    傅盈腦子裏沒有半分印像,金秀梅和這些照片,和這房間裏的一切,這些對她來說,是完全陌生的,可這些天來,周宣對她的愛意和不顧自己生命對她的維護,這些都讓傅盈感動!

    傅盈是真實的感覺到,周宣對她的情意絕沒有半分的虛假,她之所以跟一聲不響的跟着周宣來到他家裏,就是因為周宣對她的真真實實的深情,而且按照周宣所說,自己愛他也是同樣的深,所以傅盈就更想來到周宣家裏看一看,如果要弄明白真相,來到周宣家裏看看她生活的痕跡,一個人無論怎麼懷疑,那對自己都是最熟悉的。

    只要到周宣家裏看一看,傅盈就能肯定周宣有沒有說假話,就能真相大白!

    可來到周宣家裏後,傅盈看到的完全是她自己的生活習俗,要說事實,那只能說明一點,這裏就是她生活的地方!

    如果說這還是周宣做的假,那一個人做假能做到這個地步,那就是真的做到登峰造極,做到匪夷所思了!

    到這個時候,傅盈自己也糊塗了,到底是真還是假?

    周宣撫着痛如刀絞的胸口,眼睛也有些濕潤了,緩緩的往門外走出去,走到房門外後,一個鬚髮皆白的老人正從樓上走下來,看到周宣神不守舍的樣子,頓時笑呵呵的問道:「周宣,你這幾天跑哪兒去了?盈盈呢?」

    周宣怔了怔,這個老人竟然是傅盈的祖祖傅玉海!

    他老人家是幾時來的?之前周宣是知道,傅家的人會陸續過來,傅盈的爺爺傅天來會在婚期前兩天過來,但周宣走了七八天,還不知道傅玉海過來了。

    「祖祖,您老人家幾時來的?」周宣呆了呆後隨即問道。

    傅玉海笑道:「來了三四天了,你又不在,盈盈不讓我住酒店,非要我住家裏,也好,住家裏也不錯,你爸媽弟妹對我可是好得不得了!」

    周宣摸着頭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傅盈卻在這個時候走了出來,盯着傅玉海詫道:「祖祖,您怎麼來國內了?您不是身體不好嗎?」

    傅盈是在房間裏猛然聽到傅玉海的聲音,吃了一驚,趕緊走出來,瞧見還真是她祖祖,心裏驚疑不定,祖祖身體腿腳一直不好,怎麼可能走得了路?

    而且現在看起來,祖祖不僅僅是腿腳好了能走路,連精神和相貌都好了不知道有多少,似乎年輕了幾十年一般,要知道,祖祖可是上百的高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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