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寒風抬腳之時,眼睛掃過顏傾顏的手。她的手很好看,修長均勻柔若無骨蔥白般的,此時正輕輕的按捏着他的大腿面。痒痒的酥酥的。
他很想一腳將她踹去九霄雲外,讓她永遠消失。
顏傾顏感覺到腿的動靜,稍稍揚起臉龐,有點驚慌。
對上她受驚的小鹿般的眼睛,沐寒風抬起的腳停了下來。
腿上傳來的輕柔地按捏猶如羽毛輕拂過心尖,痒痒的拂遍心田。
女子清香的呼吸,淡雅的體香隱隱傳來。
很像很久以前他還是個孩童時那個慈祥的女人的味道。。
他的眉頭輕輕蹙了蹙。
這個討厭的女人長了一雙讓他看着就仇恨的雙眼,卻有一張記憶中最溫暖的臉龐,最留戀的味道。
他坐直身子睜大眼睛盯着半跪在地上的女人。
她到底對奶奶使了什麼魔法,讓奶奶對她信任到了讓他嫉妒的地步。
今兒他去奶奶處辭行,說自己要去烏金,估計的去一兩二個月。
順便請奶奶寫個蓋有自己印章的授權書,因為奶奶只是在家裏授權他管理三大產業。
官府的文書里還是奶奶掌管,這需要老人家親自寫份文書。蓋上印章,還有他需要她書寫幾封信,去尋找礦區以前的老人手,有着開礦燒炭的手藝人。還有能幹的管事兒。,
可是奶奶竟然讓他帶着這個討厭的女人,這是條件之一,沒有第二
他很抗拒。
他想要一展抱負,爺爺說過商場如戰場。他即將奔赴沒有刀光劍影的戰場,帶上這個討厭的女人做什麼。
做大事帶女人據說會很掃興,也就是民間說的會帶來霉運。,
可是這是奶奶的條件。她說帶的女人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夫人,並不是沒有名分的不正經的女人,不存在霉運這個問題。
還說有顏傾顏去,她放心。
拗不過奶奶,只好答應。
所以他才會回來。
顏傾顏的手一點一點的按捏着腿面,他覺得身體有點飄,體內某物又彈跳而出,昂首探尋。
他自然知道這是什麼反應。他又直了直身子,輕撫心田的羽毛幻化成了一股火焰。燒得他難受。
他都有點不明白自己了,分明心裏是這麼討厭,卻想將她狠狠地揉進體內。而這個討厭的女人,只是這麼隨意的不心甘不情願的揉捏,就會讓他產生這種反應。
而那個讓皇上都神魂顛倒的女人赤身裸體用盡媚態也沒讓他有所反應。
他將身體稍微仰了仰讓自己體內燃燒的火蔓延的慢一點。
儘量用冷冷的聲音:「沒吃飯麼?用點力。」
沒品男,這已經很不錯了,都快一個小時了。
對上他寒冰般的眼神,她咽下了想說的話,加了點力道。
&人,沒看出來,你倒是挺有手段的,說,跟着小爺想做什麼?
卻是沐寒風猛地坐直身子,一隻手就托起她尖尖的小下巴。
跟着他?什麼時候?
顏傾顏不解的揚起迷惑的小臉。
迷迷茫茫的,又密又長的睫毛蝶翅般的,嫣紅的小嘴微張。
她的皮膚好,此時有點緊張,微微泛紅,長得又顯小,像個未經人事的小女孩。
沐寒風腦子裏閃過她小時候的樣子。
這個討厭的女人每次看到他就跑,一臉的唯恐躲之不及,他每次抓到她,。就是這個樣子。只不過以前是縮小版的。
體內之火快速蔓延。
手上的力道加重:「裝!裝的很無辜!知道麼,小爺就討厭你這個裝的樣子。說,小爺去烏金,你跟着去要做什麼?難道你想掌管全部家業?」
&管全部家業?公子說笑吧。請問現在有家業需要掌管麼?」
真是開玩笑了。
沐家現在就一個空架子,外面的產業趨於癱瘓,府內靠典當度日。
現在掌管全部家業,她瘋了。再說了就算家產萬貫,跟她有毛的關係。
她扭了扭下巴,動不了。
沐寒風眼裏的寒意加劇:「那麼,奶奶為什麼會讓小爺帶着你一起去烏金,說,你用個了什麼手腕?」
去烏金?還用了手腕。
開國際玩笑吧。
顏傾顏眼睛睜得比沐寒風還大,跟着他去烏金。她還想多活幾年,多吃點純天然無公害的糧食蔬菜呢,還想看着無影哥哥娶妻生子,看着他到老呢。
&你去烏金,我又沒瘋。公子,你是得了妄想症了吧。」
話剛說完,沐寒風手上的力氣加大。
鑽心的疼。顏傾顏的頭上一會兒就滲出細密的冷寒,全身發冷。
又來了,下巴又要掉了。顏傾顏急了,伸手去推沐寒風的手:「你鬆手。我是你夫人又不是犯人。你憑什麼這麼對我。我的下巴也是骨肉加肉組成的,又不是鐵築的。你鬆手,快鬆手!」
可是沐寒風的力氣太大推不掉。他那裏肯聽她的。
手上的力道還在繼續加重。
顏傾顏掙扎了一會兒,終於說不出話來了,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
該死的沒品男,如此的奴性都不能讓他憐香惜玉。看來他對她的仇恨無法化解了。
如此飽受折磨,備受鋪煎。生不如死。
還有更殘忍的,要離無影哥哥遠一點,要讓他死心,可是這個樣子,她怎麼才能以恩愛的姿態讓他放心呢。
下巴的疼痛,心裏的疼痛。
她絕望的閉上眼睛,清澈的眼淚從茂密的睫毛中穿梭而出,順着光潔潤澤的臉頰緩緩流下。
掙扎着說了一句:「公子,我不要活了,你殺了我吧!」
這樣活着太痛苦了。既然生不如死,不如乾脆死了。
這神情也太絕望了太悽美了,沐寒風燃燒的心晃了晃,心火更猛烈了,他手上的力道輕了點。
&了你?小爺找了你整整四年,都不計較你悔婚差點另嫁娶你進門,還當了一品夫人當了當家主母。小爺對你這麼好,怎麼捨得殺你。夫人。你得好好的活着。為夫離不開你。真的離不開,為夫的身體也離不開。你聽聽試試……。」
沐寒風的眼睛閃着狼一樣的幽幽寒光,他鬆開顏傾顏的下巴,將她猛地攬進懷裏,邪惡的壓在自己的身上。嘴裏噴出的熱氣讓顏傾顏瞬間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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