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謙,無影該不是又將那個雛兒禍害的昏死過去了吧?怎麼聽不到聲音。」
&死那是一定的,但願不要搞的人家以後非他不接就糟了。」
&今兒醉了,說不定還能憐惜一點。」
&願不要讓小王出三天的接客費就好。」
&天少了,應該出半個月的。」
醉君樓的雅間內,沐寒風夏辰宇蒙不謙悠閒自在的品着香茶。嘴裏說着話耳朵都豎起來聽着隔壁上房的動靜。
今兒有點奇怪,隔壁並沒有發出慘烈的尖叫聲,也沒有大的讓人臉紅心跳的動靜。
這可不是柳無影的作風。
作為兄弟,他們都知道柳無影的嗜好,也會很及時的配合,作為一種兄弟情誼的體現。
這個穩重忠心輕功卓越的大哥,雖然沒有高貴的血統,卻辦事利索可靠為人仗義,更重情義,是個極其值得尊重的人。他沒什麼特殊的愛好。就是喜歡處。尤其那些個貞烈的尋死覓活的。
還每次都搞的動靜很大,奇怪的是那些個被他破了的處,沒有一個繼續尋死覓活,都認命,有幾個還搞出了非他不接的事件,而他再也不會去看她一眼。
這已經成了他們茶餘飯後的話題。
今兒有點奇怪,按理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福利了,從跟隨沐寒風外出到找到顏傾顏離現在一月有餘了,他還真淡定。
三人在這邊期待預期的動靜。
一向幾乎夜夜不守空的夏辰宇也破天荒的沒去陪專門空出來等着伺候他的頭牌。蒙不謙也推了李鴇兒的好意,同一向基本不參與的沐寒風一起想要聽聽柳無影醉了的神武,好落下話柄。
隔壁上房內,柳無影睜着一雙被酒色染紅卻沒了醉意的狹長眼睛,坐在桌前默默地看着燭台上跳躍的火苗,蠟燭已經燃到了底部,火苗發出的光有點慘澹。
那個據說非常剛烈的弱小女子倦縮在大大的鋪着大紅床單的一角,剛才還在瑟瑟發抖,現在只是睜着一雙恐懼的眼睛看着他。
火苗越來越弱越來越小,柳無影移開眼睛輕輕地嘆了口氣。
慢慢的起身走去床邊。
已經兩年多的時間,醉君樓有一半的女子都是經過他的調教開始走上這條賣身之路的,其實每一次他都很抗拒,他不想觸碰別的女人,除了他的顏顏。
離開顏家窪的時候他已經二十二歲,之前他是在等她長。之後他是在在煎熬。
可是他知道就在公主宣佈公子必須娶顏傾顏的時候他就已經與她的顏顏此生無緣了。
所以在爹面前做了無謂的爭取之後有,在顏傾顏悄然離開之後,他有點麻木了。
他拒絕了所有媒人的好意,決絕了好些個同僚的好意,甚至公子沐寒風的好意。他不想真的娶一個妻子,在他的潛意識裏這個位置只能是他的顏顏。
他至今沒有成親。,
卻是在兩年多前同夏辰宇蒙不謙受了公主之意忙,帶公子去解人事,來到了都城有有名的醉君樓。也是爹的師弟他的師叔,以前江湖人稱媚姑娘的李媚眼所開。李媚眼是個男的,卻比女子還嫵媚,尤其是那一雙眼睛可以迷倒眾生。他的身手也不錯,在柳陵做俠盜的時候他就總是男扮女裝勾的那些個狼狽為奸奪取不義之財的的官商們,在他們神魂顛倒之時探出消息,兩人聯手,劫富濟貧,卻不料一次失手鬧出了人命。
柳陵仗義將這件事一人擔了。
原本李媚眼打算替柳陵收屍後撫養他的後人,照顧他的妻子。
柳陵運氣好被夏國公所救並追隨他,李媚兒便也跟着金盆洗手。在柳陵保護公主在顏家窪的日子裏,他為了以後在財力上幫助柳陵,拿出多年所有的積蓄開了家青樓。
因為他自己配的一手好藥。只要服用他的藥,保證能在醉君樓醉生夢死。所以生意興隆。
醉君樓生意興隆,他卻從不露面。
做老鴇兒的只是跟了他多年的一位風塵女子,名叫雪奴,她憤恨親爹將她賣進了妓院,在跟了李媚眼之後,感恩他重情意給她贖身,願隨他姓。
這兩人一明一暗卻都對柳陵奉若主人。
自然對柳無影很關照。
卻沒有明確同柳無影的關係,這李鴇兒是認識柳無影的,見他前來,也知道他已二十有餘,還不成親。有意點撥,便將新買來的一個摸樣清秀性子剛烈的給他****。
柳無影原本是不願意的。
李鴇兒便拿出了李媚眼特製的上好的媚幻藥。
柳無影便將那女子當成了顏傾顏,開始纏綿溫柔小心翼翼的,卻是他內功好稍一用力藥效揮發的快,待他發現被他溫柔的人不是顏傾顏,頓時惱羞成怒,粗暴的像一頭野獸。
那初經人事的女子見到如此溫雅之人,又深情纏綿,心也化了,那裏還有剛烈可言。待到後來被他狂風暴雨樣的摧殘一夜,昏死過去,據說三天了還糊糊迷迷的不能醒來。
柳無影事後知道女子是雛兒,給了她很多銀子算是補償。
本是陪同沐寒風領略人事的夏辰宇蒙不謙便見識了他的神武,
這以後每隔一月半載的只要打聽到有合適的雛兒,生拉硬拽的也要將他拽了來。當然都是李鴇兒放出的消息。
柳無影漸漸的也認了。
這些未經世事的女子雖然不能替代他的顏顏,卻是青澀的,的乾淨的。每一次他都會先用所有的溫柔深情去感受,卻沒有一個帶給他顏顏般的溫柔,所以接下來他會很瘋狂的折磨她們,發泄他對顏顏的所有。
奇怪的是這些女子並沒有一個人討厭他甚至仇恨他。
有一個還曾經想要為他守身。
但是他從來不會再去碰她們。
今天是他再次見到顏顏第一次來這裏。
已經後半夜了。
他卻一點也沒有想去碰她的意思。
感覺天快亮了,他默默地起身。看着已經迷迷糊糊似乎睡去的小女子。
想了想,俯下身子。
女子長的清清秀秀的,臉色蒼白,身子也弱弱的,似乎還沒長開。
他輕輕伸手剝去她的衣服,她驚的突然間坐直身子很警惕的看着他。
他看着她乾瘦的可以看得出胸肋的身子,腦子裏閃過顏傾顏軟軟的身子。
他猛的將她提起來,伸出手刺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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