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傾顏心裏暗自咒罵沐寒風這個該死的沒品男作為男人不在外面應酬,天天跑過回家來,真是害人不淺。
卻只能很不情願的起身迎了上去。
坐在椅子上的顏嬌顏也忙跟着起身,一張黑里透紅的臉幾乎成了紫色。
沐寒風氣宇軒昂的進了屋,諾大的屋子突然間狹小起來。一股強大的氣場讓空氣幾乎都稀薄了很多。顏傾顏又無聲咒罵一句該死的回家也讓人缺氧。就看見雨煙一瘸一拐的跟了進來,殷勤備至的幫他脫去外袍,蹲下身子幫他換下官靴換上家常鞋子。
簡直就是奴隸在奴隸主面前的樣子,那種卑微到塵埃的樣子讓顏傾顏很看不過眼。
沐寒風卻是一副本該如此的理所當然。萬惡的資本家,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要知道雨煙可是跟了他出去才被狼咬傷的。一個大男人好手好腳的讓人這麼伺候着,要不要小解之時讓雨煙端着夜壺伺候呀。很看不過眼,她本想出個頭,好讓雨煙以後可以干點輕鬆的,要不然就乾脆什麼也別干,當個小小的領班動動嘴也好。可是竟然很意外的看到雨煙似乎很享受,嘴角竟然浮現出滿足的幸福感。
真是意想不到。人至賤則無敵。不過也許是沐寒風這廝實在是長着一副好皮囊,雨煙這樣情竇初開的女子日久生情墜入情網也很正常。
這個社會還是對男人太好了,這麼大的沐府就這麼幾個男人,卻有將近一百個各種年齡段的女人,也難怪。
禮節性的屈了屈膝問了聲:「夫君回來了,吃過飯了麼?」語氣便帶着些許的鄙視。
沐寒風哼了一聲,臉色冷冷的。伸手接過雨煙遞過來的是毛巾擦了擦手、
顏嬌顏很拘謹的站在一旁,偷偷的看了眼刀刻斧鑿般精邃的臉龐,低頭行禮:「嬌顏見過公子。」
聲音都有點顫抖。
顏傾顏都聽了出來,再次對該死的沐寒風暗中嗤之以鼻。妹妹是個憨厚老實的女子,感情不是很細膩,還有點大大咧咧的。一定是被沐寒風這張千年冰山臉給嚇住了,聲音才會顫抖。這該死的沒品男面對她們姐妹從來就沒個好臉色。她同他已經做了快一年夫妻還時不時的被驚嚇到,不要說天生一副憨厚像的妹妹了。
沐寒風也沒說話,還是哼了聲。
哼哼哼的又不是豬變的。顏傾顏心裏咒罵着,臉上卻不得不帶着賢淑溫順的笑意,看着雲煙端上茶。才說:「嬌顏,你先回去吧。記得明兒起早一點。」
顏嬌顏的眼睛還在偷偷的看向沐寒風,聽到顏傾顏的話,有點不情願,卻答應着慢慢退了出去。臨出門還不忘抬頭看了眼沐寒風。見他冷漠的喝着茶。臉上出現一絲失望,跨出門檻,這才快離開。
顏嬌顏出去了,雨煙看着雲煙上了茶水。兩人悄悄退出。
沐寒風也不說話,喝着茶,一隻手在桌上敲得直響、
敲得顏傾顏心裏煩躁,便坐在了沐寒風對面的椅子上。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顏傾顏想起了柳無影李尋情的話,醞釀好了情緒。打破了沉寂:「夫君,公主奶奶說明兒是姨奶奶的壽辰,要我們隨她一起去將軍府。禮物為妻都選好了。是一塊刻着壽桃的的翡翠,價值不菲。」
她的聲音好聽,音調拿捏的很有分寸。聽起來像是在商量又似已經定奪。
沐寒風又是哼了聲。
該死的除了哼還會說話麼?
她咬了咬嘴唇又說:「明兒我想帶嬌顏去看看。她年紀也不小了,這些年來一直跟在我身邊,我想帶她去見見世面。另外還想托夫君好好幫為妻看看周圍有沒有家境好,人長得周正,人品好一點的未婚男子。」
沐寒風轉臉看了她一眼:「這個好像不容易,你妹妹都多大了?還有那麼大未成親的男子麼?」
什麼意思?這是說顏嬌顏年紀大了,已經沒有同她年紀相仿的男子了麼?這話怎麼聽起來有點羞辱的意思。
顏傾顏不滿的白了他一眼:「我妹妹才二十歲好不好,二十歲很大麼?怎麼沒有同她年紀相仿的,那我哥都二十六了,不也沒成親麼?」
沐寒風嘴角扯起一絲冷笑:「二十歲還小麼?二十歲的女子孩子該都幾個了。師兄是沒成親,師兄沒成親是他不想成親,如果他想成親的話想嫁給他的女人可以排到城門口!能比麼!」
一句話噎的顏傾顏說不出話來。不過到說柳無影的倒是真的。
她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夫君,嬌顏是稍微大了點,不過怎麼也是個大姑娘吧。高官顯貴咱攀不上,一般的殷實人家總該是有的吧。為妻不過就是想請你幫着留意一點,又沒說別的,何苦這麼諷刺挖苦的。我妹妹有多大,不就是比你的凝香妹妹大了一歲,比劉美媛蔣溫馨大了兩歲而已。府上的大齡剩女也不少。作為沐府的主人我覺得夫君也該想辦法了。」
她一向伶牙俐齒,沐寒風說她妹妹年紀大了了,讓她很生氣,二十歲。不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紀麼,前世她這麼大還正在讀大二呢。離嫁人還很遙遠。而且她也是二十歲才嫁給沐寒風的,難不成說他收留了她這個大齡的還被人拋棄了的剩女。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提起了凝香妹妹!沐寒風的眼神瞬間爆冷,比剛進門時冷多了。
「你妹妹怎麼能跟凝香妹妹相比,她是什麼東西,配麼?」
沐寒風的眼神嗖的一聲就射過兩把利劍,刺到顏傾顏的眼睛裏,長了肉丁般的難受。
這是要殺人麼?不就說了他的凝香妹妹麼?至於麼?那麼護着乾脆就休了她娶了她呀!
顏傾顏向來嘴上不饒人,聽他這麼貶低顏嬌顏,心裏的氣憤越了害怕。
頂嘴:「夫君,好好的怎麼還人生攻擊呢?我妹妹怎麼不能同你的凝香妹妹相提並論了,難道不都是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麼的麼?難不成你凝香妹妹還多了什麼麼?」
木寒風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該死的女人,竟然這麼大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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