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點,林飛揚距離百花寨六百米。
他將一串樹枝覆蓋在兩具屍體上,這是他沿途解決掉的第六處暗哨。
看了看表,距離敵人發現暗哨消失,他大概還有半個小時左右。
從背包里拿出wēi xing望遠鏡,他開始認真的觀察起百花寨里的情況。
敵人在寨子口佈置了大約上百人的兵力,寨子裏的各個高處也被狙擊手控制。
如果換了平常,林飛揚肯定會大搖大擺的從寨子口進去,然後把對方殺個片甲不留。
但這一次不同,唐偉和杯莫停兩大高手都在寨子裏。
如果打草驚蛇,最後深陷重圍,別說救百花寨的人了,自己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個問題。
林飛揚查看了大致的情況後,立刻沿着叢林向寨子的側面迂迴。
雖說進入寨子的入口只有一個,但林飛揚在百花寨生活了幾天,知道有一條地下河的入口通入村子。
地下河在地底十米深,平常是看不見的。
但在寨子外靠着山的地方有一處水潭,那座水潭就連接着地下河,這也是寨子裏的人無意中發現的。
林飛揚來到水潭邊,這一帶敵人並沒有佈置暗哨。
他直接縱身進入水裏,背着沉重的裝備向水潭底游去。
但他遊了十幾米也沒看見有什麼洞,心裏不禁暗罵,百花寨的人到底會不會算數,這特媽不是坑爹嗎?
又遊了幾米,快接近二十米時,終於到了水潭的底部。
一條長長的通道出現在他的眼前,這條通道是天然形成,其中還有一些長期生活在黑暗裏的魚來回遊動。
因為通道很窄,林飛揚不得不雙手雙腳併攏,靠着身體的扭動向前遊動。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林飛揚下水的時間已經超過了十分鐘。
這若是換了普通人,估計遭際被憋死在水下。
但林飛揚不同,他的基因因為突變過,在水下他也能用身體自由換氣,如同一條魚般緩緩的穿梭在水中。
又是二十分鐘過去,他游到了通道的盡頭。
林飛揚將頭緩緩的露出水面,一道陽光從一個圓形的缺口照進了水中。
林飛揚確認,他現在身處在一口井裏,井水離地面大約十米的高度。
感知力猛地散開,方圓二十米範圍內的一切事物全部在他腦海內重新勾勒出來。
井上沒有敵人,暫時還是安全的。
他雙手立即用力撐在井壁上,雙腳用力一蹬,整個人向上竄去。
井壁上生了大量的苔蘚,滑滑膩膩,但林飛揚的手上自然生出一股吸力,讓他猶如壁虎一般可以自由的在井壁上行走。
片刻之後,他便來到了井口位置。
感知力始終散出,二十米內沒有一個人。
林飛揚探出頭,發現目前身處的位置是在寨子的中心地帶。
他向四周看去,敵人的遊動哨大部分都集中在寨子口一帶,生下的則是安置在通往山上的入口處。
他從井裏猛地竄了出來,全速衝到一間屋子後隱藏起來。
遠處,一個巡邏的士兵感覺眼前一花,似乎看到一個人影。
可等他仔細去看,空曠的地帶哪有一個人。
他搖搖頭,和同伴繼續向其他地方巡邏。
林飛揚將背包打開,從裏面拿出了一團魚線,然後將反步兵地雷的拉環全部扣在了魚線上。
做完一切,他探頭看了一眼,幻影迷蹤步使出,整個人如同旋風一般朝空地衝去。
他跑到村子中心突然趴了下來,用雙手在地上迅速挖了一個坑,將一個反步兵地雷埋了進去。
然後將魚線貼在地上擺好,整個人再次從原地消失,出現時已經趴在了八米外。
所有的反步兵地雷全部依次埋好,中間則放置着c4炸藥,幾乎將寨子的整個中心地帶全部給覆蓋。
魚線被他埋在了土裏,這樣即使有人踩中了魚線也不會引爆反步兵地雷。
林飛揚做完這一切只用了不到三分鐘,等他再次躲在一間房屋後,正好有一支巡邏隊從他身邊走過。
他讓呼吸變得緩慢均勻,讓狂跳的心臟漸漸恢復平靜。
等巡邏隊走掉,他緩緩探出頭,想看看怎麼引起寨子口那些士兵的關注。
就在這時,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朝他所在的屋子走來。
林飛揚的眼睛頓時瞪大,因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落瓦。
落瓦很是春風得意,在百花寨陷落的時候,他居然還可以哼着小曲自由的走在寨子裏,並且路過的士兵都會向他熱情的打招呼。
林飛揚心中一片明亮,現在可以肯定,落瓦就是個叛徒,出賣百花寨的人就是他。
林飛揚緊緊的盯着他,發現他進了距離自己十多米的一間大屋子。
林飛揚記得,那裏應該是百花寨的一個倉庫。
他的感知力散開,感應到在那間倉庫里,除了落瓦以外,還有上百人也被關押在那裏。
林飛揚立刻悄無聲息的衝過去,翻身上了房頂,輕輕的打開房子上的茅草,下面的情形立即呈入他的眼帘。
落瓦笑吟吟的走到方可的面前,方可的雙手被綁在柱子上,猶如一頭髮怒的母獅子,兇狠的看着落瓦。
「呸」一口吐沫狠狠淬在落瓦的臉上。
「叛徒!」方可咬牙切齒的低吼。
落瓦擦乾臉上的口水,突然反手一巴掌打在方可的臉上。
那張如羊脂般的臉上頓時多了五條紅色的手印,方可嘴角流下了殷紅的鮮血。
「事到如今,你還以為你是百花寨的寨主嗎?」落瓦嘲諷的笑道:「以前我聽你的話,是因為我喜歡你。但你卻因為相信一個外人而那樣冷落我,你知道我多傷心嗎?我為你付出那麼多,你就那樣對我嗎?」
方可惡狠狠的瞪着落瓦:「落瓦,百花寨從里口中說出,簡直就是一種侮辱。你的父母都是死在慕容家手裏,你死了以後怎麼去面對他們?你這個可恥的叛徒,林先生雖然是外人,但比你強上一百倍一千倍。」
「夠了」落瓦憤怒的大吼,一把抓住方可的衣領。
方可整個人被他拎的提了起來,那豐滿的雙峰緊緊的貼在胸前,看的落瓦焚身。
他舔着嘴唇:「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別想得到。阿姐,你是我落瓦的,今天我就在這裏辦了你。」
說着,他用力撕去了方可的外衣,露出了凝脂般的雪白肌膚,看的落瓦差點鼻血都要噴出來。
被綁在旁邊的人全都憤怒的大叫:「落瓦,你這個畜生,你會不得好死的。」
「落瓦,你放開阿姐,有種沖我來,你特媽的還算是個男人嗎。」花姐拼命的咒罵。
落瓦陰狠的轉頭:「別急,小蹄子,等會兒我會好好辦了你。等我先破了阿姐,下一個就輪到你。」
他用力一撕,方可的內衣也給扯破,半個山峰顫巍巍的暴露在空氣里,看得落瓦狠狠咽了口水,伸手便用力揉捏。
方可流着眼淚,痛苦的大叫:「落瓦,你這個禽獸,林先生不會放過你的,你會不得好死的。」
落瓦哈哈大笑,揉捏的更加起勁:「你還指望那個傢伙來救你嗎?他現在可能都化成骨灰了,想要見他,只能去地獄了。別掙扎了,我讓你好好嘗嘗,什麼叫做男人。」
就在此時,屋頂突然傳來砰的一聲響,緊接着一道聲音在落瓦的背後響起:「你說的那個人,是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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