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眼神如餓狼,大島一郎被一直逼退到角落。
可能由於緊張,瞳孔放大到極致,瘋狂的大吼:「我們是羅剎,是扶桑最強大的殺手組織。大家不要被一個支那人給蒙蔽了,我們才是家人啊。」
林飛揚冷冷一笑,看着下左明夫說:「打斷他的手腳,或者你們全部陪葬,選一個吧?」
下左明夫的眼皮狂跳,內心明顯是在做劇烈掙扎,緩緩轉頭看向林飛揚:「死神,難道我們就不能有別的方式解決這個問題嗎?」
「看來你是選擇全體陪葬了,真遺憾啊。」林飛揚搖搖頭,身形突然消失。
下一刻便出現在羅剎眾理事身前,一下提起一個中年男子。
那名中年男子被突然提起到半空,大小便全都被嚇出來,瘋狂的大叫:「家主救命,家主救命啊,家」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像是被封在喉嚨里發不出來。
林飛揚將他的腦袋一直扭到背後,然後像扔垃圾一樣將他扔掉。
轉頭看向下左明夫:「最後給你一次機會。」
下左明夫驚怒的看着林飛揚大吼:「我只是說商量,並沒有做決定,你為什麼要殺人。」
「我不喜歡討價還價,在多說一句廢話,我就殺光你們。」林飛揚冰冷的說道。
下左明夫徹底閉嘴,怨恨的盯着林飛揚,眼中燃燒着熊熊怒火。
「家主,就答應他吧,犧牲一個大島可以救我們所有人,這買賣值啊。」
「就是啊家主,這場災難就是大島帶來的,用他一人的命換我們整個理事會保存下來,非常值啊。」
「家主,不要猶豫了。大島一條賤命怎麼能和您相比,反正他要死了,不如讓我們送他一程。」
眾人七嘴八舌的大吼,一個個惡狠狠的盯着大島。
沒有下左明夫的指示,他們根本不敢動手,只能虎視眈眈的盯着大島。
大島被同伴的行為氣的哇哇大叫:「你們腦子燒壞了嗎?居然被一個支那人擺佈?你們別忘了,你們都是扶桑的勇士,是羅剎的理事。說出剛剛那些話,對得起你們的身份嗎?」
「大島一郎,你是羅剎的罪人,羅剎有現在的損失都是你的罪孽,你沒資格說剛剛那些話。」一個理事義正言辭的大吼。
大島一郎冷笑道:「我是罪人?麻煩你們好好想想,這幾年若不是我接下那麼多漂亮的刺殺任務,你們還能安安穩穩的坐在這裏嗎?恐怕羅剎王大人早就把你們這些飯桶全部換了,我才是羅剎的大功臣。」
「大島,你放肆」
下左明夫突然發出一聲威嚴至極的吼聲,嚇得大島連忙閉嘴。
在整個羅剎里,他大島誰都敢得罪,就是不敢得罪下左明夫。
因為下左明夫是羅剎中那個神一樣的羅剎王的使者,得罪了下左明夫就等於得罪羅剎王,連活下去的資格都沒有。
下左明夫眼中爆射冰冷的光芒,森然說道:「為了組織,你的命都不足惜,何況是手腳呢?大島,你放心,將來你的家人羅剎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功勞羅剎王大人也不會忘記的。」
「家主,家主」大島眼中流露出驚恐至極的光芒,哭喪着臉哀求的看向下左明夫。
下左明夫背過頭,揮手道:「打斷他的手腳。」
「哈伊」
背後一眾理事會成員如狼似虎一樣沖向大島一郎,一個個眼睛綠油油,仿佛要吃了大島一郎似的。
大島一郎想跑,可轉眼便被這些人圍在中間。
「各位,各位,我們都是同僚,我們啊」
他的聲音立馬變成了慘叫,一個成員用一根斷木狠狠砸在他的右膝蓋上,將他直接砸跪了下去。
「大島,要怪就怪你自己,千萬別怪我們,這是你自找的。」一個理事會成員拎起一把椅子,惡狠狠的向大島另一條腿砸去。
椅子在大島的左膝蓋上砸碎,膝蓋處傳來刺耳的骨骼斷裂聲。
大島發出不似人聲的慘叫,兩眼一番直接昏了過去。
「還有兩條手。」林飛揚在一旁冷冷說道。
「把他手抬起來!」一個理事會成員大叫。
幾個理事會成員立刻將大島給扶起來,然後將手臂懸舉在半空中。
之前喊話的那個理事會成員舉起椅子,對準大島的胳膊就砸了過去。
砰砰兩下,大島的手臂從中間發生扭曲,巨大的疼痛讓大島從昏迷中驚醒,嘶啞的慘叫起來。
「可以了嗎?」下左明夫眼中滿是熊熊怒火,壓低聲音說。
林飛揚搖搖頭:「斷骨還可以接,我要的是挫骨!」
下左明夫額頭流下冷汗,陰森的點頭:「好!」
大島一郎正在慘叫,聽到兩人的對話差點沒在昏過去。
就像一條無脊椎動物,拼命的向遠處爬,想要離開這裏。
但他的後背立刻被兩個理事踩住,另一個理事手裏拿着裁紙刀走了過來。
「大島,這就是你的命。要是有下輩子,記住一定要活的激靈點。」拿刀的理事殘忍一笑,揮刀向大島的關節處刺去。
刀直接刺到骨頭,把所有筋全部挑斷,連同血肉一起給剜了出來。
巨大的疼痛讓大島身子詭異的繃直,嘶啞的喊了一聲後眼前突然一片模糊,砰的一聲向後栽倒。
「可以了嗎?」下左明夫惡狠狠的看着林飛揚。
「我現在該注意了,我要你的命。」林飛揚冷冷看着下左明夫。
下左明夫眼裏噴出怒火,憤怒的吼道:「支那人,你到底懂不懂信義兩個字怎麼寫?之前你可是答應我的,打斷大島的手腳這件事就算結束,你現在到底想幹什麼?」
林飛揚呵呵冷笑:「我不放心你,只要你活着,就像你說的,羅剎一定會繼續追殺我和我的家人。所以,你必須死,我的家人才會安全。」
下左明夫怒吼:「你殺了我,這件事便升級了。我的身份是商人,而且我的上面還有人。若是動了我,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你。」
林飛揚冷哼一聲,突然衝到下左明夫身前,雙手將他高高舉起。
下左明夫沒想到林飛揚說動手就動手,瞬間再也無法鎮定,嚇得屁滾尿流。
「不要殺我,你要什麼,我全都給你。錢,女人隨便什麼都行。」下左明夫哭的像是個慫包。
「扶桑人的承諾連狗屁都不如,我根本不信。」
林飛揚冷笑:「要不殺你也行,你現在還有一次機會選擇。要麼自己死讓我相信,要麼殺光這裏所有人證明你的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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