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色的純潔的月華灑在濕潤的大地上,似乎要洗禮這個經過雨後的淨化卻仍舊那麼的罪惡,那麼的悲傷的大地。又似乎想淨化現在這個即將發生的血腥的罪惡的事情。違背人倫,不把人當做人的絕望的罪惡。比現在這個悲傷罪惡的世界更為邪惡的事情。
「嗯,說一點自己戰鬥技藝都沒有的話,似乎過分了點,最少我手中還有這個鍊金術基礎,嗯,鍊金術雖然可以用來戰鬥,但是他最主要的是科研吧,那麼,我最初說的話語,就沒有錯了吧。」
手指輕輕的一勾,紅色的罪惡的煉成反應閃耀。兩道如同紅色閃電般的煉成反應作用在守護在門口的兩位大漢身上。
悲鳴,悲鳴不出!哀嚎,哀嚎不起!只能痛苦的捂着脖子,感受着那靈魂被剝奪的折磨,那抽取靈魂,那來自與靈魂的窒息感,一言不發的扭曲着,掙扎……
最後,隨着血色的煉成反應結束,成為了鄭雙龍手中的那米粒大小的紅色晶體——賢者之石。
看着手中那微小的米粒般的賢者之石,鄭雙龍眯着的眼睛中,流露出了喜悅的神采,輕聲的嘀咕道:「該說不愧是獻祭了無數世界的真理嗎,對賢者之石的煉成已經成為了本能,僅僅是這麼點滴的記憶中,也就那麼點知識中,竟然都有賢者之石的煉成方法。」
「不過,要不是我自己腦海中,有着收集數千個世界的知識的真知之塔的智慧結晶,也沒有辦法這麼快掌握這鍊金術吧。」
完全不在意失去了靈魂倒在了地上的兩位大漢,鄭雙龍將這微小的賢者之石放入口中,感受着其中的力量,那靈魂的力量,那可以比擬法則之力的力量,繼續嘀咕道:「雖然是不錯的補品,能夠稍微修復一下精神印記的創傷,但是,實在太少了點,而且,這種事情做多了,也是會遭受天罰的。要不是他們一身的血腥氣,手中都有一大堆的人命。現在的我還真的不敢做這種違背天理的事情呢。」
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這就是幫派人士,嗯,最少是幫派人士的高層日子。
一個小任務,雖然才不到千兩銀子,比起銀狼幫的年收入真的不算很多,但是,也是值得慶賀的事情。
銀狼幫不是什麼大幫派,一年辛苦下來,扣去打點那些方方面面的大人物的銀子,嗯,最少對於銀狼幫來說是大人物的傢伙,剩下的銀子真的不是很多。一個普通打手一年能夠分到二十兩銀子就是幸運的事情了。
就算是銀狼幫的老大,那位武士等級的魔力擁有者,到年底能不能存個千多兩銀子,都是一個問題,說到底,大頭都被上面的大人物給拿走了。一層一層的上供,一層一層的剝削,最終獲利的也只是那些貴族。銀狼幫的這些苦哈哈的傢伙,這些手染血腥的傢伙,最多也就是賺個辛苦錢。
幾百兩銀子,對於銀狼幫來說,已經算是不錯的進賬了,意外之喜不是嗎。既然是意外之喜,那麼,一場讓大家樂呵樂呵的酒宴就少不了的。老大吃肉,總要給大家一點湯喝不是嗎,最重要的是,一場酒宴,一場低端的平民級的說不上酒宴的酒宴,花不了多少銀子。
酒宴的熱鬧掩蓋了大漢倒地時的聲響,烈酒的侵蝕讓那些打手們的敏銳的感知迷糊了。畢竟銀狼幫在這附近也算是威名赫赫,背後的靠山也很硬,老大還是難得的武士中等級的強者,這樣的情況下,基本上沒有什麼人回來招惹銀狼幫。
以至於在鄭雙龍一腳踹開那酒宴的大門之前,都沒有人發現鄭雙龍的到來,做為一個黑幫,這警惕性真的有夠高的。
「誰!!!」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三十多位幫派人士,在看到了鄭雙龍這種囂張跋扈的行為,一個個快速的站了起來,有幾位甚至還拔出了隨身帶着的小刀、匕首、管叉之類的小型戰鬥用具。一臉猙獰的對着鄭雙龍比劃着,就等老大一句話,就會衝上去將這個不知死活的打攪自己等人宴會的渣渣給收拾掉。
「你是誰!」感覺鄭雙龍有點不好對付的幫派老大銀狼在第一時間抽出了桌子下面的砍刀,然後才打量着鄭雙龍這個有點眼熟的身影,冷冷的問道。
不要怪銀狼眼拙,這麼快就忘記了剛剛打成死狗的傢伙,實在是鄭雙龍與王允之間的氣質差距太大了,大到就算是同一個面貌,給人的感覺也是兩個人。大到就算是王允的親生父親也完全無法分辨的地步。
嗯,這似乎是廢話,王尚書連王允的面都沒有見過一次,無法分辨是正常的。
「人能夠承受的生命是有限的。一個人只有一個人的價值,不會變多,也不會變少,當他承受了更多生命的代價,背負了太多的時候,就會遭受到劫難。」
面對這數十位幫派人士的虎視眈眈的凶煞般的目光,鄭雙龍完全無視了,一邊輕聲嘀咕着,一邊直接重重的一拳將面前的一位彪形大漢給轟飛。撞到牆上,直接昏死過去。
鄭雙龍手下留情了,也可以說,鄭雙龍在用這些大漢來做實驗,畢竟忘卻了太多的東西,畢竟是剛剛的重生,對這個身體還沒有適應,一場不算激烈的活動,應該有助於對這個身體的適應。
「給我上!!殺了他!!!」一陣風拂過,轉眼之間就發現自己的一個能幹的手下被幹掉了的銀狼,大聲的咆哮了起來,率先拔刀對着鄭雙龍殺了過來。不過,為什麼率先殺出來的銀狼竟然不是第一個和鄭雙龍交手的存在呢,這是個問題。值得研究一下。
右手抓住一個用匕首向着自己太陽穴叉了過來的大漢的手,伸手一扭,直接將大漢的手給分筋錯骨,左手重重的一拳,之間將大漢的咆哮給轟回去了。重重的撞在了另外一位大漢的身上,直接將兩人撞成了滾地葫蘆。一滾就再也起不來了。
「想想真理,明明是那麼強大的存在,能夠從主世界拖下這麼多穿越者,明明是最有可能高舉神國的真神,結果卻愣是被我給弄的那麼悽慘,最後連靈魂都不存在了。這其中難道沒有劫,沒有命,沒有業的作用嗎。說沒有的話,我自己都不信。不然的話,我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將真理弄成那樣。」
在將這位匕首大漢給打飛的同時,鄭雙龍的腳重重的朝天一踹,將一位飛撲了過來的傢伙給踢飛了出去,直接砸斷了一個大圓桌,將地板磚都震碎了幾塊。
「唔,這麼說來,我高舉神國失敗也是有着這樣,那樣的原因了。不僅僅是氣運被八雲紫等人拖累之類的,掠奪萬千世界的氣運,凝聚到神國。弄出氣運是神國的關係,也應該有我製造的罪業太多的拖累吧。」
「去死吧!」鄭雙龍瞬間收拾掉了幾位很有愛的幫派人士,沒有將其他的幫派人士的膽氣給嚇破,這麼短短的瞬間,大多數的傢伙都找到了武器,斧頭,砍刀,柴刀,甚至有幾位還將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弄到的軍隊用的朴刀、弓箭給拿了出來。也不知道這些犯忌諱的東西,銀狼是從什麼地方弄出來的。
朴刀也就罷了,弓箭,尤其是強有力的稍弓,這可是皇家禁衛用的東西,銀狼幫也神通廣大的過頭了,也不怕被滿門抄斬。
面對諸多武器的攻擊,鄭雙龍輕輕的一個位移,躲開了兩道箭矢,在位移的同時,順道伸手抓過一位大漢,用他當做肉盾來擋住三把劈到了自己面前的大刀。
「那麼,難道我以後就只能夠當一位好人嗎,或者是專門殺壞人的正義之友,唔,這種事情對於我來說,還真的很困惱呢。」
該說不愧是心狠手辣的幫派人士嗎,還是該說他們早就有將生命置之度外的決心,又或者說,他們完全不把其他人的命當一回事。面對着剛剛還在一同喝酒吃肉的同伴,愣是一點留情都沒有,刀刀入肉,直接將鄭雙龍手中的那面肉盾給劈了。
「應該沒有那麼多的限制吧,嗯,只要不違背本心,不做出那種引爆數千個世界的瘋狂的事情,應該沒有問題的,畢竟,真神能夠承載的東西可是非常多的,更重要的是,渡過了這個死劫,之前的東西應該清算乾淨了吧,那麼,稍微製造一點問題,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吧。」
在手中的這個肉盾差不多快掛掉了的時刻,鄭雙龍把他當做暗器,騎士等級的魔力運轉,就這麼「嗖」的一聲,將銀狼幫的幫主給砸昏了。這位可愛的一直在眾位幫眾後面躲着的可愛的幫主,就這樣連出手都沒有出手,就這麼倒了下去。
「而且,這裏可沒有一個不該殺的人呢,基本上手上都有着人命。或者說這個瀰漫着悲傷的氣息的世界,不該殺的人,基本上沒有多少吧。殺了一千個上層人士,九百九十九個不會錯。」
感覺這短短的不算多麼激烈的活動,讓自己對身體的控制力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已經適應了自己這個新生的肉體。完全沒有必要在遊戲下去的鄭雙龍,運起自己的那騎士等級的魔力,在一個瞬間,將在場的三十多位幫派人士給打昏了過去。
就算沒有戰鬥技巧,但是,憑藉着騎士等級魔力帶來的那超高的速度,那一般人肉眼都看不到的速度,那超強的反應能力,那強大的力量,完全可以直接輾壓這些手染血腥的幫派人士。
「既然如此的話,大家,就成為我的補品吧。雖然使用賢者之石感覺很有點噁心,但是,這也不是沒有辦法嗎。」
「只要節制一點,就沒有問題吧。而且,我的力量現在可不夠強呢,手中有一定的量的賢者之石的話,估計連神靈級的強者都可以拖入凡塵吧。」
看着這些昏了過去的幫派人士,開心的將他們堆積到一起的鄭雙龍眯着眼睛輕笑的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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