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氣的車裏,廖胖子開着車,左坤坐在副駕駛上看着地圖,許哲和水蒂在第二排閉目養神,最後面的張萌萌一直纏着冷冰冰的侍衛說話。
除了侍衛十三,其他都是許哲挑選的,不出意外回去之後這些人都會成為許哲的勢力。
&練,你這次叫我出來可是太對了!我以前對車這種東西可就是極為熟悉的!」廖胖子一邊開着一邊秀着自己的車技。
&面是田埂,你開的時候看些路!」左坤捧着地圖時不時糾正廖胖子的路線。
&你最能吹,你聽聽左坤的小心點開,這路上到處都是喪屍,你可別開到喪屍窩裏了!」張萌萌看着車窗前飄過的喪屍腦袋,又靠着十三近了點,直到把侍衛逼到角落裏坐一個小小的位置。
&萌萌你矜持點!我都在鏡子裏看見你一直往侍衛大哥身上靠,你想幹嘛呢!」
&你管!你好好開車吧!」
&子,一會到前面的加油站停下,我和十三下去找汽油,你們在車上扣緊車窗別動。」許哲看着窗外頹敗的房屋,這裏已經里d市很近了,沒有基地的庇護,一路上全是風沙塵土,荒蕪的很。
&的,教練!」
將車停在一個前後可跑的路口,許哲和十三便輕聲輕腳的下車,白色的球鞋走在地面,掀起薄薄的塵土。
加油站里很多地方都長出了野草,足足一人多高,茂密的將超市的門都掩蓋起來,風有些大,時不時將遠處的塑料瓶吹的發響。
眼尖的發現一桶被灰塵掩蓋的汽油,許哲直接讓十三放到他的空間戒指里,至於為嘛不放自己的空間,實在是因為灰太多了。
對着十三打個手勢,讓其去地下儲油室看看,而自己則割斷雜草,推開超市的門。
&門後的c級喪屍早就蠢蠢欲動,躲在門口準備大咬一口,只是還沒碰到,乾癟的身子就被削的七零八落,頭顱被切開裏面的晶核滾了出來。
又是十幾道刀砍過,超市的架子後喪屍被分割,空蕩蕩的超市似乎早就被人打劫一空,除了收銀台里的鈔票,什麼食物都沒留下。
出來看見十三對自己打了個手勢,還好,找到了兩桶汽油,夠用了。
汽車重新出發,一行人就在車上吃了盒泡麵和幾代餅乾,天色漸漸的暗下,也到了d市的範圍,路上也偶爾能碰到活人同樣開着汽車擦肩而過。
找了家小型的賓館,幾人將喪失清理乾淨便分開房間,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許哲早早的起來,就看見廖胖子和張萌萌在十三的房間前鬼鬼祟祟,兩人朝着門縫裏拼命看去。
&嘛呢?早點吃飯一會出發。」
&是的是的,教練,我們馬上就去!」兩個人使勁的點頭,許哲有些奇怪但還是去樓下找水蒂。
&嚇死了,還好沒發現,我們接着看。」
&
十三打開房門看見的就是兩隻灰溜溜的腦袋,咳嗽一聲包緊臉上的面罩,依舊是一身黑色的衣服,冷冷的走下樓去。
&差一點就看見了……」
&的是,十三果然神秘,真想知道他長什麼樣子,一種很讓人有安全感的感覺。」
敲了敲張萌萌的腦袋,廖胖子不高興的走開,故意走的十分大聲。
&麼啊……等等我!」
看着還在打鬧的兩人,許哲突然覺得自己的計劃出現了失誤,末世還能這麼活寶,真是難得。
&會我們要去的實驗市是由一處地下車庫改造的,出口只有地圖上標註的兩處,我待會走在最前面,水蒂和張萌萌隨後,廖胖子和左坤一起,十三墊後,保持隊形千萬別走散了。」
&其是張萌萌和廖胖子你們兩個的級別最低,一會只管輔助,切記,千萬別掉隊,聽我指揮!」許哲面無表情的臉上多了一絲嚴厲,看着兩人頻頻點頭。
穿上特製的作訓服,帶上必備的藥物和裝備,許哲又拿出一箱手電,彼此分發下去。
&住一切可疑的東西直接收進空間戒指,不要打開!」
&備好了嗎?
&
&發!」
繞過地底的各色廢舊的車輛,瘋長的雜草將發鏽的鐵門遮蔽了大半,十幾把空氣刃襲去,門上的鐵鏈被悉數斬斷。
大門被推開的時候發出刺耳的咯吱聲,一股濃重的腐屍味從漆黑悠長的通道迎面撲來。
許哲等人按照事先的隊形逐個進入,手電打開,昏暗的窄道里傳來水滴下的聲音,撞擊着廢舊的管道,發出叮叮聲響。
照向兩邊的牆壁,果然上面有被固定的火把,給身後的水蒂打個手勢。
十幾道火星準確的落在火把上,瞬間窄道被照亮,眾人這才看清眼前的情景。
斑駁的牆壁上花滿了奇怪的符號,像是在計算什麼東西,而每個人的腳下都是人體的斷肢,有的時間過長變成了森森白骨。
這裏只是入口而已,就死了這麼多人……
面無表情的帶着眾人接着往前走,火把也被逐一點燃,轉個牆角,就到了一個空曠的房間,房間呈圓形,擺着各種器具,有的刀尖上還殘留着腐肉。
&這什麼?真是噁心……」張萌萌突然踩到一個玻璃瓶,要不是廖胖子在身後扶住差點就倒了。
眾人看去,確實有點滲人,滾出地上的玻璃瓶只是柜子裏的一瓶。
這裏面整整齊齊的擺着各種透明的瓶子,而裏面是各種器官泡在綠色的液體裏,有變異獸的,也有人類的。
房間似乎有人來過,桌面都有些凌亂,但很多擺放的箱子都已經空了。
&會就這麼大吧?我們是不是走錯了?」廖胖子看着房間除了來的通道,並沒有別的出口。
&圖上可不止這麼大,應該是有人設了障眼法。」水蒂一邊說着,一邊在房間各處摸索着。
&這裏!」十三用手電照着牆上的一副人體骨骼圖。
眾人圍過來看,果然,這張圖是透光的,用匕首刮開,後面赫然是被掩飾的入口。
&張萌萌對着漆黑的門後大喊一身,隱隱都有回音傳來。
看着眾人一臉奇怪的看着自己,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以前聽老人家說黑的地方喊一聲鬼就跑了……嘿嘿……」
&鬼跑了,你就不怕喪屍來了。」廖胖子好笑的揉着張萌萌的頭髮。
許哲看兩人一眼並沒有說話,手電照去,是一段通往地底的樓底,曲曲折折的繞在一起。
&樓梯比較窄,我們一個個的通過。」許哲率先走到前去,樓梯只是簡單的鋼板搭建,有些搖晃,一不小心就很容易摔下。
一群人慢慢的挪動,剛到地面就聽到赫赫的怪叫,原本死在地底的劉家人,不知道為什麼全部變成了喪屍,而且被巨大的鎖鏈全部綁在一起,一旦走出了既定的範圍,鎖鏈被拉直,就會被鏈上的電流電的渾身抽搐。
有幾隻年紀大的喪屍,耳邊和鼻下都流出黃色的固體物,看起來極為噁心。
左坤找到底下的電閘,直接推上,整個地底發出嗡嗡的發電聲,變得燈火通明。
這是個足足有兩個足球場般大小的實驗室,被各種奇怪的試劑、工具、和死去的人體填滿。
周圍是整齊的玻璃器皿,每一個裏面都灌滿了渾濁的液體,鼓着氣泡,發出刺鼻的藥水味。
有三分之一玻璃缸里還有着沒有培育完全的喪屍,****的身體青白僵硬,瞪大了雙眼看着一處,一眨不眨。
所有的培育容器底部都連着一個黑色的線路,毫無規則的分佈在地面上,全部都匯集到實驗室的正中間,那是一台巨大的台式分析儀,電路的連接讓它的屏幕重新亮起,計算着許哲看不懂的程序。
&圖上指明此處一共有三區,一區是存放數據手稿、二區是我們現在所在的實驗體培育處、三區則是存放試劑藥物處,左坤和廖胖子去一區,我和水蒂在二區,張萌萌和十三去三區,一會出了問題立刻使用手槍,槍聲響後我會立刻趕過去。」
眾人點頭同意,都分開搜索,十三在離開的瞬間特地看了眼許哲面無表情的臉,有些狐疑。
她真的不在意嗎?試劑區可是最容易存放屍毒的……
&蒂你去那邊的分析儀處看看,我先在這找找。」
&不過你小心點,我老感覺這玻璃里的喪屍會活樣的。」
&你放心。」
其實本來就是活的,量眼的視角下,每個泡在藥水裏的喪失周圍都繞着異能,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像是被固定住,沒有一點流動。
所有的喪屍都是瞪大着眼睛,看着牆壁角落的人偶,真是詭異。
打開領域,周圍的物品在許哲的異能下逐一掃過,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直到碰到那堆人偶。
這是保護類的武器,隔着透明的屏障,許哲被擋在人偶外圍兩米處。
每一個人偶都極其逼真,穿着各色艷麗的服飾,姿態萬千,完整的皮膚和柔順的頭髮。
只是這些人偶全部都是一個小女孩的樣子,這是照着誰的模樣製作的嗎?
溶針密密麻麻的飛出,屏障逐漸被腐蝕出密集的空洞,沒過多久便破碎,碎片在空中閃着晶亮的光澤,落在地上卻化成了灰。
還沒拿起地上的人偶,一股勁風就從背後襲來,微弱的異能在許哲看來忽略不計,空氣罩的打開就讓喪屍自動的彈開。
一具具青白****的屍體突然都掙開水裏的束縛,發出憤怒的表情看着許哲,身上滑膩的藥水被皮膚表層吸收,乾癟的身體瞬間膨脹起來。
&哲!」不遠處的水蒂聽到這邊的聲音,立刻趕來,對着近處的喪屍一把大火。
&咔咔咔……」空氣刃如一股冷風,將喪屍聚集,一把大刀集中剁成肉塊。
碎肉噠噠的掉在地上,原本這些喪屍就是未完成品,級別也不是很高,很快就被水蒂和許哲弄的死的不能再死。
&蒂!小心!」空氣將水蒂猛地托起,矮小的人偶似乎由於沒有偷襲成功,發出尖銳的怪叫。
&究竟是什麼……」
水蒂看着眼前姿勢怪異的人偶,頭皮發麻,每一個人偶都做着一模一樣的表情動作,對着許哲和自己詭異的笑,鮮紅的嘴一張一合,黑色的長舌像扭動的蛇一樣來回晃動,還時不時將地上的喪屍碎肉卷進自己的嘴裏。
&空氣刃撞擊着人偶的頭顱,發出巨響,被砍中的幾隻頭頂被割開,歪着脖子眼睛一眨一眨,脖頸扭動幾下居然還能活動。
&麼鬼!砍都砍不斷!」水蒂放着火箭射去,灼熱的高溫把人偶的頭髮和衣服都燒的精光,但軀體依舊完好無損。
越來越近,人偶似乎適應這種狀態速度也越來越快,在空中快速的翻轉,極其雀躍的樣子。
銀色的紋路瘋長,五指控制住人偶不再動彈,溶針順着指間扎進人偶張開的嘴裏,感覺到頭部的硬物開始腐蝕後,空氣刃席捲而去,人偶被分割的支離破碎。
&蒂,放火!」
大火將皮肉燒盡,但依然留下十幾顆堅硬的頭顱,沒有了皮膚的包裹,就像一堆黑色的石頭。
&些都什麼材質做的,真是堅硬,砍也砍不斷,燒也燒不掉。」
&是槍聲!
許哲和水蒂對視一眼,立刻朝着槍聲發出的地方跑去,順便將地上的不知材質的頭顱全部收到空間。
槍聲發生的地點,試劑被打碎一地,一些帶着腐蝕氣息的液體將地面溶出大大小小的坑窪。
十三被幾個穿着土黃色制服的人綁在了起來,而張萌萌手上拿着手槍對着為首的男子,看得出來沒有打准,牆壁上一個深深的洞口,手心裏全是汗水,呼吸間極為沉重。
就在張萌萌覺得自己快倒下的時候被跑來的水蒂扶住,遠處左坤和廖胖子也一一趕到。
許哲看着坐在對面的男子,手心裏溶針聚集,形成一個小型的黑色圓球,如黑洞一般在手心快速旋轉。
銀色的紋路爬到十三的繩子上,幻化成灰,只是十三還沒來的及站起,膝蓋就收到了重創,雙腿猛地跪在地上,發出骨碎的聲音。
&還是這麼心急呢,小哲子,我們又見面了。」容策拿掉臉上的面具,笑的極為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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