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緩緩的點了點頭,聽爺爺繼續說。
「第一,你的張散師叔沒有死,不過八年了我也沒有見到過他。他知道一件天大的秘密,比起魯王墓來,要大的太多了。」
爺爺說這句話的時候嘴角是一絲淡淡的上揚,爺爺很孤傲,但是太多的秘密已經讓這個老人飽受摧殘,我看着一副仙風道骨模樣的爺爺,知道他的心裏承受了太多,現在我理想下來再看,這八年,爺爺又怎麼會沒有想我。
「他現在在哪?」我淡淡的問道。
爺爺搖了搖頭,緊接着說道:
「第二,你手裏的那塊羊皮子,千萬不要給任何人看,記住是是任何人,甚至是我,你也不要再把它交到我的手裏,切記是任何人!」
爺爺說道這裏的時候很是激動,花白的鬍鬚也是上下顫抖,我沒有再問什麼,只是靜靜的聽着爺爺的囑託,因為我知道爺爺不想說的肯定不會告訴我,現在我才知道,魯王墓或許只是秘密的一點點。
山里起風了,今天的天格外陰沉,卻不是大雨前的山雨欲來風滿樓,而是一片灰濛濛,像是一團疑雲,但是卻壓的厲害,似乎就在人的頭頂上,在那灰濛濛的雲上面,或許才是暴風雨前夕的烏雲。
「第三,或許就在不就得將來,我會和你刀鋒相對,但是你要記住,爺爺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說罷,爺爺把張曲師叔的木劍負在身後,緩緩的向我走來,我就這麼看着爺爺一步步向我靠近,又跟我擦肩而過,緊接着漸漸消失在我眼角的餘光里,往我身後的大山里走去。
我沒有說一句話,甚至是沒有一絲的動作,我很疲憊,我想睡覺。
睡上三天三夜。
「張凌!張凌!」
幾聲呼喊從遠處傳來,幾道身影漸漸的出現在了我的視野里,雖然越來越近,卻是卻來越模糊,越來越模糊……
等我再次睜開眼,看到的是一雙近在咫尺的大眼睛,正在好奇一般的瞪着我。
可是還不待我說話,一雙濕熱的小嘴就吻了上來,胸前也靠上來兩團肉軟,我緩緩的把程一冧摟在懷裏,盡情的享受着她的香舌。
程一冧穿的很少,身體很是柔軟,在慢慢一感覺,我竟然在一個軟綿綿的床上,聞着鼻息之間淡淡的香氣,我才發現我跟她睡在一個被窩裏,我的手在程一冧的背上緩緩撫摸,可是……
隔着衣服慢慢的撫摸,除了一股柔軟和光滑的感覺,竟然沒有一點的阻礙,程一冧沒有穿胸罩?
程一冧正吻的盡興,我緊緊地把她抱在懷裏,現在的我躺在程一冧的床上,身處她的閨房,抱着她的身體,還能感受的到她的心跳,一股浴火緩緩的升上我的心頭,我緊緊的貼在程一冧的身上,才知道我穿的也僅僅是睡衣而已。
全部的疲憊和困惑全部拋在腦後,我嘴裏吸吮着程一冧的香舌,手也從背上緩緩移動到了她的胸前,最起碼是c杯的胸脯堅挺而又飽滿,我的手緩緩的握了下去。
「嗯~」
程一冧的嘴裏發出一陣反抗的聲音,小舌頭也縮了回去,我剛握下去的手也被兩隻小手緊緊的握住,推向一邊,程一冧緩緩而動喘着粗氣,身體往後縮了縮,看着我的眼睛說道:
「你喜歡我嗎?」
程一冧的眼睛很可愛,似乎會說話一般,透着一股調皮,而又有如水一般的柔情,既有青春的活力,又不失成熟女人的韻味,我點了點頭,緩緩的沖她吻了上去,手也開始掙脫,緩緩抬起一條腿,要把她壓在身下。
「討厭!你幹嘛!」
程一冧撅着小嘴把我推開,小嘴一張一合吞吐着粗氣,兩個小胳膊護住胸前,大腿也微微的扭靠在一起,依舊是眨着大眼睛看着我:
「你着什麼急啊,快點回答我。」
我見程一冧不像是在開玩笑,慢慢的退了回來,把額頭靠在她的額頭上,拿鼻子輕輕的蹭了一下她的鼻間,笑道:「喜歡啊,怎麼了……」
程一冧聽我說完,大眼睛眨了一下,緩緩的閉上,靠在我的胸前,縮進我的懷裏,喘息越來越重:「你想幹什麼都可以……」
我望着程一冧臉紅的像一個紅蘋果般的小臉,輕輕地抵在了她的大腿上,雙手順着她的肩膀往下縮,握着她的小手,從睡衣里往上伸了去。
「嗯~」程一冧又是一聲哼叫,身子不情願的往後縮了縮,紅的要熟透了一般的小臉卻貼在我的胸前,就在那片柔軟就在跟前的時候,指尖上都傳來了一絲溫熱和柔軟,聽到了程一冧喘着粗氣的一聲嬌呼,我的心裏「咯噔」一下,瞬間清醒了過來。
「我們結婚吧……」
我的天,結婚?程一冧想結婚?我握着程一冧的小手的手都不由得抖了一下,但是我忘了我的手把她的手都抓到了她的衣服里,我就這麼呆住了,我從來沒有想過結婚,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我覺得我還是一個孩子,結婚好像是離我很遙遠的事情……
程一冧似乎發現了我的異樣,小手一動,在我的手心裏開始撓了起來,抬起頭瞪着大眼睛看着我,小嘴一撅,說道:「不願意麼?」
程一冧的小手抓得我手心裏很癢,我一把鬆開,緊接着抓住了就在指邊的那兩團柔軟,一捏,程一冧嬌呼一聲,緊緊的抓住了我的手。
「不是……我有點沒想到。」
輕吻程一冧的額頭,可是她卻躲了開去,一把將我的手推開,轉過身去不再理我,我知道她是在撒嬌呢,就趕緊抱住她,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道:
「我天天想着和你結婚呢,還有那個你懂得。」
程一冧沒有什麼反應,眼睛緊緊的閉着,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只好繼續說道:「怎麼了?」
程一冧很是敏感,剛才我心裏的一點點波動她都能捕捉的到,不過我卻是是沒想到程一冧會想跟我結婚。
「你以為我爸會讓我們睡一個屋子嗎?」
程一冧閉着眼睛,小嘴慢慢地一張一合的說道,眼睫毛上下動了動,但是沒有睜開眼睛,雙手環胸,我知道她可能有點生氣,但那時我的確想不明白程老大為什麼會讓我倆睡一張床,而且我睡了幾天?
「我……」
我剛要說話,程一冧猛地睜開了眼睛,瞪着我說道:「滾!」
我看着程一冧的眼睛裏一股淚水在打轉,不是那種柔情似水,而就是一眼的淚水,程一冧狠狠得瞪着我,繼續說道:「你以為我是那麼好碰的嗎,我為什麼讓你碰我,你是不是傻?快滾!」
程一冧一把把我推開,做起來用腳瞪我,我本想抓住她的小腳戲弄她一下,可是我沒想到她跟本就不是在開玩笑,一腳直直的沖我命根子踹了過來,我趕緊把身子往後縮,這一縮我竟然仰頭倒了下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哎呦!」
我假裝很是痛苦的叫了一聲,不就是討小姑娘開心嗎,我也會裝可憐的……
漆黑的槍口抵在了我的腦袋上,程一冧手裏緊緊的握着她的銀色小手槍,「咔!」一聲撥開保險,食指就扣在了扳機上。
程一冧跪在床上拿槍對着蹲在床下的我,寬鬆的睡衣領口根本遮不住裏面的飽滿,直直的向下立着,連裏面的兩顆粉紅的點都看得清清楚楚,我咽了一口唾沫,緩緩的往後退,程一冧見我還是這般色狼一般的模樣,抓起枕頭就砸到了我的臉上。
我光着腳屁顛顛的從程一冧而動房間裏跑了出來,在我關門那一刻的時候竟然看到程一冧很是失望的坐在床上,眼睛裏的淚水似乎都要掉下來了,我心裏一疼,但是門已經被我關上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着撒嬌也好任性起來也好的女孩子,但是我心裏卻是一萬個後悔,要是剛才我任憑程一冧把槍抵在我的頭上,抱住她,對她說一句「別鬧」會是什麼樣子?
「哎!」我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可是我這一嘆息之間竟然看到程一冧的房門上貼了一個大大的「囍」字,我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由得往後退了兩步,再去看,果然沒錯!
在轉過身,只見程老大別墅的整個二樓都是張燈結綵,到處掛滿了紅色的燈籠,地上一路全是紅色的地毯,我呆立在原地足足有一分鐘,我這才明白了程一冧為什麼會這麼生氣,原來,我們結婚了?
天哪,我睡了多久!
直到聽到孟一山的喊聲,我才回過神來,我趕緊把他喊了過來,孟一山跟木頭似的看着我,但是我知道他不會對我說謊。
「張凌!你醒了?」
「來!」
孟一山緩緩的走了過來,歪着木頭腦袋,問我:「做啥?下面俺還忙着呢。」
「別忙了。」我嘆了一口氣,大體知道孟一山說的這個忙着呢是什麼意思,趕緊問道:「我睡了幾天?」
孟一山一笑,說道:「你傻了啊,你睡了幾天,你就睡了一天一夜,這你都記不清楚?」
孟一山這腦子純碎是木頭做的,但是我根本沒工夫跟他解釋,我這睡着了,我上哪知道我自己睡了多少長時間?
「我是不是結婚了?」
「你?」孟一山抓了抓腦袋,說道:「沒有啊,怎麼了,你也想結婚嗎?」
沒有!沒有?那麼這是幹嘛呢,不是我,難道是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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