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霜守衛之城20多米高的城牆對於一些大型魔獸和常規士兵來說可能已經足夠了,但對於真正的高手來說,區區20米又算得了什麼。
此刻,除了瓦妮莎、安妮、傑克以及目標巨大的雪人威朗普還留在了城外一個安全的地方外,陳寅帶着努努,身旁跟着瑞茲,三人已經進入了城內。
入城後,瑞茲詢問了一下努努,是否知道城市中有多少區域帶着眼睛圖騰的標識,努努搖搖頭表示自己並不清楚。隨後瑞茲讓努努帶路,但是要求他緩慢行走,就這樣,三人在行進的路上,每當提前發現一處帶有眼睛標識的建築物、樹木或石雕等物品後,瑞茲都會從手中甩出一團銀白色光澤,籠罩住那處標識,幾十秒後,這團銀白色光澤就會消失,幾人就這樣慢慢的走進了冰城深處。
這時,陳寅已經基本明白了瑞茲為什麼一路上放慢了速度,並且不斷的摧毀着一些物體了,這種帶有眼睛圖案的標識想必是一種偵查用的魔法或者魔導具,瑞茲一路上的做法是為了避免自己這一行人的蹤跡被發覺,不過,為什麼瑞茲大師對這東西會這麼熟悉呢??
當努努來到了一處路口後,他變得有些興奮起來,腳下的步伐也變得輕盈靈快起來,這個路口裏是一棟棟樣式基本相同的民居院落。
就在陳寅準備跟隨着努努走入其中的一棟民居時,瑞茲伸手攔住了陳寅,然後瑞茲對努努說道「努努,你現在回家後再多留一個晚上去和父母告別吧,我們就不進去了,明天一早6點左右。我們會再來這裏接你的。另外,如果可以的話,儘量不要和你父母說碰到了我們的事情。你可以告訴他們說是你自己想去瓦羅蘭大陸走走和看看。你聽聽他們怎麼回答,好嗎??」
雖然努努很希望陳寅哥哥能跟他一起見見自己的父母。但是瑞茲老爺爺既然如此交待了,努努也只能答應了下來,隨後他輕輕的敲響了這排民居中的一處房門。陳寅則跟隨着瑞茲隱藏到了黑暗之中。
努努不停的敲着門,過了許久之後,那扇民居的大門才被打開,一個身着白袍的婦人從門口處露出了身影,努努看到了白袍婦人後顯得十分高興,陳寅在遠處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努努嘴型上喊着「媽媽。我回來了!」。不過,開門的婦人卻沒有任何情緒變化的樣子,她淡淡的讓開了一個身位,讓努努走了進去,隨後這扇房門又關閉了起來。
看到這裏,陳寅微微皺起了眉頭。這時,身旁的瑞茲說了一句話「母子久別重逢卻沒有任何情緒的波動。感覺很奇怪,是不是??」
陳寅看着身旁的瑞茲,點了點頭。瑞茲冷笑了一下,繼續說道「十幾年前。我來到這裏的時候,也曾感到過疑惑,因為很多白袍冰霜守衛的眼神中都沒有任何感*彩。當時麗桑卓給我的解釋是因為他們一族隨時要提升着自身的信仰,越是信仰堅固的人民,他們的眼神中就越是單純,他們甚至可以為了信仰而時刻準備獻身甚至是對周圍的親屬舉起手中的武器。這種人民固然可以成為最強大的戰士,但是他們已經不能稱之為真正的人了,最多只是一台台人形戰爭機器而已。」
陳寅聽到這裏大驚失色,趕忙問道「那努努……」
瑞茲搖搖頭說道「不要擔心,雖然我和努努說明早來接他,但我們可以提前進入到他們的院子裏觀察一下。走吧。我們去看看。」…
說罷,瑞茲和陳寅身形閃動。轉眼間就來到了這處民居之外,兩人輕輕一縱就躍入了此處民居的院子中。令人沒有想到的是,院子中竟然還有一個犬舍,犬舍中一隻灰白色的大狗在兩人還沒有落地的時候就呲着牙「嗚~~~~~~」還沒有等它吼出「汪!!」出來的那一刻,瑞茲食指一點,一道細細的電流正中這隻大狗的鼻尖,這隻大狗腦袋一歪,渾身抽搐的倒在了地上暈了過去。
「瑞茲大師,為什麼我們剛才不陪着努努一起進來,而要偷偷跟進來呢?」陳寅聚氣成線,讓聲音剛好傳到瑞茲的耳中,而不會讓其他人聽得到。
「如我剛才所說,冰霜守衛一族的情感淡薄,他們只忠誠於自己的領袖和自己肩負的職責,如果我們剛剛露面,會立刻引起努努父母的騷亂,我們總不能守着努努傷害他的父母吧??」瑞茲的這個解釋讓陳寅再次瞭然的點了點頭。
隨後,陳寅沒有再問任何問題,他靠近了牆壁,豎起了耳朵,聽着屋內的話語聲。
一個男性的聲音首先映入耳簾。「努努!!!你不能走!!上次你的行為讓長老們很不滿意,因為你馴服的雪人傷人事件,我被降了兩級,由黃金守衛變成了青銅守衛,你的母親甚至被處罰去看守嚎哭峽谷深淵長達1年。而這些,本應是你該承擔的罪責,所以,明天一早,你要跟着我去向長老們請罪,聽候他們的發落。還有那隻雪人,必須要執行剝皮之刑。」
「爸爸,事情已經過去了好久了,為什麼還要這樣啊??當初是他們先對威朗普動手的,威朗普一直沒有還手,只是因為後來我受傷了,威朗普才發狂傷了人,它不是有意的。媽媽?我們饒了它好嗎?」這個時候,努努不甘的聲音也傳了出來。
「努努,你要記住,我們冰霜守衛一族的生命和一切都屬於偉大的領袖,同樣,我們要遵守領袖及長老會所制定的一切規則,違反了規則必須要接受懲罰。你爸爸說的,也是我想對你說的話。」努努的母親這個時候也開口說道。
「爸爸……媽,媽媽……」此時,努努的聲音已經有些顫抖,讓外面聽着他說話的陳寅有些憤怒,這是什麼父母?
努努繼續嗚咽着說道「好吧,我,我願意接受處罰,但是能不能放過威朗普??」
「不可以!!任何一隻被馴服中的魔獸,只要有傷害馴獸師的行為發生,必須處以剝皮之刑!!如果你不交出那隻雪人,你的罪責將會更重!如果你和它同時自首,你們還可以各自領取應有的處罰!」努努的父親嚴厲的說道。
聽到父親如此說,努努傷心到了極致,他死氣沉沉的說道「爸爸,威普朗不在這裏,它的責任,也一起算在我的身上吧,我會跟着您去長老會自首請罪的。」
「很好,那你去休息吧,明早我會帶着你去長老會的。」努努的父親冷冷的說道。
外面聽到這裏的陳寅已經壓抑不住自己的怒火了,就在陳寅緊握拳頭準備一拳砸開這堵牆,然後強行衝進去帶走努努的時候,他的右手腕被人緊緊捉住了。
陳寅怒火未消的看向阻攔着自己的瑞茲,瑞茲對着他搖了搖頭,陳寅掙扎了幾下,卻發覺自己的手腕像是被鋼箍扣住了一樣,根本抽不出來,瑞茲這乾瘦的身體內擁有着超乎想像的強大力量。
「這個時候,不合適,明天我們跟着他們一起走,我也很好奇,冰霜守衛是怎麼變成了現在這種樣子,冷血、無情、固執,也許明天,會從他們長老會那裏得到一些我想知道的答案!!我們先回到城外吧,休息兩個小時後,我們再回來等着。」
聽到瑞茲如此說了之後,陳寅緊握的右拳也漸漸鬆弛了下來,最後,陳寅又恨恨的看了一眼努努的窗口,跟隨着瑞茲離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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