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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也無能為力!」
呂冰冰的辦公室中。
在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的思考之後,一臉疲憊的格雷最終還是露出了遺憾和無奈的神色地向呂冰冰宣告了一個對呂冰冰來說最為殘酷的答案。
他知道這個答案對呂冰冰來說很殘忍,他很不想要和呂冰冰說出這句話,儘管他和呂冰冰認識才不到三個小時的時間,但是他已經打心眼裏喜歡了這個美麗而又聰明的華夏女孩,這個華夏女孩在很多方面,都很合他的胃口,甚至比他的學生吳錦輝還更合他的胃口。
他甚至都第一次對他的老朋友老布朗生出了一絲羨慕,羨慕他能夠收到呂冰冰這樣的學生。
所以,他剛才真的是很希望能夠幫到呂冰冰的。
但是他確實沒有辦法。
在剛才的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裏,他已經把所有的可能的辦法,都想了一遍了,卻發現確實沒有辦法,他能想到的一些辦法,在最終更深入的一些思考之後,都被發現是行不通的。
「沒……沒關係!」
呂冰冰的臉色刷的一下變得蒼白,秀美的眼眸之中,露出了一絲絕望的神色,她很想要努力保持鎮靜,想要做出堅強的樣子,但她的聲音卻還是禁不住地顫了起來。
「老師,真的沒有辦法了嗎?要不你再想一下?」
吳錦輝的心也咯噔了一下,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着急的神色,目光帶着急切之色地望向格雷。
格雷沒有回答吳錦輝,他的目光看着臉色蒼白的呂冰冰,伸手在她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一下。
看着格雷的樣子,吳錦輝的眼裏頓時露出了一絲失望和黯然的神色,他知道格雷這樣的表現,是表示他真的沒有辦法了。
他的目光看着臉色蒼白的呂冰冰,眼裏不由得露出了一絲愧疚的神色,他之前可是一直在呂冰冰的面前信誓旦旦地保證格雷是肯定有辦法,肯定能夠救治好她母親的,現在格雷來了,卻發現並沒有辦法,這讓他多少有些羞慚和愧疚。
他想要開聲安慰一下呂冰冰,但是卻發現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篤篤!」
就在辦公室里的氛圍陷入一陣尷尬和沉默之中的時候,一陣清脆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請進。」
聽到敲門聲,呂冰冰驟然一下回過神來,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情緒,向着門口喊了一聲。
「呂醫生,外面有位自稱叫葉修的人,想要見你,他說有和你預約好的。」
敲門進來的是呂冰冰的秘書。
因為今天格雷過來,需要招待,事情比較多,所以呂冰冰就把她留了下來加了個班。
「葉醫生!快,快請他進來!」
聽到秘書的話語,呂冰冰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在聽到格雷醫生要過來之後,她的心中便幾乎將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格雷的身上,完全把葉修的事情忘到了腦後。
畢竟葉修和格雷兩個人,一個是神經外科的專家,兼修了一點心臟外科的知識,以及一個她曾經並不太相信,即便現在也還是有很多疑惑和不解的中醫,一個是心臟外科方面的世界最頂尖的專家,熟輕熟重是一目了然的。
只要是一個正常的人,作出正確的判斷,都是肯定是更多的寄希望于格雷的。
此時聽到秘書的話語,呂冰冰才忽然想了起來,昨天葉修曾經和她說過他有一個辦法可以嘗試一下的。
想到葉修可能會有辦法,呂冰冰的神色一下子重新變得激動了起來,這種感覺就仿佛是在絕望的深淵之中重新又看到了一道希望的曙光。
「好的!」
秘書看到呂冰冰的神色,眼裏不由得露出了一絲詫異的神色,同時她的心中不由得暗自慶幸了一下,幸好剛才看在那個叫葉修的傢伙長得比較帥的份上,並沒有直接把那個叫葉修的傢伙轟走,不然的話可就失誤大了,說不定這份工作都要丟了。
一旁的吳錦輝看着呂冰冰的臉上激動的神色,眉頭立時皺了起來,「冰冰,這個傢伙只是一個騙子而已,你又何必理他?」
「吳醫生,我說過,葉醫生是我的朋友,請你對他尊重一點!」
呂冰冰的語氣透着一絲不滿地道。
不管葉修最後究竟有沒有辦法,是不是真的能夠救活她的母親,他都是她呂冰冰的朋友,吳錦輝一再地說葉修是一個騙子,這已經觸及到了她的底線,如果不是看在吳錦輝確實一直在幫她的忙,甚至還把他老師格雷都請了過來的份上的話,她都已經不客氣了。
「什麼情況?」
格雷的眼裏帶着一絲疑惑的神色地望着兩人。
「格雷醫生……」
「老師,有一個華夏國的神經外科醫生,聲稱自己能夠有辦法救治冰冰母親的病,我覺得他就是一個騙子,所以我讓冰冰不要理他!」
聽到格雷開問,呂冰冰正準備開聲解釋一下,但是她才剛開口,便被吳錦輝搶斷了。
「我說了,葉醫生不是騙子,他是我朋友,他是神經外科的專家,而且他對於心臟血管方面也有着非常獨到的見解!」
呂冰冰冷冷地瞪了一眼吳錦輝。
「什麼狗屁獨到的見解,連老師都沒有辦法,他能夠想到辦法?真是開玩笑!」
見呂冰冰竟然這麼執著而堅決地替葉修辯解,吳錦輝的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股濃濃的酸意和嫉妒,不過他還是保持着冷靜,並沒有被這股嫉意完全沖昏頭腦,臉上露出了一副苦口婆心的神色地向呂冰冰勸說道,「冰冰,我知道你很緊張阿姨的病,很想要治好阿姨,但是你也要冷靜一點,不能真的病急亂投醫。」
「呂醫生,那位葉醫生真的說他有辦法?」
格雷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他並不是一個狂妄自大的人,雖然他被譽為世界最頂尖的心臟外科專家,但是他從來都不會以自己世界第一自居,他一直都覺得在做學術這一方面,不論是哪一方面的學術,驕傲是絕對要不得的。
但是他對於自己在心臟外科方面的研究,多少還是有些自信的。
呂母的病情,他剛才想了這麼久都沒有想到一個可行的辦法,嚴格來說他思考的時間其實更長一點,在收到郵件之後他就開始思考的了。
這個病情的棘手程度,他是非常了解的。
這個華夏國人,還是一個神經外科的醫生,居然說有辦法?
他多少還是有些質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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