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監獄,位於省城以北五百公里處,從省城到監獄人跡罕見;幾十年前在抗日戰爭時期,這個監獄就修建好了,當時僅僅只是為了保密關押一些特務,後來抗日戰爭勝利後,為了紀念所以上面才將這裏重新改造成東南省第一監獄。
能進入這裏的犯人,要麼是死刑犯,要麼就是被判無期徒刑的,而且監獄守衛程度也是一流。
「老大,就憑我們三個人劫獄?」在一條公路上,王飛看了一眼身旁的五以及林天,不禁皺眉問道。
這次劫獄林天本不想帶着王飛過來,畢竟王飛和錢鍾書認識,但王飛卻執意要來,林天也沒有過多猶豫就答應了。
在他看來,王飛既然這麼做,肯定是有着他的道理,相信一個人就不會去多問,這是林天一向處人的原則。
「現在沒什麼人,所以只好我們三人過來了。」完,林天揚了揚手中的玩具槍,一臉笑容。
幾把玩具槍外加三個人就想在中途劫獄,這種事情出去估計都能貽笑大方,偏偏林天就這麼做了。
「五,坑挖好了沒有?」林天轉過身看向旁邊還在努力的五問道。
「已經準備就緒。」五了頭,回答道。
五身為零號傭兵團的人,雖可以搞到槍支,但因為林天的拒絕,他也沒有多想,哪怕是沒有槍械,憑藉自身的力量,依舊是可以輕鬆完成這次的任務。
「既然這樣,那接下來各就各位吧,飛你待會兒負責開車,我和五負責救人。」林天對兩人吩咐道。
大概十幾分鐘的時間,一輛大卡車緩緩朝着這條公路駛過來,見狀,林天和五兩人相互對視一眼,嘴角微微上揚,來到車子旁邊拿出一些修車工具,故意搗鼓着。
卡車不快不慢的駛來,在卡車前方還有着一輛警車,等車子靠近後,看見警車前面坐着的陳文,林天也愣了一下。
他沒想到陳文這次竟然親自護送,不過林天也能猜測到,應該是陳文擔心出現什麼意外,所以才過來的。
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陳文自然也看見了林天,只是當他看見三人後,卻愣了一下。
「這子究竟在搞什麼?難道憑三個人就想要劫獄?」在心底,陳文不禁對林天破口大罵。
好歹你是在劫獄,也稍稍專業一不行麼;但這個時候陳文也不好多,只好將心頭的疑惑壓下。
「1,,……咚!」林天口中輕聲呢喃道,隨着前面的警車開過去後,地面忽然凹陷下去,大卡車的車頭直接一頭栽了進去。
「動手!」林天完,直接將事先準備好的面具戴在臉上,身形一動,迅速來到剛停下的警車旁邊,一把將陳文從副駕駛座位上拽了出來,手中拿着一把手槍對準陳文腦門。
「對不住了,陳叔。」林天輕聲在陳文耳邊了一句,然後這才對其餘人大吼道:「所有人全部都住手,否則我就開槍打死他。」
陳文可是警察局局長,要是陳文死了,他們這些人可擔待不起,而且陳文身後還有一個陳家。
「住……住手,按照他的去做。」陳文面色帶着幾分蒼白之色,連忙對其餘人大聲吩咐道。
「局長,我……」幾個警察拿着手槍對準林天和五兩人,面色有些猶豫。
「我叫你們住手,難道你們沒聽見嗎?」陳文見手下猶豫的模樣,忍不住大聲吼道。
「是,局長……」幾人猶豫了一下,這才將手槍放在地上,隨即五直接上前給每人腦門劈了一掌。
看見這些警察還有開車的幾個守衛全部都被搞定後,林天拿着手槍對準陳文道:「陳叔,真是麻煩你了啊。」
完,林天這才鬆開陳文,有些尷尬道。
「你上哪兒弄來的這些槍械?哪怕這次的事情確如你所,但你私藏槍支這,是大家都親眼看見的!」陳文被林天鬆開後,頓時對他教訓道。
「陳叔你這個啊,你等等啊,我給你演示下。」完,林天又重新將手槍拿起來對準陳文的腦門。
看着林天輕輕扣動扳機的牧羊狗,陳文面色大變。
「砰!」不等他開口,林天已經扣動了扳機。
一顆花生米直接不偏不倚,正好打在陳文嘴裏。
「怎麼樣,陳叔,味道不錯吧?」林天眨了眨眼睛,看着陳文那張蒼白的臉色笑問道。
「林天!等這件事情結束後,老子和你沒完!」陳文終於反應過來,面色有些陰狠的看着林天,死死咬牙道。
但在心中,他卻頗為無奈,這子竟然拿着幾把假槍劫獄,未免也太兒戲了一。
「對了,陳叔,這玩意兒我送你一把,待會兒恐怕還得麻煩你跟我們走一會兒,免得露餡了。」林天完,直接將手中的手槍扔給陳文。
陳文看了一眼手中這把假槍,帶着不爽的目光狠狠瞪了一眼林天。
他知道林天這麼做,只是為了避免後面落下口舌,所以他也沒有在意,直接將手槍給收了起來。
「嘎吱……」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輛奔馳直接朝着前方行駛過來。
從車上下來幾個手持微.沖的中年男人,站在最前面的正是當初在ktv遇見的牛奔。
「牛奔!」林天一把抓住身旁的陳文,一邊對牛奔沉聲叫道。
「你……你是林董?」牛奔愣了一下,有些詫異的看着林天問道。
見林天並未話,牛奔這才明白過來,大笑道:「沒看出來啊,林董,你竟然還敢來劫獄。」
「彼此彼此吧,我可不信你們拿着這些傢伙是過來看風景的。」林天冷笑道。
「汗,這話就太見外了,既然大家的目的都是一樣的,而且以後就是一家人了,這些話就太客氣了,你們去將鍾書救出來。」牛奔對身旁幾個手下吩咐道。
完後,這才將目光落在林天以及陳文身上,笑道:「林董,我有個疑問,不知你可否回答我一下啊?」
「我為什麼要回答你?你算哪根蔥?」林天不屑的看着牛奔。
對於林天的不屑,牛奔卻一都沒有在意,反而是笑笑自顧的道:「我們來劫獄倒是很正常,只是林董如此身份來救一個素不相識的人,這是不是有些得不償失了啊?」
「真是笑話,我不管你們和錢老師是什麼關係,但錢老師是我在學校的朋友,他這次出事兒其中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我,所以不管如何,我都會救錢老師出來的,否則我這輩子都會於心不安!」林天雖然在給牛奔解釋,但姿態卻一直很高。
只有這樣,牛奔才不會懷疑他們,否則的話,憑藉牛奔這些人的裝備,哪怕是林天修為再高,也高不過子彈。
「看來林董還真是情深意重啊,而且從今天起,以後林董要是有什麼麻煩,只要給我牛奔一聲就行,只要在東南省,絕對可以幫林董做的漂漂亮亮的。」牛奔拍了拍胸脯,保證道。
不過完後,當他看了一眼林天那對不屑的目光後,這才繼續笑道:「我知道林董看不起我們這樣的人,也不屑與我們為伍,但據我所知,林董貌似現在得罪了淮海凌家還有杜家以及吳家,這三大家族沒有哪一個是省油的燈,正所謂多個朋友多條路,我想這個道理林董應該也明白;哪怕是退幾步而言,在商場上,如果林董有些不方便做的事情,依舊可以找我代勞不是,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絕對不會牽連林董。」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對於天上掉餡餅這事兒,我林天可一直都不太信。」林天雙眼微微有些動容。
見林天鬆口,牛奔心頭有些欣喜,嘴上卻繼續道:「當初如果不是因為鍾書,恐怕我牛奔早就死了,既然你對鍾書如此重情重義,我牛奔自然在所不惜。」
「笑話,你真以為我會看重你們這勢力?我救錢老師和你們一關係都沒有,而且你知道他是誰嗎?」完,林天指着身邊的五對牛奔不屑道。
「這位先生太陽穴突出,雙眼凜冽,肌肉發達,氣息內斂,腳步錯落有致,身體微微彎曲,顯然是一位殺手,而且場中這麼多人,恐怕都沒有人會是他的對手,林董真是好手段,能請到這樣的保鏢。」牛奔嘴角掛着笑容,對於五似乎一都不意外。
「不過我們的手段可不僅僅只是林董想像的這般簡單,要不這樣,林董我們打個賭如何,要是我能打敗你這位保鏢,我們就交個朋友,要是打不過,我牛奔欠你一個人情,先前所的話依舊算數怎麼樣?」牛奔完,上前兩步,笑眯眯的看着林天。
面對牛奔的挑釁,林天冷聲道:「好,不過我這個保鏢要是傷到了你,到時候可別怪我。」
林天的提醒,牛奔根本就沒放在心上,直接對五勾了勾手指,見狀,五身形一動,手中不知何時已經拿出一把三菱軍刺,直接朝着牛奔脖頸划去。
眼看着這一把三菱軍刺就要落在牛奔脖頸上了,牛奔手心微微一抖,下一刻,五身體猛然停在原地,雙膝跪在地上,手中的三菱軍刺也跌落下來,面色一片慘敗,全身抽搐。
「怎麼會這樣?」看見這一幕,林天明知道是牛奔剛剛給五下蠱,但面上他卻故作驚駭,有些不可思議。
「這是解藥,吃下就沒事兒了,怎麼樣,林董,現在相信我了吧?」牛奔完,將手中一顆藥丸遞給五。
五強忍着體內氣血翻湧,看了一眼林天,在林天頭後,他這才吞服下藥丸。
剛吃下藥丸,沒過多久時間,五的身體就恢復如初。
而此時,不等林天開口之際,錢鍾書已經被牛奔的幾個手下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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