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江寂塵並不覺得這是牧雪君的風格。
而且,江寂塵的神念掃過雲水城,竟然沒有發現南宮婉兒、官小婧、月兒、小紫她們!
並且,牧雪君並不在雲水城中。
在城中,江寂塵倒是感應到了兩位高階玄祖帝的存在,但並不是牧雪君。
江寂塵並沒有掩飾,直接進城。
江靈兒也隱去了修為,在身後相隨。
「江城主,終於等到你回來了!」
「在下牧天風,牧雪君是我的姑姑。」
「說來,你還是我表弟哦!」
這時候,一位青年人,出現在江寂塵面前,開口說道。
在他身邊,跟着兩個老者,都是高階玄祖的修為,非常驚人的強大。
「我小姨牧雪君呢?」
江寂塵淡淡地開口問道。
對於對方知道自己與牧雪君之間的關係,他並不覺到奇怪。
畢竟,牧雪君只怕已經把此事,告訴了異域精靈王國牧家。
牧天風道:「姑姑牧雪君,因家族有事,被召回了。」
「所以,我答應了,來幫忙表弟守護雲水城。」
牧天風語氣、表情上,都表現得很友好、客氣。
但是,江寂塵自能感應到,這些都是對方裝出來的。
心中,顯然已經對他不屑、鄙視到極點。
「小塵,此人不懷好意,需小心。」
江靈兒雖然大大咧咧,但是,這些人心思的好壞,也騙過不她天祖帝的神識感應。
「放心,我知道,我倒要看看,他們想耍什麼心計?」
江寂塵暗中傳音回應道。
到目前為止,他完全已經可以肯定一件事。
小姨牧雪君必然是被他們想辦法支開了,而月兒、小紫、官小婧、南宮婉玉她們必然是被困在某一處。
性命,倒暫時沒有危險!
若不然,小紫和月兒她們若是死了,江寂塵必能感覺到。
因為,他臨走前,留了一縷生魂在源靈魂燈中。
此時,源靈魂燈中的魂火不滅,表明她們都還活着,但是,魂火有些黯淡,顯然,身處險地中,處境不妙。
「表弟,隨我來,今日,表哥來為你接風洗塵!」
牧天風開口說道。
江寂塵決定將計就計地道:「好,就聽你的安排!」
隨後,跟隨着牧天風,進入城主府中。
「公子,江寂塵這般弱,何不直接動手,將他擒下。」
「一,可奪走他身上的無上仙劍;二,可以用他來威脅那個女子,我看他們屈不屈服!」
「到時,那一頭紫麒麟,必然也要屈服於你。」
暗中,一名高階玄祖帝老者傳音給牧天風道。
牧天風暗中應道:「能不動手,最好不動手,這樣,會引起外界的注意。」
「我們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把無上仙劍,拿到手。」
「同時,讓紫麒麟臣服,當我的坐騎,自然也是悄然進行最好。」
「所以,一會用毒,先讓江寂塵失去反抗之力。」
聽了牧天風的話,他身邊的高階玄祖帝暗中傳音道:「少主英明!」
這幾人,心懷鬼胎,江寂塵似乎渾然不覺,跟着他們進了城主府。
果然,這裏已備好一桌好酒菜!
幾人入座,牧天風坐在江寂塵身邊,舉杯敬道:「表弟,這一路辛苦了,這一杯,表哥敬你。」
江寂塵不疑有它,一口喝掉杯中酒。
「姑姑,酒中有毒!」
這時候,江靈兒坐在江寂塵身邊,驀然聽到江寂塵的話。
她倒是吃了一驚,因為,她竟然感應不到這酒中有毒。
「我怎麼沒有感應到?」
江靈兒吃驚地問道。
要知道,她可是天祖帝,對此,竟也無法感應出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江寂塵傳音道:「因為,此酒並未下毒,而是,這酒本身就是毒。」
「以毒為酒,只有酒味,誰能覺察?」
「不過,以姑姑你的修為,就真當這是酒來喝,它也毒不到你這樣的強者。」
原來如此!
江靈兒心中驚嘆,想不到,這世上還有如此毒藥。
以酒為毒,確實讓人防不勝防。
只是,這樣毒,怎麼可能對江寂塵有用?
他以噬毒珠煉體,天下奇毒,除了仙毒,無毒可以對他有效。
所以,江寂塵直接喝下毒酒。
於是,這一頓飯,牧天風頻頻向江寂塵敬酒,江寂塵來者不拒。
牧天風眼中閃過一絲冰冷的笑意,心中自語道:「蠢才、白痴一個。」
「若不是為了無聲無息拿到無上仙劍,你根本不配我敬酒。」
而江寂塵也裝作毫無所覺的樣子!
然而,這場宴會吃到中途,江寂塵臉色驀然大變,一片慘白起來。
「怎,怎麼回事,我感覺到力量流失,根本無法凝起靈力,這」
江寂塵此時聲音驚怒地說道。
臉上,很快青紫一片,一副中毒極深的樣子。
「你,你在酒里下毒?」
江寂塵此時,似恍然而悟的樣子,指着牧天風道。
而且,江靈兒也配合着江寂塵,很浮誇的表演着自己中毒的樣子。
不過,這個時候,他們並不是很江靈兒,而是都聚焦在江寂塵的身上。
在他們看來,江靈兒只是江寂塵一個侍女而已。
畢竟,江靈兒故意隱藏修為,表現得很普通。
「表弟,你現在才發現,未免也太遲鈍了吧?」
「哈哈表哥聽到傳言,說你有多麼多麼的聰明,但現在看來,傳說那些人,都是人云亦云,真實的情況卻是,你完全就是一頭蠢豬。」
牧天風得意洋洋地開口道。
聲音之中,充滿了嘲諷之意。
江寂塵聲音嘶啞無力地道:「你想怎樣?」
牧天風道:「本公子不想怎樣,本公子只想你配合兩件事,一,要借你無上仙劍一用;二,需要你去勸說幾個人。」
江寂塵臉色難看,渾身無力地道:「你休想,我小姨牧雪君若知道,你必定」
然而,江寂塵話還沒有說完,牧天風已經冷冷地打斷他的話道:「必定怎樣?」
「牧雪君她根本不會知道,就算知道,又能如何?」
「這是整個家族的意思,若不然,又怎麼可能讓牧雪君走,好讓我在此行事呢?」
聽到牧天風的話,江寂塵心中已閃過冰冷的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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