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現有個人,修為無比高深,都是融嬰老怪級別的存在。
跟沙蛇老祖、死亡組織的位精英是同一個檔次的強者。
而且,這人,一人是亡靈,一人是獸人,一人是天道界之人。
他們飄行無聲,連江寂塵都沒有發現他們出現。
當然,很大原因還是因為江寂塵注意力都在感應絕靈沙漠的靈力變化上。
所以,沒能第一時間感應到那人的出現。
江寂塵向來不受人威脅,甚至他已生出了殺心。
江寂塵的目光冷冷地盯着人,那一刻,人驀然之間,如同被一頭洪荒巨獸盯上了。
甚至,生出一種生死之間才有的大危。
「這個靈嬰青年」
人同時震撼,汗毛豎起。
覺得自己這次小看了對方,言語上更是觸犯了禁忌。
這時候,這人才想起,他們的主人曾吩咐他們,需以禮待之,不可輕謾。
原來,他們的主人早已感應出此人不簡單。
這般一想,人心已暗生悔意。
不過,看着對方只是靈嬰圓滿之境,心又有些不服氣。
江寂塵此時只是盯着他們,在想要不要滅了這人。
但想到這人口所說的主人,同時也在尋找絕靈沙漠的秘密。
他心一動想道:「跟着他們,或許能夠尋到秘密也說不定!」
最終,他笑眯眯地看着人道:「我本來要殺了你們!」
此言一出,人臉色驚變。
瞬時,被一道可怕的神念鎖住,讓他們根本不敢動彈分毫。
因為,只要稍有異動,只怕就要受到驚天絕殺的一擊。
而這樣的攻擊,他們竟然沒有一絲的信心逃避開來。
冷汗從人的腦門流下,後背亦早已濕透。
「但這次算了,如果下次還敢這般威脅我,便是你的主人在此,我也必殺之!」
「現在,去見見你的主人吧。」
江寂塵最終收起了殺念,淡淡地開口道。
人,此時如同從鬼門關上走了一趟。
眼前這個靈嬰境青年,絕對是一個極道天才,戰力深不可測。
這一次,他們真的怕了。
至少是表面恭敬地帶着江寂塵一行人前進,不敢再有一絲冒犯。
大概走了十多里,便看到一處沙谷,那裏正有一群人,分方,各在一處。
看到那一群人的時候,江寂塵愣了一下。
他絕然想不到,會在這裏會遇到熟人。
韓青、美艷少婦屍二、鬼血白子畫!
他們怎麼會在這裏?
不過,他們人顯然都不是首領人物。
他們只是各自站立在一名強大青年修士身後。
韓青,站立在一位獸王身後;美艷少婦屍二站在一位青魂圓滿境的天才亡靈女修身後;鬼血人白子畫則是站立在一名天道界的青年天才身後。
江寂塵的目光掃過那人,感覺到他們深不可測的力量,比他進入六道幻界所遇到過的任何人都要強大太多,是真正的深不測。
「主人,那人絕對是六道幻界高榜前一百的人物!」
周強在江寂塵身後傳音。
「六道幻界高榜?」
江寂塵還是第一次聽到這些,但大概也能明白當代表的是什麼。
他在南州的時候,有一個南州青年高榜。
現在是六道幻界高榜,那顯然就是六道幻界,所有修士的高排名了。
前一百名,必將是無比恐怖的存在。
畢竟,六道天才,何其之多,能夠入百,那便已相當於六道界每一界前二十的強者。
且這還是漫長歲月積累下來的,並不僅指在一代兩代的修士那麼簡單。
所以,六道幻界高榜前一百,所代表的意義非同凡響。
能夠入榜一百的人,都是數百年來,六道界絕頂無雙的天才人物。
江寂塵不動聲色。
他既然敢來,自然是無懼他們。
倒是美婦少婦屍二、鬼血人白子畫、韓青人也同時發愣。
他們竟然在這裏遇到了江寂塵,這得需要有多大的緣份呀!
不過,這人遇到江寂塵的心情可都是不同的。
韓青,自然是心驚喜萬分、樂開了花,眼閃過y險的精光。
美艷少婦屍二對江寂塵,還是從前一般,很感興趣,想把他煉成屍奴,隨時隨地都可以上演人屍大戰。
何況,她現在覺得江寂塵身上鮮血的味道,讓她更加感到痴迷了。
比之白子畫的鮮血味道,更有誘惑力。
上次約炮白子畫,吸了幾口白子畫的鮮血,讓她有所進化,變得更強。
說來,能夠成功約炮白子畫,美艷少婦屍二還是要感激江寂塵的。
只有鬼血人白子畫,心對江寂塵恨意無窮。
上次,他被江寂塵連坑把,一把是坑了一枚傳送陣符,一把是坑了他的藏血舊布,一把是坑了他與屍二約炮。
呵呵想他白子畫英明一世,竟然被這黃毛小子連坑把,還與人屍約炮
想想都可以讓他抓狂、恨意無窮!
只是,哪怕以他強絕的修為,進入六道幻界,也只能淪為隨從。
在六道幻界,單靠一人,若不是強絕到六道幻界榜前一百名的水準,那都是找死的下場。
沒有d府、沒有修煉資源、沒有靠山,若想存活,唯有成為他人的隨從了。
白子畫也不例外。
江寂塵可沒他們這麼複雜的心思,目光落在人身上道:「我能夠感應到靈力的變化,但你們又有什麼段,有助於尋到秘密之地?」
江寂塵沒有什麼客氣的,很直接,很強勢,開門見山的問道。
人眼閃過一絲異色,倒想不到一名靈嬰境修士面對他們,還能在氣勢上不落分毫。
要知道,他們都是六道幻界高榜前一百的人物,是融嬰圓滿境,接近極道天才的存在。
那怕江寂塵是真正的極道天才,但終究只是靈嬰境,境界差距太大,無法與他們相比。
聽到江寂塵的話,鬼血人白子畫眼閃過一絲喜色。
未等那人開口,他已經率先喝斥道:「大膽,你一個小小的靈嬰境修士,也敢與付公子這般說話,你找死麼?」
其餘人也盯着江寂塵,包括那前去請江寂塵的人,眼也閃過慶災樂禍的神色。
江寂塵盯着白子畫,冷冷地開口道:「大膽?我與你家主人說話,何時輪到你一個小小隨從c話?不知尊卑,留之何用?」
「若不是看在你家主人面子上,還有我們曾經相識一場的份上,我早已出斬你!」
聽到江寂塵的話,白子畫臉色大變,英俊的臉上一片難看。
他剛要說話,天道界那名天才已經舉阻止了他道:「子畫,這裏輪不到說話,退下吧!」
這一刻,白子畫幾乎要吐血。
而江寂塵的聲音繼續響起道:「且慢,你曾經奪走我的藥鼎,現在是否該還回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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