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朴相東意外死亡的消息,讓在泰國趕戲的葉凡也十分意外,這是他沒能預料到的結果。
「可惜啊……朴相東背後的那個人,會是什麼身份?」那個倒霉鬼屍體都燒成了焦炭,不可能再搜尋到一丁點有用的信息。雖然得到了應有的報應,也留下了遺憾和疑問。
事實上,他還有一段關於朴相東的視頻,同樣都是由千面蠱王墨影錄製的,可現在已經派不上用場了。至於是誰用炸彈殺死了朴相東,葉凡不用想也猜得到,除了唐仞雪,不會是別人。
香港方面的殭屍病毒事件已經得到控制,沒有出現第三位感染者,似乎一切都隨着朴相東的滅亡得到了控制。
林智妍復出之日也被提上了日程,相信她的復出必然會在娛樂圈掀起一波歡呼熱潮。幾個月之後,將再沒有人還會記得朴相東這個人。
半月之約很快到來了,葉凡在《大寶藏》中的戲份已經殺青,剩下的將是漫長的後期特效製作,假如還需要補拍某個場景,有替身演員也足夠了。
臨行前,葉凡用一顆永顏丹稀釋調配出兩百份的不老泉養顏口服液,交到李絲寒手上。再有幾個月就要向首批國內外客戶提供試用品了,葉凡擔心自己來不及趕回,事先做好萬全安排。
從卡坦礦洞得到的兩塊空冥石,被葉凡拿出較小的一塊來煉出四張遁空符。這些遁空符是關鍵時刻保命的東西,就像上一回被朴相東暗算,如果有一張遁空符,根本不懼地底長距離瞬移,輕輕鬆鬆跨越數十公里。除了煉製遁空符,空冥石最大的功用是製作儲物法寶,眼下葉凡的境界還不足以用它煉製儲物袋之類的法寶,剩下一顆空冥石,只能暫時擱置。
殷琪自華殷商會送來了海魂瑙,這是唐仞雪搜集來的,清點靈材後,葉凡發現他幾乎又快能再開一爐永顏丹了。
崑崙虛界之行,前程必然兇險萬分,葉凡做足了準備之後,先取道崆峒山,約見王紋龍。
拿到進出虛界的暗河地圖,葉凡賞給他一顆小還丹,以示嘉獎,王紋龍還未來得及感恩戴德,葉凡又提到了懸天島被滅一事,頓時讓老傢伙汗流浹背,雙手發抖險些捧不住丹藥。
蘿蔔加大棒的政策,對鞭打王紋龍這樣的人極其有效,不需要太多廢話,就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
離開崆峒,葉凡獨自踏上了前往崑崙的行程。
崑崙,自古便號稱華夏第一神山、萬祖之山,是華夏西部最大的山系,縱橫兩千五百餘公里,跨越西部最大的四省版圖,被歷代尊為華夏龍脈始發之地!
提到崑崙,便讓人聯想到無數上古神話傳說,那裏始終都與神秘、玄奇脫不開關係。數千年來,崑崙山脈從未被世俗人類征服,依舊巍巍屹立於神州之巔,傲視寰宇,擺出崇高無比的姿態,俯視蒼生。
崑崙山太大了,即便乘飛機俯瞰,也看不到什麼,雲遮霧繞,如仙境一般。葉凡坐飛機抵達青海之後,輾轉大半天時間,才搭乘摩托車來到崑崙最西部,荒涼無比的戈壁灘上。
這裏就是崑崙山西口,從這兒進入崑崙,是最便捷,最有效率的一條路線。
崑崙山西口廣袤的戈壁里,佇立着一道獨特的豐碑,那是為了紀念數年前發生在這裏的超級大地震,立起的一塊巨石。
「崑崙山西口,8.1級地震紀念碑……」葉凡站在紀念碑前,看看時間,已是傍晚黃昏。
幾名騎行的青年從公路上推車走來,在這兒拍照留念。
葉凡讓出了地方,在一旁找了個塊空地,閉目打坐,等待唐仞雪現身。
「真是個怪人……」一名青年低聲嘟囔了一句,開始招呼隊友:「走吧,過了這裏,找個地方露營。」
「不如就在這裏搭帳篷,崑崙山西口,多有意思啊!」隊伍中唯一的一名女生發起了建議:「你們看,這個大戈壁,不就是最好的幕天席地麼?」
「在這裏?不好吧,這是震區啊!萬一再發生地震,被咱們碰上怎麼辦?」
「扯!有那麼巧嗎,再說了就算發生地震,這裏也不會有任何危險,你看人家,連交通工具都沒有,他都敢在這裏過夜,你們幾個男生怕什麼?」女生停下自行車,開始取行李,準備安營紮寨了。
剩下三個男生相視無奈,只好妥協,放下裝備,就在紀念碑石不遠處開始撐帳篷。
葉凡閉目靜坐,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這群年輕的冒險者安營紮寨之後,便四人聚在一起,拿出食物,準備吃晚餐了。
「喂,過來一起吃點東西吧!」那名女生沖葉凡揮手招呼,但沒得到回應。
「別理他!我猜那人是個聾子。」一名男生惡意地揣測道:「人心隔肚皮,今晚咱們最好都小心點,說不定他不安好心……」
女生打斷他的話,爭辯道:「別瞎說,我看他挺正常的,或許人家不喜歡和陌生人打交道。王岳,你不要亂猜。」
「哎,我怎麼是亂猜了,我是為大家的安全着想,張檬同學,你該不會是看上這傢伙了吧?」叫王岳的男生陰陽怪氣叫起來:「我說你怎麼想在這裏宿營,原來就是因為這個小白臉。」
「王岳,你別不要臉!」張檬氣得臉色通紅,抓起背包,頭也不回鑽進了自己的帳篷裏頭,剩下另外兩人張着嘴巴,不知所措。
王岳臉色陰沉,扭頭望着坐在紀念碑旁邊的葉凡,露出了憎恨之色。
兩名男生搖搖頭,無心聚餐,帶着自己的乾糧,先後鑽進了帳篷裏頭。這一路上,王岳對張檬大獻殷勤,很明顯是對女生有意思,現在似乎出現了一個潛在的情敵,這讓王岳心底很不爽。
可自始至終,葉凡都沒有對他們的行為表現出絲毫的注意,他一個人靜靜坐在那裏,幾乎化作了一尊雕像。
王岳恨恨瞪他幾眼,踢起幾塊石頭,滿腹怨氣進了帳篷。
天色已經暗下來,戈壁灘上的氣溫驟降,初春的天氣里,夜幕下的戈壁已接近冰點。
晝夜巨大的溫差帶來了一陣小雨加冰雹,打在帳篷上,噼里啪啦地響。
張檬從帳篷里伸出腦袋,她想瞧瞧那個人還在不在,如果他沒地方躲雨,就邀他一起過來坐坐。
叫她感到意外的是,紀念碑旁,不知何時竟出現了一頂新帳篷!
是那個人的?他從哪兒找來的帳篷?剛剛他明明沒有行李啊,懷着好奇,張檬試探着朝這頂帳篷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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