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沒有必要啊!不會是你們心虛了吧!」
「就是啊,說我們的同胞打了你們的人,就憑你們一張嘴啊,誰知道到底是誰打的?幾張照片,誰知道是不是作假的啊!」
「就是,你這麼推推諉諉的,不會真的是你們從中搞鬼了吧?」
「別廢話了,趕緊讓我們進qu,我們要採訪當事人,對於你們的話我保持懷疑!」
對於西特的推諉之詞,來自華國的幾名記者就當沒聽見,拿着採訪許可證就要往裏沖。
「唉!等等,你們不能進qu。」對於往裏闖的華國記者西特滿心的憤怒,這幫該死的華國人,如果不是上miàn做出了讓步,如果不是他們拿着上miàn開的證明,如果不是怕引起更大的糾紛他西特一定會把他們統統抓起來,一定會教教他們怎麼做人。
對於西特的喊叫幾名華國記者當做沒聽見,反正他們不敢把自己怎麼樣,直接往裏硬闖就行了,沒準還能看到些什麼他們來不及停止的醜行呢。
「停下!你們給我停下!該死的!」西特自然不怕他們看到什麼不該看的,因為現在那個華國人被單獨的關押着,現在的一切都是符合規矩的。但他就是心理不痛快,讓幾個華國記者闖進自己的地盤採訪自己手裏的犯人,他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挑戰。尤其是那個犯人還是那個來自的華國的該死的混蛋。
「這次拿着許可證,我們有權利進qu採訪,而你卻這麼百般阻撓,西特警長,我可不可以認為是你的警局中有什麼不可見人的事情所以不敢讓我們進qu呢?」來自華國的女記者一臉平靜的看着西特問出了這句讓他恨不得罵娘的話。他如果再攔着不就是承認自己警局裏有什麼不可見人的了?
「不不!這位女士我想你是誤會了,在我們美利堅的土地上,在我們美利堅公民的警局中,怎麼可能存在什麼齷齪呢。」西特強迫自己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我只是覺得關押室裏邊地方太小了,還是我們把那位先生帶出來吧!」說着他衝着身邊的懷特使了個顏色,「懷特警官,你去把那位來自華國的先生請出來吧,就說有記者要採訪他!」
「好的頭兒!」懷特警官會意快步走向了關押室。
關押室中,聽到外邊的吵鬧聲江炎睜開了閉着的雙眼,「好戲要開場了!」,以這貨的聽力自然聽清了外面的對話。
江炎剛說完,門被從外邊踹開了。「小子,跟我出去,外邊有人要見你!」說完懷特轉過了神,江炎不屑的撇撇嘴跟了上去,「還跟哥們裝逼,我裝逼的時候你丫還穿開襠褲呢!」
「小子,我警告你一會別亂說話,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別說,否則有你的苦頭吃的!」走在路上懷特回過頭惡狠狠的瞪了江炎一眼,該死的,到了現在你還在折騰,再怎麼着你還能翻盤了不成?證據確鑿,誰來都救不了你!
對於這種弱智般的恐xià江炎翻翻白眼直接無視了,你丫以為哥們我嚇大的啊!
「出來了!」
「我是新華網的記者,江炎先生請您接受一下我的採訪!」
「江炎先生,對於美方公佈的您毆打四名美利堅黑人致兩人傷殘您有什麼要說的嗎?」
「江炎先生,剛剛懷特警長說您已經承認了自己的罪行,對此您有什麼要解釋嗎?」
「江炎先生,請問這裏面是不是有什麼內幕?您是不是在這裏受到了不公的待遇!」
「江炎先生」
這些華國記者受命而來自然不會不認識江炎,看到江炎出來一個個爭先恐後的提問着。只是沒人注yi到西特越來越黑的臉色,這幫該死的華國記者都在問的什麼問題?解釋?看法?內幕?不公待遇?這不就是在說自己警局中存在着某些齷齪,江炎是因為受到了虐待才不得不招供的嗎?好在這裏除了華國記者外還有美利堅的記者,他們的提問自然偏向西特這一方。
「江炎先生,請問您在醫院毆打皮特醫生的動機是什麼?」
「江炎先生,您在動手之前是否有想過可能會導致兩名我們的黑人同胞傷殘的後果?」
「江炎先生,請問對自己犯下的罪行您有感到罪惡嗎?」
「江炎先生,您會像主懺悔您的過錯嗎?」
「上帝愛世人,您覺得他會原諒您的罪惡嗎?」
前面還只是直言江炎打人之類的,到了後邊甚至有些記者把他說成了十惡不赦的壞人,什麼上帝就救贖,什麼懺悔,一個個記者似乎突然化身成了傳教士和審判騎士,而江炎就是他們十字架下的異端一樣。
面對着這些美利堅記者,聽着他們越來越污衊抹黑自己的話,江炎心裏的憤怒在一點點積澱。打人?哥們打他是他活該,他差點害死了我們孩子,我打他一頓都是輕的。致殘?那四個人是什麼好東西?在外邊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從他們在看守所了對自己下黑手就看得出那四人沒一個好貨,就算全殘了也只是罪有應得。至於什麼罪惡,什麼懺悔,對不起,哥們是東方人,不信你們的上帝,哥們信得是玉皇大帝鴻鈞道祖。你們的上帝管不着我,而且哥們我還真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
「江炎先生」見江炎沒開口說話,一個美利堅記者再次開口想要說什麼。
「對不起各位,有問題請一個一個問,你們這麼一起提問我該回答誰的呢?」江炎粗暴的打斷了這個美利堅年輕女記者的話。
「哦,是的先生,對不起,是我們疏忽了!」以為年長的記者開口為那位尷尬的女記者解了圍。
「那麼有什麼問題請舉手提問吧!」聽着江炎這話,看着他那意氣風發的姿態西特鼻子都氣歪了,還舉手提問,你丫以為你誰啊!這是對你罪行的公開審理和提問,不是你的記者招待會,你丫把自己當大明星了啊!
沒人會理會西特的心理活動,此刻全場的焦點都在江炎身上,對於美利堅的記者來說,他身上才有新聞,對於華國記者來說,把他帶回華國才是他們的目的。
「這位新華網的美女記者,有什麼問題你先問吧!每人只能問一個哦多了我可回答不過來,這又不是我的明星記者招待會。!」指了指那個最先開口的新華網美女記者,江炎微xiào着開了個玩笑。
那位女記者聞言莞爾一笑,「江炎先生,請問對於美利堅警方宣稱的以故意傷人和綁架的罪名逮捕您,並稱您在警局中打傷四名黑人您有什麼要解釋嗎?西特警官稱您已經認罪,是真的嗎?」
「嚯!說好了每人提問一個問題,您這可不像是一個問題啊!」沒有先回答這位美女的問題,江炎先是取笑了一下,「不過誰讓你是個美女呢,漂亮的女聲在哪裏都是有特權的,雖然你問的問題有點多,但我還是都回答你一下吧!」
在美女記者露出笑容後江炎開始回答起了她的問題:「對於故意傷人的說法,我要說的是我只是教xun了一個差點害死了我侄女的混蛋,而且那人只是一些淤傷而已,連一點重傷都沒有又哪來的故意傷人呢?至於什麼綁架,聽到這個藉口我想笑。女孩的母親是我一個姐姐,我跟她母親一起帶她出院算是綁架?當時我姐和侄女都曾更幾名警察解釋過,但警察認為當事人的證詞不足以證明我沒有綁架我侄女,堅持要帶我來警局!」
對於美女記者的問題江炎還沒有回答完,只是剛剛回答了一個就引起了很多人的議論。要知道在美方做出讓步後這次採訪可是在華美兩國的網站都有同步直播的,江炎這樣的解釋可是直接讓兩國幾千萬甚至數億關注此事的人聽到了耳里。
「這個該死的混蛋!他在胡說些什麼!」最先反應過來的是西特,這個該死的混蛋他胡說八道些什麼?他滿心的認為江炎是在胡說八道是在污衊自己警方,卻沒想過當初江炎確實有解釋過,只是他先入為主的相信自己的同胞,堅持要把江炎帶回警局,甚至在辦案是帶入了個人感情喜好,在明知道江炎是冤枉的時還要扣押他一天。
美帝國網絡上,看到直播的人都坐不住了。
「什麼?該死的這個來自華國的混蛋在胡說些什麼?」
「污衊,這是在污衊,我們美利堅的警方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這是不可能的!」
「他在胡說八道,該讓他閉嘴!」
華國。
「臥槽!果然嘛!我就說江炎是被冤枉的,看看,看看,怎麼樣我沒說錯吧!」
「草泥馬的該死的美國佬,竟然敢污衊我們江炎,該死的,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
「臥槽啊!這事還真有貓膩啊!這幫美國佬是欺負咱華國沒人嗎?這麼明目張胆的以莫須有的罪名把咱華國人抓進局子裏,無法無天了啊他!」
「接着看吧,江炎話還沒說完呢。這個還不是主要的,之前咱們也想到了可能是被誣陷的,但之後他把四個美利堅黑人打殘了這事可是他自己認了的!」
「打殘?打死都不多,誰讓他們誣陷人呢!」
「別吵了,接着看吧,事實如何一會就能清楚。」
在兩國人的議論中,在西特要吃人的目光中,江炎面色平靜的繼續回答着美女記者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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