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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雨萱一覺睡醒已經日上三竿了,她舒服的伸了個懶腰,坐起來看了看房間裏,只有她一個人,盛騁不知何時已經走了。
枕頭邊,放着幾個紙袋,衣服鞋子手包全套都是名牌,還有個袋子裏是個簇新的手機,手包里有錢包,錢包里鼓鼓囊囊塞滿了百元大鈔。手機是目前火爆的蘋果新款,通訊錄里除了本機號碼就存着兩個電話號,一個備註陳桐,另一個備註:女王家的乖寶寶。
杜雨萱噗地笑了,狀態欄里微信提示一直閃,她點開,微信里好友只有盛騁一個,暱稱還是女王家的寶寶,她自己的暱稱則被改成:寶寶家的女王。
未讀消息是盛騁早上走時發的內容:女王大人,寶寶犯了個錯,求原諒。
附帶還有一張他自拍的大狗狗賣萌臉。他沒說什麼錯,但杜雨萱知道,他指的是陳桐電話打不通的事,她早覺得是他搞的鬼了,這人,倒是終於想開,肯放她走了。
退出微信,杜雨萱看着屏幕上的壁紙發愣,圖片是她睡着時盛騁拍的,她被他摟在懷裏睡的香甜,他則溫柔的看着她。這個人呀,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想到昨晚,他明明那麼急迫,可最終只是摟着她睡了一晚,什麼也沒幹,他突然這樣體貼,杜雨萱反而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想了想,她回了個短訊:原諒你。
然後杜雨萱穿衣梳洗,出門時,盛騁的電話打過來了:「醒啦?」他的語氣十分低沉柔和。
&謝謝你啦。」杜雨萱有些不自在,她還沒想好以什麼心態面對盛騁,往日裏的遊刃有餘全因對他毫不在乎,隨意處置都行,這會兒起了慎重的心思,反而有些不好拿捏了。
&必要這麼客氣嗎?」盛騁笑,聲音更加的溫柔,「十一點了,能等我一個小時嗎?我中午下班接你吃飯,再把你送到陳桐家行不行?」
&個……好吧。」杜雨萱說不出拒絕的話,哎,拿人的手短啊,她嚴重懷疑,盛騁大清早不告而別肯定就是怕她拒絕他的東西。
這次的,再加上之前在他家住時,他給她買的衣服,總價值差不多要小十萬了,真讓人犯難。「對了,我不一定在酒店等,你下班給我打電話吧。」
&掛斷了電話,盛騁心情十分好。溫水煮青蛙見效了,他就說嘛,一個女孩子哪有那麼硬的心腸,摸准了路數,拿下她還不是手到擒來。
盛騁愉快的哼起了歌,一邊看文件,一邊想着之後逐步蠶食的招數。
杜雨萱這邊只糾結了一下,就撥通了陳桐的電話,電話很快接通,陳桐聲音十分干啞:「喂,哪位?」
&泥鰍?我是……」杜雨萱試探着一句話沒說完,就聽到那邊陳桐嗚嗚的哭起來了。
&嗚嗚……姐……」他哭的話也說不清了,隔着電話,杜雨萱似乎能看到他涕淚縱橫的樣子,心瞬間軟的一塌糊塗。
&哭別哭,我這不是沒事嘛。」杜雨萱趕緊哄,重生這段時間那種心像是浮在空中的不踏實在聽到陳桐哭聲這一刻,落了地。
所有的煩躁不安迷茫全一掃而空,化作滿滿的能量充盈在心間,只要所有她在乎的人還在,家沒散,這世間便再無所畏懼。
陳桐一直哭個不停,杜雨萱看了看時間,他都哭了五分鐘了,她雖然也有滿腹感慨,可時間有限,她不得不打斷他:「哭什麼呀,多大人了,你就不怕小優優看見笑話你?」
&優被她姥姥接走了,嗚嗚……」
&現在在哪兒呢?公司嗎?」杜雨萱問。
&在家呢。」陳桐抽抽鼻子,勉強止住哭泣。
&在公司附近的天藍酒店508號房,你現在立即把自己收拾乾淨,穿正裝出來,等下中午跟別人吃飯,別讓人笑話你。」杜雨萱遲疑了下,又問:「上個月你生日,我送你的那塊表你用了沒?」
&啊,那麼貴,我不敢戴,怕丟了。」
&你那點出息,丟了再買,咱現在還丟不起一塊表了?」杜雨萱笑罵道,她這個弟弟和弟妹全都很小家子氣,她沒少送他們好東西,可兩人都熱衷把東西放柜子裏蒙塵,還美名其曰是收藏。
&那表四十多萬呢,朝着郊區一棟小戶型房子了,我戴着感覺手腕要被壓斷了。」陳桐抱怨道,順便抗議:「你以後別買這些奢侈品了,還不如拿錢給我讓我投資,還能錢生錢,這些東西放放就不值錢了。」
&裝拆了沒?」杜雨萱笑道。
「……可可說包裝盒太漂亮了,就,就連盒子一起收藏了。」陳桐做好了挨罵的準備。
&拆正好,你給我帶來,先借給我,我等下送人呢,以後再給你買。」杜雨萱看了看表,十一點二十分了。「你速度的過來吧,我在房間裏等你,一會兒見到我別吃驚,也別再哭了。」
&我這就去洗臉。」陳桐很是戀戀不捨,杜雨萱直接掛掉了電話。
半個小時後,杜雨萱聽到了敲門聲,她打開房門,姐弟碰面,都愣了下,陳桐楞是自然的,杜雨萱楞則是沒想到短短半個月的時間,陳桐就瘦了一大圈,神情十分憔悴,雙眼紅腫,簡直沒法見人。
&怎麼搞的?這個鬼樣子等下怎麼見人?」杜雨萱皺眉。
&道我還能紅光滿面?」陳桐又是兩泡淚,控訴的望着杜雨萱,雖然眼前的女孩看起來十分小,像個初中生,樣子也完全不同,可是那眼神,那氣勢,那習慣性的小動作,都不會錯,這真的是死而復活的姐姐。
陳桐一激動,又哭了。「姐,到底怎麼回事?」他上前緊緊抱住了杜雨萱,像是被遺棄的孩子突然見到回頭尋來的父母,委屈的不行。
杜雨萱拍着他的背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晚我好好的睡着了,醒來就成了另一個人。」
&麼這麼久不來找我?」陳桐鬆開杜雨萱,激動過後,有些難為情。
杜雨萱便把自己的遭遇簡單跟陳桐說了一下,沒說盛騁的壞話,只說是好心收留自己的人。
陳桐聽後一臉怒氣的說:「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幾天有人不停歇的打騷擾電話,我只能關機,隔了好幾天還是騷擾不斷,你又出事了,我心亂就換了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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