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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贏了!我們贏了!」
不知是誰先喊了一聲,原本場內垂頭喪氣的羅家眾人,無論嫡系還是旁支的年青一代,盡皆無一例外擁抱在一起,盡情的歡呼喝叫,發泄着今天以來,所有的壓抑與難過。
這一刻,沒有了利益之爭,也沒有了往日的勾心鬥角,只有身為羅家子弟的那份自豪,流淌於每個人的心中。
而這一切,只因一個人!
羅家年青一代人將目光投向擂台上,那個原先他們所看不起,而今只能仰望的負手身影,崇敬由然而起。
「賊子!敢傷我兒,我要你的命!」
憤怒至極的咆哮,帶起了全場的譁然,一道人影自主席而出,直衝向擂台上的羅候。
「卑鄙!」
「無恥!」
「小人行徑!」
一邊倒的唾罵,無濟於事,周嘯天的身影毫無減弱跡象。
「放肆!周嘯天,你欺我羅家無人嗎?」
便在這時,主席台上,一道後發先至,一掌將周嘯天拍落在地。
來人,正是羅家大長老。
看到這一幕,羅候鬆了口氣,緩緩散去正欲施展的《永暝訣》,他倒不是怕了那周嘯天。
有《永暝訣》在身的他,對付不過鍛體境九品的周嘯天,倒是有足夠的把握,但打過之後,免不了又得休養幾天。
這時,不用打過,那自是再好不過。
向着大長老點頭表示謝意,羅候雙手背負,衝着台下喝道:「這最後一個名額,我要定了!有誰不服,儘管上來!」
台下議論紛紛,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去。
之前那一戰,就連鍛體境八品的周陽,全力一擊都抵不住羅候一招,試問在場又有幾人的實力超過周陽。
此時的羅候展出了非人般的恐怖實力,這個時候還有哪個不開眼的,敢上去自討苦吃?
如此,在冀州大比的九個名額爭奪戰中,羅候以無人敢上場的最快速度,摘得了最後一個名額,也挽回了羅家的顏面。
當負責人宣佈結果的話音剛落,一眾羅家年青子弟便衝上擂台,合力將羅候抬了起來,歡呼着如迎接英雄般,往羅家而回。
看到這一幕,羅家大長老不由得搖了搖頭,他知道,羅家新的時代到來了。
與此同時,場內的無數人,除了失敗且昏死過去的周家父子,全都目送着羅候在羅家眾人的歡呼下離去。
「沒想到啊!羅候才是真正的天才啊!青坵城的年青一代中,也就陸家健能夠贏過他了!」
一個聲音響起,引來無數人的點頭,
然而,另一個聲音卻斷然否定道:「不!比之陸家健,羅候要更勝一籌!」
「怎麼可能?陸家健的修為可是……」
有人反駁,那另一個聲音卻斷然打斷,平靜的說道:「你們忘了,陸家健修煉了多久?而羅候又才修煉了多久?」
這話一出,會場便剩下死一般的寂靜。
另一邊,被羅家年青一代抬着回去的羅候,終於享受到了他本應享受到的一切待遇。
他不僅獲得了屬於自己的大院,原本被佔去的祖宅族產,也盡數歸還。
最大的改變,卻是族人們的態度。
無論他走到哪裏,所有見到他的羅家族人,都會先行向他行禮,即便是羅家的長老,也會先向他行執手禮。
不過,對於這些,羅候都毫不在意,在得到了最後一個冀州大比的參賽名額後,他終於可以安心的鞏固修為了。
之後,經過幾天的修煉,鞏固了修為的羅候,正式踏上前往冀州的旅途。
在青坵城的港口邊,停着一艘龐大至極的大船,這是每月一趟開往冀州主城的唯一直達交通工具。
「羅候,此次冀州大比,你要小心!不要逞能,你是羅家下一代的希望,萬萬不能出現差池!」大長老叮囑道。
「放心!這次冀州大比,我定會奪得頭名的!」羅候自信的說道。
說完,他便轉身踏上登上大船的木板。
不管別人信不信,他都必定要奪得冀州大比的頭名,因為這事關救出母親的關鍵所在,絕不容有失。
在羅候一擊打敗了周陽,震驚了全場上下後,接下來便無比的輕鬆。
於是,從始至終,只是打過一場的羅候,便輕鬆的得到冀州大比的名額。
在輕鬆得到了名額後,羅候便孤身一人離開青坵城,踏上了前往冀州主城——玉葉城的大船上。
這一路坐船而上,羅候在經歷了起初的興奮,再到乏味後,原本以為這段旅程,便這樣過去。
可就在昨天的傍晚,羅候在一次修煉突破不成後,鬱悶煩燥之下,便想出艙透透氣。
站在那船頭之上,看着夕陽之下,波光粼粼的江面,那起伏不定的浪涌,羅候有種人生當世,如這大江般的感覺。
一時間,他不由得痴痴的看着,隨着浪濤的起伏,以及波光粼粼的變化,自心底生出了一種難言的觸動。
下意識,羅候感覺到,只要自己明悟了那種觸動,將之轉變為己身之用,那自己的實力便可以得質的飛躍。
可是那種觸動,似有似無,若即若離,一時半會說不清楚,也道不明白,更不用說抓住了。
那種若即若離,讓人無法抓摸的觸動,令羅候感到無比的痛苦,心神牽引之下,真氣竟似有似無的跟着心中的那股觸動,在丹田內翻滾着,有如鼎沸之勢。
內外交感之下,羅候竟是直接坐於船頭之上,痴痴的看着江面。
這一坐,便是五天五夜!
在這一期間,羅候竟是一動也不動,既不吃也不喝的就光坐着,然後傻傻的看着江面。
起初,誰也沒有在意,畢竟世上人萬千,有人喜歡坐在船頭上看風景,也不是沒有過。
這一天兩天的還有,可這一連三天都這樣子,那可就不尋常了。
到了這時,船家亦是擔心,這樣不吃不喝下去,會有個好歹,也不好交代,說不得還要惹場官司,便讓夥計上去喚醒羅候。
然而,若只是空喊,羅候竟是充耳不聞,無論那夥計如此呼喊,也是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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