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的陰雨天氣終於過去了,天上罕見的出現了太陽,只不過掙扎了許多天之後,也失去往日精神勁兒,無精打采的。
河裏裏面得水倒是來了勁頭,嘩啦啦的打着囀兒,還時不時的越上岸頭,偷看躺在草坪的上柳子歸和江來喜。
江來喜難的出來一次,自從他干出強搶民女這件事情之後,他老爸老媽就對他嚴加管教,自此他過上了生不如死的生活,今日終於偷偷跑了出來,可是逃出了家門又不知道去哪裏,去找蔣夢圓,那就等於沒有跑出來。
蔣夢圓如今受到了江來喜的牽連,也被管束起來了。
江來喜發現自己沒有地方可去的時候,覺得自己很悲哀,很可憐,於是對着天空自憐自哀的好一會兒,心中的苦悶越積越多,他想找一個女人傾訴,但真的想不起那個女人她是誰。只好退而求次,來找柳子歸了。
「誒,我今天看見了黃糖糖,她臉色很好啊,你難道沒有對她做什麼嗎?」
柳子歸躺在草坪上,雙手枕着腦袋,閉着眼睛說着話兒,柳子歸不那個女人,所以找柳子歸說話應該是個錯誤的決定。
「唉,別提了,我只是脫了她的衣服,然後脫了自己的衣服,還沒等幹什麼,就被老頭子破壞了,真晦氣!」
江來喜有一點咬牙切齒的樣子。
柳子歸聽着有些好笑,不過站在江來喜的位置上想一想,是有點的痛不欲生的感覺,不過柳子歸併不準備安慰他,這個時候應該落井下石比較有意思。
「那你真沒用,在家裏辦不成,你扛到野外也沒有辦成,在家沒辦成,可以推脫說是地點不行,換了一個地方還是沒有辦成,那只能說明你人不行!」
江來喜不承認是他人不行,可是他又拿不出證據來證明不是他人不行,他只好拿出虛無縹緲而且確實存在的運氣來說事。
「不是我不行,真的,只是我的運氣不好而已,你想一想那些妖魔鬼怪哪個不是百年不遇的存在,而我倒好,一出門就遇見了,最他娘可氣的是,那個癩蛤蟆居然還對我感興趣,你說恐怖不恐怖,當然這還不是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一塊石頭雕像都對我感興趣,你想一想,那可是一大塊高達兩丈的大石像,萬一激動了,忍不住了,給我來個大擁抱,我還不被壓扁了!」
柳子歸有些迷惑,偏着腦袋對着牢騷的江來喜,問:「石像?什麼石像?」
江來喜很快的說道:「就是那個佛殿的大佛像啊,那個佛像不是石頭雕刻的嗎?」
柳子歸說:「你的意思是說那個佛對你有意思,還是是說你認為自己的魅力已經能夠讓看破紅塵佛再起凡思,而且還讓大石頭有了情思?我說你,即使受了打擊,也不至於這樣吧,我實話對你說,你這個樣子,我很害怕的!」
江來喜說:「你不相信?」
柳子歸說:「你是認真的?」
江來喜點了點頭道:「當然!」
柳子歸皺起了眉頭,他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妥,在他的眼中那只是一塊沒有感情的石頭而已,若是要說有什麼特別的話,只不過樣子有些奇怪而已,長得有點像人,住在大屋子裏。
江來喜想起當天的情景,他身上就起了一層疙瘩,江來喜很想用言語把佛像的笑形容出來,說給柳子歸聽,可是拼命的組織了半天的語言,卻沒有一個字能夠契合。
「算了,不和你說了,我回去了!」江來喜突然間覺得百無聊賴,柳子歸不了解他。
柳子歸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問道:「你好不容易出來一次,這就回去啦?」
江來喜嘆了一口氣,抬起頭來望着天空的太陽,說:「本以為外面的世界比較好,沒有想到也是這麼無聊,還不如待在屋子裏呢,走了,回去了!」
江來喜走了,柳子歸一個人覺得待在河邊沒有意思,於是回到了學校,但是他又不想去上課於是就坐在學校的操場旁邊的噴泉上,操場上有許多學生在上體育課,奔跑着,青春在肆意的張揚,刺痛了柳子歸的眼。
在回來的路上,柳子歸又聽說死人了,死的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大叔,死在自己的浴缸里,被自己的洗澡水給淹死了,全身腫脹,胖的發白,渾身上下沒有一絲血色,像是被人抽乾了血。
柳子歸覺得這個人不是正常的死亡,也不是意外死亡,而是被厲鬼害死了,而且這個厲鬼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張欣,突然間柳子歸想起一件事情來,張欣死的時候懷着孩子,張欣變成了厲鬼,那麼她的孩子十有八九變成了怨嬰。
「唉,麻煩了!這叫什麼事嘛!」
柳子歸想着想着就便的煩躁了,他覺得最近自己變得不像自己了,總是操心一些不干自己的事情,厲鬼張欣做什麼與自己何干係呢,她去殺人,又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呢,自己又不是這裏的土地爺,這裏妖魔鬼怪橫行看着就可以了,看個熱鬧不就行了,拯救天下,維護蒼生,那不是在自己的職責範圍之內。
「誒,那個學生,你過來一下!」
就在柳子歸出神的時候,一個穿着白色的大褂的三十歲的男子,雙手插在褲子袋裏,在那裏衝着柳子歸喊,柳子歸左右看了看,確定旁邊沒有人,然後用手指指了指自己鼻子。
「對,就是你!」
三十歲的男子,柳子歸見過,好像是實驗樓的管理員,柳子歸現在並不想動,坐在那裏,大聲喊道:「什麼事?」
三十歲的男子,喊道:「下水道堵了,你過來疏通一下!」
柳子歸這就不解了,疏通下水道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學生來做了,便說道:「下水道堵了,你找我幹什麼?」
「學校環境,人人有責,你難道就不該過來幫忙?」三十歲的男子一臉正氣的說道。
柳子歸突然間覺得這個人說話有意思,但是他就不接這個茬,柳子歸說:「我是祖國的花朵,國家說要愛護祖國的花朵,你應該聽國家的,你應該愛護我,所以什麼有礙花朵成長的事情都應該是你做,而不是把雙手插在口袋裏,在一旁看着。」
那個人一愣,他還是第一次聽別人這麼跟他說話,但他不覺得柳子歸有趣,而是覺得柳子歸可惡。(未完待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6s 3.987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