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你不要以為我不猥瑣,不要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高方平穿着刀槍不入的盔甲,在解除了武裝的半果果美女面前開始耀武揚威了,文縐縐的道:「摩尼教的聖1女如果死在了這裏,就是一個絕對的大新聞,將會提前引爆一些深層次問題。」
高方平直視着方琴的眼睛道:「但是本官也不怕,有些問題,提前引發也不是說就一定不好。」
「那你就來把我弄死,讓你得償所願。」方琴留着眼淚冷冷道。
到此高方平微微一笑,轉而道:「侮辱之處本官道歉了,將來若有可能我會盡力補償。但是到此,我基本坐實了一點,就是你此來懷有一些誠意,你的確有話要說。之前不給你說話機會,故意把局面引導到此,說直白點是我故意的,整個交談是我在掌控走向。姑娘你還是單純了些,儘管你和別人比已經很聰明。」
梁紅英微微一愣。
方琴依舊覺得委屈,卻也開始緩和了些,好奇的看着他了。
高方平道:「我知道你們的教義。也懷疑你這麼漂亮的人此來,是方臘想要一個大新聞以便有點什麼作為,就像我以方腦殼為標誌性事件誓師出征一樣。如果方臘要搞事,當然也需要一個標誌性事件,需要有足夠震撼性的人在我這裏殉教,來點燃信徒的熱血。所以方姑娘你不要怪我猥瑣,從始至終我都在觀察引導,就看會不會有你想撞死想殉教的心態。」
「結果呢?」方琴有點忘記了狀態,還以為自己是「滿狀態」,於是昂首挺胸的穿着肚兜和他對視。
高方平搖頭道:「結果你這人有點意思,你似乎不太信你們的教義,沒有極端作為的舉動。自此我覺得,李清照雖然不對我下定論,但是敢背書引薦你是有原因的。至少你不是方臘派來的,你懷着你自己的心思而來的。我很高興,對於有自己的腦子和想法的人,我喜歡和這樣的人合作。」
想不到這個傢伙竟是這麼猥瑣,也是沒有誰了。不過也好,這麼難纏的大魔王,他好歹以他的方式認可了我方琴此番的來意,且願意繼續交談。
走上前去要說點什麼的時候,方琴猛然發現自己依舊是半果果狀態,輕呼了一聲,趕忙轉身背對着不敢動了。
額。其實她的後面比前面的誘惑還大些,這樣轉身,一整個半果果的背脊和一個被包裹着的大屁屁,真把高方平都給鎮住了。
好在賈曉紅的屁屁也基本不輸這個,高方平也經常有空就麼麼噠,算是打了些疫苗,於是急忙穩住了陣腳,只看了七八眼,就不再看了。
彎腰拾起了她潔白一塵不染的聖服,打算遞給梁紅英讓她,不過又在寬大的袖口處感覺到有點什麼東西硬硬的。
於是高方平拿了出來,是個罐子,不是暗器。
老覺得身上涼颼颼的,然後沒有什麼動靜,方琴好奇的回頭看了一眼,見他把那個罐子拿在手裏的時候方琴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想說點什麼,但是真不想過去又引起誤會。她也開始怕大魔王了,這次過去說不定就真的「全果果的被調查」了。
「讓她穿起來吧。」
高方平把衣服遞給梁紅英後,拿着罐子坐下來打開看,左看右看,湊近聞了一下,有些特別的味道。
高方平皺着眉頭尋思許久,沒猜測錯誤的話,這應該是傳說中的鴉1片。
高方平並沒有真正試過這種東西,但前世大伯是天南地北跑車的人,有時候會帶些「大煙籽」回來,代替芝麻的功效,用於一些涼菜啊什麼的製作,特別香。
原則上那種籽也是有一定害處的,當然也可以入藥或者作為調料,害處或許和香煙咖啡什麼的差不多吧,吃習慣了後,每次作為調味品不放一些,就覺得不好吃。
而這個罐子裏的這些東西,在高方平聞起來,也有些那種相似的味道。
聯想到許洪剛所部現在活下來的那九十人現在的非人狀態,高方平在不動聲色的拿着這個罐子沉思着。
說起那九十人,現在有一半就如同後世毒癮發作的人,在牢裏哭天喊地的撕扯衣服,撕扯周身。有許多差人都認為他們被邪魔上身,中了妖法,建議處決了事,就連不喜歡殺人的張綿成也這個意思。
不過高方平繼續把他們留着觀察。
而目下,見到出自摩尼教手裏的秘制鴉1片之後,也就一切都說通了。
高方平始終在拿着罐子不動聲色的看着,已經穿戴整齊了的方琴,又正式的作為談判方坐在了高方平的對面。
見高方平兩個指頭,有節奏的敲擊在桌子上,梁紅英有些奇怪。相公他每次在思考重大問題的時刻都是這樣的。在常務會議聽取剿匪意見的時候這樣,決策許洪剛所部為叛軍之前,也這樣。
於是梁紅英很安靜不打擾,且進入了警戒狀態。
「這是什麼東西呢,聞着似乎很有意思。」某個時候高方平說着奇怪的話,再次抬起罐子湊近鼻子。
方琴着急的道:「別聞!」
但是高方平還是湊着聞了。
方琴有些急切又有些擔心,想過去搶回來或者打掉,但是擔心一動,又被他扒光調查,那麼乾脆死了算了。於是一着急她的臉撇紅了。
差不多高方平放下那個罐子,看着方琴道:「方姑娘這個表情,以及你剛剛那句『別聞』,救了你一命。」
方琴一陣鬱悶,低聲道:「這麼說來,大人知道這是什麼?」
「不就是福壽膏嗎,或許不同的人對它有不同的叫法,但他的本質只有一個,就是讓人生不如死。」高方平鐵青着臉道。
自從這個東西出現之後,在高方平的世界裏,江南問題更加嚴重,宋人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高方平也不信現在會大規模的出現,但是這麼神秘的東西、被加以神話,進而被宗教利用的話,摩尼教它還真能用這個創造出無數的「神跡」來,進而唬住大多數不明真相的百姓和信徒。
「……」方琴覺得自己白來了,在這個混蛋面前真的沒有穿衣服,甚至自己來這裏是沒有意義的,來不來都一樣,這個大魔王的巨輪都在滾滾前進着。
「民女此來就是帶了這個東西來,打算和大人商討一些內幕,讓大人知曉一些情況。」方琴很委屈很失落的樣子低聲道:「但是看起來,是民女高攀了,大人也一直沒有給機會讓民女提及這事。」
從開始到現在,高方平第一次和顏悅色的點頭道:「方姑娘有心了,接着把你想說的都說出來吧,現在我願意聽你要說什麼了。」
方琴已經不是那個所謂的聖1女了,而是一個充滿了情緒、眼神會放光,有很多七情六慾的美女,她道:「當年我是個單純的丫頭,我看着許多窮苦的人們、以及他們和我一樣大的那些孩子吃苦的時候,我只有一個單純的想法『他們真可伶』。那以後,義父方臘的教義,給了我很多的希望,一切就這樣進行着。」
「他教了我的很多,讓我知道一些美好的念望,但與此同時他和師公,也禁止很多東西。我教中有太多的事不能做,有太多的書不能看,有太多的話不能說。那時起我便開始了一些自己的疑問。大人,時間有限而您似乎是個明白一切的人物,現在這些就不細說了,否則三天三夜也說不完。」方琴徵求意見的模樣。
高方平點頭道:「隨便你,將來你若願意講,我專門抽空三天聽你說。」
「大人你……」對於他這個模樣,方琴又有些尷尬,有些心跳。
「別擔心,我雖然有點想霸佔你,胸脯屁股和臉都很有搞頭,但是這些不止你有。」既然畫風不對,高方平馬上又恢復了大魔王本性。
梁紅英覺得他又瞎說大實話了,雖然是實話,可這不是很傷人嗎。
然而方琴卻是已經不太害怕他態了,畢竟都被半果果的調查過了,往後應該也不會更壞了。
yy完畢方琴又道:「隨着教內多變的形式,以及越來越過分的作為,這些年來我信過、愛過、彷徨過,醒覺過,後來也絕望過,麻木過。興許我是個不詳不安分的女人,我懷疑過,為什麼要禁止很多東西。我忽然有了嘗試『禁果』的想法。」
高方平很猥瑣的樣子笑道:「你所指的禁果,聽着有八卦哦?」
方琴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頭道:「那個時刻我絕望,因為我們內部崇尚鬥爭,我也是有勢力和地位的。我獲知了方天定和方臘要把我送入皇宮,去伺候那個以往他們口裏的狗皇帝時我就奇怪了,既然是狗,為何要用我這麼高貴的『聖1女』去伺候呢?又或許是他們以往沒說實話?於是,我利用去處理龍游縣教眾被宗澤斬殺的時機,嘗試了禁果,找了一個像乞丐的人破了身,我甚至不知道他是誰,是什麼樣子。這是我自己信念中的殉教和嘗試。回去後,我瞎編撒謊了一個理由,自那後我便不能進宮了。義父讓我隱瞞這事,維持聖女的身份,因為他說他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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