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對我科普大道理嗎?」高方平好奇的問道。?
「是我的心裏話。說了出來,這事上我便盡力了,不管您信不還是不信任,這讓我有解脫的感覺。」方琴很乖巧又低聲道:「大人的許多事跡,許多語錄,方琴特別關注,愛學習。從中我有許多感慨。現今我的決定就是在您的影響下,對我的一種解放。太深的東西,過後怎麼辦,將來怎麼樣,這些我一時還沒去想。」
高方平把她的美手拉過來,輕輕的摸着。
方琴對此局面有些驚恐,她有些像逃離,卻又有點不敢,便也只得強撐着。
高方平嘿嘿笑道:「你我之前的際遇,是刻意的美人計也好,是美人緣也罷,這些東西去糾結沒啥用,興許永遠也不會有真相和結果。你是真心還是假意,是利用我還是效忠我,這些都不重要。反正現在我只有這麼一條路走,你負了我也沒事,只要你心中靈智與仁和不泯,那麼你代替方臘崛起就不會變的更壞。這就是我的利益。你上位之後,就一切依你的高興和良心了,若是你負我坑我,便算我遇人不淑吧。」
方琴聽得大為着急且尷尬。貌似這話應該作為姑娘的我來說好吧?被他說將了出來,怎麼弄的好似他是弱者,我方琴在趁火打劫勒索他似的。
對此方琴有些腦殼迷糊,尷尬的說道:「大人你可要先放開了小女子的手,在好好說話?你勿要一本正經又深情的胡說八道。」
「哦。」高方平便不揩油了,放開了她。
方琴又道:「妾身長到這麼大,誰也不服,就服了您。此番咱們就先這般定下來,方琴到底是何心思,且待將來自明。」
「我開始喜歡你的風格了哦,你是真正的勇者美少女,你叛逆,不想被禁錮,且主動,又不自作聰明。將來我要找時間好好的研究研究你,要面對面,沒有任何阻隔的說話。」高方平表揚她道。
方琴不由的想到了上次被他調查的事,便當真了,低聲說道:「大人要求妾身坦誠的赤1裸相對嗎?」
高方平道:「但不可否認的在於,那的確可以讓你我進一步相互了解,那會讓你變得更加聰明和諧,乃是天下的長治久安之道。」
汗。
貌似沒什麼聲響回應,高方平看過去的時候,見她有些慌張的在撕扯衣角。似乎……她真的把高方平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話當真了?
咦?
某個時候目測着恐怕有些搞頭,肉戲來了,只見她那美手,伸向她自己的衣帶一拉。
這些正在進行的時候,一個不太和諧的熊貓一扭一扭的走進來。
「?」
沒見過這是什麼東西,方琴也不說被嚇到,卻是急忙重新系好了腰帶。她覺得她不是一個隨便的美女,對大魔王妥協便是唯一底線,因為大魔王雖然壞,但他本身是個很有吸引力的男人,對方琴這種被禁錮太久的美女,大魔王的新奇思想是有致命吸引力的。
不過除此外,方琴不打算和除大魔王之外的任何東西「坦誠相見」,哪怕是熊貓。
高方平不懷好意的看着熊貓,看它到底想幹什麼?
「唉,你幹什麼?」
只見熊貓過去咬着方琴的鞋子拖着跑了,方琴氣急敗壞的赤着一隻美足,追着熊貓的腳步就出去了,順便解除了被揩油的危機…
自大宋出了個豬肉平之後,東京街市一天比一天繁華,民眾家裏的肉一天天的在增多。
與此同時,朝廷也變為了多事之秋,蛋疼事、為難事,幾乎就沒有停止的時候,而且這些事多半都和那個高方平有關,作為一個合格的執政,這是張叔夜必須面對的問題。
譬如最近以來,天子廟峽谷的屁股都還沒有徹底擦乾淨,緊跟着,就是高方平那離經叛道的破除舊思想舉動,被作為政治事件捅到了朝廷層面上。這事沒有驚喜,自然是要被理學黨什麼的圍攻一下的。好在皇帝不喜歡上朝,而蔡京和老張臉皮厚,任他們怎麼說。
這些事其實很是讓老張精神恍惚的失眠了一些夜晚。
好在,他那離經叛道的砸祠堂舉動,乃是義正言辭的舉着保護皇帝子民的大旗,喊着大皇帝陛下萬歲進行的,嚴格講這法理上是沒大毛病,所以在朝廷之上,被張商英那個文壇流氓通過玩弄文字遊戲,基本給圓過去了。
種種事件沒有一件輕鬆,前前後後,被他高方平套用緊急狀態給先斬後奏的人越來越多,基本上刑部已經對他高方平忍無可忍,找張叔夜打了幾次官司了。
到此兩個老張也基本忍無可忍了,要不是江南問題的確根深蒂固,內憂外患之際,除了那個豬肉平、換任何人都處理不了,兩個老張也都想把高方平給擼下來,閒置個三年、讓他冷靜冷靜、理順思想問題又在說。
媽的彈劾他的人再多也都沒什麼卵用,此番江南大水,唯獨江州受災有限、整體面臨幾十萬百姓的吃飯和過冬問題,暗下就連蔡京都認可,除了豬肉平沒人可以解決江南問題。就連蔡京都知道,若這個時候再任由那群江南的官僚為了自己的利益亂搞,那真的要做好江南平亂的準備了。
皇帝不喜歡臨朝聽事,兩個宰相又都不想派軍隊去把江南打爛,所以事實上就沒人可以整倒高方平。
不過投鼠忌器是有限度的,也不能在任由他小高胡來了,於是重啟江南東路提刑司,便被提到了中書門下的工作日程。張商英表示支持,且要派一個狠人前往,徹底鎮住高方平那個妖孽。
於是素有高方平克星之稱的常維,目下於孟州任上被調進京述職了,關於他升任江南東路提刑官的事宜,也正在討論之中。
每個官員的個性和特點都是寶貴的,大宋的政治環境、樂意保護他們的風格,使之保持,興許就能在特殊時候,特殊環境下用上呢。譬如老常就是這類典型,要說他的政務和政治能力是有限的,只能算是及格線上的一個良心人士。
不過老常有個特點是不怕豬肉平。自高方平出道以來從來只有他小子坑人,唯有老常,幾次不給面子打劫過高方平的。是的這個特點,成為了此番老常升遷江南東路的理由,大家一致認為,鎮住那個不良少年的中流砥柱,非常公莫屬。
鑑於此,老常充滿了對高方平的戾氣。誰沒事想去沾染江南那個大坑呢,南方它真的不是一般的複雜,孟州越來越繁榮的現在,老常對孟州寄予厚望、擁有感情,卻因為他高方平在那邊鬧出太多大新聞,讓老常要離任孟州了。去和那個不良少年共事怎是容易的?
然並卵,這是「組織上」的決定,老常只得放棄了正在制定中的孟州三年計劃,把一切委託給麾下的傑出青年陳志明,便離開孟州進京了。
常維進京後,現這個一別兩年的京城有些陌生,變化實在太大。騎馬進京的他感覺自己落伍了,滿京城的人,目下都喜歡騎着一種叫自行車的東西四處溜達,相當的方便快捷。與此同時比之往年熱鬧了太多。
汴河碼頭的一角、新成立不久、隸屬於匠作監和工部聯合監管的「汴京造船廠」,正乾的熱火朝天,在製造一種從未有過的大船。
這是大宋第二艘千噸以上排水量的大船,得益於目下高方平那聲勢浩大的作坊的經驗累計,工藝進步,大宋的冶金技術也正在爆期,所製造出來的龍骨更便宜、更強、更大,於是就能支撐更大的船。目下正在高方平的要求下、張商英的主持下:進行技術驗證。
第一艘京兆郡王號翻船了,目下在製造的這艘,因宮裏那個小蘿莉哭着喊着的說「我要」,所以命名為榮德帝姬號,並且張商英保證此番不在翻船。
坊世的一角,那間位於水井斜對面、叫「趙太丞家」的醫館規模變大了,也換人經營了,目下從醫館變為了「大藥房」,主營品種是小兒咳嗽丸。
話說這間真實存在於《清明上河圖》的醫館,可以說是許多人對京城的記憶。當年跡前,老常還帶着兒子在這裏看過病呢。
一切的一切正在日新月異,這讓常維對這個兩年沒來的京城相當的陌生,街坊們說,這是因為大宋出了個高方平。
與此同時老常還在茶坊中,聽嘴炮評論家們提及:朝廷的大麻煩昨日進京了柴進。
這下老常也雙眼黑,為叔夜相公無比當心,這又是豬肉平在高唐闖的禍。
當時在高唐,高方平強勢擼了柴繼輝,然後把皮球踢給朝廷,就拍屁股去江南拉仇恨了。然而柴繼輝被關在刑部大牢中,一直沒個明確說法,媽的誰都不想沾染這事,這下好,柴氏正統嫡世孫柴進,終於在這個對高方平爭議最大的時刻,舉着太祖皇帝的誓書進京了,傳言柴進求見蔡京,已經獲得接見。到底說了什麼沒人知道。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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