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名徒弟已經開始了。
因為進房子的洞在建築的下面,所以他們得繞開天古國士兵,在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偷偷的下到山路外側的崖壁上,接着順着崖壁上的樹木爬到二層宮廷式建築下,再進行潛入。
還好在山路外側的崖壁上樹木茂盛,而且建築下面也有大量樹樁可以提供給他們攀爬。他們強壯的體魄和雙手力量,應付這些沒什麼問題。
現在葉城擔心的還是門前這裏的情況,他目不轉睛的盯着,生怕天古國皇上會不顧及曹柔的身份,硬衝進去。
雖然曹柔是正統皇室的公主,但是正統皇室現在勢單力薄,根本無法和手握兵權的非正統皇室對抗。
但好在天古國皇上在對曹柔還是有些忌憚,他才稍微有些放心。
可他臉色依舊嚴峻,心裏暗暗道「可這份忌憚還能維繫多久?」
「八弟,我們也過去吧,人多勢眾,那皇帝小子肯定會害怕」諸子安在一旁信誓旦旦的說道。
「不.....」葉城斷然拒絕道,他相信曹柔會阻止皇上進去的,而且他知道有的時候不是人多就會事半功倍的。
可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後面傳來肖安的聲音打斷了他。
葉城有些驚訝的轉回頭,看到肖安和白纓平兩個人互相攙扶的擠下來,他很好奇,這兩個人的關係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
「請你們不要輕舉妄動,我們過去反而會壞了事情」肖安道。
來到葉城面前,白纓平也幫着勸說道「肖安說得沒錯,之前我們讓天古國皇上輸掉了比賽,現在貿然出現在他面前,恐怕會激怒他」
「那狗皇帝看曹柔的眼神就不對,難道你不怕他欺負你家公主嗎?」諸子安道。
「有白坊將軍在,不會有問題的」肖安泰若自然的說道。
葉城也相信有白坊在,沒人敢對曹柔做什麼?畢竟白坊兩米多的身高,任誰都要忌憚三分。
「子安哥,你放心吧,沒人敢欺負曹柔」葉城也勸說道,然後慢慢的轉回頭看向建築的方向。
「你們快看!」這時候,諸子居急促的喊道。
葉城聽到這樣着急的話,剛靜下來的心又提到心眼上,他快速的轉回頭,向建築門前看去。
頓時一臉氣憤!
那天古國皇上居然藐視白坊的存在調戲曹柔,將鼻子伸到曹柔耳朵與脖子之間,不停的嗅着,還一副享受的樣子。
「我說什麼吧,那狗皇帝果然輕薄曹柔」諸子安氣憤的吼道,一副想衝過去的樣子。
葉城也想衝過去,但他還是壓制住內心的憤怒,仔細的觀察曹柔現在的情況。
現在曹柔一動不動,雙手握着放在身前,表情淡定,看起來沒什麼異樣。而且她的嘴唇還動着,好像和皇上在交談着。
白坊就在身後,俯視着,眼神中帶着一絲怒氣,但沒有任何過分的舉動,像是得到命令不要輕舉妄動一樣。
他結合這表現的種種,低頭尋思着。
有白坊在身邊,曹柔還任由天古國皇上如此輕薄,一定是有原因的。如果還沒清楚情況就貿然衝過去,可能會壞了曹柔的事情。
接着他抬起頭看向諸子安,諸子安一臉氣憤,恨不得立刻衝過去殺人似的。雖然他的話能暫時讓諸子安冷靜下來,但是天古國皇上要是還有什麼過分的舉動,可保不准諸子安會突然的衝過去。
葉城有些好奇諸子安什麼時候對曹柔這麼上心了,難道是年紀相仿,也有好感一些?
但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他必須得讓諸子安一直待在自己身邊才行,他腦子快速的旋轉,想着辦法。
「啊.....!」葉城忽然假裝癱軟無力,緩緩倒下。
諸子安看這情況慌了,立刻抓緊葉城,扶起來,詢問道「八弟,你怎麼了?」
「沒事,突然渾身無力,子安哥,你扶着我點」葉城假裝虛弱的說道。
「好」諸子安雙手抓住葉城的腋下,可能他覺得抓得不舒服,走到葉城面前,身體微微蹲下把葉城背了起來。
葉城意料之外,頓時有些慌張,在被背起來的一瞬間,胸口和肩膀上傳來一陣疼痛,讓他喊了出來「啊.....!」
一旁的諸子居擔心的扶着葉城的背部,着急的問道「八弟,沒事吧」接着他看向諸子安,語氣有些責備的說道「哥,八弟的傷剛好,你這樣會讓他傷勢復發的」
「那我還是放下來把」諸子安慌了。
但葉城感覺到沒什麼,只是起來的一瞬間疼了下。而且在諸子安的背上能完全阻止諸子安魯莽的衝到建築前面,他趕緊假裝虛弱的說道「子安哥,等下,我沒事,你要是把我放下來我又倒在地上了」
「那我是背還是不背啊?」諸子安慌張得弱弱問道。
葉城趕緊看向諸子居勸說道「子居哥,我沒事,而且子安哥背着我也好」他邊說邊眨眼睛,想告訴諸子居,他這是在阻止諸子安衝動壞事。
諸子居尋思了下,立刻恍然大悟,然後對諸子安說道「哥,八弟現在身體虛弱,你還是背着吧」
「那我就背着了」諸子安道。
葉城喘了口氣,接着看向建築門口,繼續盯着。
天古國皇上的頭還在曹柔耳朵旁邊,鼻子和嘴不停的嗅聞着,一副色迷迷的樣子,在享受中和曹柔交談。
在建築門口那兩名強壯的男子也轉身看向天古國皇上,靜靜的呆着,像是在等待着命令。
周圍那些天古國士兵臉上洋溢着笑臉,好像很得意皇上輕薄曹柔一樣。時不時喊出助威的話,都是一些叫曹柔嫁給皇上的話。
一些過分的話可能也不敢喊,怕哪句話不對惹怒皇上。
即便這樣,門前還算平靜,給五名徒弟製造了大量營救的時間。
但讓葉城擔心的是,他現在能看清門口外面的情況,裏面卻什麼都不知道。
從五名徒弟下崖壁開始,時間已經過去一陣,理應有是情況也該通知一下了。
他視線移至建築二層的窗戶上,窗戶上沒有什麼異樣。
正當他準備把視線移走的時候,一扇窗戶緩緩打開,一塊紅布伸出來,接着窗戶再被關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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