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姐可能也沒有想到我會問這個問題,楞了一下後才說道。
「對啊,怎麼了?難道你現在才知道我姓什麼嗎?」
「沒事沒事,我就是剛聽說,所以好奇的問問。」
「哦。」
「那我在問你一個問題啊。」我小心翼翼的在電話里說道。
「你問唄。」攀姐表現的很輕鬆。
「我就是想問問你,你爸爸是不是也姓馮?」
「二蛋,我去你大爺的!你腦子進水了還是被驢給踢了?」
聽完我這個問題,攀姐直接就罵起來我了。
我卻絲毫不介意,因為我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已經做好了被罵的準備。我就是想知道,欠蘭姐錢的人是不是攀姐的爸爸。
「攀姐,你別生氣啊。我就是想問一下,你爸爸是不是叫馮二爺啊?」
我剛說完這句話,攀姐馬上就變得謹慎了起來。
「你問這個做什麼?」
「什麼都不做啊。我就隨口問問。」
「你這是隨口問問嗎?」攀姐表示不信,但還是告訴我說。
「好像別人都這麼稱呼我爸。」
「好,那我就知道了。」說完這句話我就掛斷了電話。
我猜想攀姐肯定現在摸不到頭腦在電話那頭喊着,「喂!喂!喂!」
掛了電話之後,我凝重的看着豆奶,「真的是,攀姐說別人都喊她爸爸馮二爺。」
「我靠,這錢不好要啊!」豆奶感嘆道。
「那是肯定的,要是好要,蘭姐也不會找我們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腦袋裏浮現出了攀姐的那隻叫寶馬的藏獒。
哎,弄不好我得被它咬兩口了。
「那我們還要不要啊?」豆奶問。
「當然要了,我們都答應蘭姐了。」擔心歸擔心,但錢該要還是得要,畢竟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麼。
「可是,攀姐那裏應該怎麼交代?」
「我們不告訴她應該沒事?反正我們是去她家要錢,又不是去她家找事。」我故作無所謂的說。
「要不我們去攀姐家的時候給攀姐說一聲?」
「給她說?怎麼說?」
我感覺這件事真的不好辦啊!蘭姐這是給我們出了一個難題。
而且我現在非常肯定蘭姐是故意的,故意讓我們去找馮二爺要賬的。
估計當時蘭姐看到攀姐手下的保鏢那麼能打以後。她找人調查了一下攀姐來歷。
當蘭姐知道攀姐是馮二爺的女兒後,恰恰馮二爺欠着雷公的錢,所以蘭姐就把這個要錢的事情交給了我和豆奶。
現在我知道蘭姐是故意把這件事交給我和豆奶來做了。但是我還是想不明白蘭姐的動機。
為什麼蘭姐會在知道攀姐是馮二爺女兒的情況下,讓我們去要錢呢?
這裏面一定有很多事情。
我想打個電話問問蘭姐,但想了想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既然蘭姐剛才給我們說這件事的時候沒有告訴我們馮二爺是攀姐的爸爸,那就證明,我即使給蘭姐打過去電話,蘭姐也不會承認,也只會說,她也不知道這個馮二爺和攀姐有關係的。
哎...
我嘆了一口氣,心裏挺不舒服的。覺得蘭姐是在利用我。
豆奶也是雙手揉着腦袋,一臉的頭痛樣。
「我們還是給攀姐說一聲,省的到時候誤會。」豆奶說。
我考慮了一下,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還是覺得應該把情況給攀姐說一聲。
可是。我要告訴攀姐的話,攀姐會有什麼反應呢?
就在我們準備給攀姐打電話的時候,攀姐反而給我撥打過來了電話。
我一接通電話,攀姐就在電話里說道,「二蛋,你剛才問我的那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還有就是你從哪裏聽到我爸爸的名號的。」
「額...」我猶豫了一下說道。
「攀姐。是這樣的,你爸爸欠蘭姐九百萬,現在蘭姐托我們去要。」
說完這句話,我的心裏舒了一口氣。
「原來是這麼個情況,我爸爸怎麼會欠蘭姐錢呢?」攀姐在電話里疑惑的說道。
「難道我爸和蘭姐認識?」
「我也不知道認識不是認識。」我給攀姐解釋道,「其實不是你爸欠蘭姐的錢。而是你爸欠雷公的錢。」
「你知道雷公是誰?」
「我聽說過這個人名字,他好像還來我們家裏做客過。」攀姐在電話裏頭問道。
「那雷公又和蘭姐什麼關係呢?為啥雷公不來找我爸要,反而是蘭姐讓你們來找呢?」
「雷公現在已經去世了。而蘭姐是雷公生前唯一的女人,這錢自然由蘭姐要了。」我給攀姐解釋道。
「哦。」攀姐在電話里沉默了一會兒。
「如果我爸真的欠雷公的錢,你們就可以過去要去。但是我可是告訴你們一句啊,我爸這個人脾氣不好。」
攀姐在電話那頭突然笑了起來,「我可告訴你們啊。你們要是去要錢的時候一定要拿着真憑實據。」
「要不然惹惱了我爸爸,你們兩個人可是吃不了要兜着走了。」
說到這裏攀姐好像是想到了什麼畫面,笑的聲音突然放大了。
「對了,二蛋,你不是怕寶馬麼?你們要錢的時候怎麼進我們家門啊?我可是告訴你,我可不幫你們。」
「我們當然不會讓你幫忙了。」
「那就好。」攀姐好像很開心的樣子,「那我就給我爸爸說一聲,讓他在家裏等着你們上門。」
「到時候你們要回去是本事,要不回去也別怪我爸爸對你們下手,反正我只做一個看戲的人。」攀姐在電話里說道。
我真的沒有想到攀姐會這麼豁達,我以為攀姐會介意,或者是會生氣。
萬萬沒有想到。攀姐還會囑咐我們。
我在電話里喊了一聲「攀姐」。
攀姐在電話裏頭笑着說,「行了二蛋,你什麼都不用說。我明白你們在社會上混的人都是身不由己的。」
「謝謝你的理解。」我心裏挺感動的說。
和攀姐掛了電話之後,我的心情一下子放鬆了許多。
豆奶也聽到攀姐在電話里所說得,他也鬆了一口氣兒。
「你說攀姐的爸爸會不認賬嗎?」
「那誰知道呢。」我攤開了雙手,「我只知道他要是不認賬,我們完全沒有辦法要回來。」
「是啊。」豆奶點了點頭感嘆道。「這可能是我這輩子要賬最難的一次。」
「也許會成為你這輩子第一次要不過的債。」
我和豆奶都會這次要錢的事情不抱任何希望,也幸好蘭姐說過我們要回來要不回來不重要,只是表明一下態度。
反正,順其自然!我和豆奶商量着,等明天上午就去要去。
就在這個時候。一哥穿着貂皮大衣來到了醫院。
看見我和豆奶之後,一哥停下了急匆匆的腳步。
一哥一拽我道。
「二蛋,你們蘭姐來新樂市了?」
「是的。」我點了點頭。「蘭姐還告訴我賓哥等些日子也會來。」
一哥點了點頭又問道,「她有沒有說來新樂市做什麼?」
「沒說。」我搖了搖頭,「她只是給我們安排了一件事情。」
「什麼事?」
我把蘭姐讓我們去找馮二爺要錢的事情將給了一哥聽。
一哥聽完之後摸着下巴感嘆道。
「我都有點看不懂你們蘭姐到底想幹什麼了。」
「啥意思?」我疑惑的問一哥。
一哥卻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給你說你也不懂,你還是好好替你蘭姐辦事。」
說完這句話一哥就準備去病房裏看看柳絮。
我在後面喊道。
「一哥,你要是知道什麼就跟我說說啊。」
一哥停下腳步,臉上帶着奸計得逞的表情說,「想讓我給你說也可以,但是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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