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忙?你儘快開口。」豆奶在旁邊知道我願意幫文棟後也很開心,他用力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明白豆奶的意思,豆奶是在感謝我。我反而想罵豆奶,都是兄弟,何必客氣呢,他的朋友,他想幫的人,我都會竭盡全力的去幫。
誰讓我們是兄弟呢!
文棟聽到豆奶問他,吐了一口煙後說。
「第一個忙,我是想讓你們幫我報仇,把那些報警的人和現在想要落井下石報復我的人收拾一頓。」
我聽到文棟說的這些話,當時就樂了。我還以為文棟讓我們做什麼呢!原來是這麼簡單的事情。
「沒問題,等會我們就可以去。」豆奶聽到這個忙之後和我一樣的反應,覺得這個忙太簡單了。
確實,以我們現在的實力。收拾一夥小痞子,根本不用我們親自動手。
「第二件事呢?你趕緊說吧,別不好意思。」我在旁邊催促道。
文棟猶豫了一下說,「我想讓你們幫我躲一些日子。畢竟馬上快要過年了,我想在外面再過一個年。」
說到這裏,文棟在旁邊又加了一句道,「只要讓我平安的過完這個年,就是讓我去自首都成。」
文棟說完了這第二個要我們幫的忙,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和豆奶。
我這心裏有點犯難了,雖然說我現在是有點實力,但是我還是保不了文棟的。警察要抓他,我能有什麼辦法?
不是有句話麼,法網恢恢疏而不漏,文棟跑是肯定跑不了的。
他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想讓我和豆奶幫他躲幾天,躲過去這個年。
對於文棟有這樣的想法,我是很理解的。
畢竟我們國人,對這些傳統節日還是比較在乎的,大過年的所有人家都是開開心心的,團團圓圓的,給文棟帶上一個冰涼的手銬,他的內心自然受不了。
豆奶也在旁邊沉思了一會兒說道,「等會讓二蛋幫你去打聽一下吧。」
文棟點了點頭說,「謝謝你們費心了。」
「不用那麼客氣,你是豆奶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我會盡力讓你過好這個年的。」
文棟聽完我的話感動異常,他拍着胸脯說道,「大恩不言謝,將來有用的着我文棟的地方。你儘管開口。」
我咧嘴笑了一下。
文棟在旁邊又加了一句,「我文棟說話,一口唾沫一個釘,以後只要你們有用的着我文棟的地方,我絕不推辭。」
「行了,誰都有落難的時候,我們舉手之勞而已,你不必太客氣。」
我讓文棟坐在了椅子上後又說道。
「你快把你的那伙人詳細的地址說一下,今天晚上就先替你報仇。」
一說這個文棟就來氣,他咬牙切齒的跟我說道。
「那伙子人在新樂市並不是特別出名,以前他們跟着劉老大混,後來劉老大死了之後。他們在北關跟着賓哥混。」
「賓哥不是在臨河市都很牛比嗎?現在來到了新樂市自然也很牛比,所以他們覺得有了靠山,囂張的狠。我只不過在北關兩個彩票站里投放了我自己的印刷的彩票而已,被他們知道之後。他就向我收保護費,收保護費也就算了,我掙的多分給他們也無所謂,可是他們呢。要的錢多也就算了,還想着把我擠出新樂市,我自然不願意了,就跟他們打了幾次,我現在有錢又有人,而且認識你們,自然也沒有吃虧。」
「他們雖然現在是賓哥的人,但是賓哥根本不怎麼管他們這些事,所以他們吃虧之後,倒也沒有人報復我。他們見奈何不了我,火拼了幾次又沒有搶到我的生意,所以選擇了報警。」
「現在警察開始抓我。然後他們就開始帶着人滿臨河市的找我。」
說到這裏,文東把上衣脫掉之後,我看到他胳膊上包紮着,看來他被人砍了一刀。
豆奶在旁邊問道。「那些人叫啥?有啥名字不?」
「我也不是特別的了解。」文東想了想說道。
「領頭的那個人好像叫林海,下面的人喊他海哥。」
「林海?」豆奶搖了搖頭說沒聽過,看來不是一個牛比的人。
而我在旁邊卻是提起了精神。
豆奶不記得這個林海,我可記得非常清楚,我記得陳安當時蹦了劉老大後,就是林海安排冉波想要刺殺我,結果柳絮替我擋了一刀。
我仔細的回憶了一遍,確認自己沒有記錯,我記得當時冉波說林海是劉老大的親信,就是他安排的冉波。
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我感慨道。
沒有想到幫文東忙,居然能找到自己的仇人,我笑了起來。
剛開始我還準備安排光軍帶着人去幫文東收拾那些無名小卒一頓。
現在知道文東要讓我們替他報仇的是林海之後,我決定親自去一趟,必須得好好收拾他一頓,想到柳絮在病床上躺了那麼久的時間,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只是我心底也有一些疑惑,林海怎麼從裏面出來了?
我記得一哥當初知道柳絮受傷了之後去報復,好像不止收拾了劉老大和林海一頓,他們兩個人都進去住着了。
當時因為劉老大還沒有養好傷所以還在醫院裏面待着,但林海沒什麼事已經被關進去了啊。
按照蘭姐和一哥的囑咐,在遇見事情的時候多考慮考慮就能明白一些事情。
我沉思了一會兒就想明白事情了的經過了,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賓哥派破曉去殺掉了劉老大,但是我卻想明白了林海怎麼從裏面出來的。
北關雖然被警察打擊過惡勢力,但是那些社會上混的。跟着劉老大混的人大部分都躲起來了,只是抓了少部分而已。
賓哥想要快速的歸攏北關,只要在劉老大死了之後把林海從裏面撈出來,然後由林海出面歸攏。會事半功倍的。
畢竟林海在劉老大的手下也很長時間了,在劉老大死後誰也會給林海一個面子,所以賓哥當時神不知鬼不知的覺就把新樂市北關的那些混混給歸攏了。
想到這裏,我越來越覺得賓哥深不可測了。竟然能想到這樣的主意。
他可比趙虎強多了!
當初趙虎想要歸攏西關的時候,那可是硬拼硬的拼下來的,損失了多少錢,多少人。恐怕只有趙虎自己心裏清楚。
豆奶和文棟在旁邊看着我陷入了沉思,疑惑的問道。
「二蛋,怎麼了?你認識這個林海嗎?」
我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豆奶。你還記得冉波嗎?」
聽我這麼一說,豆奶恍然大悟指着我說道,「你說那個林海就是指示冉波刺殺你卻弄傷了柳絮的那個林海?」
「恩,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我咧着嘴說道。
「看來。我們得親自出馬了。」
豆奶跟我的想法不謀而合,柳絮的仇,我自然要親自報。
雖然他不知道怎麼被賓哥從裏面撈出來了,但是這個仇還不算完呢!
怎麼也得讓他和柳絮一樣躺病房裏一段時間吧。
想到這裏。我的眼睛眯在了一起。
文棟在一旁疑惑的看着我和豆奶,不知道我和豆奶什麼意思。
豆奶拍着文棟的肩膀說道,「兄弟,你放心好了。你這個仇我們必須幫你報,而且還要讓你滿意。」
這句話文棟聽懂了,他笑的很開心,還牽扯到了身上的傷口。
「我已經打聽好那個林海的住處和愛去的地方了,今天晚上我們就能找到他。」
我在旁邊笑着說道。
「我們去找他,太麻煩了,而且還累。」
「那怎麼辦?」文棟問。
「我只要小小的使一個計,我就能讓他主動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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