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姐是什麼人?在臨河市呼風喚雨的人物,來到新樂市風采依舊。
他們居然敢灌蘭姐酒?不能忍,絕對不能忍。
因為房間裏的燈管很暗,還有就是人太多了,我走進房間裏根本不起眼,他們也沒有發現我不是他們的人。
我從茶几上拎着一瓶洋酒就扔了過去。
「草你媽的!」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晚上我的火氣就是特別的大,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吧。
我走過去,抓住那個拿着酒杯灌蘭姐的人就給他一頓揍。
旁邊的人都被究竟已經麻痹了,當時沒有反應過來,而且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他們沒有反應過來,我趁機把蘭姐從沙發上拽了起來。
蘭姐看到我之後說道。「二蛋,你怎麼來了?」
我拽了蘭姐一下子說道,「趕緊走吧。」
蘭姐看了我一眼說,「二蛋。你剛才真帥,我很有安全感。」
我咧嘴對蘭姐一笑。
心裏挺開心的,因為蘭姐在誇我。
然而我剛笑完,就覺得有人從我背後踹了我一腳。我沒站穩,一下子就栽到了地上。
接着那些人都反應了過來,開始打我
蘭姐早已經見多識廣,見此情景。腦子裏也清醒了不少。
趁着他們打我的功夫,蘭姐跑出了這個包間。
蘭姐跑出去一會兒,她的兩個保鏢就過來了。
當這兩個保鏢進來之後,我的心一下子就踏實了起來。
在這狹小的房間裏,這兩個人並沒有受到任何的阻礙,一腳一個,下手極其利索。
而且這包房裏的人雖然人數眾多,但都已經喝了不少酒了,哪是這兩個保鏢的對手啊。
其實就算他們不喝酒,他們也不是這兩個保鏢的對手。
很快這些人就被打的人仰馬翻,倒地不起,而這這個房間裏更是破碎了不少東西,茶几也已經翻了,電視屏幕也被砸碎了,點歌機,也是被砸的不成樣子了。
我從地上爬起來之後,開始在地上找剛才給蘭姐灌酒的那個男人。
我找了一會兒,發現我居然找不到,我忘記了那個人是誰了
看來我喝得也有點懵比了
我揉了揉有點懵比的腦袋,既然找不到具體的人。那就全部打一頓吧。
躺在地上的人,被我挨個踹了一頓,踹的我滿身大汗
蘭姐在旁邊興奮的給我喊着,二蛋加油!二蛋加油!
這個時候我意識到了。蘭姐顯然是喝多了要不然她不會這樣的。
打了一會兒後,把他們打的起不來了之後,我和那兩個保鏢才住手。
當我們準備從包房裏出來的時候,夜總會的工作人員,內保,來了很多很多。
他們把我和蘭姐還有這兩個保鏢圍在了起來,並沒有了解情況就讓我們賠錢。
賠裏面砸壞東西的錢
蘭姐此時還沒有從剛才的興奮中走出來,被他們圍住之後,蘭姐挺不開心的。
「你們要干哈?訛錢嗎?」
那些工作人人員說,「你們損壞了我們的東西當然得原價賠償給我們。」
蘭姐歪頭一樂,「那你找裏面的人賠償吧,都是他們砸壞的。」
那些工作人員卻不行。非讓我們賠償,說已經了解過情況了。
了解狗屁,他們自始至終都沒有進這個包房裏面,怎麼可能了解情況呢。
蘭姐說道。「你們確定只要賠償?」
「恩。」有一個工作人員在跟蘭姐交涉。
「賠多少錢呢?」蘭姐笑着問。
蘭姐說完這句話後,有幾個工作人員和保安進包間裏面看了一會兒後出來說道。
「電視屏幕碎了,點歌的設備也壞了,沙發上也有酒瓶子劃破的地方,包間門也被踹壞了,還有碎了幾瓶洋酒。」
然後他們說我們總共需要賠償十一萬多,然後給我們湊了一個整數,賠十萬就成。
聽完她們說十萬之後,蘭姐笑了起來。
「我給你們十萬,你們敢要嗎?」
「有什麼不敢要的?這是你該給我們的賠償金。」
「不後悔嗎?」蘭姐問。
那個工作人對着蘭姐說,「怎麼着?你恐嚇我?」
「不敢。」蘭姐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然後蘭姐對我使了一個眼色,「二蛋,你去車上拿去吧。」
「恩。」我明白蘭姐的意思。
快速離開了這個包間,回到了我們的包間後,在茶几上面拿走了奔馳鑰匙,然後走出夜總會,到停車場後,我打開了車門,坐進了車裏,然後拿着手機開始給豆奶打電話。
蘭姐讓我出來拿錢的意思應該就是讓我順便喊人過來。
給豆奶打通電話後,我說道。
「豆奶,趕緊帶着人過來,我和蘭姐被人堵住不讓走了。」
豆奶在電話里驚訝道,「你們怎麼了?在哪呢?帶多少人過去啊?」
「我們在南關藍黛呢,被人訛上了,趕緊過來吧,人越多越好。」
因為我發現這個夜總會的內保還不少,帶的人少了。怎麼嚇唬他們呢!
給豆奶掛了電話之後,我從後背箱裏的一個皮包里,拿了十萬塊錢。
蘭姐的車上一直都是有現金,這是我在臨河市的時候就知道的。
拿着錢。我又重新回到了夜總會,蘭姐他們已經在他們的包圍下來到了大廳。
我把錢遞給了蘭姐,蘭姐看都沒看,扔在了那個工作人員的手上。
「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吧?」
那個工作人員接過錢之後笑了。
「你現在賠償的只是我們夜總會的損失。現在我們得算算你們打傷那些人的醫藥費了。」
「哦?」蘭姐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這個工作人員。
「你準備怎麼算算呢?」
蘭姐說完這些話後,那些被蘭姐兩個保鏢還有我打倒的人都攙扶着走了出來。
看來他們走路的時候強忍着痛意,我就知道蘭姐這兩個保鏢下手賊狠。
那個工作人員說,「一個人,最少一萬吧?」
蘭姐咧嘴一樂,「一萬,會不會太少啊?」
一聽這話,那個工作人員的臉上表情豐富了起來。
我也挺驚訝的,不知道蘭姐為什麼這麼說,其實我們完全可以走的,有這兩個保鏢在,我們走出這家夜總會完全不是問題,更何況蘭姐的包里還有傢伙。
如果讓我拿着指住他們,我就不信他們誰敢動一下。
然後那個工作人員真的去數人頭了,數了之後讓蘭姐再拿十五萬塊錢。
蘭姐看了一眼這個工作人員問道,「你和他們是什麼關係?」
這個工作人員說,「我們沒有關係,他們使我們的客人而已,我必須為我們的客人負責。」
「哦?他們是你們的客人,我們就不是?」蘭姐樂道。
那個工作人員說,「我們這裏不歡迎像你們這樣的客人。」
蘭姐拍了拍手掌說,「好一個不歡迎我們這樣的客人。」
「你們是一夥的吧?」蘭姐樂道。
那個工作人員說,「既然你猜到了,我不妨直接說。你惹到他們,只能說你們惹錯了人。」
「那你就不怕你惹錯了人嗎?」蘭姐問。
那個工作人員很自信的說道,「我也在新樂市的夜場了幹了這麼多年了,但凡是新樂市有頭有臉的人。我都多少認識點,而你們,肯定不在其中。」
說到這裏,這個工作人員說道,「行了,我也不跟你們廢話了,你們趕緊給錢,給錢了願意去哪去哪。別等會他們過來報復你們,又砸了我們的店,到時候你們賠的就更多了。」
這個時候,我已經明白過來了,我們在這裏砸壞了東西,他們夜總會惹不起人家,權衡利弊之後,所以才讓我們賠償的,因為他們覺得我們好欺負。
而現在他們讓我們賠償那些人醫藥費,其實就是為了給那些人一個交代。
想到這裏,我怒火中燒,但我只能忍着,等待着豆奶帶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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