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趙虎和賓哥的關係不錯,那趙虎找我們的事賓哥知道嗎?
看來我得抽時間趕緊把事情告訴蘭姐。
哨子和豆奶在旁邊勸我不要緊張,等葬了雷公之後再說吧。反正只要我們不往蘭姐的杯中放那個東西就行了唄,我就不信趙虎還能耍出什麼手段。
他們說的也挺有道理,反正藥在我身上,我不用不就行了嘛,所以也不急於告訴蘭姐。
蘭姐疲憊不堪的樣子,看着讓人心疼,有時候莫名其妙的就會掉淚,我猜想蘭姐一定是很愛很愛雷公。
送葬的車隊已經開始出發了,我和豆奶還有哨子隨便找了一輛沒人的車就坐了上去。
當車隊駛出小區,來到了街道上時,確實引起了轟動,很多行人側目觀察,很多私家車主動的給車隊避讓了。
車隊並沒有駛向公墓,還是來到了臨河市周邊的一個山坡。
蘭姐說這個山坡是雷公生前就買了的,就是用於安葬自己。
下葬的時候,場面挺莊重嚴肅的,還有幾十個穿的一模一樣的小弟站在墳前異口同聲道,「大哥走好!」
這一嗓子把我嚇了一跳,差點從山坡上滾下去。
這也可能是是這次葬禮最高調的一部分。
我聽蘭姐和賓哥討論過,賓哥主張採用大張旗鼓的方式,而蘭姐卻選擇低調的方式,甚至都沒有哭喪的人,更別說葬歌了。
一哥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我的旁邊感嘆道,「一代梟雄就此隕落。」
我看着一哥那嚴肅的模樣,樂了。
因為我覺得他是在裝的
看見我樂了,一哥照着我的屁股就踹了一腳,「笑j8啊。」
我想說我就是在笑j8,不過,想到一哥的身份,我就不敢笑了,畢竟她是柳絮的哥哥。
我討好似的想從衣服兜里掏煙給一哥抽,結果掏了兩個兜沒掏出來
咦,我煙放哪了?我把手放進了懷裏,一下子就摸到了煙。
我把煙盒掏出來的時候,一小袋東西也跟着煙盒跑了出來,並且掉在了地上。
一哥一直在看着我,所以掉了東西的時候他也看見了。
他彎腰把那袋東西從地上撿了起來,拿在手裏一看,「咦,迷情藥?」
我當時也愣住了,沒想到掏煙居然能把趙虎給我的那袋東西也掏出來,我急忙從一哥手裏奪了過來。
「這是別人給我的。」我說道。
但一哥不聽我的解釋,當時你就怒了,「你買這個東西幹啥?是不是要給柳絮用?」
「不是的,我怎麼可能對柳絮用這個呢!」我急的滿頭大汗解釋道,「這真的是別人給我的。」
可是一哥根本不信,照着我腦袋瓜子就是一巴掌,「你個小逼崽子竟用歪門邪道的東西啊?是不是柳絮不同意,你就準備用藥了?」
我捂着腦袋委屈的看着一哥,「哥,你聽我解釋成不?」
「你還解釋什麼?」一哥根本不給我機會,照着我的腦袋瓜子又是一巴掌。
一哥氣的身體都有點發抖,「你看我今天怎麼教訓你!讓你不學好!」
說完這句話一哥又踹了我一腳,疼的我是呲牙咧嘴。我真的很想還手,但是想到他是柳絮的哥哥,我只能強忍着,就跟啞巴吃黃連一樣。
一哥根本不管這是什麼場合,真的打我!我們這裏的動靜吸引了很多人看我們。
我都覺得有點丟人了,連着被一哥踹了好幾腳。
哎,罵不能罵,打不能打的,我只好跑咯。
我以為只要我跑了,一哥就不會追呢,誰知道他還緊追不捨,把我給氣的不行,得饒人處且饒人,一哥怎麼就誓不罷休呢!
「二蛋,你給我站住!」他在後面喊。
「我就不站住!」我回頭喊道。
「草,別讓我抓抓你。」一哥跑的也是飛快。
「有本事你就來抓我!」
被一哥追得我也有了火氣了,他罵我,我就罵他,反正最後都是挨一頓揍,我為什麼要受這種憋屈呢!
一哥在後面喊,「二蛋,等我追上你了非得扒你皮抽你的筋!」
「你以為你是紅孩兒?就算你是紅孩兒我也不是龍太子!」
「別他媽的廢話,有本事你別跑。」
「有本事你別追我!」
「不追你?老子今天不追到你,老子就不姓柳!」
「你不姓柳,那你姓啥?跟我姓嗎?」我故意刺激一哥道。
顯然一哥受到了我這句話的影響,一個踉蹌,摔倒在了地上。
由於我們在的是一個山坡上,這山坡上到處都是雜草,樹木,還有各種坑坑窪窪的地方隱藏在雜草下。
一哥就是被我一句話氣的沒看清,踩到了坑裏。
看見一哥摔倒了,我就不跑了,我想他不會再追我了,我就彎着腰,大口的喘着氣。
剛還沒有喘兩口氣,一哥從地上狼狽的爬了起來,繼續朝我追了過來。
我急忙轉身就跑,畢竟是在山坡上,樹木雜草也多,兩個人跑起來危險不說,還特別的累。
但一哥根本不管這些,就是一心要追上我。
我跑的是上氣不接下氣,「哥,能不追了不?」
「你要是不跑我能追嗎?」一哥累的也不行,喘着重氣,斷斷續續的說。
「你要不追,我能跑嗎?」我頭也不會的喊着。
我們兩個人跑的離墳地很遠很遠了,長這麼大都沒有這麼跑過,我哀求道,「哥,能不追了嗎?事情根本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不是我想的那樣,那是什麼樣?」
「這個東西真的是別人給我的!」
「是嗎?既然是別人給你的,那你跑什麼?」
「你打我呢,我能不跑嗎?」我都快被一哥氣死了,他什麼邏輯啊!難道他打我,我就得站在那不動嗎?
「我看你做賊心虛才跑的吧!」
「哎呀,我做賊心虛什麼呀,你不信可以問哨子,問豆奶,這東西真的是別人給我的!」
「我問你的狐朋狗友?你以為我傻嗎?不用問我也不知道他們肯定向着你。」
「那你怎麼才相信吧?」我有些無語。
「你站那不動,我就相信。」
「真的?」
「真的。」
「說話算數?」
「必須的,你去臨河市打聽,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過。」一哥說道。
好吧,我暫且相信了他,停下了腳步。其實我停下來腳步一半是相信他,還有一半是我跑的確實累了,這在山上奔跑和在平地上奔跑根本不一樣。
我走到了一棵樹旁,扶着樹喘着氣。
不一會兒,一哥也步履蹣跚的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念叨着,「累死老子了!」
他走到我的面前,擦了擦頭上的汗,突然笑了。
看見一哥笑,我就有一陣不好的預感,然而我還沒來得及跑了。他就照着我的屁股就踹了一腳,「你不是跑嗎?怎麼不跑了?」
我當時就怒了,「哥,你不是說只要我不跑,就不打我了嗎?」
「我不打你?我不打你追你這麼遠幹啥!」
「你是不是說話不算數?」我指着一哥問。
「呵呵。」一哥咧嘴一笑,一本正經的說,「你去臨河市打聽打聽,老子什麼時候說話算數過?」
哎,我真後悔相信了他。
看着一哥又是一腳踹來,我急忙爬上了樹。
我從小在農村長大,經常上樹上掏鳥窩什麼的,上的速度很快,也就是一哥一愣神的功夫吧,我就上去了。
一哥想拽我,沒來得及,只是拽掉了我一隻鞋子。
爬到樹上後,我有了安全感,看着一哥嘿嘿直笑。
「你給我下來。」一哥點了一根煙說道。
「不下。」我坐在樹杈上搖頭。
「你下不下?」一哥仰着頭喊。
「不下。」
「你下來,我保證不打你。」
「我不信。」
一哥被我氣的不行,彎腰從地上撿了一塊土坷垃說。
「草,我就問你一句,你到底下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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