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那三四十個人中有一個光頭,頭頂上有一個傷疤的男人這個時候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他應該是張慶之嘴裏說的虎哥吧。
這個虎哥一直都躲在人群後面,被張慶之這麼一喊,他不得不走了出來。
如果他不走出來,那他以後在他的這些小弟面前還怎麼混?
他硬着頭皮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之後,摸了一下腦袋,對我們說道。
「兄弟,得饒人處且饒人。張老闆只是砸了你們一個欲足,你們可是砸了他一個名人酒吧和一個ktv啊。」
頓了頓,他咽了一口唾沫說道,「這明顯是你們沾光了,為什麼還非得趕盡殺絕,廢了張老闆呢?」
豆奶咧着嘴笑着,看向了這個光頭虎哥,「誰他媽的是你兄弟?」
被豆奶這麼一說,這個光頭虎哥非常的尷尬。
我在一旁看着他們兩個人,我能理解豆奶的憤怒,因為文棟有一定幾率就是這個光頭虎哥帶着人打的。
我也能理解這個光頭虎哥的尷尬,畢竟他看起來比我們的年齡大上了很多,被豆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呵斥,他當然會覺得丟人了。
而且豆奶這一聲呵斥,弄的他有點下不來台,他要發脾氣吧,只能動手了。
如果動手的話,他帶着三四十個人顯然是打不過我們的。
所以,他只能把怒火壓在心中,尷尬的笑着
我就這樣靜靜的看着豆奶和這個光頭虎哥,我倒是想要看看他到底能忍到什麼時候發作。
豆奶在旁邊又加了一句,「給老子一邊呆着去,待會兒再收拾你。」
這個光頭虎哥當時就是臉色一變。
「大家都是出來混的,你們一點面子也不給是不?」
「給你面子?你他媽的算老幾?」豆奶指着這個光頭虎哥的鼻子罵道。
光頭虎哥有點事生氣了,腦門上的青筋乍現。
「你們有點欺人太甚了!」
「欺負你咋地?」豆奶很囂張,不斷的挑釁着光頭虎哥。
我知道豆奶已經想要動手把他們這群人全部都收拾了,畢竟我們已經在ktv里待了很久了。
警察沒有來也是因為強哥知道,還有就是軒軒的爸爸讓他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光頭虎哥使勁的喘了一口氣說道,「行,你們等着點,下次別落在我手裏。」
說完這句話他扭頭就走。
他準備帶着他的小弟們離開蘋果量販式ktv。
張慶之見到這種情況大聲喊道,「虎哥,你不能丟下我啊!」
這個光頭虎哥並沒有回頭,張慶之仍然不死心,在地上坐着喊道,「這些年。我沒少給你錢花吧?怎麼一遇到關鍵是你就慫呢!」
光頭停頓了一下腳步,沒有回頭。
我在旁邊看着他們兩個人對峙,希望他們兩個人翻臉。
等他們兩個人翻臉之後我再收拾他們,以後他們兩個人相互之間也是仇人了。
畢竟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他們兩個人現在在這裏翻臉之後,以後兩個人就是仇人了,他們報復不了我,說不定會互相報復。
人性就是這樣,在報復的時候喜歡先報復弱小的,和自己實力相當的,或者是勢力較小的是第一考慮目標。
光頭虎哥這時扭頭看了張慶之一眼道,「是。你是給過我不少錢,可是呢,我幫你打過多少次架了?我為你打架打的頭破血流的時候我說什麼了嗎?」
「還有,當初砸欲足的時候,我有沒有說過不讓你砸?有沒有說過不讓你聽那些人的話你呢?無論我怎麼勸你,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吧,栽了吧?頭撞到南牆上了吧?「
聽到虎哥這樣說,張慶之冷笑道,「難道這不是你慫恿的結果嗎?如果不是你,我會認識什麼北關的人嗎?我會給他們錢讓他們去砸欲足嗎?」
「還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覺得給北關的人勾搭到一起了,你以後就不用靠我吃飯了?」
光頭虎哥咧嘴一笑,「勾搭上又如何?我今天能來就是看在咱們這幾年的交情上。」
「如果早知道你惹了這麼大的勢力,老子肯定是不會來的。」
張慶之被氣的渾身發抖,指着光頭虎哥說道,
「你!你!你」
我也懶得看着他們兩個人繼續爭吵下去,看着光頭虎哥準備帶着人走,我喊道。
「誰他媽的讓你走的?」
光頭虎哥扭頭看了我一眼,「你確定不讓我走?」
我笑了笑道,「你想走可以,但是你問過我身後的兄弟了嗎?」
在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向前揮了揮手,二百來號人拎着手中的傢伙就沖向了門外。
兩幫人馬上火拼了起來。
光軍一馬當先與那個光頭虎哥糾打在了一起。
而我和豆奶還有攀姐,站在一邊,安靜的看着他們火拼。
這次火拼不像以往,兩伙人糾打在一起,直到一方人馬起不來之後才會罷手。
光頭虎哥領的人是一邊打。一邊跑,使勁的跑,拼命的跑。
其實我知道他們為什麼跑,畢竟雙方的人數不一樣,他們就算再能打,也打不過我們這些人。
光軍帶着的這些小弟,都是跟着我們打過無數次架的人,他們下手狠就不說了,最重要的是團結。
很快,光頭虎哥的那群人就被打散了,他們有的人跑出了ktv,有的人被打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跑出ktv的那些人。我沒有讓他們去追,畢竟在ktv里打架還不顯眼,要是在大街上追砍那影響會相當的不好的。
反正跑掉的都是小弟,追不追沒什麼用,他們要錢沒錢,要啥沒啥的,教訓一下就行了,不用打太狠。
只要那個光頭虎哥和張慶之沒跑掉就行。
當火拼結束之後。光頭虎哥還有張慶之被光軍帶着人拖到了我的面前。
我抬眼看了光頭虎哥一眼道,「剛才張老闆說你勾搭上了北關上的人,你勾搭的是北關的什麼人?林海?還是賓哥的人?」
光頭虎哥擦了擦臉上的血跡說道,「賓哥的人。」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語氣非常平緩。不像剛才那麼咄咄逼人。
看來打他一頓還是有效果的。
我又看向了張慶之,張慶之剛才被揍的也不輕,臉上除了血跡,眼睛也成了熊貓眼睛。
我看了他一眼問道。「怎麼着?我們欲足的損失,你給還是不給?」
張慶之不停的點着頭,「只要你放過我,我肯定給。馬上給,」
「那你現在打電話吧,找人送錢過來。」我說道。
「多少錢啊?」張慶之問。
「你先給二十萬吧。」我隨口說道。
我知道如果直接給他要五十萬,他肯定馬上拿不出來,如果是二十萬的話,還挺容易的。
張慶之從兜里掏出手機,好像是給一個女人打的電話。
打完電話之後張慶之說道,「等會,半個小時她應該就能把錢送過來。」
我點了點頭,沒有再繼續說話。
一開始來的時候,我是想把這個張慶之廢掉的,但是在他和光頭虎哥吵的時候我聽出來。他應該也是被人利用了,所以才敢去砸我的店。
所以我的心軟了一下子,讓他賠錢就好了,就不廢他了。
至於這個光頭虎哥,我一定得廢了他,他既然跟賓哥搭上了關係,那將來有一天肯定會是我的敵人。
更何況,賓哥利用這個張慶之砸我的欲足,那我就廢掉這個光頭虎哥,還以顏色。
到時候就算賓哥問起來,我說我不知道這個光頭虎哥是賓哥的人不就行了
我的心裏在打着如意算盤的時候,來給張慶之送錢的女人也過來了。
當一個打扮時尚的女人拎着一個皮包走進這個ktv的時候,不僅我愣住了,豆奶也愣住了。
這個女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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