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拿槍指着我的人這樣說,我的心裏暗道一聲不好,我是真的沒有想到攀姐居然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反而在我選擇罵她的時候,跟我對着幹。
哎,看來我們兩個人都要跟着這個人去走一趟了。
可是他要帶我去哪呢?
我心中雖然疑惑,但是我並沒有問出口,以為我覺的如果他不想說,即使我問他也不會說的。
「走吧」我背後的這個人用槍抵着我的腰部說道。
我沒問他要去哪裏,而是直接往前走。他急忙加快了速度,用槍緊緊的貼着我的後背。
「往左走。」
這個人在說話的時候用胳膊勾住了我的脖子,另一隻手依然拿着槍頂着我的後腰。
勾住我的脖子之後,他附在我的耳朵旁邊說道,「我也是替人辦事,你最好給我放老實點。」
我咧嘴一笑,「放心吧,我會配合你的。」
雖然我的臉上在笑着,但其實我的內心裏害怕極了,因為我並不知道這個人是誰,在替誰辦事,抓我做什麼!
攀姐這個時候在後面緊緊的跟着我們,雖然她不明白我為什麼罵她,雖然她還在生氣,但是她依然不肯離去,把我一個人留下來經歷危險。
也不知道攀姐腦子裏怎麼想的,雖然她的這個做法很愚蠢,但是我挺感動的,這樣的女人早已經不多見了,我能遇見一個,是非常慶幸的事情。
我們向左走了有十米遠之後,我看到了一輛白色的小轎車。
這個人勾着我的脖子走向了這個小轎車的旁邊,並且讓我打開了轎車的門。
打開門之後,我們兩個人坐在後座上面,自始至終他一直都在用他手裏的槍抵着我的腰部。
等我們坐好之後,他命令攀姐坐到了駕駛座位上。
「會開車不?」攀姐坐到駕駛座位上,他問道。
攀姐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那個人說道,「啟動汽車。」
攀姐沒有吭聲,接過這個人手裏的鑰匙之後,她啟動了汽車。
啟動汽車之後,攀姐問,「去哪?」
那個人用低沉的聲音說,「新樂市化工廠。」
「化工廠?」攀姐皺眉說道,「你說的那個地方我知道,是一塊被廢棄的工廠吧。」
「嗯,就是去哪裏。」這個人並沒有瞞着我們,直接就說出了我們要去的地方。
難道他就不害怕我們偷跑?或者偷偷的呼叫支援嗎?
他嘴中說的那個化工廠我也知道,那個地方離攀姐的別墅不是特別的遠。
就是那個往攀姐家裏走時有一個冒煙筒的地方。
那個地方我去過一次,就是跟着一哥還有強哥抓人的時候,也就是那一次,我第一次遇見了孫雨夢。
攀姐啟動汽車之後,連路都不用問,直接向那個方向行駛了過去
而我在後座里焦急的思考着。
這個人究竟是誰?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那裏?把我帶到那裏要做什麼?他究竟是誰的人?
以暫時我所知的情況來看,這個人有一定的幾率是那個飛哥背後的勢力所派來的人,要不然他不會把我帶到那個化工廠吧?那個化工廠旁邊就是那個飛哥以前的老巢,是我帶着一哥還有強哥去那個地方抓捕賣豬肉的飛哥的
唉,我現在知道的信息太少了,我根本無法推算出來這個人究竟是誰,抓我有什麼事情,所以我準備開口問他。
攀姐開着車過了一個紅綠燈之後,我問他道,「你是誰?」
這個撇了我一眼,「不該問的別問。」
「呵呵」我笑了起來。
他皺着沒問頭看着我問,「你笑什麼?」
「我就是覺得大丈夫橫行天下,你都敢拿着槍指着我,卻不敢告訴我你的名字?」
那個人眼神閃爍了一下講道,「老子就是破曉。」
「破曉?」我大驚。
我萬萬沒有想到我面前的這個貌不驚人的男子就是破曉
但是驚訝過後,我卻有點疑惑
我雖然沒有看清楚過破曉長什麼樣子,但是破曉的輪廓和背影都在我的腦海里
那天晚上,我在蘭姐的病房裏是看到過的,所以記得清楚。
現在拿槍指着我的這個人,跟那天晚上我在蘭姐病房裏看到的那個人一點也不一樣。
難道這個人是假冒的?我心中有一些疑惑。
如果說這個人是假冒的話,那就證明,他抓起來我是為了栽贓破曉。
可是如果他說的是真話的話,那當時在蘭姐的病房裏,那就是蘭姐說了假話,可是蘭姐為什麼要說假話呢?她根本沒有必要騙我的
我想不明白這些問題,也懶得再去想。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去想,想一想如何自救。
這個人一直拿着槍頂着我的腰,他注意力非常的集中,只要我稍有動作,他就會馬上警覺的用力的戳我
到底我該怎麼才能救自己呢?我陷入了思考這種。
我嘗試了把手放進了褲兜里,想用手機偷偷撥打一個電話
但是我的手剛放進褲兜里,就被他警覺的給了我一拳。
「給我放老實點,如果你再不老實,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這一拳直接打在了我的臉上,疼的我是齜牙咧嘴的,腦袋直接撞到了車窗上,嘭的一下
攀姐聽見動靜,扭頭看向了我們
「你他媽的要是再碰二蛋一下,別怪老娘給你同歸於盡。」攀姐氣的不行。
「怎麼給我同歸於盡?」聽到攀姐的話,這個人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聽見這個人笑聲,攀姐也笑了起來。
「你不信?」攀姐說道。
如此同時,攀姐加快了車速
「我真的挺好奇,如果這輛車開進了和裏面,到底會不會漂起來呢?」
說這句話的時候攀姐臉上的表情非常的瘋狂。
拿槍頂着我腰的這個人聽到攀姐的話,臉色大變,他以為他可以拿着我要挾攀姐聽話,可以讓她聽話的開車,卻沒有想到,攀姐完全可以選擇同歸於盡。
不管是把汽車開到河裏,還是開到一輛重型卡車上,我們三個人都不會有什麼太好的結果。
所以他的語氣有一些妥協,「好好開車吧,只要你們老實點,我是不會對你們下手的。」
攀姐冷哼一聲,放慢了車速。
現在是大年三年,很多人都在外面準備年貨,還有在外面的人忙碌了一年,在這最後一天選擇回家過年,所以街道上車水馬龍,人頭攢動。
剛才攀姐開那麼快的時候,確實非常的危險,很多次都差點撞上去,這下子放慢了車速,我的心也穩定了下來。
雖然攀姐的這個辦法躁了點,但確實挺管用的。
這個人用槍指着我,也不敢亂說話了。
就在這個時候,攀姐把汽車開到了河邊。
「讓二蛋下車。」在河邊踩着剎車的攀姐說道。
聽到攀姐的話,我很意外。
我知道攀姐這樣說話代表了什麼,在我下車之後,她會把這輛車開進河裏
拿槍指着我的這個男人被攀姐的這句話激怒,他腦袋上青筋乍現。
「怎麼地?你是要威脅我嗎?」他惡聲惡氣的說。
「威脅你又如何?」攀姐咧嘴笑着,笑的非常的猖狂。
「你他媽的信不信我先崩了他,然後再崩了你?」說這句話的時候這個人拿着槍指住了我的腦袋。
「你再往前開一下子試試。」這個人說道。
攀姐依然在笑着,她挑着眉頭說道,「少他媽的威脅老娘,如果你想崩了我們,早就崩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也是替人辦事的吧?」
「既然是替別人辦事的,要不你說個價錢?我們出雙倍,哦,不,五倍。」攀姐說這句話的時候表現的很淡定。
「少他媽的廢話,別逼我,我手上可是有人命的,我是真的不在乎在多你們兩個人。」
聽到這個人的話,攀姐沉默了。
她可能心裏也不確定這個人到底敢不敢開槍,但是攀姐自己心裏應該明白,她是不想把車開進河裏的。
這車如果開進河裏,那就是生死各安天命了。
顯然攀姐是不想賭的
攀姐猶豫了一下子之後,把車向後倒了一下,繼續向化工廠的方向走去。
拿着槍的這個人見攀姐把車倒了回來,也變的老實了之後,把注意力全部都放在我的身上。
這個時候我在心裏祈禱着,趁着這個人的注意力在我身上的時候,希望攀姐可以騰出手,拿出手機撥打電話,或者發條短訊。
如果這樣的話,我們到了化工廠之後至少還有活命的希望。
我覺的化工廠裏面肯定有我意想不到的人在等着我。
也就說這個人的幕後老闆肯定在裏面,要不然他不會如此費事的把我弄這麼遠的地方。
我和攀姐從超市里出來之後他就過來從後面用槍指住了我。
這足以證明,這個人已經跟蹤了我一些日子了
他跟蹤了我這麼久,肯定是想找個單獨抓我的機會。
他想單獨的抓住我,就是為了不引起轟動不讓別人知道我被誰帶走了
所以我現在心裏肯定他不是為了殺我,而是抓我另有所用。
至於抓我到底有什麼用,我暫時還想不出來
可能到了化工廠我就一清二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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