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攀姐在電話里所說,我當時就怒了。
「誰把你們堵了?」
「哎呀,先別問了,你趕緊過來吧。」攀姐在電話里說道,「我們就往回走了一哥村子,你們快過來吧。再不來,我們的車就要被砸了。」
「別慌,等我!」
說完這四個字,我就掛斷了電話。
掛斷了電話之後,豆奶已經湊到了我的身旁說道,「二蛋,怎麼了?攀姐和小雅出什麼事了?」
我來不及給豆奶解釋,只是說道,「我們得趕緊回去,路上再說。」
豆奶點了點頭。
然後我走到了趙成成的父親面前說,「我朋友在村外等着我們出事了,我得趕過去看看。」
趙成成的父親說道,「你們等等」
「恩?」我疑惑的而看着趙成成的父親。
趙成成的父親並沒有再說話,還是走到了裏屋。
不一會兒趙成成的父親出來了,手裏多了一把鑰匙。
「諾,這是成成的摩托車,你們騎着去吧,這樣還快點。」
我沒有推辭,直接就把摩托車鑰匙接過,然後說了一聲謝謝。
「等會我們忙完了就會把這個摩托車送回來。」我一邊說一邊向院子裏走去。
趙成成的父親也跟着我和豆奶走了出來。
走到院子裏之後,我們在過道里,看到了趙成成的摩托車。
這輛摩托車挺新的,跟剛買的差不多。
趙成成的父親在旁邊說道,「這輛摩托車是成成買的,還沒有騎過幾次呢,你們趕緊騎着去吧,這樣還快點。」
「好的。」
我拿着摩托車鑰匙。坐到了摩托車上面,而豆奶坐到了我的後面。
這時趙成成的妹妹從屋裏拿着兩個頭盔走了出來。
「天冷,帶着點。」
我搖了搖頭說。「算了吧,我騎摩托車不習慣戴頭盔。」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我帶着頭盔就會覺的彆扭,騎的不方便。
因為我不看後視鏡,總喜歡在拐彎的時候扭頭去看,看後面有沒有人。
就跟我開車一樣。我學開車的時候也是不看後視鏡,拐彎的時候,總想着把腦袋從窗戶那裏伸出去腦袋,往外面看後面有沒有車,能不能拐彎
因為攀姐在電話里說的挺急的,我挺擔心攀姐和小雅的安慰。
所以來不及跟趙成成一家人多說,蹬着火之後,轟着油門,轟隆隆的,準備隨時出發。
趙成成的父親在旁邊說道,「如果你們不方便回來的話,就把摩托車停在那個村子的小賣鋪。」
「那個小賣鋪的老闆和我是不賴(朋友)。」
「行。我知道了。」我點了點頭又說了一句,「我們電話聯繫吧。」
然後我指了指趙成成的妹妹說道,「等過完年。你什麼時候想去學舞蹈了,就給我打電話。」
說完這句話後,我鬆開離合。然後就出發了
說實話,在這種道路窄小的小村子裏,有摩托車跟沒有摩托車真的不一樣。
沿着小路,我們走出了這個村子裏,然後來到了出村子那條特別窄的道上。
一路上,我都騎的非常非常的快。
我得趕緊趕過去,攀姐和小雅兩個女孩子在這荒郊野外里,那再遇見點壞人,這簡直太危險了。
這兩個女人都幫助過我很多次,我怎麼能忍受她們出事呢!
就是在這小村子裏的土路上我都飆到了一百多邁。
其實這樣騎挺危險的,我都能感覺到摩托車的車把飄了起來
豆奶在後面坐着緊緊的摟着我的腰,「二蛋,你慢點。」
「蛋哥,蛋哥,你慢點成不」豆奶在後面撕心裂肺着叫着。
因為有時候我們的摩托車會蹦起來。
豆奶害怕。我何嘗不怕
但是沒辦法,我必須得加快速度,儘早的趕到攀姐和小雅的身旁。
不一會兒的時間。我騎着摩托車來到了剛才我們下車的地方。
來到了剛才下車的地方之後,我知道離攀姐和小雅出事的距離不遠了。
我放慢了一下摩托車的速度讓豆奶從兜里掏出手機給攀姐或者小雅打電話。
豆奶臉色蒼白,有點驚悚未定的感覺,他喘着氣從兜里好不容易掏出來了手機,然後開始給攀姐和小雅打着電話。
「怎麼樣打通了沒有?」豆奶一直不說話,我也聽不到手機里有什麼聲音。
所以心裏特着急!
我又加快了速度。把油門擰到了最底下。
「她們兩個人都不接電話。」豆奶在後面說道。
一張嘴,他就吸了一肚子的冷氣
我沒有回話,縮着脖子,擰着油門,讓摩托車飛了起來
好在路上並沒有過往的人,我一路上都沒有減速。
很快就看到了不遠處有一些燈光。
我想。攀姐和小雅應該就在這個村子裏面了。
摩托車的速度一直保持的很快,一眨眼兒的功夫,我就已經來到了這個村口。
到了這個村口之後我發現這個村子裏面的路是水泥路。
雖然往村子裏走的路是水泥路,路也很寬敞,但是路中間卻又那種用水泥做的減速帶。
這個水泥做成的減速帶特別的高,我只能放慢了速度
沿着這條水泥路我往裏面走着
又騎了大概五分鐘。我就看到了攀姐的那輛車。
那輛車就停在村子裏小賣鋪不遠的地方。
然後有一群人圍着攀姐的那輛車。
看到這樣的場景,我絲毫沒有猶豫,快速的把摩托車騎了過去。
騎過去車之後,我發現攀姐正站在那群人的中間跟那群人說話。
我把摩托車停在了車的和面,一眼就看到了這群人,有一個穿着白色衣服的小伙子在跟攀姐講話,情緒很激動。
這個小伙子就是剛才我們去趙成成家裏時在路上碰見的,當時他還一直看着我們。
沒想到在這又遇上了
我和豆奶走到了這個穿着白色衣服小伙子和攀姐兩個人的中間,然後掃視着這一群人。
這一群人大概有十幾個人吧,每個人的手裏還拎着農用工具,看起來氣勢洶洶的。
「怎麼了?」我問攀姐。
攀姐指了指這個穿着白色衣服的小伙子說道。
「我和小雅剛從小賣鋪出來,準備往裏面走走,找個寬敞的地方把車停下來等你們,結果這個人從我們旁邊過去,非得說我們撞了他。」
說到這裏,攀姐指了指這個穿着白色衣服的小伙子說道。
「你看他這麼白的衣服上有被撞的痕跡嗎?我要是真撞他一下子,他身上也不會這麼幹淨吧?」
在攀姐說這句話的時候我低頭瞅了一眼,這個小伙子除了褲腿上有點土以外,衣服其他的地方上都很乾淨。
而這個穿着白色衣服的小伙子在聽到攀姐這麼說以後怒道。
「你敢說你沒撞到我?你要不撞到我,我的腿為什麼現在會疼?為什麼會走不了路?」
「哦?是嗎?走不了路?」我咧嘴笑着。
在我心裏,這個穿着白色衣服的年輕人就是一個碰瓷的。
我是非常相信攀姐的人品的,如果她真的撞了人,她是不會不承認的。
攀姐的家裏又不缺錢,這車子也有保險什麼的,又不是撞死也沒有撞的躺在地上起不來,她又什麼不敢承認的。
唯一讓攀姐不肯承認的肯定是因為她沒有撞到人。
沒有撞到人,憑什麼讓她承認?
這個穿着白色衣服的小伙子聽見我問,他裝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呀,呀,呀,我的腿可能骨折了」
我看着他演戲的樣子就是十分想笑。
然後我照着這個穿着白色衣服,正捂着腿的小伙子的腿上踹了一腳。
「骨折了嗎?」
這個小伙子沒有想到我會突然動手,他嚇了一跳,直接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坐到地上之後,他罵道,「你他媽的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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