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竹看着眼前的少女,她看起來不過十來歲的模樣,臉頰還有些圓潤,明顯沒有長開的樣子,但是皮膚卻是晶瑩剔透,白白嫩嫩的看起來和豆腐一樣。
那雙漆黑清澈的眼眸圓圓的,長長的睫毛隨着她眨眼睛的動作而撲閃撲閃的,眼神仿佛是一隻無辜的小鹿,一個不小心就撞進了他的心底。
站在他身後的葉承安和慕容鴻羽在看到眼前少女的模樣時,也是一怔。
這小姑娘雖然還未長開,卻已經依稀可見傾國傾城之姿,假以時日,待她長大之後,不知道要迷倒多少男子了。
墨修竹怔了片刻之後,回過神來,朝着葉七七笑了笑道:「不必多禮。」
白星闌看着他們三人,有些疑惑地問道:「三皇子今日怎麼想起來這城中的酒樓了?」
墨修竹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有些窘迫起來。
「哈哈哈,修竹前些日子……咳,心理上和生理上,受了一些小傷,我們今日是特地請他吃飯,來撫慰一下他受傷的心靈的。」葉承安跟白星闌也算是比較熟悉的了,當着他的面,自然又開始口無遮攔起來。
「三皇子受傷了?」白星闌有些驚訝地看着墨修竹,聲音中帶着一絲關切道:「傷在哪裏了,可要緊?是什麼人如此膽大,竟然敢對三皇子出手。」
「哈哈哈哈……」葉承安一聽白星闌這麼問,頓時更加肆無忌憚地笑了起來。
墨修竹那張俊秀的臉頰,頓時一陣紅一陣白起來,他轉過頭來,瞪了葉承安一眼,想要制止他繼續往下說,卻又對他無可奈何。
雖然從身份上來,他貴為三皇子,而葉承安只是丞相府的公子,但是他們幾個自小一塊長大,彼此之間無拘無束慣了的,除了墨寒卿之外,他們三個人對彼此倒還真是一點顧忌都沒有。
慕容鴻羽看着葉承安笑得那般誇張,也忍不住勾了勾唇角,笑了一下。
白星闌頭上的問號更多了。
「還能是誰呀,還不是咱們靖安王身邊的那個小護衛。」葉承安一邊笑着一邊朝着白星闌道:「那個叫小七的護衛,白公子上次在靖安王府中應該見過他了吧,就是他,把咱們堂堂三皇子點了穴,讓他趴在咳咳……府外的大樹上,趴了整整一夜。」
小七?
白星闌轉過頭來,目光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葉七七。
這傢伙還真是無論誰都敢惹啊。
葉七七皺着眉頭聽着葉承安的話,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忍不住朝着墨修竹看了過去。
怎麼會趴在太子府外的大樹上趴一夜呢??
她不是告訴過他,兩個時辰之後,穴位會自動解開,到時候他可以自行離去的麼?
「嗯……這麼做確實有些過分了。」白星闌忍住笑意,一臉正經地看着葉承安點點頭道:「怎麼能點穴點了一整夜呢。」
「哈哈哈……其實也不是一整夜。」葉承安一邊笑一邊說道:「那穴位兩個時辰之後是會自動解開的,可惜……三皇子他趴了那麼久,腿麻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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