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艾德為何會大喝一聲呢?還不是因為一絲不掛的苗西鳳正在對躺在床上熟睡的梁易富做着十分難以啟齒的事情麼。
苗西鳳這鬼婆娘對自己這身體變回年輕了可是相貌還是個老太婆模樣感到極度的不滿,對陽氣的渴望可以說達到了瘋狂的狀態。她在陣法消失後,立馬把吸收陽氣的目標鎖定在還在睡覺的梁易富身上,她****着身體,穿過兩道房間的門,悄悄爬到床上,用她那老年人的嘴唇親在梁易富的嘴唇上,使勁的吸收了一些陽氣後,現自己的面貌恢復到了4o多歲的外貌了。
可是她的目標是2o歲的少年模樣,她肯就此作罷,一來是為了自己的容貌,二來是打擊包覆,三來是為了滿足自己無意中萌生的『老母牛吃嫩草』的色心。為了滿足以上三個願望。她卸去梁易富的褲子,露出他的『丁丁』,然後對着梁易富的『丁丁』吹奏起一段餘音繞樑的樂曲;俗稱『吹簫』。
苗西鳳使用了這種方式想要快的吸收陽氣,不過這持續時間也夠長的,花了好幾分鐘都沒有讓梁易富泄氣,可是苗西鳳此時卻不着急想要吸收陽氣了,打算就這麼持續的滿足她的色心,越久越好。很可惜的是,她此想法剛萌生起來,秦艾德就跑了進來大喊道:「住口!放開你的老妖婆嘴!」。
苗西鳳微微一驚,鬆開了含着梁易富『丁丁』的嘴巴,看着秦艾德,本以為她會真的住手,不對,是住口!可秦艾德哪想到她又把嘴含在梁易富的『丁丁』上,繼續吹奏樂曲。秦艾德見狀,伸手摸向自己的口袋,現自己褲兜里竟然沒有符籙,扭頭一看,只見符籙都扔在桌上了。
秦艾德橫跨一步,來到桌子旁邊伸手去抓符籙,哪想到苗西鳳這老妖婆嘴上沒閒着,這手也沒閒着,伸手朝秦艾德射出一道陰氣,秦艾德只好朝後退了一步。
一人一鬼就這麼僵持着,僵持了十多秒,秦艾德開口怒聲問道:「你這老妖婆!怎麼就這麼在意自己的容貌呢?還有!你用了什麼妖法讓我師兄一直昏迷的!?」。
苗西鳳沒有停下嘴上的動作,卻能說出話,不過這聲音有些空靈,感覺好像不是從她嘴裏出來似的。苗西鳳說道:「哎喲,你這小子難道不知道女人天生都好美麼?你師兄把我關在那個破籠子裏,我吸他一點陽氣作為補償也不過分,還有,你別一口一個老妖婆的叫我,奴家現在看上去,一點也不老…」。
秦艾德說道:「去你的,你現在吸了陽氣又有什麼用,過不了幾天你還不是變回原來的模樣?」。苗西鳳呵呵呵的笑了一陣後說道:「這你就不懂了,我是因為吸了那秋瑪玖的妖氣,才會變成老的,昨晚你把我的妖氣給打散了,我還沒來得及謝你呢~現在只要我再吸收一些陽氣,就能變回原來的容貌了,以後再也不是老太婆的容貌了」。
秦艾德聽到這話,心想,原來是自己無意中幫了她一把呀,不過瞧她這模樣,師兄應該也不吃歸,而且自己也不是沒有被女鬼用這麼齷齪的方法吸過陽氣,還是算了,讓她吸吧。
秦艾德看着苗西鳳十分淡定的說道:「我跟你,就算你吸了陽氣恢復了自己的容貌,也逃不出去的,這房子都被我設置了陣法,你是逃不了的」。
苗西鳳笑着說道:「哎喲,我又沒有說要逃,剛才我聽到秋瑪玖和你的對話,沒想到這裏還有好吃的,我肯定不舍的走了,況且,那方無痕一直都把我當使喚傭人,我才不要跟着他混呢,搞不好連鬼也當不成」。
秦艾德聽到此話,輕輕皺眉思索苗西鳳說的話有幾成是真的,隨後他說道:「你恢復容貌後有何打算?」。苗西鳳剛想要說話,梁易富終于堅持不住,泄氣了。秦艾德看到這一幕,真氣憤照相機無法拍到鬼魂的模樣,不讓一定把這照片拍下來,太特麼有紀念價值了。
梁易富泄氣後,苗西鳳立馬吸收了他的陽氣,相貌立馬恢復到2o多歲的容貌,隨後她擦了擦嘴,走下了床,來到秦艾德跟前笑呵呵的說道:「哎喲,你小子心動了是不?要不要奴家也來侍候侍候你呀?呵呵呵…」。
秦艾德嘆了口氣後說道:「你不怕我動手滅了你麼?」。苗西鳳呵呵一笑,往後退了兩步說道:「哎喲,瞧你說的,難道你不怕奴家出手傷你麼?」。秦艾德哼笑一聲說道:「有什麼好怕的,你不就是個厲害一點點的小鬼麼,你家主子方無痕會傷成那模樣你不也見識過了麼?」。
苗西鳳聽到此話微微一驚,心想該不會是你小子還有躺在床上的這小子把那鬼煞級別的方無痕給傷成那樣的吧。還好剛才自己沒有動手偷襲這小子,要不然自己現在已經煙消雲散了。苗西鳳伸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呵呵一笑,說道:「哎喲,你小子就喜歡嚇唬我,不跟你說了,我下去找好吃的」。
說完,苗西鳳也不等秦艾德同不同意,一溜煙的飄到一樓客廳,隨後傳來秋瑪玖的破口大罵聲:「臥槽,你這死婆娘!偷了老子的妖氣還不滿足,現在還來搶老子的湯!」。苗西鳳呵呵呵的笑着,然後說道:「死泥鰍,你要是能出來,我就把湯還給你」。
「臥槽!臭小子!趕緊過來幫忙呀!老子的湯被死婆娘給搶走啦!特麼的!」秋瑪玖大聲叫嚷着。秦艾德搖了搖頭,怎麼又碰到這些個性奇葩,又有點麻煩的鬼魂了呢?我只是個捉鬼的術士,捉到你們後直接往地府里一塞,就不關自己的事了,怎麼感覺自己現在成了鬼魂收留所的所長了呢?
秦艾德來到梁易富的身旁,很不客氣的對他的『丁丁』打量了幾眼,點了點頭後搖醒了梁易富,梁易富醒來後第一個反應就是,為毛自己沒有穿褲子!?為毛自己的連內褲也沒有穿?秦艾德只好實話實說。
梁易富一聽這話,連忙穿上內褲和褲子,衝到樓下對苗西鳳進行強烈的批評的教育,梁易富開口說道:「大膽女色鬼,貧道的…貧道的陽氣你也敢吸!是不是活膩了?我跟你說,你這樣的行為是十分不道德的,你這麼做是搶奪,是違法犯罪,會受到廣大的人民群眾唾棄的!」。
苗西鳳抱着一鍋方便麵湯,飄到餐桌上坐下,一邊聞着湯一邊笑呵呵的回道:「哎喲,難道你就沒有快樂過麼?奴家可是用小嘴為你吸了很久的呢~你連句謝也沒有,還反過來責備奴家了」。
秋瑪玖聽到這話,哈哈大笑說道:「特麼的,你這小子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呀!哎呀,笑死老子我了」。梁易富瞪了秋瑪玖一眼,說道:「死泥鰍,誒?你怎麼變成娃娃魚了?算了,你給我閉嘴,不然我不給你符籙」。
秋瑪玖聽到這話,連忙改口說道:「嗯,老子仔細想了一下,還是你這死婆娘不對,還不趕緊給人道歉!」。
苗西鳳沒有理會他倆,繼續聞着方便麵湯,那模樣和秋瑪玖一樣,跟嗑藥似的。梁易富嘆了一口氣後,扭頭看着一下現在的時間,下午4點58分,算了,還是先刷牙洗面。
梁易富回道二樓的洗手間刷牙洗臉,秦艾德從剛才梁易富跑到一樓後,就一直跟金會長通電話匯報工作,當金會長聽到這個重磅消息後,他老人家實在是坐不住了,他對着電話着神色凝重的說道:「小德呀,你確定你的消息沒錯?那隻泥鰍精的鬼魂沒有騙你?」。
秦艾德嗯了一聲後說道:「不會錯的,其實我昨晚偷聽他們的對話的時候,我就覺得我們師父之前對付的那個五通鬼煞方無痕,已經逃了出來了,而且我對那方無痕的為人很了解,他現在囤積的兵力,很有可能要幹大事,以他的個性,肯定不會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的」。
金會長深吸一口氣後說道:「七八十隻『魂種』妖怪,是我們協會碰到數量最多的一次,也是遠出我設想的範圍,這樣吧,你和你師兄現在那邊靜觀其變,我親自帶2o位前輩過去助你們對抗妖魔!」。
秦艾德嗯了一聲後說道:「我們把方無痕的收下抓了會來,他很可能已經起疑心了,很可能入夜後會到萬溝村里來,要是被他現異樣,真不知道他會幹出些什麼事情來的」。
金會長說道:「要不這樣,你倆先帶着你們捉到的那兩隻鬼趕快離開村子,回市區里,要不就直接到機場等我們,我想那鬼王不可能尋找到那麼遠的地方,等我們會合後,再制定詳細的對策」。
秦艾德說道:「好吧,都聽您的,我現在就和師兄離開村子」。說完,秦艾德掛斷了電話,梁易富走了進來問道:「師弟,那死泥鰍都說了些啥了?」。
秦艾德看着梁易富,嘆了一口氣,把自己從秋瑪玖那裏問到的情報都跟梁易富仔細的說了一遍,秦艾德還問梁易富覺得這些事情是否靠譜,這秋瑪玖好歹也是一個活了九百多年才死了的妖怪,肯定精得很。
梁易富單手托着下巴思索了一會後說道:「你這麼說也有道理,我覺得沒必要帶着他們兩人去機場了,直接讓老呂上來帶他們下地府就可以了」。秦艾德點了點頭,確實,自己也不能真的成了鬼魂收留所所長了,畢竟人鬼殊途,經常帶着這些鬼魂在身邊,被別人當神經病還是小事,自己身上的陽氣還會被他們偷偷的吸走,這樣風險有點高了。
聯繫呂清風的事情交給了秦艾德處理,梁易富回到一樓的廚房裏做他遲來的早餐,本來他想吃方便麵的湯麵,可是現桌上有三包沒有調味料的方便麵,正所謂不吃白不吃,不吃真浪費。
梁易富把三包方便麵煮熟之後過冷水,然後起鍋炒麵。接着把冰箱裏能用的東西都炒在了一起。苗西鳳是個很好事的女鬼,飄到廚房看梁易富炒麵,還時不時偷吃幾口,當然她用的是聞的方式偷吃的。
反正梁易富一個人也吃不完這麼大鍋炒麵,他分了四分炒麵,一份給苗西鳳,一份給自己師弟,還有一份給那個還在陣法里困着的秋瑪玖。梁易富把秋瑪玖放了出來,此時的秋瑪玖和昨晚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壤之別,昨晚還是個大頭鬼,雖然身材比例不太協調,可是還不缺幾分威武,瞧他現在這站起身只有半米高的娃娃魚模樣,直接坐在桌上聞面的模樣,讓梁易富有點接受不了,接受不了這傢伙如此滑稽。
秦艾德在樓上用『游陰令』很不容易的聯繫上了呂清風,呂清風說他立刻就到,可是這立刻了半個小時,他還沒到。秦艾德和梁易富還有那兩隻鬼都吃飽了,坐在椅子上各干各的,秋瑪玖又開始在貼符籙,進入嗑藥模式,苗西鳳則在房裏里百無聊賴的飄蕩;秦艾德和梁易富則在抽着悶煙等着呂清風的到來。
呂清風尋着秦艾德的『游陰令』的氣息,來到了萬溝村附近,立馬就現有一絲不尋常的陰氣…不過他沒有過去查探,而是繼續前往秦艾德所在的位置,待他來到溫嘉寶老家的房子門口的時候,敲了敲門說道:「在下呂清風,不知府上是否有人…」。梁易富打開門,看着呂清風有些不滿的說道:「我說你怎麼現在才來?知道我們等你多久了麼?」。
呂清風笑了笑,向梁易富施了一禮後,笑着說道:「在下從地府上來,還需獲得判官大人的批文才可上來,這辦理批文花了一些時間」。秦艾德走了過來,一臉鄙視的看着呂清風說道:「別蒙我啦,你媳婦說你壓根就可以自出自入」。
一人一鬼站在門口說話,門是開着的,完全沒有現苗西鳳雙眼亮的看着門口,她化作一絲灰煙打算從秦艾德和呂清風的身旁躥出去,可她的計劃失敗了,呂清風輕輕伸手就擋下了她的去路,然後輕輕一推,苗西鳳倒在地上。
秦艾德和梁易富來到苗西鳳面前,梁易富說道:「我說你這婆娘,行呀,在白無常面前你還想要逃跑?」。苗西鳳聽到這話微微一驚,然後往呂清風看了一眼,不可置信的說道:「這傢伙就是白無常!?」。
呂清風飄了過來問道:「這就是你說的女鬼?」。秦艾德說道:「是呀,趕緊的,帶回你們地府去,還有桌上那只在『嗑符』的泥鰍,也帶回去」。苗西鳳聽到這話,連忙跪地求饒,求呂清風不要帶自己回地府,可是呂清風怎麼會聽他的呢,呂清風輕嘆一聲說道:「你又何苦留戀人間,地府才是你永遠的歸宿」,話罷,他掏出『乾坤袋』把苗西鳳收了進去,然後來到餐桌旁邊,把秋瑪玖也收了進去。
就在這時候,梁易富掏出一疊『鬼魂迷惑符』遞給呂清風,同時說道:「老呂,把這個給那隻泥鰍,他這傢伙挺可憐的,老是喜歡陶醉在自己的幻想里,這裏有十張『鬼魂迷惑符』,當作是我送給他的禮物吧」。
呂清風點了點頭,拿過符籙塞到自己的衣袋裏,然後揮了揮手,把門關上後,看着秦艾德和梁易富說道:「方才我過來此地時,現附近山上有不尋常的鬼氣,很有可能是地府逃脫的鬼王身上散出來的,不知你們是否知情?」。
秦艾德和梁易富聽到這話,一臉鬱悶,走到客廳的沙上坐下,呂清風跟了過去,找了個位置坐下後,說道:「看你們的神情,想必你們也知曉此事,可否跟在下一說」。
梁易富點了點頭,點燃一根香煙後,花了5分鐘時間給呂清風講了自己師兄弟兩人這些天下來生的事情,包括讓玄學會的人過來支援,一起對付方無痕他們一夥的事情也告訴給了呂清風聽了。
呂清風聽完後,點了點頭說道:「實不相瞞,捉拿鬼王一事,是你們師兄弟倆的需要面對的事情,不過閻君大人特意交代在下,可以協助你們一同捉拿鬼王,現在你們有何打算?」。
秦艾德苦笑道:「你來幫忙呀?還是讓你媳婦過來幫忙吧,這樣我還安心一點,你連你媳婦都打不過,我怕到時候我們還得救你呀,老呂大哥」。
呂清風聽到這話,尷尬一笑,說道:「在下雖然是個讀書人,但並非手無搏雞之力,在下好歹也是『鬼仙』,對付方無痕此等鬼煞,還是有自信可以一戰的,只是這『魂種』妖怪,在下恐怕有些吃力了」。
梁易富問道:「我說老呂呀,要不我們等協會的人來了,再一起行動,這樣會比較穩妥」。呂清風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不可,地府向來不過問人間之事情,此次事件屬於特殊事件,在下才願意出手一助,但不能壞了地府的規律,讓你們和孫姑娘以外的活人知道此事,所以,你們可以選擇與高人前輩合作對付方無痕他們,也可以選擇讓我留下,咱們一同對抗敵」。
秦艾德聽到這話,立馬低頭泄氣,嘟囔道:「哎呀,能不能不選呀,玄學會那些老人家說好聽就是高人前輩,可是過一大半都很怕死,又怕受傷,來了或許也頂不了多大的用處,可是就咱們三人去對付那一大群怪物,外加一個方無痕,怎麼對比都不佔絕對的勝算呀」。
呂清風微笑點頭,說道:「確實有理,要不這樣吧,待在下回地府請我家娘子上來助你們一戰,這樣我們黑、白二位無常使協助你們,這樣你覺得如何?」。
梁易富聽到這話,說道:「行呀,可是我們不能留在這裏等你,以免方無痕來這裏搜索的時候現了我們兩人」。呂清風點了點頭,化作一道黑煙鑽入地下,回地府去了。
梁易富和秦艾德回到房間裏換上外出的衣服,收拾好行李,背上掛包,一同走出家門,把門鎖好後,師兄弟兩人開始往村口走去。
在路上,他們經過了那幾家開店買食物的鄰居家門口,門前一個客人也沒有,只見他們好像在說活菩薩回佛國了什麼的,那『男童君』和『女童君』也跟着走了,這廟宇沒了菩薩,自己也沒辦法做生意了,然後就是開始埋怨和吐槽。
要是說人都是自私的,確實沒錯,是自私和私心還是兩碼事,私心出自於人的求生本能而衍生出來的行為模式;而自私,是一種更加深入細化的墮落心態。『彌勒佛』說的很對,不管菩薩是真的還是假的,能滿足人的私慾的就是好神仙,好菩薩,好佛祖,好上帝,好真主。秋瑪玖被抓了,活菩薩沒在廟裏,廟裏兩個小鬼假扮的菩薩小跟班只好捏造謊言說菩薩應佛陀的招喚,回佛國了,以後有緣再會什麼的。
前來排隊見活菩薩的信眾不信,在『女童君』和『男童君』消失後,進入了廟宇里,只見廟宇正殿神龕之上,留下一個泥塑菩薩像,在神龕旁邊各站着兩個紙人。人走樓空,神走廟敗,信眾帶着失落失望離開了,有部分不死心的信眾,依然留在殿內對着菩薩像連連跪拜,求菩薩回來搭救自己。
只用了一天,萬溝村的村民的心情,如同坐過山車一般的大起大落。菩薩走了,信眾也不會再回來了,在村子裏開了小吃攤位,弄起民宿的村民大感失望,自己的財路隨着菩薩的離去跟着消失得蕩然無存。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這些村民還有離開的信眾,都在譴責陳倫、陳莫這兩父子,紛紛把責任推卸給他們兩人,要不是他們過來搗亂,菩薩怎麼會離開,都是他們的錯。
或許,把責任推卸給別人,他們的心裏會好受一點點,可是,這種做法,只是讓悲傷的情緒繼續拓展下去,卻無法秉承佛家所謂的『包容』,連『包容』也無法做到,人何以信佛呢?
在秦艾德和梁易富離開溫嘉寶老家宅子的夜裏,『彌勒佛』離開的秦艾德精神世界,盤腿坐在村口念誦經文,念誦一段真正的經文,即便人心無法被度,即便經文無法讓人心回歸純樸,『彌勒佛』也依然在此釋放了大願力,以示自己的無能為力,無能為力去與人心做鬥爭。(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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