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和三清祖師像被哈林姐給賣了的關係,導致梁易富回到鵬城後,生了不少倒霉事情。回到鵬城第二天早上,梁易富和秦艾德還有羅伯特跑去年貨市場買年貨,往年都是梁易富自己跑去買年貨,秦叔呆在店裏看門。現在好了,有伴了,總算可以不用自己一個人扛着東西跑去攔出租車了,而且自己還租了一輛車,實在是方便了不少。
車子來到年貨市場附近的路旁停下後,剛下車,梁易富就中招了,腳踏狗糞,單手托煙,好一副地痞乞丐不怕惹人嫌棄的模樣。梁易富開口就罵,秦艾德和羅伯特見他最近確實有點倒霉,也不好意思笑話他,在車裏頭找了幾張宣傳單給他蹭鞋底。
梁易富把鞋底弄乾淨後,三人朝年貨市場的位置走去,鵬城的冬天一般都不冷,而且樹上還有鳥在嘰嘰喳喳的叫個沒完沒了,特別是年過市場附近的道路,景觀樹都很多,所以鳥也多,自然鳥糞也多,三人並排着走一團拉稀般的鳥糞落在了羅伯特的鞋子前方,還好他夠機警,沒有踩上去,羅伯特躲過了鳥糞後笑着說道:「哦,運氣真好」。
梁易富問道:「啥?啥運氣好?」。話音剛落,一團鳥糞落在梁易富的手臂上…梁易富驚呼道:「啊!啊!啊!又來,臥槽,又來了!」。此時秦艾德和羅伯特實在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哈哈哈的笑出聲了,梁易富連忙喊道:「紙巾,紙巾!」。
三個男人出門怎麼會帶紙巾呢,秦艾德笑得合不攏嘴,往四周張望,現有兩位妹子正好從年貨市場出來,手中提着大袋小袋的,最重要的是她們還帶着包包,有包包就代表肯定帶着紙巾,秦艾德說道:「羅伯特,去跟那兩個妹子要幾張紙巾過來」。
羅伯特點了點頭,朝妹子走了過去,像她們借紙巾,這會說中文的挪威小鮮肉果然比較受歡迎,一開口就要到了紙巾,還是一整包,不過站在路旁的梁易富十分疑惑,他開口說道:「誒?這老羅跟他們說啥了,那兩個女的幹嘛笑得那麼開心呢?」。
羅伯特拿着紙巾回來後,梁易富問他到底說了說什麼,羅伯特把紙巾遞給梁易富的同時,笑着說道:「我跟着她們說我需要一點紙巾,能不能給我一些,要衛生的那種!」。梁易富聽到這話和秦艾德兩人笑得快要蹲在地上,都快要笑抽筋了。就在這時候,又一團新鮮的鳥糞落在梁易富後背上。
秦艾德從梁易富手裏拿出一張紙巾幫他擦屎…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祖師爺顯靈了,這麼折騰自己的師兄,可沒理由呀,又沒見道觀里那些不守規矩的年青道士們被祖師爺懲罰。可能是流年要倒霉吧。
該擦的擦,該洗的洗,梁易富整理乾淨後,三人好不容易的來到了年貨市場,裏頭攤位很多,賣着各種各樣的地方特色商品,基本上都是吃的,而且會場裏人山人海,好多人都是大叔大媽老伯老太太在裏頭買年貨,這讓秦艾德覺得自己進入了一個養老院似的。
三人在裏面邊逛邊嘗,羅伯特這一個外國人,看到什麼都覺得新鮮,看到什麼都說要買一些,梁易富跟他別亂買,有些真的不太好吃,可是羅伯特說沒關係,還是買了。一大堆小吃各買了一斤,梁易富心想也沒關係,咱家裏不還有個大胃王在麼。
三人空着兩手進去年貨市場,出來的時候如同鬧饑荒的災民打劫糧食一般的模樣,拉着一大堆東西出來,也不知道羅伯特啥心態,羽絨被子也買了一張,而且還買了枕頭。買的東西太多,差點就塞不進車裏了。
買了年貨回到家裏,他們就開始吃那些各鄉各地的特色小吃,哈林姐每樣都嘗了一件,然後把全部和肉有關係的食物都給清空了,吃完後還看着梁易富說道:「怎麼就買這麼一點,肉脯要多買幾斤回來,不然怎麼夠姐塞牙縫」。
梁易富愣愣的看着哈林姐說道:「我說姐,你別忘了你是狼,不是熊」。話音剛落,哈林姐板起臉說道:「誰跟你說狼吃得少了,你趕緊再去給我買回來,記得買這種,澳門大三巴的!」,說完,哈林姐掏出一疊紅色的任酋長,足足一萬元遞給了梁易富,梁易富一見錢就笑,立馬和羅伯特再次出門再跑去年貨市場一趟。
這回他學聰明了,帶了紙巾,可是這次鳥糞狗糞沒碰到,回來的時候天公不作美,下了一場雨,梁易富和羅伯特全身濕透了,回到車上樑易富把上半身的衣服都給脫了,還讓羅伯特脫衣服,然後梁易富打開了暖氣。
本來這也沒啥事情,一個光着上身的男人開着車在路上跑,副駕駛還有一位同樣光着上半身的外國小伙子,也不出奇。最鬱悶的他們碰到了設置了關卡的交警,現他們兩個人在車裏竟然沒穿衣服,覺得有問題,就攔下他們進行排查。
羅伯特比較聰明,下車的時候還穿上外套,可是梁易富關着膀子在寒風中吹了好幾分鐘,最後還被交警用十分有內涵的眼神目送他離開。這眼神好像在說:「你們是『基』,你們是就是gay」。
1月31號晚上,大夥圍在積善堂里刷鍋,羅伯特拿着小本子說道:「我統計了一下,『晾衣服』你這1o天下來倒霉的次數一共有29次,踩到****有7次,尿(鳥)糞8次,汽車爆胎2次,被小孩子的鞭炮炸中4次,摔倒3次,還有2次是被狗追,最後3次是被靜電電到,哦對了,你摔倒的次數還有增長的趨勢」。
這項統計也不知道是羅伯特啥時候弄出來的,梁易富一臉鬱悶的說道:「增長個屁,你以為這是gdp麼,可加可減麼,哎呀我去,這到底是衝着啥了?怎麼這麼倒霉呢?得到何數算一算才行了,按道理來說這屬蛇的馬年應該沒相衝呀」。
哈林姐往梁易富的碗裏夾了一大堆菜,同時說道:「別想啦,多吃點」。梁易富看着碗裏的青菜,看着哈林姐大口大口的吃着肥牛,十分不滿的說道:「姐,你真把我當素食動物了麼?」。說完,他開始和哈林姐搶肉吃了。
本來還以為這頓刷鍋梁易富可以吃頓安穩飯,可是他進醫院,因為他剛才吃的太着急,外加打了一個噴嚏,導致一條通菜掐在鼻咽里,弄不出來,所以只能去醫院讓醫生夾幫忙出來了。
第二天上午,梁易富一大早7點多就把秦艾德和羅伯特喊了起來,嚷着不能再這麼下去了,實在是倒霉透了,得去公園裏找何善保算卦,算一算自己為何會這麼倒霉,秦艾德困得要死,怎麼都不肯起床,秦艾德說道:「你自己去吧,昨晚3點多才睡,讓我多睡一會」。
梁易富罵道:「睡睡睡,就知道睡,我昨晚都沒合上眼呢,趕緊的起來!」。羅伯特從床上爬了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算卦麼?我之前就對這個很感興趣了,我想去看看」。
梁易富點了點頭,把秦艾德從床上拉了起來同時罵道:「臭小子,趕緊起來,聽到沒有,老羅他都起來,他不也一樣3點才睡覺麼,趕緊的起來!」。
在秦艾德刷牙洗臉的時候,梁易富在廚房裏做早餐,就是9碗水煲成一大鍋的方便麵早餐,裏頭放了哈林姐買回來的德國進口香腸,還每個人加了一個煎蛋,最後還放了兩根青菜,昨晚吃剩的。
秦艾德對自己師兄做早餐不奇怪,奇怪的就是怎麼還會有香腸了,一問才知道這是哈林姐特意買回來當零食的一條就價值2o塊錢的德國肉腸,不過現在也不是擔心他們偷吃了哈林姐的零食的時候了,因為哈林姐被他們給吵醒了,起來的時候不知道為何是一匹睡眼惺忪狼的模樣。
羅伯特見從走廊里竟然出現了一隻氣定神閒的狼!差點嚇昏過去,好不容易接受了哈林姐就是這一隻巨大的母狼後,4個人圍在一起吃早餐,哈林姐對梁易富偷吃自己的香腸沒有啥不滿,就是讓梁易富再去廚房裏煮了一鍋4人份的方便麵給她吃。
早餐吃過後,梁易富頂着兩個黑眼圈想要開車,可是他一夜未眠,羅伯特死活都不讓他開車,羅伯特用他那本應該能在中國駕駛汽車的國際駕駛證開始充當起司機的角色;可是這小子開車問題,就是老跑錯路,硬把4公里的路程變成了12公里,好不容易來到了公園裏頭,那個何善保包了場子用來擺攤算卦的涼亭,沒想到這老頭竟然不在。
於是三人就在公園裏閒逛,一直等到了早上9點,才把久違的何善保盼來了,何善保剛來到涼亭就看到梁易富這熊貓樣,和秦艾德打着瞌睡的模樣,還有十分精神的羅伯特,他立馬堆起笑容說道:「哎唷,你倆小子竟然還給我帶生意了,不錯不錯」。
梁易富見到何善保如同見到救命稻草一般的撲了過去,拉着他的手臂同時說道:「何叔,你得幫我呀,我出事了」。
何善保推開梁易富同時罵道:「臭小子,着急啥,我還能看不出你出事了麼,走,到我家裏去」。說完,何善保也沒有理會坐着的兩人,自顧自的朝公園門口方向走去,梁易富讓羅伯特把秦艾德弄醒,然後跟着何善保去他了家裏。
三人來到了何善保家裏,在客廳走下後,何善保讓他們三個人自便,然後自己跑到廚房裏不知道倒騰些什麼,梁易富還是比較老實的坐着,抽着悶煙,秦艾德繼續睡覺,羅伯特又開始在何善保家裏轉悠,然後看到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就拿起來看一看呀瞧一瞧~
等何善保倒騰完畢後,他端着一碗疑似中藥的東西遞給了梁易富同時說道:「拿着,給你師弟喝了」。梁易富拿着這碗應該是中藥的液體,心想明明是自己倒霉,咋不是給自己喝反倒是讓自己的師弟喝呢?梁易富把秦艾德喊了起來,然後讓他把碗裏的液體喝了。等秦艾德喝完後,何善保點了點頭說道:「嗯,讓他睡吧」。
「何叔,你這東西是啥呀?」梁易富一臉疑惑的問道;何善保沒有理會梁易富走到書櫃前面把羅伯特手中拿着的烏龜殼搶了過來同時說道:「小子,這東西不能亂碰知道麼,這可是我吃飯的傢伙」。
羅伯特有些不好意思,笑着說道:「這個龜殼很特別,一定是古董,不過你用龜殼來吃飯,真的很特別」。何善保大汗,擺了擺他的肩膀同時說道:「不是古董,也不是用來吃飯的,就是個謀生工具,你這外國小子說普通話挺利索的,先坐下吧」。
何善保和羅伯特回到沙上坐下,何善保一邊泡茶,一邊說道:「你師弟一瞧就是感冒了,那東西是我特製的可樂煮中藥,只要喝上一碗明早立馬就痊癒了,至於你小子這熊貓眼是咋回事了?」。
梁易富聽到何善保問自己了,連忙苦着臉說道:「何叔,你算不出來麼?」。何善保笑罵道:「臭小子,還真把我當你肚子裏的蛔蟲了麼,我就知道你今天會到公園裏找我,我特意過去帶你們回來,只是你這小子到底生啥事了,被妖怪揍啦?」。
梁易富低着頭,有氣無力的說道:「不是呀,也不知道怎麼的最近老倒霉了…」,梁易富開始噼里啪啦的把自己倒霉的經歷都說了出來,羅伯特還插嘴說出了梁易富倒霉的次數和種類。何善保輕輕皺眉,思索片刻後,問道:「你小子在梅州那邊的時候,是不是碰到啥東西了?」。
梁易富苦着臉說道:「肯定沒有呀,我是什麼人你能不清楚麼,何叔,妖魔鬼怪能不被我察覺麼」。何善保罵道:「我就清楚你個大頭鬼,你小子就是個…唉,算了,不想罵你,你那那段經歷詳細說說」。
梁易富聽到此話也只好把自己從高公路休息區出來後到自己如何回到鵬城的經歷詳細說了一遍,等他說完後,何善保嘿嘿一笑,看着梁易富說道:「你小子不是個大頭鬼,是個失魂鬼,你碰到那老頭不是一般人」。
梁易富聽到這話,一臉着急的問道:「怎麼不一般了?那老伯不就是個看場子的老頭麼」。何善保擺了擺手,然後看着羅伯特說道:「小子,叫啥名字,喝茶不?自己拿」。
羅伯特說道:「哦,我叫羅伯特,是挪威來的留學生」。說完他端起茶杯喝茶;梁易富見何善保沒有鳥自己,着急的說道:「何叔,你這啥意思呀?那老頭是怎麼回事呀?」。何善保看着梁易富說道:「先喝茶,你這事情說好處理,也好處理,只是有點麻煩」。
梁易富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聽着何善保說那個老頭子的事情。
原來在幾年前,梅州那邊有個開商買了梁易富他們途徑的那片山林,打算要把那幾萬平方米的地區開成全廣東省最大的自然森林度假區,那時候何善保被邀請過去看風水,他和玄學會幾位風水大師過去看風水,也沒看出啥不妥,只是覺得梅州這麼個小城市要搞這麼一個自然森林度假區基本就是在做賠本的買賣,不過自己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過來看風水的而已,開商虧不虧和自己沒關係。
可是第二天他和另外的兩位同行過去那邊再次查看風水的時候,就在小路上碰到了一個老頭,那個老頭還請了他們喝水,正好他們也渴了,也沒有多留個心眼,而何善保當時沒有喝水,因為他不口渴呀,到了夜裏兩個同行就出事了,倒霉了唄。
後來他們回到了自己所在的城市,連續倒霉了一個月,後來他們都想不明白是為啥,只能特意來到鵬城找何善保算卦,結果兩人的卦象都一樣,經過仔細推敲,他們都現了是那個老頭的一杯水的問題,為了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何善保再次前往了梅州,去到了那個森林裏,沿着小路找到了那個老頭。
到了那裏之後老頭還是讓何善保喝水,何善保沒喝,並且道出了老頭水有問題的事情,老頭呵呵一笑,請何善保到屋裏坐。到了屋內以後,老頭道出了自己身份。
原來這個老頭是當地的城隍爺,由於自己的城隍廟在上個世紀『紅色危機時期』被強拆,夫妻兩人無家可歸只好來到這個破平房裏落腳,把自己的辦事處也設立在這裏,其實地府早就取消了城隍這一職務,只是這位城隍任期未到,只能繼續當下去,不然他早跑地府等輪迴了。
至於城隍爺為何要給人喝水,其實這水是城隍爺的一份禮物,這一杯水主要成分來自於冥界裏的冥河,也就是奈河和忘憂河的主流,此河之水,對鬼魂毫無功效,但對活人就會產生奇效,這水能讓心存怨念之人倒霉,連續倒霉36天,把人體內的負能量通過霉運的方式全部釋放出來,而心惡之人喝了此水,48小時內會猝死,至於那些喝了自後沒啥反應的,一則是曾經到過地府,二則是因為此人心地善良。
說道此處,何善保笑着說道:「羅伯特和你師弟會沒有像你一樣倒霉,就是我剛才說的兩個原因之一」。梁易富聽到這話算了一下,看着何善保說道:「何叔,你這麼說我不還得再倒霉25天,不要呀,萬一倒霉得厲害,我這齣門口就被車給撞死了,還有那個城隍爺這不是坑爹麼,給我喝這東西」。
何善保笑着說道:「怕啥,你又不是個短命鬼,更何苦這水不會讓人倒霉到死的,放心吧;至於城隍爺也不是什麼人都給喝水的,你以為到地府里一趟很容易麼,而且還要跑出地府的地界到外頭去打冥河的水上來是那麼好玩的事情麼,城隍爺不過是想以此來賞罰人間之人,懲罰那些不孝子孫,盡到自己當城隍爺的責任」。說到此處,何善保喝了一口茶。
梁易富看着何善保一臉着急的說道:「何叔,你得幫我呀,你趕緊想個辦法讓我不要再倒霉下去了,不然我晚上都不敢睡覺了」。
何善保看着梁易富說道:「正所謂蘇州過後無船渡,當時城隍奶奶是不是端着一盤米餅出來,請你們吃,你小子沒有吃?」。梁易富連忙點頭,何善保拍了一下大腿後說道:「你瞧吧,要是你吃了那米餅,現在還會這麼倒霉麼?那餅也是冥河之水做的,把那個吃了就能解除霉運了,不過你這一來一回的,我怕你人還沒到地方,早就扛不住霉運帶給你的折騰了」。
梁易富聽到這話,真後悔當時只想着早點離開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趕緊回家,不然找就把那米餅給吃了。就在這時候,羅伯特看着何叔問道:「您是不是會算卦,我一直對算卦很感興趣,不知道何叔您能不能幫我『刷一刷』」。
何善保笑着說道:「刷一刷是不行的,算一算還是可以的,你想怎麼算,想算什麼?」。何善保在說話的時候偷偷瞄了梁易富一眼,現他正在計算着能不能往車裏塞幾套輪胎,然後一路開到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找城隍爺要米餅吃。
羅伯特想了想後說道:「嗯,很多人都算財運,不過我比較想知道我還能見多少次鬼」,羅伯特這話讓梁易富微微一愣,罵道:「老羅,你有病吧,別人都不想見鬼,就你小子想見鬼,你這不是瘋了麼」。
何善保笑着說道:「行呀,把你的出生年月日還有時間告訴我」。隨後羅伯特說出了自己的生日時間,何善保舉起左手開始掐算起來,大約過了半分鐘後,他喃喃自語道:「差點忘了你是外國人,挪威的經緯度也要掐算一下」。說完,何善保掏出手機嫻熟的打開了地圖查找了一下經緯度,然後點了點頭,又開始算了起來。
大約過了2分鐘後,何善保看着羅伯特說道:「你要是跟着這小子,見鬼不是難事,不過離開了他倆,你還能再遇到2次鬼,一次是你42歲的時候遇見的,另一次是在91歲的時候遇見的」。何善保這話仔細琢磨,就會現他把羅伯特的壽元也算了出來了,人在臨時前肯定能看到鬼差呀,這不是廢話麼。
羅伯特聽到這話,有些落寞,隨後他看着梁易富說到:「晾衣服同學,你記得捉鬼的時候一定要帶上我,我回挪威後只能再見兩次鬼了」。梁易富隨口回道:「隨你,你小子就是想要找些死鬼來問當年今日生過的事情」。
不過何善保聽到此話,立馬嚴肅起來,同時說道:「你小子又失魂了是吧,你忘了我給你那把扇子的事情了麼,不能帶着他去捉鬼!」。梁易富看着何善保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對了,那扇子的事情到底是咋回事呀?」。
何善保說道:「時候一到你就知道了,就是我和你師父當年的爛攤子,說實話我現在也只能給人算算卦,算個八字什麼的,妖魔鬼怪實在是打不動咯,連那個跑來蹭煙抽的『老煙鬼』也趕不走,唉…」。
梁易富聽到此話,繼續問道:「老煙鬼?誰呀?是人還是鬼」。何善保呵呵一笑說道:「肯定是鬼呀,還是一個大鬼,一個『老迂腐』」,話說到此處,何善保忽然想到一個整紀曉嵐的辦法,立馬跑到房間裏拉了一個大紙皮箱子出來,還讓梁易富和羅伯特過去幫忙,兩人把箱子拉了出來之後,打開一瞧,梁易富頓時傻眼了,裏頭滿滿一箱各色各樣名牌香煙,而且都是一整條裝的。
梁易富瞪大眼看着何善保問道:「何叔,你啥時候改買香煙了?」。和善保挺直腰板拍了拍手,然後說道:「這煙你帶回去,免得那個『老迂腐』跑來我這裏要煙抽」。梁易富看着何善保問道:「都給我呀?這裏頭可值好幾千塊呀,你不留點麼?」。
何善保笑着說道:「好幾千,這裏頭香煙加起來可是一萬多塊錢呢,我不抽,老早就戒了,不過這煙也不是白給你的,你小子幫我辦點事情…」。何善保話音剛落,梁易富頓時覺得不妙,難不成這老頭要我幫他去處理什麼硬碴?
何善保看出梁易富的心思開口說道:「怕啥,你小子按我的指示,幫我佈置一個防鬼的風水陣就行了」。梁易富聽到此話鬆了一口氣,然後他和羅伯特開始按照何善保的指示拿着刻了易經八卦卦象的石頭在家裏一番倒騰,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後,何善保點了點頭說道:「很好,以後那老煙鬼來了,只能在陽台那裏呆着,我讓他老是跑來我這裏蹭吃蹭喝,還蹭電視看!」。
何善保看着梁易富和羅伯特說道:「時間不早了,你們回去吃午飯吧」。何善保說完伸了個懶腰,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梁易富一臉擔憂的看着何善保問道:「何叔,你說我要不要去拿米餅吃呢?」。
何善保板起臉罵道:「去不去你自己不會決定呀,別來問我,不過我勸你還是熬過這25天會比較好,對你有好無壞的,好啦好啦,回去吧」。
梁易富聽到此話,也只好自己想辦法處理把,無奈之下只好喊了秦艾德起床,離開了何善保的家,回到了積善堂。
三人剛回到積善堂,就和老金碰上面,老金看到梁易富他們師兄弟倆連忙道謝,還說梁易富救了自己的兒子,不然他肯定毀了自己的前程什麼的。客套幾句後,老金急急忙忙的離開了,這老小子準備要回老家過年,下午還要和家人坐動車回老家。
哈林姐看到梁易富和秦艾德回來了,笑嘻嘻的說道:「你倆回來的正好,又有生意上門了,你倆去辦了吧」。梁易富聽到這話,把手中的香蕉皮隨手一扔,十分淡定的問道:「啥事情呀?」。
哈林姐說道:「最近結婚的人多,在羅湖區那邊一家酒樓里設喜宴的新婚夫妻回家後都說有鬼跟他們回家了,由於很多新婚夫妻都在網上說了這家酒樓鬧鬼的事情,所以那酒樓的經理就過來推託我們去看看是不是真的鬧鬼了,那經理前腳剛走老金就過來了,正好老金離開你們就回來了,趕緊的去瞧瞧」。
梁易富聽到此話,立馬向哈林姐要了地址,然後轉身帶着秦艾德和羅伯特往門外走去,來到院子的時候,梁易富就摔了個『狗吃翔』,倒地後他一瞧,尼瑪呀,自己扔的香蕉皮怎麼會被自己個踩到了呢?隨後他暈迷過去了,熬了26個小時沒有睡覺,現在終於可以好好睡一覺了,而捉鬼的事情就這麼的落在秦艾德頭上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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