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雅對自己姑姑的話感到十分疑惑,她開口問道:「不對呀,前任會長不是死了麼?而且之前那個會長是個大叔呀,難道這小子是那個大叔的兒子?」。
姑姑看着高雅說道:「你這孩子操心這事情幹嘛?把心思放回考核上要緊,待會開會你倆記得別遲到,我得回公司了,高文,看好你妹妹知道麼?」。高文點了點頭,隨後姑姑離開了。
高雅和哥哥來到了餐桌坐下後,高雅看着自己的哥哥說道:「哥~這當ceo很好玩麼?姑姑她那麼起勁幹嘛,又不是自己的企業,用得着麼…」。高文笑着說道:「姑姑這是盡責,而且她管理的是一家資產過百億的生物製藥集團,能不忙麼」。高雅一臉無所謂的吃着自己的沙拉,沒有回話。
早上九點半,『道教玄學會』的人陸陸續續的來到會館裏,裏面擺滿了一排排的椅子,會員按照椅子上的名字各自找位置坐下,至於沒有安排座椅的人都在後面站着,站着的人基本上都是還沒有入會的會員。
梁易富對此安排感到十分的不以為然,心想沒有位置小爺我就不會自己找把椅子坐下麼,他和秦艾德在會議沒有開始之前,在三樓的餐廳里找來了三把椅子,來到了會館的角落,大搖大擺的坐下來聽金會長說着些無關痛癢的開場白,等金會長說完開場白後,輪到副會長說話。
對於梁易富和秦艾德還有孫曉彤自己找椅子坐的事情,讓在場的許多準備入會的同修感到不恥和鄙視,不過這事情都被金會長看在了眼裏,在副會長說話的時候,金會長和身旁的神虛道友小聲說道:「神虛,你找來的那兩位後生果真聰明,你瞧就他們三人會自己找椅子坐,其他那些人,有些墨守成規了」;神虛道友小聲的回道:「會長,您過獎了」。
副會長講話的內容一開始是無關痛癢的事情,等他說完這些後,他從桌上拿出另一份稿子,翻開第一頁後,他看着在場的人繼續說道:「第二件事情就是關於接下來幾天的新會員入選考核,和往年一樣是三年選拔一次,不過由於今年的發生了特殊事件,按照國家給我們的指示,所以我們對新會員入選的門欄提高了一些,接下來我先各位所以下新的考核規則」。
副會長說道這裏停頓了一下,翻開了第二頁,看了一下內容輕輕皺眉,不過這神情一閃即逝,他看着在場的人繼續說道:「考核規則分三天進行,今天下午2點到5點是第一場考核,是筆試考核,主要是選擇題還有部分問答題,請各位後生準時出席考試,第二場考試是明天早上9點進行,依然在這裏進行考核的,主要是考核各位後生的道術和法術的能力…」。
副會長話剛說道這裏,台下的會員都在竊竊私語,就在這時候,台下有一位年長的老者站起身說道:「副會長,這第二場考核似乎不太公平吧,我們這些會員所學各異,如何平定所學的術法是否到位呢?」。
副會長擺了擺手,同時說道:「方老師您的疑慮很對,您先請坐,我現在跟大家講解一下」。被稱呼為方老師的老者板着臉坐下後,副會長繼續說道:「第二場考核我們分為幾個類別進行考核,有符籙術法考核,和奇門、盾、甲術法的考核,還包括了卜算相面的考核」。副會長話剛說到這裏,台下有一位端莊的女士舉手,同時說道:「副會長,這似乎不全面吧,靈術屬於小派系,你又請了哪位高人前輩來當考核員呢?」。
副會長乾咳一聲,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看着這位端莊的女士說道:「周前輩您說得有道理,這正是我接下來想要說的,關於這個考核員我們下午會在在場的會員里挑選,周前輩你自己蹦出來了,我也不隱瞞了,您是小派系術法的考核員」。副會長說道這裏看着後面的『準會員』笑着說道:「你們後面站着的後生,你們今天運氣好,周前輩是考核員之一,呵呵呵…」。副會長這句『呵呵呵』很明顯就是暗示大夥趕緊去討好你們的考核員吧。
副會長說到此處,頓了頓繼續說道:「第二場考核的內容是第一次出現,等各位後生通過第一輪考核後,我們會根據你們的所學技能進行劃分,然後明天早上分批進行考核,所以各位不用擔心,對於你們所掌握的術法我們協會是清楚的,請大家放心,至於第三場考核和往年一樣,實踐考核,我們會給通過第二輪考核的後生安排抽籤的方式,讓你們去實地處理靈異事件,用時最短的後生就可以成為正式會員,考試的內容暫時保密,關於考核的事情已經說完了,接下來有請我們的會長金國民講話」。副會長說完後,坐了一來。
梁易富一直一位這開大會應該要有人拍手,可是這副會長起身講話,到會長起身講話台下的人都沒有拍手,難道這是協會的規矩?幸好自己和師弟沒有鼓掌拍手,不然真的忒尷尬了。
金會長站起身拿起麥克風說道:「餵~餵~很好,這麥克風沒壞」。金會長這舉動讓台下的人微微一笑,金會長也跟着笑了笑,隨後他一臉嚴肅的說道:「客套話咱不說了,最近幾個月發生的事情在座的各位同修都應該知道了,部分的同修也有處理過,包括後面的後生也有處理的,就是這突如其來的妖怪事件…」。
金會長說道這裏,翻開放在桌上的一個文件夾,看了一眼後繼續說道:「根據各位的努力所收集的情報,再加上我們後勤人員的分析,這些妖怪主要是依賴『魂種』的力量產生變異的怪物,馬家一脈的傳人陳秀園會員與北方的五族仙家聯繫過,從野仙那邊反饋過來的情報是,這些依賴『魂種』產生變異的妖怪只是一種特別的怪物,而且幕後應該有人或者是鬼王級別的鬼魂在暗中超控,至今調查了近半年,我們依然沒有得到準確的消息,是哪些人在搞鬼,連傳聞中的鬼王也沒有見着,國家對這次事件所引發的經濟損失表示了不滿,也給我們協會施加了壓力,希望我們能儘快的平息此次事件」。
金會長說道此處,朝會館後面的新人看了一眼,繼續說道:「我之所以在這些後生面前把屬於機密的事情說出來,也是迫不得已而為之,假設事態再蔓延下去,你們這些後生也會被牽扯進來處理此次事件,所以必須跟你們交代清楚,我們協會伴隨着黨而成立,幾十年下來處理了大大小小的靈異事件和超自然現象,尋龍定穴,穩定國家運數,維持我們民族的太平盛世,絕對不能讓這些妖魔鬼怪為禍世間,請各位同修和後生還有前輩們,務必要齊心協力的把這場浩劫扼殺在萌芽階段」。
就在這時候,台下那位方老師開口說道:「會長,您這話說得簡單,您也不是不知道哪些怪物對我們的道術起到了一定的免疫作用,為何您不跟『特事委員』說明實情,讓他們派解放軍或者是特務去解決呢?那些怪物幾百發子彈下去,比我們的法術湊效多了」。
方老師一席話,引來了在場不少會員的認可,紛紛表示不願意出手對付怪物,讓軍隊去處理這些怪物,金會長伸出雙手示意大夥安靜,等大夥安靜下來後,金會長繼續說道:「方老師說的話確實有理,但不是怪物特質的全部,那些怪物的皮膚十分堅硬,要消滅他們就必須破壞他們體內的『魂種』,可是這些怪物受到猛烈攻擊後會出現陰氣包覆身軀的現象,子彈是無法穿透陰氣層或者是陽氣層的,大夥都明白這道理,而且出動軍隊,這是國家最不願意出現的狀況,軍隊入城,必亂民心,所以『特事委員』懇請我們協會務必要處理好這事情,不到非不得已都不能出動軍隊」。
金會長的一席話,讓在場的『老油條』臉上露出難色,很多老一輩的會員當年都沒有進行考核就加入到協會裏,一心只想來協會裏撈好處,拿便利,得到那本有效期只有10年的『警員證』,好給自己的出行和工作帶來了便利性;而且加入到協會裏,就算自己沒捉鬼的活干,每個月都能在國家那裏領到好幾千塊錢的工資,這讓許多年過50歲的『老油條』們失去了驅妖捉鬼的動力,變得越來越不想真正的出去幹活。此類老油條當屬『神虛道友』為頭號人物,這『神虛道友』都已經5年沒有出門捉鬼了,上次要不是會長特意要他們去鵬城查探**的事情,這傢伙恐怕就要繼續保持溫飽等死的記錄了。
金會長說到此處,那個方老師又繼續說道:「會長,不是我怕事,咱茅山派的傳人都不是吃素的,當年山西那邊鬧殭屍,要不是我們出手,當時派過去的軍隊早就全滅了,可是這次的怪物並非符籙之術能輕鬆對付,而且老朽我年紀也大了,實在是折騰不起」。
方老師說音剛落,坐在他前面座位一個年約40多歲的大叔說道:「是呀會長,方前輩說得很有道理,我所學的乃是奇門之術,算是我們協會裏比較精通的人之一,可是那些怪物壓根就不怕奇門陣法,那些怪物的奇特真是讓我們這些身懷異術法之人情何以堪呀,情何以堪呀~」。這大叔說完後還哀嚎了一下。
金會長一臉鬱悶,在他身旁邊坐着的神虛道友掏出手帕擦着臉上的汗,看着那個大叔說道:「劉師弟瞧你說得跟死了爹媽似的,拜託你別妄自菲薄行麼,你怎麼一碰到困難就哀嚎呢?」。劉大叔聽到這話,看着神虛道友說道:「我樂意,你管我那麼多幹嘛,你也好不到哪裏去,你沒見過那豬妖的可怕,媽呀,連三十公分厚的水泥牆說撞穿就撞穿,忒可怕了,要不是我跑得快,我老婆都成了寡婦了,孩子都成了孤兒了」。
神虛道友聽到這話,手中的手帕沒有停過,繼續擦着額頭上的汗水,金會長看出在場的會員臉上的難色,剛想要說話,哪想到一直坐在角落的梁易富忽然來了一句:「臥槽,你小子想坐椅子就說嘛,我讓你坐總行了吧,你要說我就光明正大的說,別嘀嘀咕咕的,算什麼男人」。
梁易富這話讓在場的人把目光投向他那邊,金會長拿着麥克風剛想要問話,哪想到站在梁易富後面的那個小哥一臉不滿的回道:「誰說你坐椅子有問題了?瞧你這傢伙也沒啥本事,還好意思嘀咕你弄死了多少只怪物,一瞧你就是個吹牛皮高手」。
梁易富聽到這話立馬來氣,站起身指着那個小哥,秦艾德立馬站起身拉着梁易富說道:「師兄,冷靜,眼不見為虛,這小哥說得確實有點道理」。梁易富甩開秦艾德的手,看着那個小哥說道:「小子,出去單挑,今天我就讓你瞧瞧我兩廣鬼見愁的本事」。
梁易富這話說出口,孫曉彤立馬蹲在地上偷偷的從旁邊的走廊彎下身子朝前台走去;那個和梁易富吵起來的小哥聽到這話冷笑道:「好大的口氣呀,真把我正一派的傳人當阿甘了是吧,單挑就單挑,誰怕誰呀!」。
金會長和他們兩人相距的距離比較遠,聽不清他們在吵什麼,他看着副會長說道:「慶雲,你過去瞧瞧他們在吵啥?」。副會長黃慶雲點了點頭,站起身朝那邊走過去,剛好和偷偷溜過來的孫曉彤碰了個正着,副會長看着孫曉彤立馬問道:「孫曉彤!?你也來了?真是女大十八變,伯父我差點就認不出你來了」。
孫曉彤看着副會長說道:「黃伯父,您要過去解圍麼?」。副會長一本正經的說道:「那當然,團結要緊呀」。孫曉彤拉住副會長同時說道:「黃伯父,那小子挺拽的,一直站在我們身後插嘴議論我們搬椅子坐,然後又偷偷和別人議論我們對付妖怪的事情,那白痴梁易富忍不住就和他吵起來了,可是我覺得有點奇怪,不知道為什麼那梁易富的個性有變得有點奇怪了」。
金會長見見孫曉彤和黃慶雲在交談什麼,和神虛道友走了過去詢問情況。就在這時候,坐在梁易富他們附近的一個大姐站了起身指着梁易富怒道:「好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你是哪個師父教出來的?竟然大言不慚的瞧不起我們正一派的傳人,師弟,給他點顏色瞧瞧!」。
大姐話音剛落,坐在她身旁的兩個會員站起身勸道:「小伙子,有話好好說,沒必要動手,淑敏你也是的,當師姐的幹嘛火上澆油呢」。這個名為淑敏的大姐聽到這話,哼了一聲說道:「算了,我不管了,愛怎麼吵怎麼打隨他們去吧」。
就在這時候,梁易富看着那個名為淑敏的大姐說道:「你是這小子的師姐麼?我說你怎麼看好你弟的?你們『正一』的人的本事就是在別人背後議論麼?」。淑敏聽到這話,臉色一變,站起身提腿踹在椅子下面,把椅子踹飛,朝梁易富飛了過去,秦艾德伸手接住了椅子,看着梁易富說道:「師兄,你這是怎麼了?」。
梁易富一臉怒意的看着秦艾德說道:「師弟,你沒聽出這婆娘的話里意思麼,她在侮辱我們的師父!是可忍孰不可忍,特麼的」。秦艾德輕皺眉頭問道:「有麼?我怎麼沒發現?」。
淑敏看着自己的師弟怒道:「羅軒你個臭小子,你還愣着幹嘛,還不快點給我滾過來!」。名為羅軒的小哥聽到自己師姐的叫喚,屁顛屁顛的走到自己師姐的身旁,剛想要說話,哪想到淑敏罵道:「臭小子,你剛才在別人背後說啥了?」。羅軒一臉委屈的說道:「也沒說什麼呀,那傢伙吹牛說他們有一把什麼劍可以很輕鬆的砍死那些怪物,還說他們的道法怎麼牛『逼』,乾死那些怪物是小兒科,還說剛才說話的那位劉前輩沒本事」。話剛說到此處,孫曉彤和副會長還有金會長走了過來,小哥立馬指着孫曉彤說道:「還有那個女的,也是他們一夥一起吹牛的」。
黃慶雲副會長走了過來,說道:「年輕人,是不是真的,等考核完畢後就知道了,你們這些後生血氣方剛難免會起口角,不過你們也太沒規矩了,我們現在可是在開會,議論對付怪物的事情,你們就不能忍一忍麼?」。
金會長拍了拍手,在場的人都朝金會長看了過去,金會長看着梁易富和羅軒一眼,然後扭頭朝靈術傳人周芳慧前輩看着一眼,然後扭過頭看着梁易富和羅軒一臉和藹,笑着說道:「嗯,你倆先出去外面冷靜冷靜,要想動手可以,打爛東西你們自己掏腰包賠償,知道麼」。
梁易富微微一愣,說道:「會長,你真的讓我們出去單挑呀?」。金會長點了點頭說道:「切磋切磋也好,去吧去吧,讓羅軒這小子見識一下你的『孫吳道法』,看看正一派的叛教弟子的傳人道法如何」。,金會長說完,示意神虛道友和副會長逮他們出去。
梁易富和羅軒十分不好意思的被兩位長輩送了出去,大門關閉後,金會長轉過身看着眾人大聲說道:「沒事了,就是後生的小打小鬧,繼續開會」。說完,金會長領着副會長和神虛道友回到講台上繼續講話。
孫曉彤和秦艾德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秦艾德小聲問道:「誒,你跟會長說了什麼?他怎麼讓師兄出去和那傢伙單挑了」。孫曉彤淡定的說道:「放心吧,你那個白痴師兄沒那麼白痴,真的和別人打起來,金爺爺這麼做就是不想他們把事情鬧僵了,導致你師兄和那個小子失去考核資格」。
這個關於對付因『魂種』而變異的怪物的會議整整談了1個多小時才結束,會議過程中,大多數會員都發表了自己的看法和見解,絕大多數人認為,擒賊先擒王,先消滅那些製造怪物的鬼王方為上策,不過對於已經出現的怪物也不能坐視不管,趁它們還沒有傷害到市民,聯合公安部門進行排查,見一隻消滅一隻。
會議上還明確表示要向國外打聽是否也出現了類似的情況,因為這『鬼』是不分種族的,要是國外也出現外國的鬼王造怪物的事件,可以互相參考處理經驗,從而抑制事態進一步的拓展,最後一個難題就是,幕後推手到底是人還是鬼,或許這只能等到抓住一隻鬼王,進行審問後才能知道了。
會議結束後,會員各自離開,有的當天就回老家了,而有一些會員是帶着自己的好友或者是徒弟過來參加入會考核的,所以都沒有着急離開酒店,回老家。孫曉彤應黃慶雲副會長的請求,等會員都離開後,來到副會長和金會長的身旁跟他們交代消滅怪物的事情。
此時他們三人坐在講台上的椅子,金會長一臉擔憂的看着孫曉彤問道:「曉彤呀,你這女娃辦事怎麼這麼不妥當呢,你們對付過妖怪的事情怎麼沒有跟我們說呢?」。
孫曉彤一臉無所謂的神情回道:「我爺爺又沒有問我,而且我也不知道他需要上報協會呀,這不能怪我呀」。
金會長嘆了口氣後說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用『孫吳道法』真能輕而易舉的解決掉那些怪物?」。孫曉彤搖了搖頭說道:「也不是輕而易舉的,我也是碰到過一次,而且還不是我出手乾死它們的,是那個膽小鬼,就那秦艾德用他師父留給他的一把叫『烏金銅錢劍』的銅錢劍刷刷兩下就把那老鼠怪物給弄死了」。
黃副會長問道:「詳情是怎麼樣的?你趕緊說說」。孫曉彤想了想,把秦艾德和梁易富一起對付狗妖的事情還有老鼠妖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這裏頭還包括了千年陰煞柳青青和五通鬼煞方無痕的事情。
會議結束後,秦艾德和神虛道友到外頭找梁易富和羅軒,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真的出去單挑了,等他們兩人來到走廊拐角時,發現梁易富和羅軒還有古淑敏站在那裏不知道說些什麼。
古淑敏怒視着自己的師弟,然後一臉不屑的看着梁易富說道:「你小子,就是那所謂的孫吳道法的傳人?」。梁易富擺出一副無賴模樣,說道:「咋啦?『孫吳道法』又怎麼了?礙着你了麼?」。
古淑敏看着梁易富,臉上露出不屑的笑容,然後說道:「沒怎麼,你難道不知道你們祖師爺的事情麼?」。梁易富反問道:「哎喲我去,你這女人想找我祖師爺的碴麼?」。古淑敏說道:「算了吧,跟一個死了上千年的人計較什麼,你那祖師爺,呵…不過就是我們龍虎山正一道第十五代的叛教弟子『玄濟』,好好的一個道士偏偏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被逐出師門後還聯合外人開山立派,真是不要臉」。
古淑敏說此話的時候,剛還被秦艾德和神虛道友聽到,秦艾德走了過去一臉冷漠的說道:「沒想到你們這些名門大派的傳人心眼這么小,要是你們真有本事,就用你們所謂正統的道法去幹掉那些怪物,拿我們的祖師爺的羞事來抬高自己就覺得很了不起了麼?」。
古淑敏扭頭看着秦艾德十分鄙視的說道:「瞧你這傢伙,嘴巴比你師兄還毒嘛~」。秦艾德冷笑道:「彼此彼此,你敬我一尺,我還你得寸進尺而已」。古淑敏哼了一聲後,說道:「我們走,懶得和你這兩個白痴吵」。說完,古淑敏和自己的師弟離開了。
就在這時候,神虛道友又掏出手帕擦汗,神虛道友看着他們師兄弟兩人說道:「還好你倆都沒事,道友你知道你剛才中招了麼?」。梁易富一臉疑惑的看着神虛道友問道:「啥?中誰的招?」。
神虛道友朝四周看了一眼,小聲說道:「你和羅軒那小子吵架,是因為周芳慧那女人在暗中搞鬼,難道你沒發現麼?」,梁易富罵道:「臥槽,要是我知道還能不罵死那臭娘們麼?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
神虛道友伸手摟着梁易富和秦艾德同時說道:「先去吃飯,待會我慢慢跟你們說這事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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