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艾德的話如此的準確道出了胡仙寧的情況,是因為孫曉彤在剛才拉住他手臂的一瞬間,他腦海里閃過了胡仙寧與羅叄明戰鬥的畫面,可是他跟孫曉彤說出胡仙寧被抓的事情時,孫曉彤剛想要問他為何這麼說,秦艾德忽然兩眼一閉,倒在地上昏迷過去了。
孫曉彤見秦艾德忽然昏倒在地,連忙蹲下身把他抱在大腿上,沖大門裏喊道:「老梁,你師弟他昏倒啦!」,孫曉彤看着秦艾德的臉,不知道為何心裏有點擔心,她伸出手探了探秦艾德的鼻息,發現他呼吸微弱,然後又按了按他的脈搏,發現他竟然沒有脈搏,這心臟難道停止工作了?。
梁易富和老王還有羅伯特、溫嘉寶四個男人從裏頭走了出來,羅伯特剛走出門口,看到秦艾德如同斷了氣一般的躺在孫曉彤的大腿上,着急的問道:「哦,怎麼會這樣?救護車,對了要叫救護車!」。老王打了個哈欠,隨後說道:「那啥,老溫你趕緊打120…」。溫嘉寶剛想要掏出手機打120,就被梁易富制止了,梁易富神色有些凝重的說道:「不用他是內氣消耗過度了,讓他睡上幾天就沒事了」。
老王聽到此話,點了點頭,走了過去抱起秦艾德同時說:「走吧兄弟,哥帶你回去睡覺,你小子真會調時候,就知道躺美女的腿上睡…嘿~」。老王說完此話,讓溫嘉寶幫忙把秦艾德挪到自己後背上,背起秦艾德朝電梯走了過去。
就在這時候,工作人員來到了孫雅婷身旁,告知原本的房間爆掉的水管要等明早才能修好,現在已經安排了別的房間給他們了,現在可以回去休息了。孫雅婷應聲回道,她起身朝梁易富招了招手,梁易富說道:「你們先上去…」。
王芷瑜聽到此話,打了個哈欠走到梁易富身旁,朝他胳膊上狠狠的捏了一下後說道:「怎麼啦?讓我們先上去,你想留在這裏幹嘛?」。梁易富被捏得生疼,連忙求饒道:「哎唷,哎唷,我和她談點事情,就我師弟的事情,你想到哪去啦…」。王芷瑜不滿道:「哼,什麼事情不能讓我知道噠,鬼鬼祟祟的肯定沒好事,對了,老秦他怎麼就昏倒了,你們怎麼都在樓下,樓上發生什麼事情了?」。
就在這時候,孫雅婷走了過來,拉着王芷瑜的手笑着說道:「房間爆水管啦,先上去吧,待會我再跟你說發生什麼事情了」。王芷瑜十分疑惑,他們怎麼都神神秘秘的,還有自己記得好像和老梁在親嘴噠,怎麼就睡着了,醒來的時候怎麼就在樓下大堂的沙發上呢?這一堆問題也只能等回到酒店房間裏,讓孫雅婷告訴自己了。
等王芷瑜和孫雅婷跟隨工作人員進了電梯後,梁易富帶着孫曉彤走到消防樓梯那裏,坐在台階上,孫曉彤深吸一口氣,掏出一包女士香煙點着,抽了一口煙後看着梁易富問道:「剛才『膽小鬼』為什麼會沒有心跳,還有他說小寧被那個『羅賤人』抓走了,我看他不像在撒謊,這是怎麼一回事?」
梁易富依靠在牆壁上,也給自己點上一根煙,他深吸一口氣後說:「我師弟他體內有顆『鬼心』,所以沒有脈搏,不過卻意外的獲得了預知能力,他很可能是看到了預知畫面了,所以才知道小寧被那個『霍比特人』抓走的事實了…」。孫曉彤微微皺眉,心想這『膽小鬼』揣着『鬼心』還能活着,而且還有預知能力,這事情實在讓自己有點難以消化,不過現在問題又來了,她抓撓着自己的頭髮,同時說道:「剛才我就不應該聽小寧的,我得留在那裏和她一起對付那些稻草人,氣死人了!我怎麼就這麼大意!」。說完後她狠狠的砸了一下地面。
梁易富用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樑,同時說道:「看來那姓羅的『賤人』是預謀好了把我們都套進去了,可是要是他能把活了上百歲的胡仙寧給抓了,那他的實力恐怕不是我們能對付得了的」。孫曉彤聽到此話,生氣的說道:「胡說,要是他真的那麼厲害,這些年來他就不用一直躲着我,直接出手殺了我不就省事了麼」。
兩人說道此處,默不作聲的抽着悶煙,等梁易富一根煙抽完後,他有再點上一根煙,這時候他開口說道:「現在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了,後天就是5號了,那『羅賤人』用到了人質做籌碼,肯定是想把我們一鍋端了,現在胡仙寧被他抓去當人質了,我得跟家裏的『姑奶奶』說下這事情,讓她過來幫忙」。孫曉彤點了點頭,問道:「你家姑奶奶,都一把年紀了還讓她來幹嘛?都老得走不動了吧?」。梁易富苦笑道:「她也是野仙,是一隻『母狼』,很大的『母狼』」。孫曉彤聽到此話,才想起之前好像聽秦艾德說過這事情,他家裏那野仙好像和胡仙寧是姐妹?
孫曉彤回過神,向梁易富詢問在酒店發生的事情,怎麼酒店裏就爆水管了呢?梁易富聽到孫曉彤過問此時,苦笑一陣後,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
這事情還得從秦艾德把1108號房的房門關上後說起。當時秦艾德把房間關上後,他們6個人均依靠在走廊的牆壁上喘氣,可是房間裏的稻草人依然在拼命的撞門,還好這門是自動落鎖且質量過硬,不然被這麼狠命的撞幾下肯定被撞開了。梁易富和秦艾德商量過後,決定讓溫嘉寶他們4人先行到自己房間裏躲避,自己和師弟一起把1108號房裏的稻草人給解決了。
當時老王他們4人早就被稻草人嚇了魂都快沒了,也不敢呆在這裏看梁易富他們如何對付那些稻草人,急急忙忙的拿過秦艾德遞給自己的門卡,帶着其餘三人上了樓梯,去了1203號房間裏躲藏。等他們離開後,梁易富才發現自己沒有1108號房間的門卡,着急的說道:「糟了,沒有門卡怎麼開門呀?」。
秦艾德聽到此話,淡定的褲兜里掏出一張門卡說道:「放心吧,剛才關門的時候我順手在鞋柜上面拿了門卡」。梁易富點了點頭,皺起眉頭說道:「不對呀,裏頭那些傢伙還在撞門,我們怎麼開門呀?」。話音剛落,旁邊的1106號房的房客走出一位中年大叔,他走了過來不滿的吐槽道:「你們這些年輕人不睡覺在這裏吵吵鬧鬧想幹嘛?吵死人了,還讓人睡覺不?」。
梁易富連忙道歉,說是自己的朋友小兩口吵架什麼的,現在在裏頭關着門不肯出來,現在還打起來了,梁易富一邊說,邊引着中年大叔回道自己門口,哄騙他回到自己房間裏。等梁易富走回來的時候,秦艾德剛好把門打開一條縫,梁易富見狀着急的問道:「師弟你這是幹嘛!?」。
秦艾德做了一個『噓』的動作,小心翼翼的推開門,和梁易富一起朝房間裏走了進去,進去一看,發現那些稻草人不見了!?梁易富輕輕的把門關上後,和秦艾德在房間裏四處尋找稻草人的蹤跡,當秦艾德來到陽台的時候,發現地上有些幾根稻草,他開口說道:「它們跑了…應該是從這裏跳了出去」。梁易富來到秦艾德身旁蹲下身查看那些稻草,點了點頭後說:「唉…太好了,我還以為又要打一架,這不是折騰人麼」。
兩人站起身,剛轉過身朝房間裏看了一眼,差點把秦艾德嚇朝後倒,把自己給摔到樓下去了。房間裏的稻草人是不見了,可是卻出現一隻黑色長頭髮的男鬼,男鬼臉上塗抹着古時候唱戲的胭脂水粉,秦艾德也不知道要怎麼形容這男鬼的裝,就是臉上塗白,然後臉頰上塗抹了粉紅色的胭脂,而且他還坐在梳妝枱前照着鏡子,拿着梳子給自己梳頭,十有八九是個娘炮,這實在是太特麼噁心了。梁易富看自己師弟神色不對,從褲兜里掏出『三清開眼符』被自己開眼,當他看到這鬼的時候,倒吸一口涼氣。
梁易富小聲嘀咕道:「師弟,這『人妖鬼』…」;秦艾德好奇的小聲反問:「『人妖鬼『?還有這種鬼?」。梁易富連忙擺手,說道:「不是,這是『戲班鬼』,我習慣給它們起外號,這種鬼煩得很,可是不對呀,他們不都是在電影院裏呆着的麼,怎麼會在這裏出現呢?」。
鬼魂的聽力是十分好的,師兄弟倆說得再小聲也沒用,全都被這隻『戲班鬼』給聽到了。沒錯,這種鬼魂名為『戲班鬼』,身前一般都是尖酸刻薄且小氣自私的當紅花旦,死後怨氣不散而滯留人間禍害戲班裏的戲子和看戲的客人。是一種怨氣極重的鬼魂,在秦叔老家有一種特殊的職業叫『唱鬼戲』,就是專門收服這種鬼魂去唱戲的,一來可以了去他們熱愛唱戲的心愿,二來可以避免他們跑出去禍害活人。
說點題外話,在20世紀60年代到80年代這20年裏,發生在祖國的一件偉大而轟動的特殊事件,導致地府不得不派出大量的鬼差上人間勾魂,把滯留在人間的好鬼、惡鬼統統抓回地府;而野仙那邊則被居住在『過仙橋』里的那位仙人帶回了『地仙界』,除了東北那群老頑固沒有離開,其他野仙都回去了。由於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從而導致21世紀的今天,在人間的能看到的妖魔鬼怪是少得可憐,你一輩子能看到一次鬼影,也得偷着樂了,更別提你被惡鬼迫害什麼的那幾率基本上就是千萬分之一。這真是得感謝當然那一批在手臂上纏着紅色布條如同瘋子一般的一代好國民的偉大奉獻精神,沒有他們,就不會讓兩個界面的管理人員出手把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事物帶回老家。
言歸正傳,『戲班鬼』聽到梁易富和秦艾德的對話,緩緩站起身,飄到他們身前,擺出一個女性才有的嫵媚姿態,仔細打量他們兩人幾眼,隨後尖聲尖氣的說道:「不錯,這小身板適合唱戲…」。梁易富聽到此話,額頭上的冷汗都冒了出來了,他二話不說掏出一張『離火破煞符』朝『戲班鬼』的手臂上貼去,『戲班鬼』慘叫一聲,倒在陽台上。
梁易富拉住秦艾德的手往門口方向飛奔,可剛跑到門口,眼前的景象逐漸變成了一個唱戲的專屬舞台。梁易富一臉納悶的,着急的說道:「糟了,被他拉到幻境裏了」。秦艾德看着眼前的景象,疑惑的問道:「這是那鬼製造出來的景象麼?對了,我們幹嘛要跑呀?直接乾死他不就行了麼?」。此時梁易富無心回答秦艾德的問題,他神色緊張的朝四周打量,同時說道:「『戲班鬼』會把人拉到自己製造的幻境裏陪他唱戲,不過在空曠的地方他就沒辦法製造幻境了,現在我們在這裏頭等於是瓮中鱉了,在這裏面他基本上就是無敵的存在,幾年前我和秦叔對付過這種鬼的時候,我差點就被玩死了」。
秦艾德聽到此話,心中不由得緊張起來,他朝舞台的背景看去,發現這佈景看上去還算真實,可惜就是有點『五毛錢』特效的感覺,做工不太好。秦艾德想到此處,他又問道:「你以前對付過這種鬼,那當時你是怎麼擊敗他的?」。
梁易富着急的說道:「擊敗個毛呀,當時是我大意了,被『戲班鬼』弄到幻境裏,後來是秦叔在外頭把『戲班鬼』幹掉了,我才逃了出來了,最無語的是,我進去幻境的地方和出去的地方在現實里是兩個地方,那次我出來後,人都到了紅樹林附近的公路上了,差點被車給撞飛了」。秦艾德咽了口唾沫,這回總算明白自己的師兄為何剛才會這麼着急帶着自己逃跑了。
就在這時候,舞台上響起一陣敲鑼打鼓的聲音,隨後傳來唱戲曲的聲音,梁易富皺起眉頭吐槽道:「尼瑪呀,唱的還是粵曲」。秦艾德連忙問道:「粵曲怎麼了?」。梁易富搖了搖頭說道:「感覺在看恐怖電影一樣」。話音剛落,『戲班鬼』從舞台後面走了出來,此時他穿着一身戲服。走到台中央,對着漆黑的一片的觀眾席唱起了戲曲。
秦艾德也不知道為毛能聽懂『戲班鬼』在唱什麼,難道自己失憶前會說粵語?梁易富拉着秦艾德小心翼翼的退到背景旁邊,同時說道:「小心點,這混蛋待會一定會弄出一場武打戲,然後對我們進行攻擊,而且還很能打,要是你手中多了什麼武器記得扔掉,那都是殘次品,直接拿符貼他就是了」。秦艾德連忙點頭,記住梁易富說的話。
師兄弟倆人緊緊的把後背貼在舞台背景前,手中夾着符籙,絲毫不敢怠慢此時正在舞台中央唱戲唱得正嗨着的『戲班鬼』,生怕他忽然不唱《帝女花》了,改唱《武松打虎》了。就在這時候,秦艾德忍不住問道:「師兄,你說他在這裏頭是無敵的?是怎麼個無敵法?」。
梁易富小聲回答道:「待會你就知道了,特能折騰人」。話音剛落,『戲班鬼』怒目圓瞪,怒聲道:「何人在此喧譁,擾亂公堂!?」。話音剛落,『戲班鬼』的服裝變化成一名捕快的裝扮,他拔出腰間的佩刀,轉過身指着秦艾德和梁易富喊道:「大膽賊人,往哪逃!?」。秦艾德大汗,臥槽,我們壓根就沒有動過,怎麼就說我們在逃跑了呀。
說時遲,那時快;『戲班鬼』舉刀朝秦艾德和梁易富砍了過來,師兄弟倆連忙往旁邊躲閃,『戲班鬼』一招未能得手,橫着揮出一刀,朝梁易富砍了過去,梁易富見狀,拿着手中的『離火破煞鎮魔符』朝刀身上一貼,『轟隆』的一聲炸響,『戲班鬼』的佩刀被炸成碎片。『戲班鬼』大怒,指着梁易富喊道:「好你個江陽大盜,竟然會此等妖法!看本天師的厲害!」。說完,『戲班鬼』從捕快變成了一個穿着黃衣道袍的道士。
就在這一瞬間,秦艾德朝『戲班鬼』的後背上貼了兩張『震雷降魔符』,同時喊道:「妖法你妹呀!我去你個假道士!」。符籙貼在『戲班鬼』身上,竟然一點作用也沒有,『戲班鬼』裝出一副正義泠然的模樣,捋着自己的假鬍子說道:「哼,此等妖法怎能傷到本天師,妖孽看招」。『戲班鬼』舉手朝梁易富射出一道『掌心符』,梁易富咬着牙朝趴到地上躲過攻擊,同時大罵:「我去你大爺的!你才是妖孽呀好不!」。
『戲班鬼』怒道:「大膽妖孽,竟敢口出狂!」他話還沒有說完,被秦艾德一腳踹倒在地上,梁易富連忙從地上爬起來,看着秦艾德說道:「師弟,用『劍符陣』揍他!」。秦艾德和梁易富一同掏出符籙,佈置『劍符陣』。倒在地上的『戲班鬼』爬了起身,看着他們兩人在佈置陣法,從背後拔出一把『桃木劍』指着他們兩人,甩着頭說道:「好你個妖道!想和本天師鬥法,今日本天師就要替天行道,收拾你們這些害群之馬!」。
『戲班鬼』廢話說完後,握着桃木劍朝秦艾德刺了過去,秦艾德連忙往後腿了一步,『戲班鬼』反手朝秦艾德提劍砍去,秦艾德心想這不過是一把木劍,乾脆就不躲了,他直接迎了上去,可他哪想到這把『桃木劍』竟然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氣壓,把他震飛到戲台的背景上,秦艾德整個人撞在背景上面,隨後摔倒在戲台上。
梁易富佈置的『火焰大劍』陣法已經啟動,弄出一把2米多長,燃燒着熊熊烈火的大劍,他操控着『火焰大劍』朝『戲班鬼』的頭頂揮砍而去,『戲班鬼』畢竟只是魂魄,受不得此等強烈的陽火攻擊,他連忙閃到一旁,躲開了攻擊。火焰大劍一招沒擊中『戲班鬼』,停在半空橫着朝『戲班鬼』砍了過去。戲班鬼見狀,朝梁易富射出一道『掌心符』,梁易富沒有注意到『戲班鬼』這一舉動,被『掌心符』擊中,整個人飛到戲台下面,倒在漆黑的地板上。
與此同時,一把纏繞着白色閃電的『雷電大劍』戲台頂端形成,朝『戲班鬼』垂直落下,把『戲班鬼』電得一塌糊塗,好不酸爽。秦艾德從戲台上吃力的站起身,快步跑到戲台邊上,發現梁易富正在努力的朝高約2米的戲台攀爬,秦艾德趕緊伸手把梁易富拉了上來。
梁易富喘着氣問道:「那傢伙呢?」。秦艾德轉身指向『戲班鬼』倒下的地方,才發現那傢伙竟然不見了?梁易富搖了搖頭說:「果然是這樣,看來這些『戲班鬼』耍的手段都一樣,你看着吧,等下他肯定又會冒出來,然後唱一段戲,接着對我們進行攻擊,被我們打到後又繼續唱戲,如此類推,他就這樣折騰我們,把我們累死」。
秦艾德聽到此話,疑惑的問道:「可是他明明被我的『雷電大劍』給擊中啦?怎麼可能一點事也沒有?」。話音剛落,『戲班鬼』穿了一身關公的造型,從後台走了出來,上演一出《關公月下戲貂蟬》,哦~不對,是《關公月下識貂蟬》。
師兄弟兩人,在『戲班鬼』製造的這個虛構的戲台上,和『戲班鬼』上演了4出奇葩的角色扮演格鬥戲;他們倆也不知道自己在這裏頭呆了多久,反正他們就知道自己現在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了,而且手頭上的符籙也快要用光了,剩下的符籙幾乎都是沒有攻擊威力的,可以說他們已經邁入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
此時師兄弟兩人依靠在背景板前面,喘着氣,看着『戲班鬼』男版女裝在唱崑曲,梁易富苦笑道:「臥槽,這傢伙會的真多呀,啥都會唱,到現在都換了多少種語言了?你說他會不會唱流行曲」。秦艾德一臉無奈,說道:「你還有心情開玩笑,你說他為什麼每次都要從那邊那塊布後面走出來呢?」。
「你傻呀,他是唱戲的,得到後台換衣服呀」梁易富苦笑到;秦艾德微微皺眉說道:「有這需要麼,你忘了他剛才在我們面前變化服裝的情況了麼,他用不着到後台換衣服呀」。梁易富聽到此話,露出深思神情,心想確實是這麼回事,可是這也不能說有什麼不妥之處呀,因為唱戲的每次換戲,或者是切換場景都要到回到後台,然後在從另一邊的門出來,以此來表現場景的變化什麼的。
梁易富想了片刻後說:「這幻境一定有漏洞,以前我也有想過,這『戲班鬼』弄出來的這戲台其實是一個異次元空間什麼的,不然我出來的時候怎麼跑到別的地方去了…」。秦艾德站起身,看着還在唱戲的『戲班鬼』問道:「你別唱了行不,咱們能聊一聊麼?」。
梁易富被秦艾德這舉動給嚇了一條,這小子又想幹嘛,要是這鬼能和自己聊一聊,還至於和自己打起來麼?『戲班鬼』停下手中揮舞的長袖,站在原地轉過身做出一個女生羞澀動作,然後用他那極為娘炮的聲音說道:「公子您在喊奴家麼?」。這話讓梁易富和秦艾德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秦艾德沉住氣說道:「對,就是喊你呢,你為什麼要把我們困在這裏,咱們無冤無仇的至於這樣打來打去的麼」。
『戲班鬼』聽到此話,在戲台上來回的跑了一圈後,摔倒在戲台上,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唱道:「奴家…好生寂寞…」。梁易富聽到此話怒道:「臥槽你妹的寂寞,寂寞你找鬼玩去,別來找我們,我跟你說小爺我還有事情要辦,你趕緊的放我們出去,不然我就整死你」。梁易富說完此話,倒在地上的『戲班鬼』竟然痛哭起來,這情況讓秦艾德和梁易富好生尷尬,心想這鬼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可沒想到梁易富這話竟然讓『戲班鬼』收回了幻境,此時兩人回到了剛才所在的1108號房間裏,兩人此時還站在房間的門口處,他們連忙扭頭朝房間裏看,就發現『戲班鬼』躺在床上痛哭。秦艾德見他這麼哭也不是個辦法,剛想上前去安慰他兩句,可哪想到『戲班鬼』如同發瘋女子一般的舉起臥室里的東西一頓亂砸。
秦艾德和梁易富見狀連忙躲到洗手間裏;可他們躲在裏頭有毛用,『戲班鬼』穿過浴室的牆壁,拿着茶杯朝梁易富扔了過去,梁易富連忙躲開,可這茶杯也不知道是什麼做的,竟然把洗手盆的不鏽鋼水管給砸破了,就這樣水花四濺。師兄弟倆被噴了一身水,只好從洗手間裏跑了出來,跑到走廊里的時候剛好碰到了老王。老王這小子是來看看他們是否已經把到稻草人處理妥當的。
可剛碰面,就見秦艾德和梁易富朝自己跑了過來,嘴裏還大喊『水管爆啦,趕緊喊人來修呀!』。這一聲喊,把其他房間裏的房客都喊了出來。就這麼一鬧;大夥都下來了,酒店的經理也趕到了現場處理水管的事情了。
事情說到此處,孫曉彤看着梁易富問道:「那『戲班鬼』怎麼樣了?」。梁易富苦笑道:「那個混蛋,說起來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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